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斗爱之小妻难驯-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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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月从来不相信他是个懂情的人,他这么残忍无情的人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她不能拿COCO冒险。
吞咽了一下喉咙,她缓缓从外套口袋里拿出手,盯着宫珏,一步步朝他走过去。
刚到他面前,他大手一把握着她的手腕。她一个踉跄,就跌进他的怀里。
他们是夫妻,也有肌肤之亲。但那就像是一种交易,是麻木的。可是现在,她靠着他宽阔的胸膛,闻着他身上那股似有似无的味道时,她却不争气的又脸红了。
COCO一见他俩靠在一起,立刻跳到她身上,张着嘴吐着舌头哈着气。不让他们俩靠在一起,很激动。
“出去!”宫珏眼睛一瞪COCO。
COCO居然立刻怂掉了,压着身子,夹着尾巴,小眼神像贼一样瞟着他们,灰溜溜的跑到后院的狗屋去了。
柒月从来不知道COCO竟然会这么怕一个人,而宫珏又把COCO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简直太让她意外了。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件事的时候,她现在躺在猎豹的怀里,完全是个危险地带。她要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他却悠闲的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拉开她包包的拉链,拿出了那两个红色的小正方袋子。眼神骤然一变,居然有点温度了。
他瞥眼对她说:“原来你喜欢这样的。今晚,我们试试。”
柒月又恼又羞,她撇过脸,用力的推开他,站起来:“混蛋!”
骂完之后,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双手绞在一起。
没有等到预期中的冷言冷语。瞟了他一眼,却发现他的目光落在她干净无一物的手上。暗道不好,想要缩回去的时候,手已经被他捏住了。
“戒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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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的原型——我家多宝…
☆、020、越来越有长进了
该来的终究是躲不掉的。
柒月故作冷静的垂下眼皮:“不见了。”
话才说完,抓着她手的力度就越来越用劲。她咬着唇,忍着。
“你最好想清楚再说。”
宫珏是真的怒了。那是他送给她的婚戒,象征着他们是夫妻的事实。而她居然如此轻描淡写的说“不见了”。难道这段婚姻在她眼里,就这么可有可无吗?
柒月心一横,扬起下颚,正视他愠怒的蓝眸:“不见了就是不见了,你何必这么紧张?那种东西,你宫少爷不是随随便便都可以让别人送来的么?对你,有那么重要吗?”
在他面前,她的胆子似乎在慢慢变大。
“你这是在对我不满?”宫珏微微眯起了眼睛。
柒月已经打定了主意,反正已经惹怒了,就不怕再在上面浇一桶油。
“是。”她不否认。她需要让自己看清自己的心,也需要让他看清她的心:“你需要的只是一个供你泄欲的床伴而已。我并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之前你为我叔叔,为我做的一切,这三年来,我已经算是还清了。从现在开始,我不要再做你的玩具!”
这翻话,她早就想说了。从她成为宫太太的第一天起,她心里就开始衍生出这样的想法。可是当时条件不允许她把这话说出来,只可以埋在心底,一点点累积膨胀。今天也不是个摊牌的好时机,但她真的受够了。
宫珏松开她的手,慢慢站起来。高大修长的身体站在她面前,如同一座大山压下来,而她只是那一株树苗。
四周笼罩着浓烈的危险气息,将她紧紧的包裹。她的心在颤抖害怕,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她也没想收回来。
强硬的仰起眼睛,直勾勾的对上那如泰山压顶的危险。
带着温热的手掌慢慢的抚上她水嫩的脸蛋。她立刻提起呼吸,强迫自己不要退缩。身体,却已经僵硬得不行了。
手掌缓缓往下滑,来到了她漂亮的脖子前。张开虎口,她的脖子就被圈进了他的手掌里。此时,她那洁白的脖子看起来那样的脆弱,似乎只要他轻轻一用力,咔嚓一声,脖子就会断掉。
柒月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在开始颤抖了。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危险,暴戾,狂妄,放肆……所有强势的词都可以用在他的身上。
她曾经亲眼看到他让手下把一个背叛他的人用匕首一个个切断了那人的手指。甚至当着那人的面,把一群关了两天的老鼠放出来,吃切断的手指,甚至爬到了血淋淋的手掌上啃噬……
想到那残忍恶心的一幕,她觉得自己的腿快软掉了。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手段来对待自己。
“真是越来越有长进了。”出乎意料的,完全是赞赏的语气。他在夸她,嘴角还往上扬起弧度。手,从前面扣到后面,往前一推,强迫她贴近他。
他伸手拨弄着她的发,指尖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碰到了她的耳朵。她紧张的倒吸了一口气。此时心里完全没底了,乱了。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宫珏垂眼看着身体僵硬的小女人薄唇轻启:“在你还没有能力跟我叫板的时候,我建议你还是乖乖的当好宫太太。等你哪一天站得比我高,你再来我面前狂妄。”
☆、021、交公粮
柒月斗不过宫珏。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娶她,明明不爱,为什么又要把她留在身边?就算是找床伴,不也该找他看着不喜欢但也不厌烦的女人呐。
这一点,她不知道,她也不曾问过。
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彼此之间的呼吸声,心跳声。
“为什么要退了我的房子?”柒月不再继续那个问题,她比较关心的是住处的问题。
那间房子是她租的,已经住了三年了。现在,他说给退了就退了。她怎么能不生气?
