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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下堂王妃驯夫记-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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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我什么意思你不懂吗?是真不懂还是不想懂?那我直白点好了,我家少主就是东方羽的女儿,她想向你讨永唯!”

    “怎么会,怎么会……”

    薛仁倒退一步,失神地喃喃着,脚步虚浮地向自己房间走去。

    林媚儿看他的身影消失后终于忍不住蹲下身子保住自己的身体大哭起来,薛晨从暗处走出走到她面前单膝着地抱住她的身子,轻抚着她的背叹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林媚儿不知哭了多久,直到最后累得沉沉睡去。

    薛仁回到房间立刻打开密室的门走了进去,密室不小却很空旷,除了一张画像外便只有一个匣子,匣子里只有放永唯的瓷瓶、一方手帕和一只翠绿的耳环,画像上的是他的羽儿,永唯是他打算当做信物送给羽儿的,手帕是第一次见面羽儿落下被自己捡到的,耳环是羽儿最喜欢的耳环遗落了一只没法戴后自己讨来的。他讨得了羽儿的芳心,好不容易求得了双方长辈的同意,得了媒妁之言,最后还是失去了她,还是失去了她。

    林媚儿睡到第二天晚上才醒,她睡了多久薛晨就守了多久,她醒来后面无表情,但该吃吃、该喝喝,没哭没闹没上吊,一切看起来很正常。但薛晨知道,这回林媚儿对他叔父是死心了,她的心也伤透心了。身上的病好治,可心上的伤难愈,他不知道还要等上多少年才能等到她回头看他一眼。

    不过没关系,不管多少年他都等,都那么多年过去了,还有什么等不了呢。

    记得第一次见林媚儿时他才六岁,他被送去叔父那里,刚好看到很开心地来找叔父的林媚儿,那时还年少的她那欢快的笑容和随着裙摆舞动的衣摆上绣着的翠蝶那般惹眼,看了便让人心情无端好起来。后来不知道她和叔父怎么了,那个来时笑得天地都黯然失色的女子却是哭得稀里哗啦的离开的,前后巨大的反差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让才六岁的他记住了她。

    之后十多年过去了,他十八岁那年被损友教唆第一次去了烟花之地,那是个极有名的花楼,在那里他见到了在记忆中已记不住长相的林媚儿。很奇怪的,明明早已想不起她的容貌了,她给人的感觉也变了,可他见到她后立刻就想起了在叔父那里见到的那个女子。

    薛晨故意在林媚儿面前提起叔父的名字,看她怔住后更是确定当年的女子就是她。当年她还是个娇俏欢快的少女,那时却是个媚眼如丝、妖媚万分的青楼老鸨。他不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就放不下她,总是跟前跟后问她为什么想不开要去当劳什子老鸨,并且把所有试图染指她的客人吓跑、打跑或药跑,然后开启他的话唠模式试图将误入歧途的女子拉回正轨。

    就是在那个时候他结识了云依等人,也是在那段时间他爱上了她,等到他意识到时他没有懊恼或什么,反倒很开心,他为爱上她而开心,只要想到能和她走到一起,他睡着了都能笑醒。

    薛晨如今也二十有五了,正常男子孩子都生出几拨了,追着他跑的女子也有不少,可除了林媚儿他谁都不要。哪怕花上再多的七年,他也要等下去,直到等到她。


第五十二章 为君求药,苦痛甘当。故人

    薛仁在密室呆到第三天才出来,他没事人一样和他们一张桌子吃饭。

    “云震天那老匹夫的女儿什么时候到?”

    “明天午饭前应该能到。”

    “嗯,有十五年不见了吧,该备件大礼才行。”

    薛晨和林媚儿眼皮一跳,抬头看了看继续吃饭的薛仁,然后相视眼神交流了一下,然后又看向薛仁,两人对他都了解不少,他的想法、心情还是能猜到、感受到几分的,他说备大礼,可不像是真的欢迎云依啊。

    “她是东方羽的女儿。”

    “也是云震天那老匹夫的女儿。”

    薛晨、林媚儿:“……”

    林媚儿道:“薛仁,你别忘了你答应过东方羽什么,你说过不会去找他们一家麻烦的,你对别人不守承诺便罢了,对东方羽,你也要食言吗?”

