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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下堂王妃驯夫记-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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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起先装没事,突然要是说自己病重反倒惹人猜疑。唉,自己装的没事人,哭着也要装下去。

    魏风打起哈哈:“哈哈,其实也没什么,也不是什么大毛病。”

    苏瑜收回盯着魏风的目光,淡笑道:“既是没什么事,想来魏兄不会扫苏某的幸吧。苏某遇到了些烦心事,除了魏兄想不到其他人可以解忧,想和魏兄喝酒解闷,不知苏某是否强人所难了些。”

    原来是有烦心事啊,怪不得苏瑜今日作风与往常有异。魏风赶忙道:“苏兄之邀怎敢怠慢。来人啊,备酒,我要陪苏兄共饮。”朝魏典使了个眼色,魏典会意,拉过着急非常的大块头魏磊,准备下去备酒去了。

    苏瑜拦住两人,对魏风道:“魏兄的酒窖好酒珍藏甚多,苏某极少饮酒,既然饮酒必是要尽兴的,喝酒之人必是要挑合意的酒才能尽兴,不如你我一起去挑一坛子好酒共饮,如何?”

    魏风的脸色僵硬了些:“呵呵,看来苏兄今日兴致很高啊,以前可是想请苏兄喝一杯苏兄都时常推脱,今日这般可不像苏兄平时所为啊,不知究竟是何事竟可引得苏兄如此,竟然想要、借酒浇愁了吗?”

    苏瑜唇边挂起苦笑:“不瞒魏兄,苏某乃是为情所困。”

    魏风极为惊讶:“为情所困?苏兄你竟是……哈哈,到不知是谁家的小姐,竟引得闻名天下的苏公子爱慕,还为情所困,哈哈,魏某必要见上一见。能引得苏公子欢喜的,必是非同一般的女子吧。”

    苏瑜浅笑:“确是非同一般。我们去找坛好酒,容苏某细细说道。”

    魏风笑着应答,不再推脱,陪着苏瑜去地窖取酒。

    苏瑜最后挑了最为烈性的酒,苏瑜不怎么喜欢喝酒,但这不影响他懂酒,他喝酒是正宗的品酒,轻抿一口基本就作罢,只有极合他胃口的酒他才会喝上一些。苏瑜一向喜欢的是清淡的酒,不怎么会伤身的那种,所以魏风才和他来取酒,却不曾想苏瑜竟然挑了最烈的酒。

    魏风的笑更为僵硬了:“苏兄不是不爱烈酒的么,怎么突然要喝烈酒了?”魏风和苏瑜坐于院中树下,苏瑜给两人斟酒时,魏风忍不住问道。

    苏瑜神色淡淡,似忧似愁:“苏某刚刚就说了,为情所困。”

    魏风不解:“何以为情所困?天下闻名的公子苏瑜,所喜的女子若是知道被何人欢喜,必然欣喜非常、巴巴地想和你成亲的。苏公子不会是第一次喜欢上女子,不懂怎么应对,都没敢告诉那家小姐的吧。为情所困,不过是公子你自扰罢了。”

    魏风拍了拍苏瑜的肩膀,笑言:“苏兄啊苏兄,听魏某一句,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瑜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酒,淡淡道:“那女子是有夫之妇,且和丈夫十分恩爱,我若是去说,人家可还会理会?”

    魏风笑着准备再次开口劝导,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魏风瞪大眼,不敢相信刚刚自己听到了什么。有夫之妇?夫妻恩爱?这什么跟什么啊!

    “呵呵,苏兄说笑了吧。”

    苏瑜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全然不顾魏风的吃紧眼神,眼睛微微发红:“若是说笑便好了,我也希望我只是在说笑。”苏瑜蓦地抬头看向魏风,极为忧伤而自嘲地道:“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呢,可是偏偏发生了,我爱上了那个我不该爱的女子。”

    魏风张了张口,终是没能问出口那人是谁,那样的事,又是落在这样一个惊才绝艳的男子身上,怎么也让人接受不了。旁人都难以接受,更何况是他,他自己也是极为不愿、不敢、也不能相信这样的事吧,最后承认这一切,该是经历了多大的挣扎与苦痛啊。

    魏风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平时机辩之人一时无语,院子里突然安静下来。魏典和魏磊担心自家大哥的情况,此时也过了来,看到的却是自家大哥和苏公子两厢无语,自家大哥竟然还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第三十九章 唯愿君心似我心10

    魏磊:“大哥,使不得!”

