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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谁许谁半世流年 作者:往生传(凤鸣轩2013-06-02完结)-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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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会在一起的,我也答应过你的,只要时机到了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放你自由,给你们机会。欠他的不仅仅是你一个人……”他的语调弱了下去,副驾驶上顿时没了声。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我偷空看了他一眼,眼睛闭上了,呼吸声又重了起来。

    我升起玻璃,打开一点点暖气。路上空荡荡的,只有路灯伫立在那里。

    申以乔,只要你能够面对自己就好,这样我也能够对着你说再见。这个世界这样转着,往前走着走着,我们就并肩了,这当中彼此调和步伐,谁欠了谁多少步,也说不清了。

    不经意间就遇到了,不经意间就陷进去了,不经意间就释然了,都是不经意间。我希望你也能好好地,打心底里的祝福。

    有些事情我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知道。

    那么多浓厚的意义,到我这里只能是冰冷的句子,那个句号就是终点,必须就是我们之间真实地写照。

    我们心照不宣地过着每一天,很谢谢你作为朋友的陪伴,我们给彼此的身份就是朋友,好到多深的份上也只是朋友,其余的做再多,也只是徒劳,也只是用朋友来下的定义。

    在佣人的帮助下,申以乔被搬到了房间。

    我悄悄地看了看闹闹,老刘叔守着门一直等着我们,他告诉我叙言陪着她们母子一天,都累得睡着了。

    穿过客厅的时候,我隐约地听到大铁门缓缓关上的声音,我闭上眼睛顺着楼梯走了上去,夜又静了下来,空气冷冷的,只有我的躯体是温暖的。

    没有灯光,沉浸在黑暗中的我依旧找得到前行的路,这仿佛早就变成了一种本能,一种回归的本能,一种安宁的本能。

    我开始不再惧怕黑夜,反而很享受这种安静,我也不会惧怕将来的路,在这路上,我走得越远,我要守护的东西就越安全。

    明天是什么?明天就是我在夜里找到的路。

    申以乔似乎从没有喝醉过,老刘叔站在房门口局促不安。

    “少奶奶,少爷他……”

    “没关系,我来,你早点去休息,辛苦了。”听到这话,不知道为什么老刘叔脸上满是喜悦。

    推门进去,申以乔横躺在床上,眉头紧锁。

    “申以乔!申以乔!”我拍着他的脸:“快起来洗洗睡吧!不能这样就睡啊!”他不吱声,眉头紧得更厉害了。

    “怎么回事?”手搁上他的额头,居然发烧了。

    “申以乔,看不出来你真的好重!”我费力地给他换上睡衣,身上居然也是烫的。

    拿起内线电话,本来想让老刘叔送些药过来,可是他这么辛苦,我还是自己来吧。

    来回在房里跑了几圈,突然想起冰箱里还有新鲜的西瓜汁,记得爷爷在乡下宿醉发烧的时候,来不及买药,喝一杯西瓜汁跟一些温水就好了。

    西瓜汁很冰,我握在手里暖着,冷得牙齿发抖,至少得到常温,不然会刺激他的胃壁,还有支气管,为了加快速度,我又用热水过了过。

    我叫起申以乔,扶着他。“快!把这个喝下去!”他处在浅睡眠状态,迷迷糊糊地应着。

    他的身子很沉,不一会儿我支撑着的手臂就开始发抖。他一口并两口地喝了下去,我拍了拍背,擦去他嘴角的汁液。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脸色有些泛红,取出温度计的时候,果然,体温三十八度多了。

    这个申以乔,不能喝还喝那么多,要是酒精中毒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起身打了一盆水,小心翼翼地擦着他的背和手臂。

    不一会儿,温度又升高了。我只得每隔二十分钟我叫起他喝一口水。这么反反复复几次,到清晨的时候他的体温才恢复了正常。

    他说了一夜的梦话,听都听不清,烧退了之后才睡的沉过去,我也放心地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又是那个奇怪的梦,黑乎乎的,很多张脸,一惊我便惊醒了。

    这个动作带动了睡在床上的申以乔,他也惊吓般睁开眼睛。

    愣了一会儿,我拿过他额头上的毛巾,这时温度计显示的体表温度恢复了正常。

    他不可思议地撑起身子,环顾四周,又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我好笑地看着他。

    他似乎想起来了,一拍脑门,试探性地问:“我不会喝醉了吧?”我看着他不说话。

    他捏了捏额角:“可是我怎么一点都不难受啊,就是有点饿。”

    我端着水转身进了浴室:“你当然不难受啊,饿是一定的,宿醉之后都会这样。以乔,你以后可要注意了,不能喝太多,万一酒精中毒怎么办?”

    他起身伸展了一下身体:“还是我媳妇儿好,比保姆都贴心。”

    我切了一声:“就会放马后炮,把衣服脱下来,都是酒气。洗澡水已经泡好了,还是得放松放松肌肉。老刘叔准备好了早餐待会儿送上来。”

    申以乔站在浴室门外很享受地看着我念叨个不停:“你做事越来越像模像样了,细致地不像话。”

    “这不是好事吗?难道我粗心大意你就待见了?”

