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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聊斋同人)穿越之聊斋奇缘-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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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我马上去唤我母亲。”冯生急匆匆地转身,脚下踉跄了好几次,回头讪笑了下。随即他如一阵风般消失不见,只留下郎爽的大笑声。
  冯府很快张灯结彩起来,有婆子迎着辛十四娘进了正堂。冯母面目祥和端坐高堂,等待这对新婚夫妻行礼。
  婚后辛十四娘勤俭持家,将冯家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她与冯生情投意合,夫妻恩爱情意融融。自此广平县无人不知冯生娶了位端庄恭俭的妻子。
  辛十四娘劝冯生戒酒,又让他不再与楚生来往,冯生自然一一答应,每日在家苦读准备下一科的科考。楚生多次派人请他参加诗社,他都推辞闭门谢客。
  辛十四娘也日日在家中,带着白菁菁与小青二人纺线织布,从前的笔墨丹青俱都不再触碰。她每次回娘家也十分小心,不肯借娘家之便利,在冯家也如同一个凡人一般生活。
  两人婚后特地祭拜了薛老夫人,感谢她的牵线之恩。若不是这次祭拜,冯生几乎都忘了辛十四娘曾经是一只野狐妖。
  科考成绩一公布,冯生果然考了广平县第二名的好成绩,但是第一名却是楚生。楚家立刻大摆筵席,邀请亲朋好友。楚生也邀请了冯生,冯生自然是推辞不去,楚生却不肯轻易作罢,派了仆人强行领他去参加酒宴。
  冯生实在无法,只得答应。进了楚府,果然高朋满座,张灯结彩十分热闹。冯生许久未沾酒,见到美酒佳肴便挪不开眼睛,只顾大快朵颐,一时将辛十四娘的告诫抛在了脑后。酒肉丝竹,冯生很快便乐不思蜀,喝得熏熏然。
  楚生因得了头名,不禁沾沾自喜,酒席上就将自己的文章拿给众人观看。众人一片赞扬之声,楚生又得意地对冯生说道:“你知为何我得了头名,而你排在我之后?那是因为我文章开头写得比你更妙。”
  冯生喝得醉醺醺,一时有了几分往日的放荡不堪,听到楚生的话,他讽刺地大笑,讥讽道:“你到现在还以为你是凭文章考得第一名的吗?”
  冯生话音刚落,席上众人莫不大惊失色。
  楚生邀请冯生参加酒宴,辛十四娘拦不住,心知此去不妙,便紧闭大门守在家中。
  冯生一夜未归,翌日传来消息,冯生酒醉奸杀楚家婢女,已被押入大牢。                        
作者有话要说:  引号内的诗句引用自晋朝·潘岳《寡妇赋》
感冒好差不多,明天开始恢复码字。我是个强迫症啊,没码字老觉得有一件事情记挂着。(┬_┬)

  ☆、辛十四娘(五)

  楚生是广平县楚银台的公子,他的妻子阮氏自然也是高门大户的女子。阮氏生性善妒,为人十分凶悍狠毒。家中有婢女借故接近楚生,若是被阮氏知晓,往往落得个十分凄惨的下场。楚家的婢女们个个因此噤若寒蝉,不敢涂脂抹粉。
  楚生也因而更不喜呆在家中,常与同伴在烟花之地厮混,美名交流诗文,实则狎妓戏耍。阮氏越发恨得牙痒痒。不巧这日她又撞见一个丫鬟进了楚生的书房,阮氏气得狠了,竟然提着棍棒闯进门,当场将那丫鬟击杀。
  楚生兴致正高,却被阮氏意外打断,心下十分不满。丫鬟的性命他不曾在意,但却不想在这个时节弄出虐杀婢女之事。他转念一想,便计上心来。
  冯生屡次讥笑他,又处处败坏他的名声,楚生早已暗恨在心。他正愁找不到机会惩治冯生,给他一个教训,真是瞌睡送了个枕头。他定下主意,便立刻着手实施,当天就设下酒宴,广邀亲朋好友,这其中也包括冯生。
  冯生生性不受拘束,这段时日因辛十四娘的缘故,一直枯守在家中,确实有些烦闷。难得有痛饮的机会,他不知不觉便喝多了。不出意外,他又一次让楚生难堪了。
  “你到现在还以为你是凭自己的文章取得第一名的?”