    魏典:“大哥!”

    魏风伸手制止,淡淡道:“无妨,既然苏兄心里不痛快,魏某今日舍命陪君子。”

    苏瑜抬头感激地看向魏风,魏风洒然一笑,将苏瑜给他满上的酒再次一饮而尽。

    苏瑜笑着道:“魏兄好气魄,苏某就是喜欢与这样的豪爽之人结交,来,再来一杯!”苏瑜再次给魏风满上,做了个请的手势。

    魏风豪气万千地再次干了。魏典、魏磊在一旁极坏了,大哥内伤未愈,正当要修养,怎么能这么喝烈酒呢。可是大哥的脾气他们清楚,看上去挺好说话,实际上倔的要死,决定了的事别说十头牛能不能拉回来了,直接被牛踢死也绝不会回头的。

    魏风喝完那一杯酒,用自己那强大的毅力忍住身体的不适,笑着对苏瑜做了个请的手势:“苏兄,请。”

    苏瑜撑住下巴,歪着头看着魏风,一点继续喝酒的意思都没。魏风不解,以眼神问询。苏瑜淡淡一笑,坐直身子,淡淡笑道:“苏某还是喝不惯这样的烈酒,一杯已是极限,不想再喝了。魏兄酒力非凡,苏某看着你喝也是一样的。”

    魏风:“……”

    魏典、魏磊:“……”

    要喝酒的是他,不要喝酒的也是他,搞什么。什么叫看着别人喝也一样,这算是什么啊!

    魏典生了怒意,魏磊则是直接就爆发了:“苏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兄弟敬你才识过人诚心相交,你这般作为岂非欺人太甚?”

    诚心?是成心吧!他这个自小就被国师断言会改国之运的天才少年,也是神骑军自小就盯着的对象啊,和他结交,何尝不是想要监视他,看他有没有反心吗?改国之运,谁知道是改好还是改坏呢,自是要好好监视一番的了。哼,如今还来和他说什么诚心吗?

    苏瑜淡笑道:“魏典兄弟过虑了,苏瑜确实是不善饮烈酒,而魏兄酒量大,多喝几杯也不在话下啊,况且我们本就说好魏兄要罚酒三杯的,多喝几杯也是应该的吧。”

    魏家兄弟都要哭了,谁和他说好了啊,只有他自己和自己说好了的吧。

    苏瑜给自己也满上酒,继续道:“若是各位觉得是苏瑜怠慢了,苏瑜再次陪个不是。”说完一饮而尽,然后放下酒杯,道:“看来贵府也不是很欢迎苏某,是苏某冒失了,苏某这就离开,再不敢叨扰。”

    原来不仅是爱恋中的女子阴晴不定,爱恋中的男子也是一样,想爱恋却不得爱恋的男子可能还更甚吧,他们要理解才是。魏风赶忙拦下生气的苏瑜,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为表诚心,端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苏兄,这酒魏某都喝了,足表诚心了吧。”

    苏瑜含笑坐下,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凑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看向额上冷汗不少的魏风,淡淡道:“魏兄,这么装着可累?”

    魏风等人俱是一愣,不太明白苏瑜所言何意。

    苏瑜捏着酒杯,眼神越过魏风看向他身后的花木,声音不带一丝情感:“被齐王伤了,内伤不轻吧,该是刚能勉强下地的吧,就这么来见客、费脑下棋、喝烈酒,不愧是神骑军的当家啊,果然好魄力。”

    魏家兄弟惊异非常,最沉不住气的魏磊气急败坏道:“你怎么知道?”

    魏风和魏典本想掩饰一番,以防苏瑜只是试探,但他们也过于惊讶,还没来得及制止,魏磊就先开了口,这一开口,和承认自己的身份无异了,他们再去掩饰什么也没什么意思了,索性摊开来讲。

    “苏公子是什么时候知道此事的?”魏风强撑着身体冷冷道。

    苏瑜看向他,眼神犀利:“十日前,我去齐王府,刚好听到熟人的声音,魏典公子,你不知道你的声音很好认吗?用自己本来的声音说话,是认定那人必死,听到了也无所谓是吗?”