    “我没打算食言,我也没去给他们找麻烦,是云家人自己上门来找麻烦,我不过是要保住自己的东西罢了,到时候给她为难,也是她自找的。”

    “薛仁!”

    薛晨拉住林媚儿的衣袖,对着她摇了摇头,林媚儿绷着脸不再说话,端起碗筷闷头吃饭。薛晨也端起饭碗继续吃。用云依的话来形容,他叔父就是个人来疯,林媚儿越和他较真,他越是起劲,一切还是等云依来解决吧,毕竟是她的事,况且云依的能力他们很清楚,也很信任,他们还是不要过于插手的好。

    林媚儿不再说话,薛仁却开口有些不解地问道:“林媚儿,虽说你是个性情中人,但对待羽儿你一向都抱有很大的敌意,虽说不至于会去害她,但也没大度到会对她的女儿有好脸色吧,如今对她的女儿这般上心,说实话我是真不能理解。”

    林媚儿的神色变得柔和起来:“依依是个好女孩,无论是作为少主、朋友或是晚辈,她都无可挑剔,让人不得不喜欢。”

    “我当年遇到她时她才十岁,还是个孩子,却比太多成人看人准得多,也暖心得很,我当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只以为她是青楼买回来的丫鬟,她那时就跟着我照顾我,周到暖心,我以为我的心是死的,却被她暖化了,她总是逗我说话逗我开心,偶尔说得极为认真的话却总是能说进我心里。”

    “后来知道她是东方羽的女儿时,我很生气,不愿见到她,但后来转念一想,上一代的恩怨她完全不知,本就与她无关。原本我想疏远她,但我无法拒绝她的亲近,后来我还是决定原谅她,我不想因为上一代的恩怨去讨厌那样一个孩子。她真的是个很好的女子,若你不去计较上一代的恩怨,也一定会喜欢她的。”

    薛仁却是冷笑:“哼,看来和她母亲是一个性子的,对谁都温柔有耐性,不过无论她和羽儿有多像我都不会喜欢,我永远不会忘了她是云震天的女儿,别指望我爱屋及乌,也别指望用她和羽儿的相同之处来勾起我对羽儿的旧情进而对她有所顾念!”

    “薛仁,我都放开了你还放不开,你还是不是男人,心胸那么小。”

    “你放开了与我放不放开有何干系,我心胸狭小又如何,又与你何干?”薛仁重重放下碗筷起身走人了。

    林媚儿再也吃不下去,有些担忧地对薛晨说:“当年你叔父的事你虽不清楚但也该知道有那么个女子让你叔父伤情,那人便是依依的母亲,以你叔父瑕疵必报的个性我便料想他不会因着依依的母亲手下留情,只是之前我太冲动什么都不管不顾地说了,依依母亲和你叔父之间的恩怨情仇我还未和依依说过,原本我是想到时候提醒依依不要提及自己的身世的,如今看来是不能了,我们待会就下山等依依和她把事情说了,以免依依见到你叔父后太过被动。”

    薛晨点头,但执意要她吃好饭后才肯离开,林媚儿坳不过他,最终还是端起碗筷乖乖吃饭了。

    到密林外云依必然会经过的小路旁等待时已到中午,路旁有间客栈,是良家商行的产业,这么偏僻的地方有客栈依靠的就是薛晨叔父的名声。当年云依说,明知机会渺茫,但仍旧苦苦守在玉龙山下密林外的人不知凡几,不如在此开家客栈,既能赚钱又能给人便利。

    当时他们觉得客栈规模定的太大,可最后证明,她的决定是对的,客栈几乎日日爆满,比宿客更多的是食客,客栈里应客人所求总是进不少东西来卖,后来云依干脆在旁边又开了家商铺,几乎什么都卖,生意比开在闹市区的商铺还要来得红火。