  冯生的话像一个巴掌重重打在楚生脸上,他面上顿时一阵阵火辣辣。楚生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强按捺下怒意,决意不让冯生再嚣张下去,从此在广平县消失。
  不管楚生心中如何惊涛骇浪,面上他仍装作若无其事,掩过冯生的话当做没听见,举着酒杯朝席上众人劝酒道:“冯兄又喝醉了,大家不要在意。大家一定要尽兴,不醉不归,我先干为敬!”楚生仰头将杯中酒一饮为尽,又含笑朝众人亮了亮杯底。
  众人这才开始纷纷说笑起来,家姬继续弹琴奏乐,大厅里的气氛立刻活络起来。
  冯生喝得酩酊大醉,哪里还意识得到自己又喝酒误事。他醉的站不起身,啪地伏在桌案上睡着了。自然有楚府的下人扶着他下去休息。
  楚府的酒宴还未结束,突地听到后宅传来女子的尖叫声。楚生脸色一变,众人也停下了酒盏。
  冯生睡到一半,突然惊醒。他还辨不清楚身在何处,只是觉得异常口渴,便叫唤了一声,“来人啊,给我倒杯水。”
  他翻身下床迷糊中却被一个东西绊倒了,他伸脚踢了两下,没有动静。他爬起身正待细看,房门却被人吱呀一声推开了,一个丫鬟端着茶盘呆立在门口。冯生转头看了她一眼,那丫鬟脸上惊骇万分,倒退了几步,茶盘摔落在地上。
  “啊——”那丫鬟猛地拔高嗓门厉声尖叫,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冯生也被她吓了一大跳,他转回头这才看清楚绊倒自己的东西。那是一具女尸,做丫鬟打扮,头上破了个大洞,满身污迹,衣衫凌乱。
  冯生再是胆大之人,也被眼前的情景吓傻了。他愣愣地往门外退出去。那送茶的丫鬟却还在院子里不断尖叫。很快楚府的仆役们纷纷赶了过来,楚生也带着还未离席的同窗出现了。
  众人堵在院子里,盯着冯生,又看了眼倒在血泊里的丫鬟,不禁面面相觑。冯生吓傻了,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他脚下一软,踉跄了两步才走到楚生跟前,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嚷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在睡觉,怎么突然有个丫鬟倒在房间里。这跟我没关系啊。”
  楚生面色沉痛地看着他,“冯兄,你这是何苦。你若说一声,我马上就将这婢女送到你府上。你这是……”
  冯生满脸不敢置信,“你在说什么,我家中的娘子那么美丽,我哪会看上这种胭脂俗粉。你白送给我,我都不要。是不是你故意陷害我?”说着他揪着楚生的衣领不肯放手。
  楚生满脸嫌恶地掰开他的手指,将他推搡在地上,“冯兄,你又喝酒误事。酒席上说错话,我不当一回事。如今你在我家犯下命案,我再也不敢袒护你。”
  他看向左右下令道:“来人,快去报官。冯生逼奸楚府婢女不成,将其击杀。”
  立刻有仆役应声而去,又有人上前将冯生制住。冯生不断挣扎着,嘴中一直在大叫,衣衫凌乱,状似癫狂。众人越发相信冯生发酒疯杀人之事。跟在楚生身后的公子哥们早已躲得老远,都不敢再看这幅场面。
  冯生随后便被投入广平县衙大牢。
  隔了一夜消息才传回冯府。冯母当场吓晕过去。辛十四娘心中悲痛万分,面上潸然泪下,嘴中喃喃道:“早知道他有此祸。人的命运真是避无可避。”
  她安排小青去照顾生病卧床的冯母,自己却带着白菁菁四处奔走。白菁菁这才发觉辛十四娘用情至深,她日夜奔走,寝食难安,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来。
  冯家本就凋零散尽,仅有的几个亲戚也都不成气候。一听事关楚银台家公子,人人闭门不出,唯恐辛十四娘找上门。仅有三四户人家虽接待了辛十四娘,却也左右推诿。辛十四娘自知无望,遂放弃。
  冯生被押入县衙后,天天被县令严刑拷打,他有口难言,苦不堪言。辛十四娘偷偷拿银两打点,却始终见不到冯生的面。
  夜里,她只好冒险潜入监牢,找到冯生,这才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冯生卧在监牢里,身上无一处完好,他紧闭着双眼,嘴中不停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辛十四娘见到此番情景,悲从心来,推醒冯生,哽咽地问道:“冯郎,我是十四娘。我问你,你可曾杀人?”