    魏典抿唇不语,魏风冷冷问道:“你为何会去齐王府,莫不是……”

    “我和齐王没有任何瓜葛,若说真有什么,该是有仇。”

    魏家兄弟不解,魏风略一思量,立时明白过来:“莫不是你说的女子就是齐王妃?”魏风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问道。

    苏瑜唇边勾起讽笑:“我一心牵挂于她,那一日她出事我竟是心有灵犀了,去时却是正好看到你举刀砍向她,我本要让手下去拦,齐王却在最后时刻出现,我便一直隐在暗处。”

    苏瑜起身走到端坐于凳子上的魏风面前,弯下腰,视线与魏风齐平:“魏风,这是你要害我心爱之人的惩罚,轻了点,算是给你点教训,给我牢牢记着,我苏瑜的人,谁、都、碰、不、得!”

    说完直起身子,转身离开。魏风直直坐在凳子上,强力撑着,却无力说什么,他一开口,在喉尖的那口血就忍不住了,在对手面前,保持尊严,是必然之举。

    魏典瞬时拦到苏瑜面前,面色冰冷。苏瑜停下脚步,却无一丝畏惧:“怎么?发现了你们的秘密你们容不得,要杀人灭口了?”

    魏典不说话,眼里的杀机却是不容忽视。

    苏瑜冷冷道:“苏某不才,这些年没有建功立业,却也结交了一些友人,做成了一些大事,得了一些声名,若是今日苏某走不出这府邸,神骑军的事便会传遍大街小巷。”

    “神骑军为保卫东临而存在,却杀死了名满天下、善行亦满天下的公子苏瑜,神骑军变了节气,指不定哪天就让东临变天了。你们说,百姓是站在为他们做了不少事的公子苏瑜一边,还是一直默默无闻,对百姓而言就是为了保卫萧家江山,却没有为他们办过一点好事的神骑军一边呢?”

    苏瑜淡淡笑开:“苏某人就在这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清楚了再动手。”

    魏典恨恨咬牙。魏风忍过一阵剧痛,沙哑着嗓子开口道:“魏典,不要乱来,放他走。”

    魏典急道:“大哥,这人若是与我们为敌,会很麻烦,这人不能留。”

    苏瑜懒懒道:“留也是麻烦,不留也是麻烦,可怎么办呢?魏大首领,你说呢?”

    魏风冷冷道:“放他走。他是东临栋梁,只要无心祸害东临,我们不能对他出手。”

    魏典恨恨甩袖,冷哼一声回到自家大哥身边。苏瑜走了两步停住,道:“你们要对萧逸云做什么我无心去管,但云依你们休得动她,否则,苏瑜的雷霆之火,你们也得有本事灭!”

    “当然,萧逸云你们也要有本事动才行,萧逸云他们私下放了消息,若是他死了,他的黑骑军和其他势力将会全力报复,毁灭东临在所不惜,魏大首领不知道有没有那个魄力去与萧逸云赌一局,看看是不是能杀了他还保东临安宁呢。”说完苏瑜再不停留,离开院落。

    魏风直直地坐着,魏典、魏磊上前急道:“大哥,这可怎么办?”

    魏风没有答话,魏典突然欣喜道:“也未必是坏事呢,苏瑜虽未入主朝堂,但江湖势力极为雄厚,又极得民心,未必不能和齐王一较高下,若是他们鹬蚌相争,嘿嘿,我们来个渔翁得利,未尝不是好事一桩啊。呵,那小丫头,倒也是死得其所了,也不是红颜绝色,倒是能引得两个极为优秀的男子为其相斗呢。”

    魏典越想越觉得自己想得很对,一个女子两个极为强势能干的男子爱慕,还怕没有争斗吗?魏典想得好,可是自家大哥来泼冷水就没辙了。

    “他们二人必是以云依性命为重的,无论是谁,都会保住她的性命。可当今圣上未必容得下云依。为保云依,他们二人未必不会联手,等一切尘埃落地,他们再争也不迟。他们都是极为聪明之人,我们能想到的,他们未必想不到。”

