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道堂吉祥饰品店-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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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扬穿好睡衣,眉头微皱:“你本来就不好,快上去吃饭。”
拉起袖子一擦眼泪,我瞪了他一眼:“把我支开,是怕变成怪物伤了我么?休想。”
在密码锁上按下一串数字“520000”,门“咔”的一声开了。然后我推门进去,冲他一挑下巴:“与其眼睁睁看你变成怪物,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丢在死域生不如死。不如让你变成怪物后把我吃掉,那样我就不孤独了。”
他眨了眨眼:“你偷看我输密码?”
骄傲地冷哼一声:“哼,猜的,我又不笨。别想赶我走,要么吃了我,要么咬我一口。”
闻言,他莞尔道:“那我吃了你,来。”一把将我拉过去,压在床上,“几天没疼你了。”
我呜咽道:“哥,别扔下我。我很笨,没你活不下去的……”
啄了一下我的鼻尖:“傻孩子,怎么会扔下你?”
做|||爱会传染病毒吗?如果会,这恐怕是最浪漫的传播方式。被怪物抓了会变成怪物,丧尸片里都这么说。要是白知秋变成怪物,我绝不愿一个人在死域中苟活,被他传染一起变怪物也好。揽着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
许久后我们满身大汗,紧紧缠在一起。
轻轻吻着我的额头,声调中透着一股子满足:“你主动起来真性感,丰乳、肥臀小蛮腰。”
我在他的臂弯上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哥,万一变成怪物后没有意识,我们跑散了该怎么办?要不我们找条链子,把咱俩栓在一起好不好?”
他笑了笑:“好办法,如果哪天咱们变成怪物就这么办。”
听他的话不对劲,我猛地坐起身:“如果?你不是被怪物抓伤了吗?你不会变成怪物吗?”
他笑得将头埋进了枕头里:“电影看多了,这是死域,不是末世。”见我一把抽过枕头要打他,他忙抬手阻止,“可我的伤是真的。”
气哄哄地将枕头扔到一边,穿衣服穿裤子,不再理他。他却死皮赖脸地凑过来拥住我,将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低声道:“抱歉霖霖,本来说过再也不打你。但我一害怕……”用力将我勒紧,“我再也承受不住失去你的痛苦,光是想想就怕得骨头疼。如果你再做傻事,我就真拿条铁链把你栓在我身上……”
按住他的手:“对不起,我以后一定听话。”片刻想起一件事,“为什么留着教材?”
“因为入口出现的时候,她能派上用场。”白知秋眼睛微眯,“再说,只是简单杀了她,怎么替你出气?”
98、第十二章
之后几天风平浪静,白知秋的伤渐渐好了。
虽然已经撕破脸皮,但教材在我面前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面不改色心不跳。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向我挑衅的次数越来越多,一次居然挡住我的去路硬拉着看她和白知秋的合影。我满头黑线地看完那些她贴在白知秋真人大小照片上,用边框柔光等手机特效做出来的逼真“合影”,憋住笑回到房间问白知秋:“教材是不是疯了?”
白知秋笑:“没疯,她以为,你沉默是因为对她无可奈何。”
听完我暗暗庆幸,自己的智商还是比教材高那么一点点,但是比黄姐又逊了一些。
白知秋说我太单纯,把黄姐当成朋友。事实上黄姐对我恭恭敬敬完全是因为想讨好白知秋,她和老李搞婚外情的理由也很简单,想保全自己和儿子。公馆中虽然只有七个人,但谁站在塔尖,谁是炮灰,聪明人都心知肚明。黄姐,世故着呐。
听完这番话我觉得有些孤独,因为公馆里本就没几个人,还个个带着面具,真没劲。
想起原本打算这个月去卡碧岛沙滩晒日光浴泡意大利帅哥,再看看自己现在的处境,真是郁闷透顶。出口啊,你快些出现吧!
也许是我的祈祷起了作用,第二天吃完午饭,忽然天昏地暗狂风大作。我和白知秋老李冒着狂风爬到顶楼一看。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塌下来一样,浓浓的乌云像海浪一样在天上翻滚着,涌动着,在天空上奔驰。
遥远的市中心出现了一根黑漆漆的垂直旋转风柱,像擎天柱一样连接着天空与地面。
白知秋拉着我就往楼下跑:“我们只有一个时辰,走!”
