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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聊斋同人)穿越之聊斋奇缘-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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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白女子会孤身到一个单身男子家中吗。你让她别多管闲事,不然我也把你们之间的肮脏事都宣扬出去。看到时,谁会没脸见人。”
  顾生屡次被他反驳,也来了脾气,又听他无故辱骂柳寒月,越发不忿,一气之下甩袖离开,不肯再理胡三郎。胡三郎也气得摔门而出,两人不欢而散。
  顾生多日不曾再见到胡三郎,心中委实有些后悔,想要去找他,一时竟不知他家住何处,神色低落了许久。不过很快他就没了伤春悲秋的心情了,顾母突生恶疾,竟卧床不能起身。
  这厢白菁菁陪着邵士梅在南京城内盘桓了许多。这南京城果然躲着一些仓皇逃窜的白莲教余孽。有蝗妖假扮妇女躲在城内,又召集蝗虫企图祸害乡间。幸被邵士梅及时发现,将那蝗妖捉拿归案,斩于剑下。
  期间白菁菁用心襄助邵士梅,也是花了大力气。邵士梅反而对她越发疑心,对她不经意间施展出来的招数暗记在心。待发现是妖族的秘术,他心中惊疑不定,打定主意从旁侧击,暗中探问白菁菁。白菁菁却神情支吾,顾左右而言其他。邵士梅不禁万分失望,但心中仍不肯相信白菁菁欺骗了他。
  白菁菁却不知邵士梅对她起了疑心。最近一到夜里,她整个人便会躁动不安。若晚上强撑不晒月光,白天便会萎靡不振。有时明明觉得腹中十分饥饿,吃下满桌的食物,却丝毫不能缓解,反而越发烦躁不安。
  加上又要在邵士梅眼皮底下掩藏自己的异样,白菁菁这段时日过得颇为痛苦,也就根本无暇顾及邵士梅的异样。如今知道她身份的人除了元淳就是花姑子,元淳随着白莲教隐匿了起来,无处可寻,她连他是死是活都无从知晓。
  为今之计,只能找机会离开邵士梅,去华山找花姑子。白菁菁想到这,又犯愁了,她该怎么和师父说离开的事情。
  还未待她想出办法。他们便遇上了胡三郎。
  却说顾母病重,疼得日夜喊叫。柳寒月便日日上门照料她,有时夜里还留在顾母房中服侍她,为她擦洗换药,十分耐心,丝毫不曾嫌弃顾母。顾母心中不安,朝她哭泣道:“我若是有你这般的儿媳妇,便是即刻死了也安心了。只可惜未能看到顾家传宗接代。”
  柳寒月没有接她的话,反劝慰道:“顾大娘不要忧虑,你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顾生是十分孝顺的人,大娘若真心疼爱儿子,更应该把病养好。”
  顾母心下叹息,不再提起此事,病情也慢慢好转。顾生自然越发感激柳寒月。顾母病好之日,顾生提着礼物上门向柳寒月拜谢。柳寒月并不客气,收下礼物后,突然问道:“那胡三郎不曾再来找你了吧?”