    玉龙山往后是绵延的群山,所以在山另一边开客栈不予考虑,前面通向玉龙山前密林的几条主要道路云依最后都让开上这样的客栈和商铺了,生意都极好。

    “两位客官需要点什么?”店小二热情得迎上来问道。

    环顾了一下人满为患的大厅,果断道:“竹韵。”

    店小二脸色僵了僵:“二位客官,这竹韵已有人订下了,要不您看换一间,还有几间雅间空着呢,要不您去看看选一间。”掌柜吩咐了,东家要来,竹韵这件雅间预留给东家,也就是良家商行的少主子。

    “我和你们掌柜说吧,你去忙你的吧。”

    小二看两人还是蛮客气不像要惹事的,再想想良家商行的招牌,料想二人不会也不敢惹事,便应了一声去上菜了。

    “两位要点什么?”中年的掌柜脸上堆笑和气问道。

    “竹韵。”不待掌柜开口,林媚儿直接拿出一枚玉佩放在掌柜面前,掌柜脸色微变,恭敬地接过玉佩仔细辨认一番后恭敬递还回去。

    “两位请跟我来。”说着亲自带路。

    等到晚间云依一行人终于风尘仆仆地到了,这里离盛京不算远路也不算难走,骑良驹加紧时间两天也就能到了,因为出来时间不长,她不在齐王府也不易被人发现端倪。

    萧逸云的暗卫守在院门外不会靠太近,她让左静偶尔带着人皮面具出房间露个脸冒充她几日,自己则来玉龙山办事。她虽不知道为何薛仁会给药她家,他父亲从未提起过薛仁这号人物,她也不确定薛仁会不会愿意再赠药,但总是要试一试,萧逸云不能再这样下去,否则对谁都不好。

    一到地方,云依就觉得林媚儿和薛晨神色不对有话对她说,她快速解决晚饭后捧着茶乖乖坐好听他们说话。

    “依依,我们有事要跟你说,关于你父母和薛仁的事,希望你有个心理准备。”

    云依挑眉,点头乖乖听故事。然后她听到了一个关于她父母与薛仁的凄美虐恋狗血爱情故事。人生无处不狗血,还真是到哪都避免不了,不过她自己的事也已经够狗血了,她父母的再狗血也没什么不能接受了。

    狗血的故事自是少不了青梅竹马的桥段,云依的父母就是青梅竹马。

    云家世代为将且一脉单传,到云震天那一辈也是如此。东方家是安庆有名的世家,东方羽的姑姑是皇妃,东方羽又极得太后和自家姑姑喜爱,自幼就时常出入皇宫。云震天的父亲和那时的帝王是莫逆之交,两人称兄道弟,云震天的父亲也就是云依的祖父被封为候,赐号“永信”。

    云家和东方家本就一墙之隔,两家长辈关系又极好,又都是独子独女的,两家夫人时常带着孩子一起喝茶聊天,也让孩子彼此有个伴。后来两家孩子又都被选入宫中作皇子皇女的伴读,关系更是密切。云震天打小就喜欢东方羽,时时护着她,可东方羽打小把云震天当自己亲哥,因为他对自己比自己的堂哥、表哥对自己都好。

    后来萧逸云去军中历练,几年不着家,回来后东方羽已经和人说亲了,说亲的对象就是安城有名的药材铺的二儿子薛仁。云震天默不作声地去查探薛仁,发现他虽一副含笑桃花脸,但对东方羽极上心,对其他女子都离得远远的,而且年少有为,当年他离开安城时就听说过他的名号,如今更是声名远播,且他有仁心,百姓提起他都连连称赞他无愧“仁”名。

    看两人相爱非常的样子,云震天放弃了回来之前决定一回来就和东方羽表白的打算,本打算就此离开,可没几天东方羽拿着请帖兴冲冲地跑来找他。东方羽在外是有名的才女、大家闺秀的典范,在云震天面前却依旧如多年前般天真烂漫如孩童,东方羽亲切地唤着他“云哥哥”,似是他几年的离开都不曾存在般亲密依旧。她抬着黑溜溜的眼睛问他可不可参加完她的婚宴再走,他不忍拒绝,最终点头同意了。