宫珏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碰着她的鼻尖。这样的亲密举动,从未有过。
曾经,柒月想过有一天可以和心爱的男人十指相扣,脸面相贴或是被他拥在怀里,依旧着他宽厚的胸膛,一起看朝霞夕阳,听着风声,说着情话。
可如今这个如恶魔般的男人跟她做这么亲密的举动,她的心乱了。跳动的十分快,快的她想逃。
“三年了,每隔一天才能尝到你的滋味,我觉得很煎熬。”宫珏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倏地一红,想要逃离这个让她又羞又怒的包围圈。
心中的不安也在加剧扩大。他的意思是想每晚都要……柒月不敢想。以前是每月的双日子才来这里跟他做那事,虽然他并不见得真的每次都会来,但那种恐惧的心理从来没有消失过。如今他要她就住在这里,岂不是真的会寝食难安了?
“不……”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一张冰冷的唇就堵上了她的唇。
一只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紧紧的揽着她的腰,迫使她更贴近他的身体。
吻,如同狂风暴雨来的很猛烈。柒月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整个人都快要软掉了。
他的吻技很好,很容易让她瞬间成为他的俘虏。这一点,她觉得很没出息。最没出息的是,在全身酥软时,手情不自禁的主动抓住他的腰,以此来支撑自己要身体。
宫珏满意的离开了她的唇,勾起唇角。手指抚上了她微红的唇,娇滴滴的如刚被雨水沐浴过的花朵。她媚眼如丝,酡红的脸颊越加能勾起男人心中的*。
“宝贝儿,有好几天了,我是该交公粮了。”
柒月的脑子还是一片浑浊,好不容易快要清醒的时候,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朝楼上的卧室走去……
。
柒月坐在观景阳台上,COCO趴在她的脚边。温暖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涂上了一层光晕。
从那天之后,她就知道她真的逃不开宫珏布下的牢笼。那个男人,怎么可能听一个女人的话?呵……她自嘲一笑。
想起他当晚离开是冷冷的说了一句:“下次再见到你的时候,最好让我看到戒指已经回到了你的手上。”那一刻的冷漠,与上一秒的热情,就好像体内住的不是同一个人。
不过,在听到那句话后,心不禁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或许,他很忙。忙到会有几天,或是更久见不到他了。
手机铃声打破了沉寂,她拿出精致的手机。这是宫珏走后,LEO拿给她的。里面的所有联系人,信息记录都在。还有包括他的号码。
电话是冯忠林打开的。大概是案子有什么情况了吧。
她迫不及待的接听了。
“喂,冯大哥。”
☆、022、第一凶案现场
金寨村今天哀乐声响彻了整个山谷,村里笼罩着悲伤的气氛。
应家属要求,花妹和二傻都被接回了村里,按礼今天一早下葬。
大清早的,村里所有人都来帮忙,送他们最后一程。
昨天和冯忠林约好后,柒月一早就跟冯忠林从市区开车到了村里。他们没有进村,只是停在了村后头的公路上。看着村民们抬着两具棺材,走在田间的小路上。鞭炮声一路没有停过,冥币过了一个田坎烧一堆。
“案子还是没有进展吗?”柒月转过身,问冯忠林。
冯忠林平静的说:“暂时没有。凶手的作案手法太过干净了,没有留下一点点蛛丝马迹。但正如你所说,花妹和二傻的死,一定是有联系的。”
柒月皱起了眉,如果他们都查不出真相的话,就算村民们知道花妹和二傻是被人谋杀的,但也会怪在她的身上。
她眸光一敛:“冯大哥,我们再去花妹家和二傻家看看。”
冯忠林见她很坚定,只得点点头。
趁村民们都去埋葬那二人,他们现在进村,是最好的时机。
柒月先是到了发现花妹尸体的地方。尸体是在9月3号的凌晨2点34分发现的,根据尸体检验报告,死者应该是在9月2号傍晚7点左右死亡。所以,花妹家房子后的晒坝绝对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也就是说,有人用了什么方法把花妹的尸体从另一个地方弄到这里的。
但,到底是什么办法?