风柱就是死域出口,一个死域只会出现三个出口。我们是从第一个出口进来的,这是第二个出口。等第三个出口出现的时候,整个死域世界的一切,建筑,死物,活物,灵魂都会被打碎刷新,就像电脑系统重组一样。而活物被打碎重组的结果就是,身体变成怪物或丧尸,灵魂变成黑暗。
白知秋说,我们这次必须出去,因为第三个出口非常危险。作为人类,从第二个出口出去几乎是唯一的生存机会。
他早已同老李准备了两辆车,一辆阿斯顿马丁ONE77,一辆悍马H1。除了刀和枪,对讲机,还有我的白霖公主,我们什么也没带。
“霖霖和我坐阿斯顿,其他人坐H1。”白知秋安排。
“我,我不回去了。”
临上车时,林木宅突然小声道。
我们一怔。
他扶了扶眼镜:“呆在这挺好的,出去我也没工作。我的孢子还没存档,电脑还开着呐,你们走好。”说完回了宅子。
正想告诉他宅子里剩的能源已不多,白知秋对我说道:“别管闲事,上车。”
我只得推开正站在门边拿着手机自拍的教材,拉开了车门。
“你推我干什么!”她尖叫。
我白了她一眼:“就推你。”
“上车。”白知秋冷冷地对我说道。
闻言,教材脸上浮起了微微得色的笑意,冲我一扬下巴,扭着屁股走开了。
我冷哼一声,坐上车正要拉上车门。黄姐冲过来将欢欢塞到我怀里:“妹妹,姐求你,让欢欢坐你们这个车。”
我愣了愣:“可是我们这车是双座的。”
“你抱着他,求你。”黄姐突然跪了下来,越过我望着白知秋,“白先生,让欢欢坐这辆车。我坐悍马,我认命,来世我做牛做马报答你。”
“……”我无语,因为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激动。
“老李,你玩女人玩得挺认真呐。你给她出的主意?”白知秋没看她,冷冷地对着对讲机喊了声。
老李已经上了悍马,嘿嘿一笑:“先生,欢欢和我女儿一样的岁数。”
白知秋扭过头看着我:“关门,走。”
我挥挥手让黄姐后退,拉上了门。
黄姐喜出望外,起身扒着玻璃对欢欢说道:“欢欢你要听话,要好好学习,欢欢妈妈爱你……”
可是还没等她说完,白知秋一踩油门,车往前面开去。
老李开着悍马,跟在我们身后。
出了大门,以前经常在门口徘徊的怪物跑得无影无踪。
白知秋说出口打开时,所有被死域吞噬的活物都会本能朝出口聚集,期望能重返人间。所以宅子周围的怪物都暂时离开了,一会儿越接近出口遇到的东西会越多。果然如他所言,没多久路上又出现了零零星星的丧尸,但拥有7。3升排量的one…77可不是浪得虚名,一路上横行霸道,碰什么什么飞。
“好酷啊,这车像铁甲威龙。”欢欢兴奋得双脚乱蹬。
白知秋眉头微皱:“小子别把我的情人弄脏了,安静点,不然扔你下去。”
我不忿地替欢欢辩护:“用你的情人撞丧尸,你自己都这么疼她,还怕小孩子蹬?”
“再珍贵的情人也是用来开的,你吃醋了?”瞥了我一眼,“对啊,你的车被你摔碎了。要不这样,只要你保证以后离大桥远一点,我就重新教你学开车,再送你一辆柯尼塞格?”
能敲竹杠为什么不敲?我想了想:“11年新款Agera,最好是炫紫色。”
他笑了笑:“成交。”
很快,那座断掉的立交桥出现在眼前,桥上挤挤挨挨站满了丧尸和暗红色的狗型怪物,全呆呆地望着风柱的方向,像一堆呆呆的企鹅。
白知秋一个漂移加速扫倒一大片丧尸,将车停在离立交桥百米远的地方,拿起对讲机:“老李,桥上全是丧尸,吊血包。”
“是。”老李应了句。
“血包?”我不解。
白知秋从行李座上拿过一个望远镜递给我:“看看后面。”
我狐疑地拿起望远镜朝后面看去。
只见老李拿着根铁链下了车,然后拉开后座的门一把将袁静雅扯下来,不顾袁静雅的反抗用铁链将她绑住,连拖带拉进了旁边一座楼。不一会儿两人出现在三楼一个窗口处,老李将袁静雅往下一推,袁静雅便坠到了二楼和一楼之间。她嘴里拼命地咒骂着什么,一双脚在空中乱蹬,右脚脚踝上多了一条血口子。
放下望远镜,我问白知秋:“这是在做什么?”
“死域的怪物都对活人的血腥味十分感兴趣。”
就像是在给他的话作诠释,视野中的们纷纷转身,越过我们的车,朝袁静雅所在的方向走去。
看到一个丧尸走到袁静雅身体下,抱住她的脚啃起来,我不忍再看,放下了望远镜。她被呆在那个尴尬的高度,恐怕连求死都办不到……
白知秋突然问道:“报复别人,好受吗?”
我摇摇头,实话实说:“不好受。”
不仅不好受,喉咙里还绷得紧紧的,想吐。
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头:“乖,那以后就聪明点,别被人伤害。不然就算报复回来也得不偿失,懂吗?”