  顾生脸色一红,喃喃道:“是我为人太不庄重。往后,再不敢行此事了。我已决意与他了断了。”
  柳寒月面上没有反应,点了点头,朝顾生招手示意他随她进屋。顾生表情怔松地进了门,呆呆看着柳寒月关好房门,走到他跟前。
  柳寒月嘴角一挑,朝他露出一个笑意,双眉弯弯,眼中流露出星星点点的光芒。顾生不敢置信地伸手碰了碰她的袖子。柳寒月含笑捉住了他的手掌,说笑道:“你今日竟成了呆头鹅。”
  顾生这才敢亲近她,柳寒月也并不拒绝。不想一夜夫妻后,柳寒月对顾生仍十分严肃,见到他一句话也不肯多说。顾生若要约她,她便头也不回就离开。顾生偷偷去拍她的门,她也不肯应答。顾生屡次说要娶她回家中,柳寒月便严词拒绝。
  顾生百思不得其解,便十分沮丧。晚上他独自一人坐在灯下,暗自神伤。与胡三郎之事,他本不报希望,也不怪他一去不复返。但他心底里十分敬爱柳寒月,却不知为何柳寒月对他突冷突热。他烦躁不安,翻来覆去无法入眠,便索性起来作画。
  画着画着,他一下子又愣住了。画中盈盈含笑,神色温柔地看着他的女子,不正是柳寒月。他心中凄苦,再无心作画,便搁下了画笔,呆呆凝望着画中的女子出神。
  耳边却听到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他抬眼一看,柳寒月一身白衣,全身裹素,俏生生地站在门口。
  

  ☆、侠女(三)

  顾生刷地站起身,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他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出现了臆想。他低头看了眼画中含笑的女子,又抬头望着朝他走过来的娉婷身影。难道她是从画中走出来的吗,因为柳寒月从不曾用如此温柔的目光注视过他。
  柳寒月手中提着一个麻袋,跨过门槛,反手关上了房门,脚步轻盈地走到顾生面前,朝他嫣然一笑。顾生顿时觉得她犹如九天玄女下凡,一颗心砰砰狂跳着,浑身僵硬着,只顾得上痴痴地凝视着她,丝毫舍不得眨眼,就怕她一下子又从眼前消失。
  “我今夜是来同你告别的,亦有一事要你帮忙。”
  顾生一时未反应过来,呆愣着点了点头。
  “我母亲过世时,你忙前忙后替我料理丧事,我还未曾谢过你。你们母子忧心顾家无后,我便报答你们。七个月前你我有缘一聚,现在我已为顾家生下一个男孩。他虽早产,但身体健康无恙。此刻他就在我家中,你可秘密告知顾大娘,将孩子抱回来。但切不可向外人透露我的消息。”
  柳寒月解释完,便要离去。顾生猛地醒过神,强拉着她苦苦哀求,“你不嫌弃我家中贫寒,肯为我生儿育女,又悉心照顾我母亲。为何就不能同我做一世夫妻?你若不曾喜欢我,为何又要来找我。你是不是有哪里不称心,你说,我马上就改。你不要走,好不好?”顾生说到此处竟潸潸泪下,哽咽不成声。
  柳寒月转头含笑地挥开了他的双手,“我大事已办妥,了无牵挂,今日来只是为了同你告别。”
  顾生一闪身又拦住她跟前,不肯放她离开。
  柳寒月喟叹了一声,“痴儿。好叫你知道,我本祖籍浙江,父亲官居司马,却被仇人陷害。我带着母亲逃离老家,隐名埋姓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手刃仇人。这一等就是三年,我母亲过世了我才安心报仇。我与你欢好,不是要讨你欢心,是为报答你家的恩情,为你家留下薪火。”
  她打开手中的麻袋,露出一颗血肉模糊的人头,朝顾生继续说道:“这袋中装的就是我仇人的人头,如今我大仇得报,亦报答了你的恩情,我的心事已了。今后望你好好抚养孩儿,我们就此别过。”话一说完,她再不理顾生,收起麻袋,越过他,朝门口大步走去。
  房门却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一个人影贴墙窜了出来,朝房内二人大骂道:“好一个贞洁烈妇,竟然半夜私会情郎。”来人竟是许久不曾出现的胡三郎。顾生顿时大惊失色。
  柳寒月双眼一瞬,猛地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拧身朝胡三郎刺过去。
  却说邵士梅师徒二人意外在西郊发现了胡三郎的踪迹,便一路跟在他身后。但这胡三郎只是随处乱晃,终日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即使偷偷潜入农家也不过是捉了几只鸡解馋。
  邵士梅跟了他几日,发现他未曾再纠缠凡人,便有心放他一马。正打定主意,准备在夜里离开,却突然发现胡三郎神色开始诡异了起来。半夜里胡三郎行迹可疑地潜入了一户人家,邵士梅担心他有伤人之心,便带着白菁菁尾随他而去。不想,这户人家竟是曾经见过一面的顾生的家。
  胡三郎一推门看到顾生与柳寒月你侬我侬的模样,便气得失去了理智。他心生恶意,身形一闪,面色狰狞地扑到柳寒月跟前。顾生大惊失色,口中惊呼道:“寒月,小心!”