    可就是在成婚那天新郎没有出现,只留下了一封意义不明的信,说他得了古书上记载的极品药材,要去海外寻找和这药材药性相合的药材,等他炼药回来以此为信物再求娶她。

    他们本就要成婚了,如今说什么信物,说什么再求娶,简直是笑话,滑天下之大稽!那时他们才知道原来薛仁离开已结有十多天了,而东方家却一直没听到任何风声。


第五十三章 为君求药,苦痛甘当。父母爱情

    薛家人在薛仁离开隔日就知道了这件事,拿着薛仁留下的信件薛家人都快急疯了,眼看婚期将近说出真相推迟婚礼也来不及了,这脸是丢定了。薛家二老觉得自己儿子那么喜欢东方羽,婚礼之前还是极有可能回来的,若是之前就散布消息说取消婚礼,到时候若儿子在原定婚礼之前就回来了,到时反倒麻烦,反正都这样了,他们不如干脆就放手一搏,总还是有希望的。

    婚礼前夕薛仁还是没回来,薛家人不死心,不到最后一刻他们绝不透露,况且实在不行就代婚,安庆有丈夫不在可以用公鸡代替举行婚礼的风俗,薛仁最后没出现,薛家只能用这个办法了。东方羽婚礼上拜堂时察觉不对,掀开盖头没看到丈夫只看到一只公鸡在自己未婚夫婿原本改在的位置上,东方羽怒极。

    东方家来送亲的也气急,他们看到这情景时虽怒但不敢随意上去打断,毕竟东方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就算男方家做得过了,但好歹是把人嫁进去了,况且东方羽对薛仁爱极,未必会不愿意。薛仁近两年出门在外的时间多过在家,他虽爱东方羽,对药理也极度痴迷,时常为着研究医药忘了和东方羽的约会,东方羽也不见生气,或许这次她会生气,但还是愿意成婚后等薛仁回来再秋后算账吧。

    最后东方家的人按捺怒意,选择不出声,直到东方羽最后掀盖头看到眼前的可笑景象后大声质问,他们才爆发。眼看这婚礼进行不下去了,东方家的人也爆发了,一为维护东方羽,更为尽量挽回东方家的声誉。男方新郎婚礼不出现,他们东方家的姑娘也都摆明了不嫁了,他们若还上赶子要继续婚礼,那也太掉价了。为此东方家的人纷纷极力斥责薛家人办事不厚道,东方羽在一片吵杂中伤心离去,紧随其后的是气怒非常、担忧非常的云震天。

    之后东方羽极为消沉,好在东方羽的父母就东方羽一个宝贝女儿且他们又开明,只劝慰着她并且为她裆下所有的流言蜚语,云震天也暂时打消了离开的念头,每天变着法子逗她开心。东方羽的心情渐渐好起来,她收拾心情,决定等薛仁回来她再好好讨个说法,到时她非好好收拾他不可。

    等了三个月后东方羽急了,薛仁以前也有过离家那么久过,但不会那么久连封信都没有,那时东方羽想等薛仁回来她非好好收拾他不可。接近一年时,东方羽想若是薛仁在一年期限到达前回来,她就原谅他,不和他计较了。满一年以后薛仁还是未归,东方羽心情低落极了,为了东方羽没有回军营而在皇城训练守卫军的云震天察觉到她低落的心情,尽量挤出时间陪她。

    可她心情还没恢复,更让人烦闷的事来了,云震天的父亲在军营遇敌偷袭受了伤,前方战事吃紧,云震天再也呆不住,立刻收拾行囊奔赴前线。

    东方羽这下也没多少心思儿女情长了,她很担心云震天父子的状况,三天两头去信,她也能收到云震天的信,虽然每回都只有 “在哪里,安好、勿念” 短短几个字,东方羽依旧能感到安心不已。云震天的父亲负伤先行归来,东方羽时常拖着自己的父亲、母亲一起去探望,对薛仁的挂念倒是少了不少。

    大半年之后云震天打了胜仗回来,这次胜利不易他这仗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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