    “不不不,你怎么样都好,你本来就是这样的女人,现在给你个机会表现了一把!虽然你最想表现的人不是我。”

    我停下手里的事情,眉头一紧:“你什么意思,这话听着意思深沉啊!”

    他走了过来,动手脱睡衣,我伸手制止他:“我出去了你再脱!”

    他一把拉住我,语气严肃地说:“昨晚的话我都记得,如果你记不得我可以再说一遍。你不必刻意地回避这些了,也不必顾忌我避开那些敏感点,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位置,我会克制的。见宋清越一面是对的,那些各自心理上的纠结幻想都被终结了。你是中间人,现在我会让你自在点了。”

    听到他清醒着这么说,我心里有些结打开了,确实,之前顾忌着很多,相处时难免不自在,现在说开了就好。

    “对不起……”我小声地说道。

    他松开手,拍了拍脸:“我以后可不喝酒了,得保持竞争力啊!我仔细看了看,宋清越就是比我白了点,唉,得好好保养保养了。”他总是能在气氛很不对劲的时候转移别人的注意力。

    他对着镜子继续说:“我这位置是在朋友上了,可对你的那份心还在啊,我要保存实力,等着你们分手。”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脑子里都是些奇怪的念头。”

    整理被子的时候,申以乔又变得很严肃:“因尘,宋清越一定有救!我向你保证。”

    我无奈地摇摇头,前言不搭后语,听到他下水的声音,我才重新走回浴室,放下浴巾跟衣服。

    这时内线电话响了,原来是老刘叔:“少奶奶,少爷的早餐准备好了。”

    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行,你送上来吧,不用敲门了,少爷在洗澡。对了,把那位孙医师请来吧,少爷好像有点酒精中毒,昨天他还因为胸口痛检查的,今天也得检查检查。”挂上电话,我冲里面喊着:“我补个回笼觉,早餐放在小客厅,自己去吃。”
47。正文…缺失的记忆(三)
    一觉醒来,已经大下午了。

    房间里很是安静。“申以乔?申以乔?”我伸着懒腰,窗外难得的出现了阳光。

    房间里静悄悄的,我都听得到自己的回音。

    奇怪,周末的下午申以乔都会在书房看书的。打内线电话,没有人接。冲了个澡赶紧下了楼,老刘叔刚巧冲了进来。

    “少奶奶,你醒了。”

    “你怎么急冲冲的,少爷呢?”

    “少爷吩咐等你醒了赶紧吃午饭。”

    我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今天家里怎么这么安静,老爷夫人呢?闹闹还好吧?孙医师给少爷瞧过了吧。”

    老刘叔扶了扶领带,面露难色:“少奶奶,您一下问这么多,我该回答哪个。”

    我感到老刘叔心不在焉,有点不对劲。我放下筷子,警觉地问道:“老刘叔,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一惊,立马否认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我盯着老刘叔,他的脸色越来越红,似乎在做了一番斗争后,放松下来:“闹闹不见了!”我霍地站起身来:“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老刘叔被我的反应吓到了:“少奶奶,少爷就是怕你担心才让瞒着你的!”

    “那瞒着我我就不担心了吗?什么时候的事情,你给我说清楚了!”

    “今天叙言少爷像往常一样带小少爷去公园玩,以纯小姐也去了,可是叙言少爷离开了一会儿,就发现以纯小姐被打晕在地,小少爷就不见了。老爷夫人都出去找了,以纯小姐被打的很厉害,在医院里,孙医师陪着。”

    “高天翔呢?通知高天翔了吗?”

    老刘叔摇摇头:“事情发生地太突然了,孩子找到了最好,如果找不到,那很有可能是绑架……”

    “发生地再突然也该通知高天翔啊,如果是绑架,那就是仇家寻仇,得让他好好想想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孩子是无辜的啊,消息是要锁住,我现在就去找高天翔!你帮我准备好车子!”急匆匆地穿好衣服,便拨通了叙言的电话:“你现在在哪里?”

    那头他的语气很焦急:“姐!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很少看到叙言面对突发的事情这么不冷静。

    “叙言,你冷静点,现在距离事发不到一小时,那家游乐场有申家的股份,你现在就去看看有没有闭路电视拍摄到那个角度的,速度越快越好。”简单地安慰几句之后,我便直冲到高天翔的家。打开门,高天翔看到我很惊讶。

    “真是稀客,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我大力地推开门朝里面张望,他笑着双手环在胸前:“叶因尘,不对,我还是该叫你一声嫂子,你什么时候这么不冷静了,跟当年可不大一样啊。”

    我冷冷一笑:“少说废话,闹闹呢?”

    他皱眉道:“闹闹?他怎么了?”