  未料柳寒月手中的匕首金光闪闪,竟不似凡物。胡三郎不仅没讨到好处,反而一个猝不及防被割伤了手臂。胡三郎一个痛呼,身形一闪,地上便出现一只白狐。顾生见此情景,神情大骇,吓得僵立在原地。
  胡三郎再也维持不住人形,吓得撒腿就跑,朝门口逃窜。柳寒月立刻拔腿要追出去,却被从天而降的邵士梅师徒拦住了。
  “这位姑娘,且留步。我等追了这白狐妖一路,如今他出手伤人,便由我们来对付他。”说完,二人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柳寒月这才不再追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眼顾生,“往日我不让你同胡三郎来往,如今你知道缘由了吧。”
  顾生愣愣地看着她,不知该作何反应。
  柳寒月不再多话,一道银光闪过,她便消失在原地,再也没有踪迹。顾生像木头一样呆呆地站在画前,画中的女子盈盈含笑,神采奕奕,眼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他拿起画轴,“撕拉”一声猛地将它撕成两半。随即他全身一软,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啪嗒滴落在画纸上。顾生愣愣地低下头,鲜红的血滴在画纸上,模糊了画中女子的眼睛,她眼中的光芒一下子消失地无影无踪。顾生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悲痛,刷刷把画纸撕成了碎片,散落了一地。
  他满心凄凉,伏在桌案上不禁失声痛哭,不知是在痛哭柳寒月的离去还是胡三郎的欺骗。顾母听闻哭声,忙起身来看。顾生没有任何反应,只交待她去对面柳寒月的住处将一小儿抱回来,说是他的儿子。
  顾母喜出望外,忙将孩子抱回家中抚养。顾生不再外出摆摊,日日在家中痴痴凝望一幅破旧的,曾被人撕碎又小心修补完整的画轴。未几,他便卧床不起,撒手人寰。彼时这小儿还未满月。
  顾母虽伤心白发人送黑发人,却还牵挂孙子年幼失去双亲,便将一颗心都放在他身上,用心抚养他长大。这小孩天资聪颖,长到十八岁,果然高中状元。他用心侍奉祖母,一直到她年满八十岁,无疾而终。
  这些都是后话。却说邵士梅二人追着被柳寒月一剑刺伤的白狐妖胡三郎,他却逃窜进了一处高门大户。邵士梅紧跟着不放,也腾身进了大院内。
  大院内却走出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年,他姿态潇洒文雅,朝邵士梅二人拱手道:“两位道长,且息怒。还请听我一言。”
  邵士梅手中还举着剑,见眼前少年并无恶意,便停下脚步,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这一看,发现他也是只白狐妖。邵士梅心里暗暗警惕了起来,悄悄打量四周。
  那少年继续说道:“方才进来的那白狐,是我的哥哥胡三郎。我是他弟弟,排行第四,唤作胡四郎。我哥哥道业很浅薄,平日里抓只鸡便心满意足了。他从未曾伤人,还请道长网开一面。我兄弟二人出生于陕中,明日我便带他离开此处回到家乡。”
  他的话音刚落,院内又走出了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他自称张生,也朝邵士梅拱手求情道:“道长,我是山东秀才张虚一。西川学使张道一是我的弟弟。我与胡四郎相识一场,十分了解他的为人。南城巫婆曾假借狐仙的神术,从病人家中骗取钱财,胡作为非。便是胡四郎识破了巫婆的伎俩,保住了村民的性命。我敢以我性命为胡四郎做担保。”
  邵士梅与白菁菁两人相视了一眼,慢慢收回了手中的利剑。对面的张虚一与胡四郎也不禁松了一口气。
  胡四郎又热情地招呼邵士梅:“我兄弟二人明日便要离开,张兄特地为我设宴践行。二位道长,望不嫌弃我家中薄酒,还请共饮一杯。”
  邵士梅还待推辞,张虚一却不耐烦地一把拖着他进了大厅。白菁菁也对今夜一波三折的神展开给愣住了,她暗暗抹了把汗。她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淡定的妖怪,还有这么自来熟的秀才。怪不得这张生能与狐妖称兄道弟,足见他性情豪放不受拘束。
  她默默地跟在邵士梅身后也进了大厅。大厅内灯火通明,不知何处传来的琴瑟声,幽鸣作响。墙角边卧着一团雪白,见到邵士梅二人走进来,他刷地抬起头,龇牙咧嘴地叫了一声。
  胡四郎转头轻轻瞟了他一眼,他立刻呜咽了一身,垂头丧气地埋下了脑袋,转身啪地甩了下毛绒绒的尾巴,背对着众人不肯再出声。
  胡四郎朝邵士梅轻笑了一声,“道长还请不要见怪。我哥哥生性娇憨不懂人情世故,虽化作人形,却没有一颗人心,每日都需要有人时刻盯着。我又想不能老拘着他,也得让他出门历练,不想他竟又在外面闯下祸事。今日若非有道长拦住,我也正要出门将他带回家。”
  邵士梅朝他摇摇头,示意他不曾放在心上。杯筹交错间,邵士梅突然朝胡四郎问道:“近日南京城内可有异常?”