  冯生睁眼看到辛十四娘,口中呜呜地叫了一声,双眼瞪得浑圆,汹涌的泪水一泻而出。他通红的双眼写满了无尽的悔恨。
  辛十四娘也潸潸泪下,不住点着头,“我知道,你没有杀人。如今楚生如此设计你,万不肯让你逃出生天。你早一点认罪吧,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冯生满身污迹,倒在辛十四娘怀中,嚎啕大哭。声音中有无尽的悲愤和悔恨,他实在后悔不曾听辛十四娘的劝诫,酿成了今日的恶果。
  与君子相交,言语不慎,君子也不会记怀。与小人相交,言语不慎,却会招来杀身之祸。
  辛十四娘从监牢中回到家中,冥思苦想了一夜,突然将白菁菁唤到跟前,“小白,我有一事交待你去办,事关冯郎的性命。”
  白菁菁这段时日眼见冯家上下戚风惨淡,却苦于她法力都消失不见,有心无力也帮不上忙。她如今只有微薄的法力,连一把桃木剑都拿不起来。
  冯生为人不坏,婚后与辛十四娘十分恩爱,白菁菁怎么也不能相信他会逼奸别人家的婢女。说实话,见过辛十四娘的花容月貌,他怎么还会看得上一个丫鬟。她实在不觉得冯生会这么蠢钝。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楚生故意陷害冯生。也怪冯生平日喜欢酗酒,早已无人相信他的话,楚生说他酒醉杀人,大家自然会相信。如今这般孤立无援的境地,也是他嘴欠招来的。
  再多的悔不当初都没有意义了,为今之计是想办法把冯生救出来。
  一听辛十四娘说有办法解救冯生,白菁菁不禁疑惑地望着她。
  “我当然愿意去救姑爷,但是我法力微薄,连小青都比我强,我又怎么帮十四娘呢?”
  “无妨,这件事不需要用到法力。你只需帮我跑一趟。”
  她附在白菁菁耳边,轻声吩咐了几句。
  白菁菁听完她的计划,低头想了半晌,觉得成功的几率蛮大的。她抬起头,眼神坚毅地朝辛十四娘点了点头。辛十四娘从身上掏出一块玉佩,握着白菁菁的手,将玉佩放在她手心。
  辛十四娘的眼中含着微微的泪光,摸着白菁菁的头顶,对她说道:“此行,万分小心。狐妖的身份,凡人往往十分惧怕。你一定要小心行事,若是事情有变,保重自己为上。这块玉佩,是辛家祖传,我们十九个姐妹每人都有一块,可避邪祸。你带在身上,须臾不要离身,可保你平安。”
  白菁菁猛地握紧了拳头,她的心砰砰地狂跳着,抬头第一次认真打量辛十四娘。辛十四娘疑惑地望着她,白菁菁一下子回过神,朝她扯了一个笑脸,转身匆忙离开。
  白菁菁握着拳头抵在胸口,离开了辛十四娘的房间,她才敢仔细看手中的玉佩。这块玉佩与她身上那块一模一样,她翻了下背面,背面光洁莹亮,并没有那道白色的划痕。
  难道这就是她身上玉佩的来历吗?她身上的玉佩原来并不是她自己的,是辛十四娘交给她的?那为何后来辛十四娘不见了,这具身体的主人孤身流落,独自一人死在破庙?