    魏典听自家大哥这么一说,又开始深深地忧虑了。

    魏风想了想又道:“一切也都还难说,苏瑜、齐王即使看得再通透也未必管用,他们这样的男子,必定骄傲,容不得彼此,也都过于信任自己的力量,说不定宁愿背水一战也不愿合力共事。”魏风一边思考一边说,每一句话都经过深思熟虑才出口,说得极慢。

    “毕竟苏瑜若是能和皇上达成共识,得到皇上的承诺,总是胜算大一些,苏瑜没有那么大的野心要美人也要江山,和皇上合力对付齐王,然后抱得美人归也不一定。齐王骄傲,不愿与觊觎自己妻子的人共事,苏瑜骄傲,相信自己必能保住云依,他们不会联手的。”

    魏典听魏风所言,频频点头,心里大安。

    魏风分析完局势,心里略微安定一些,却抵不住身体的疲损,在魏典、魏磊安心不少之事,“噗”地吐出一口鲜血,晕死过去之际,魏典反应过来,接住自家大哥,抱住人就往回赶,边走边吩咐魏磊找大夫。然后就是魏磊的如雷大嗓门:“大夫,快滚出来救人!”

    魏府里的大夫抖了抖,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暗暗惊奇天气明明很好,他怎么突然冷起来了……


第四十章 唯愿君心似我心11

    一番云雨后,云依累得动也不想动,任由萧逸云给她清理,然后沉沉睡去。萧逸云随之躺下,过了盏茶功夫又起了来,轻手轻脚地穿衣起身,带着潇峰离开。不一会儿,两人到了一处院落,潇峰守在外面,萧逸云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茵茵。”

    美丽的女子闻声转身看过来,如水的目光含嗔带怨,泪水涟涟,惹人怜惜。萧逸云站在远处望着她,目光满满的歉意。女子跑了过去抱住萧逸云,放声大哭起来,粉拳无力地落在萧逸云身上,萧逸云不痛不痒,任由女子发泄。

    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一遍遍质问萧逸云为何如此待她,为何与云依那般如胶似漆,一点都不顾虑她的感受。

    萧逸云垂下眸,抱着女子,一遍遍说着对不起。女子完全听不进去,只难受地哭着。女子的直觉总是很准,在宫中见到云依的时候起,她就没来由地对她产生了防备,甚至是敌意,如今看来,她的直觉很对,那个女子,是个祸害,她会抢走她的爱人。

    正当萧逸云柔声安慰哭泣的女子,想好好开导一番时,守在墨涯居的暗卫突然过了来,跪在一边禀报道:“主子,王妃醒了,在找您。”

    萧逸云点了点头,要说的话也没说出口,轻轻拍了拍怀中的女子,柔声安慰了几句,道了句告歉,轻轻地而坚定地扯开女子抓着他袖子的手,转身离开。风中传来萧逸云清淡的声音:“我会补偿你。”

    萧逸云疾风般往墨涯居赶去,身后的洛梅居越来越远。

    洛梅居中,女子不可抑制地放声大哭,蹲下身子环抱住自己,哭得不能自已。一男子步入洛梅居,眼里满是心疼。踌躇一番,终是俯下身子,将人抱入怀里。

    哭泣的女子突然激动起来,大力推开男子,力气大到自己也摔坐在地上也在所不惜,然后急急爬起,气急败坏地指着男子怒道:“你发什么疯,本小姐岂是你能碰的,你不要命了是吧。潇峰,守好你的本分!”

    潇峰亦是被推坐在地上,他没有爬起来,眉眼低垂,神色暗沉,未置一词。

    “潇峰,你给我记着,你只是个奴才,给我把云依身边的丫头掌控好,既能给我打探消息,又能弄个女人玩玩,也是便宜了你,你最好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否则,我必会告诉云,让他要了你的命!”说完女子也无暇哭泣,转身走人。

    潇峰坐在地上,良久后,痴痴笑了起来。晚风吹过,遮住他暗沉而忧伤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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