  胡四郎偏头想了会,回答道:“邵道长可是要问白莲教之事?近日确实有一些来历不明的妖怪出现在城内。我也是惧怕卷入白莲教之事,这才打算带着哥哥离开南京城。白莲教里的妖怪向来同我们这些山野村人不是一路的,他们看不起我们,我们一向也不喜欢与他们往来。听闻白莲教教主有隐秘的手段,可以驱使一切妖魔鬼怪为他所用。我们惧怕白莲教的手段,因此一听到白莲教名头,便都会远远地躲开。”
  邵士梅面现沉思之色,又问道:“你可知白莲教教主有何隐秘的手段?你们妖怪一族竟会如此惧怕?”
  胡四郎摇摇头,面色为难地回答:“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这都是长辈们留下的告诫,别的我也说不清。”
  邵士梅看再也问不出其他,这才歇了追查的心思。席上张虚一又举起大酒杯开始劝酒。众人一直喝到半夜,待天一亮,胡宅便成了一座荒芜的空院子了。

  ☆、辛十四娘(一)

  广平县有一位书生姓冯,生性放荡不羁,平生最喜好饮酒,时常酗酒无度。一日傍晚他喝得醉醺醺地从好友家中离开,身后只跟着一个小仆人。
  雾蒙蒙的傍晚,霜雾打湿了路面。远处飞过一只乌鸦,留下嘎嘎的粗哑的啼叫声。冯生一不小心从毛驴上滑下来,等身后的小仆人赶过来将他从地上扶起时,他全身沾满了泥泞,身上的长袍也被草地上的雾水打湿了。
  冯生借着仆人的支撑好不容易站起身,他晃了晃头,稍微清醒了下,眯着眼睛望向远方。一个红衣少女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他视野当中。她披着红色的斗篷,隐约可见窈窕娉婷的身姿。
  冯生一下子着迷了,愣愣地跟在她身后,走进了一处荒凉的破庙。小仆人来不及拦住他,嘴中叠声叫着公子,连忙牵着毛驴追赶他。
  一走进破庙的大门,就看到一片残垣断壁的萧杀景象。冷风呼呼地刮过,舔过冯生□□在外的皮肤。他一个激灵,觉得浑身凉飕飕的。他再凝神一看,红衣少女的身影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了。冯生残留的酒意一下子全醒了,他却犹不肯死心,抬脚走进了破庙。
  他刚踏进天井,一个白发老翁便从后殿走了出来。他朝冯生拱手问道:“书生因何而来?”
  冯生被突然出现的老翁吓住了,仔细打量他,见他衣冠整洁不似鬼怪,这才惊魂未定地回答说是在山中迷路了。
  白发老翁自称姓辛,邀请冯生去后殿暂时歇脚。
  冯生一路走着,一路打探,“不知老丈为何流落此处?”
  “家乡被白莲教所祸,故暂躲避在此处。待风头过了,再带家人回去。”
  冯生心下思忖一番,听闻白莲教已被朝廷大军歼灭。他便开口劝慰道:“朝廷已率大军在光明顶围歼白莲教。辛老爷不日定能归家。”
  辛老翁满是褶皱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朝冯生颔首道:“承您吉言。家中只有简薄的茶水,望冯生不要介意。”
  冯生连忙摆手。拐过通道,眼前豁然开朗。此处天地十分开阔,满眼望去草木扶疏、绿茵翠翠。冯生满目诧异地踏上石子路,觉得五脏六腑内气息清奇,他忍不住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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