  白菁菁一时理不出头绪,明明马上就能揭开谜团,但就是有一层隔膜拦住了她。这层隔膜影影绰绰将一切真相都埋藏了起来。
  如今最重要的是先把冯生救出来。白菁菁不再想其他,收拾了行囊连夜离开。
  冯生招认误杀楚府婢女后,很快便被判秋后问斩。

  ☆、辛十四娘(六)

  辛十四娘嘱咐白菁菁进京,寻找为冯生伸冤的机会。进京是不难,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找到皇帝告御状。
  只是皇宫不是平常人能进去的地方。
  白菁菁站在巍峨的宫门外犯难了。皇宫有帝皇的真龙之气庇护,寻常人根本进不去。白菁菁作为一只狐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硬闯不了。
  夜探皇宫的路子一下子被堵死了。
  白菁菁回到落脚的客栈,冥思苦想了半天,仍未找到可行的办法。她只好采取最笨的办法,守株待兔,天天守在宫门外。为怕露馅,她将自己化作年老妇人的模样,又特地找了辆小推车,装上热气腾腾的豆腐脑,扮作走街串巷的小商贩。
  瞧着天寒地冻,她尝试套近乎装碗豆腐脑送给守门的小兵驱驱寒。守门的士兵对她十分警惕,很不留情面地将她驱赶到一边。
  白菁菁就走离了远一些,继续卖她的豆腐脑,没想到生意还不错。这样过了几个月,守门的士兵才渐渐放下警惕。偶尔换班了,也到白菁菁摊前要碗热乎乎的豆腐脑。白菁菁便趁机与他们攀谈几句。
  这日她突然听到守门的士兵们议论说皇帝要去大同。白菁菁装作一副好奇的模样打听道:“官家要去大同?大同有啥可看的?”
  “官家的心思,哪里是我们这种人可以猜测的。老妇人还是好好卖你的豆腐脑,闲话少说。”正在和同伴闲聊的士兵听了白菁菁的疑问,却一下子变了脸色,厉声呵斥白菁菁。
  “是,是。老婆子没见过世面,太多嘴了。大人别见怪。”白菁菁忙把豆腐脑摆在小桌上,弯着腰,连连后退,躲回豆腐摊后面。
  白菁菁一边盯着豆腐摊,一边心不在焉地出神,心里的念头如车轱辘一般飞快转动。
  大同,说不定是个好机会。只要皇帝离开皇宫,她就有机会接近他,找到告御状的办法。只是得给自己找个身份,好好谋划下怎么接近。
  当天白菁菁就收了豆腐摊,匆忙往大同赶去,准备打前哨。第二天守门的士兵们发现往常卖豆腐脑的老妇人没有出现,还交头接耳地嘀咕了几声。
  白菁菁在大同的行宫外蹲了好几天,才等到皇帝一行人的仪仗。当天夜里,她就偷偷潜入行宫。
  白菁菁隐匿起身形,躲在阴暗处。好半晌才有一个宫女经过,白菁菁快速闪过她身旁,朝她面上吹了口气。宫女软绵绵地瘫软在地,白菁菁瞧着左右无人,忙把宫女拖到僻静处。
  等白菁菁再出现时,她已经化作刚刚被她迷晕的宫女模样。借着这身装扮假装是行宫内的宫女,很快她就从别的宫女那打听到皇帝的住处。
  一得到有用的信息,白菁菁就化回原形,继续隐匿起来。她快速穿过长廊,紧接着一个腾身闪进内殿。
  她看到一个穿着暗褐色常服的男子背影。他正坐在桌案前,借着明亮的灯光凝神批阅奏折。这是个勤勉的皇帝。但整个内殿里一个人影都没有。白菁菁顿感奇怪。
  她偷偷地靠近了一点,带起了一丝微风。桌上的灯火随之摇晃了下。皇帝似乎察觉到什么,猛地回头,喝道:“谁在哪里?”
  “师父?”白菁菁看清了他的面目,大惊失色,失足从半空中跌落。她跌在地上,现出身形,立刻懊恼地想到她现在的法力十分微薄,根本就不能隐身太长时间。
  皇帝看到从天而降的小姑娘,唰地抽出一把利剑,遥遥指着白菁菁,厉声道:“你是什么人?”若非看白菁菁年纪尚小,此刻他便不会这么客气地问话。
  白菁菁抬头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人,他长得与邵士梅有六七分相似,不过年纪看着却有五十来岁。白菁菁意识到自己认错人了。这真是最糟糕的出场方式。
  白菁菁皱着眉头,计上心来。她也不起身,干脆跪在地上,朗声朝皇帝说道:“官家,乡亲们都说您爱民如子,最痛恨贪官污吏,从不手下留情。民女是来找您伸冤告御状的。”说完,她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响头。
  “看你年纪尚小,不懂规矩。你说说你是谁家的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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