    “闹闹被人绑架了。”

    原以为他会有一点点担心,谁知道他像是陌生人一样转身走了回去:“我以为是什么事呢,这种事情就不要告诉我了,我相信你也知道,我是替申万秋挡了一波灾难,白养了这么些年的孩子。况且我跟那个女的已经离婚了,这是既定的事实,就算她没有签字,申万秋也不会为难我的。”

    “高天翔,你就这么不在乎吗?这就是你处理问题惯用的方法吗?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你就是懦弱,用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一再犹豫才使得寒歌黯然离开。你以为你是为了别人才走到今天吗?不!就是因为你自己搞不清楚状况,你太高估自己博爱的胸怀了。既然你没有办法对寒歌负责一生就不要对她许下可笑的承诺,既然你没有办法扮演好在申家的假丈夫假爸爸,就不要一开始就主动要娶申以纯,主动成为闹闹的爸爸,我相信以申家的实力,绝对可以找得到更合适的人选。是啊,你原本就是这样的,由着自己的性子,当自己受伤害了,就犹豫,就理所当然得退出,对一堆的烂摊子置之不理。这就是你的处事准则,我对你太失望了!是我做了多余的事情,就当我今天没有来过。”

    刚走出门口,高天翔喊住我:“你说的没错,你们都不该对我抱有期望,我现在还是闹闹名义上的爸爸,我会对我的孩子负责的。”

    刚发动车子,申以乔打来了电话。

    “情况怎么样?”

    “因尘,纯纯还在昏迷中,这个家伙下手太狠了!事情没那么简单。”

    “你等一下,有叙言的插播。叙言,查到了吗?”

    叙言气喘吁吁地说:“姐,那家伙面部特征被掩藏了,还对着镜头示威。”

    “那反而很明显了,他们不会让我们找到闹闹的,等电话吧,一定会有人联系我们的。”挂掉叙言的电话。“以乔,回家吧,有人蓄意为之,不必找了。”谁会这么狠,拿孩子来做人质,如果是仇家那跟申家结仇的人太多了,但是大多惧怕申家的势力,不会蠢到这个地步公然挑衅。如果敢的话,那就只有柳青山了,其余的,我想不出有谁了。

    想罢,我立马拨通了柳墨禾的电话:“说吧,要什么大可以冲着大人来,绑架一个孩子算什么?”

    柳墨禾很惊讶:“因尘,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问问你敬爱的爸爸去,告诉柳青山,想要什么条件大可以开出来,如果想用这种手段,我不会放过他!”由于气愤,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电话那头传来宋清越询问的声音。柳墨禾似乎在对他说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因尘,你先冷静点,面对你的质问,我可以问心无愧地告诉你,我爸爸去国外了,根本没有时间和立场做这些你说的事情。而且我向你保证他绝对没有做这样的事情。我想你是找错人了。”柳青山的计划一定少不了柳墨禾的参与,可是现在这样看来,柳青山的嫌疑很小。是我急昏了头,就算柳青山再怎么心急要打垮申家,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做这些事情,是我太大意了。

    “对不起,墨禾姐。”

    “因尘,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我果断打断她:“没有!没有出事!你好好照顾宋清越,一定要催着他手术的事情。”我调转方向往回开,到底是谁!究竟是谁!

    回到家,申万秋跟范寒歌在客厅沉默着,高天翔也坐在那里,申以乔一看到我就迎了上来,我对他摇了摇头。

    高天翔先开了口:“我把可能的人都暗中查了一遍,没有什么动作,至于极有可能动手的几位,派去的兄弟都没有汇报有什么异常。我想我们的范围似乎要缩小了。”

    申万秋抬眼:“怎么个缩小法?”

    高天翔高深一笑:“或许这就是个很简单的事件,孩子的亲生父亲回来要孩子了。”

    申万秋怒目呵斥道:“胡说!你!”范寒歌赶忙上前抚背。

    “我放手放的正是时候,或许那个人看到了更大的利益点,比起你疼爱的女儿,似乎这个孙子更能弄到更大的利益。难道不是吗?”高天翔的表情冷峻地像一把刀子,戳中了很多人心知肚明的事情。

    申万秋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高天翔爽快地起身:“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这么多年的生意场,明里暗里得罪过不少人,虽然畏惧申家的势力,但是殊死一搏的事情还是时常发生的,这边我会做好分内的事情,至于你们这边,要不要等申以纯醒过来问问她自己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全由你们决定。”说罢,他果断地走了出去。

    范寒歌一直紧咬着嘴唇,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陌生的高天翔。连我也是,他身上透着股杀气,冷到没有人情味。

    “老爷!”范寒歌的惊呼才使我回过神来,申万秋紧锁着眉头苍白着脸倒在了沙发上。

    “不好!快叫孙医师!”

    “爸!爸!”老刘叔也从外面冲了进来,还好申家有自己的医疗室,各种设备都很齐全。我们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范寒歌在门口来回地踱了几步,又呆坐着,似乎怀着心事。

    她偷看着我跟申以乔好几眼犹豫了一会儿叫住了我们。

    申万秋的书房里还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范寒歌清丽的脸衬着古色古香的摆设显得分外雅致。她严肃地说:“到了这一步,有些事情我想告诉你们。”

    我与申以乔短促地教会了一下眼神,认真地听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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