柒月刚走到晒坝,就看到一个小孩子正拿着棍子在从花妹家顶上的一根电线上捅着麻雀玩。
“小朋友,不可以在这里玩。这是电线,有电的。”冯忠林顺着柒月的视线看过去,立刻上前去提醒小男孩。
小男孩仰起一张纯真干净的脸,手里握着棍子,歪着头,一双葡萄般晶莹的眼睛盯着冯忠林:“没有电的。我上一次晚上起床出来尿尿的时候,还看到二傻哥从花婶瓦房上牵了好粗一根绳子,从这里滑到那边的树上了呢。”
冯忠林猛的回头看向柒月,柒月也是一惊。
两人立刻离开晒坝,跑到了花妹家里。
这是一幢新建的三层楼房,里面没有什么家具,还算干净整洁。
“上次来查看过,这里并不是案发第一现场。没有血渍,没有打斗痕迹……”
冯忠林正说着,就看到柒月若有所思的低着头看地上。
农村人都喜欢在堂屋里挖一个地窖,到了收红薯萝卜季节的时候,这下面就可以储存起来,可以保证不坏。
她的眼睛透过上面几块盖窖的板子往里看,神色慢慢变得凝重。
冯忠林也盯着那几块板,说:“我们的人下去看过,全是红薯土豆,没有什么其他的……”看到她的脸色越来越不对,他打住了。
“小苗,你看到了什么?”
“我想,这里才是第一凶案现场。”柒月很严肃的看向冯忠林。
“这……这怎么可能?”
他们可是下去查看过,根本没有找到一点证据。除了一推灰,就是土豆红薯。
柒月问:“没有人怀疑过,这下面的灰有什么不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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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重案组和鉴证科又在村里掀起了浪,埋葬的村民们一回来,就开始指指点点,交头结耳。
正如柒月所说,地窖里的灰真的跟普通的柴灰不一样。取样化验出,灰里面呈鲁米诺反应。也就是说,这些灰里柒上了血。
这个发现,让所有人都惊呆了。案件,又重新开始进一步的调查。
“苗姐,你怎么知道这灰里有血?”
小吴很好奇。最开始案发之后,他们警员也下地窖看过,确实没有发现有任何可疑之处,所以才没有注意这里。可是柒月又没下去,就怎么知道灰里有古怪?
冯忠林看了一眼苗柒月,抬手就给小吴背上一巴掌:“你不知道好奇心害死猫吗?干活去。”
小吴撇撇嘴,不情不愿的走开。
柒月走到外面,警戒线外站满了人。她一出现,村民们就异常的激动。她也习惯了,淡然面对。
“大哥,我想,杀害花妹的凶手应该是二傻。”
冯忠林一皱眉:“怎么说?”
柒月清了清嗓子:“花妹时常调戏二傻,二傻虽然傻,但也是个汉子,生理反应不需要人教。如果花妹真的要勾引二傻,二傻是肯定会跟着他的想法做事。我假设,花妹闲来无事,站在自家门前正好看到外出干活的二傻扛着锄头回来,她肯定又少不了用言语调戏他一翻。花妹是做过妓的,很懂勾引男人的方法。”
“村里的男人要么外出打工,要么都是被老婆看得很严的。花妹一个妇人在家,难免空虚寂寞。而这时,只有二傻可以不用顾左顾右。她玩性大起,就把二傻连哄带骗的骗进自家。然后……”
冯忠林插嘴:“难道花妹不从,二傻大怒,失手杀了二傻?”
柒月摇头:“花妹许久没有碰过男人,她怎么可能不从?反而是从了。二傻却又初尝男女之事,所以没了轻重,也更兴奋。花妹虽然想男人,但她也是有节制的人,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多年,只有她勾引男人的声音,而没有被她勾引成功的事件呢?她不是没有魅力,恰恰很有魅力,只是也懂得克制自己。”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来真是假不了。”冯忠林由衷的叹了一声。
柒月的脸却红了。她离三十,没有几年了。
冯忠林见柒月突然不说话,一见她有些不好意思,便知自己说错了话。不禁暗恼:怎么可以跟小苗说起这种话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花妹反抗,二傻一时失手杀了她?”冯忠林转移那个话题,回到正事上来。想到验尸报告上写着的是窒息而死,大概就是花妹又吼又叫,二傻捂着她的嘴,给生生的捂死了的吧。
柒月点头。
花妹死了,二傻还处于兴奋之中。再一次的折磨蹂躏花妹,所以尸体检查的时候,会有下体溃烂一说。
“那他为什么要划花花妹的脸,砍了四肢呢?还有,他又是怎么把花妹的尸体弄到后面的晒坝上去的?”冯忠林想不通,杀了就杀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或许是故弄玄虚吧。大哥,你还记得小男孩说的话吗?”柒月问。
冯忠林点头,猛的扬眉,恍然大悟:“你是说,借用花妹家屋顶的电线……”
“没错。既然电线没有电,那他只要顺着电线再牵一根可以承受两个人重量粗的绳子到后面的林子里随便找一棵树系上,抱着花妹的尸体,划到晒坝上方,再把尸体放下去。这样,四周不就干干净净的了吗?你可以派个人去房子后面的小树林看看,是不是有棵树上绳子系过的痕迹。”
如果不是那个孩子说的话,她也不会想到这一层。
☆、024、真凶
果然,小吴去找了一下,真的在一棵树上找到了绳子系过的痕迹。也就证实了柒月推理完全正确。只是,二傻一个傻子,又怎么懂得这么复杂的作案手法?
可惜二傻死了,他到底怎么死的,也还不知道。
柒月手腕突然一痛,她撩起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