“嗯。”我点点头。
见桥上的丧尸少了很多,白知秋又发动了车子:“坐稳了,我的情人要在3。5秒内完成0…60英里/小时的加速。”
“你要飞过去?”我又惊又怕,赶紧将欢欢抱紧。
“嗯……呐……”白知秋一踩油门,车箭一般朝前面冲去。梆梆梆撞飞一干挡路的丧尸后,one…77冲上立交桥,一跃而起,又轻轻落下。
身上猛地向上一抬,又兀地失重。感觉像坐海盗船,我刷的一下出了一身冷汗。再回头一看,那段缝隙已被远远地甩在身后,不由大喊大叫:“靠,太酷了!”
“太酷了!”欢欢也大叫。
“哈哈,”白知秋轻笑出声,“老李,我完美着陆,你可别栽了。”
对讲机里老李也笑:“放心吧先生,车技不比你差,飞!”
我急忙从后视镜里往后看,见老李的悍马也顺利飞过了立交桥,不由松了一口气。
但过了立交桥,路况反而更差。越接近出口,前方的丧尸越多,嚎声遍野,放眼看出去一片黑压压的头颅。白知秋将马力开到最大,一路撞翻无数丧尸,砰砰撞击的声音密集如冰雹落地。眼看风柱就在两个街区之外,车前已全是密密麻麻的丧尸,连开都开不动了。幸好丧尸们都茫然地向着风柱走,并没有注意到我们的车。
白知秋将车倒进一个小巷,对老李说道:“前方全是丧尸,老李,按计划引开他们。”
“是,先生。”
他们怎么引开丧尸?想问白知秋,又忍住了没问。
其实我隐约猜得到。
只是,人都有自私的劣根性……
我没有勇气劝说自己放弃生存的希望……
再说刚才黄姐是自愿上车的,没有像林木宅那样离开,不是吗?
白知秋叮嘱道:“一会儿下车后紧跟我。”又盯着欢欢,“小子,我们要下车了,不准哭。”
欢欢眨了眨眼,突然一低头,吐了。超高的车速,连续不断的撞击,欢欢熬到现在才晕车实属不易。
霎时一股酸臭的味道在车内弥漫开,熏得白知秋脸色发绿。
“我的情人哦……”用手扇着风,我替他配着音。
片刻,大概是老李那边有了动作。街上的丧尸们全停住了脚步,然后转身朝身后走去。
又过了估摸三分多钟,白知秋一踩油门,车开回了主干道。因为丧尸变了方向,丧尸群中出现了一些缝隙。one…77以这些缝隙为突破口,雄赳赳气扬扬地朝街区深处挺进。
再往里走,风越来越大。丧尸群也渐渐稀疏,只剩几只丧尸在路上艰难地顶风走着。车外纸屑、树叶,还有水泥块到处乱飞,不辨人影。
终于,前面出现了一栋几十米高的废墟建筑,十多米粗的黑色旋转风柱直插在建筑中央,风柱中间飞沙走石,不断闪过阵阵紫色闪电。
“哥,这就是出口?”因为可怕的狂风将整个车体都吹得呜呜颤抖,我不得不提高了声调。
“是,解开安全带。”说着,白知秋推开车门下了车。然后顶着狂风跑到车这边,打开门拉起我和欢欢就走。
一下车,狂风吹得我嘴巴眼睛都睁不开,脚下几乎站立不住,脸被尖刀般的小沙石击得阵阵刺痛。不敢喊疼,紧紧拉住白知秋的手,踩着断墙残垣,使出吃奶的劲往风柱爬。身旁不断掠过一只被狂风卷起的丧尸,好几次都险些砸中我。
爬到半中央,白知秋突然胳膊一抡,将欢欢朝风柱中一扔,只听欢欢“啊”的一声便没了踪迹。接着白知秋拿出对讲机,冒着狂风使劲喊:“老李,我们到了,你快来!”
为了不被狂风吹走,我蹲□子搂着白知秋腿。听他喊老李,焦急地举起望远镜一看。只见不远处一幢几乎崩塌的四层楼楼顶上,黄姐呆呆地站着,一只手血淋淋的。老李站在她身边,一手拿着对讲机,一手拿着机||枪扫射从四周密密麻麻往上爬的丧尸。
“老李,孩子已经出去了,快来!”白知秋又大声喊,“你不想见你女儿了吗?”
大概是听清了白知秋的话,望远镜中老李扭头对黄姐说了什么,随后黄姐面向我们惊喜地捂住了嘴巴。跟着老李将机枪背在身上,拥抱了黄姐一下。转身后退几步,猛地朝隔壁的楼冲去,轻轻松松就跃过了三米多宽的间距落到另一幢楼房上。一点没停顿,又径直朝下一幢楼飞奔,目的地是风柱的方向。
“哥,他能跳过来吗?”我抬头大声问。
白知秋的眼睛被风吹得眯成了一条线:“老李是退役特种兵,要是他连这也跳不过来,我就炒了他。”
果然,老李一路跳跃,晃荡,打滚,奔跑。像猴子一样敏捷,风一般穿梭于一干建筑之间,没多久离我们就只有一幢楼的距离了。可就在他从最后两栋楼中间跃起的那一霎那,一团白色丝线一样的东西从黑呼呼的小巷中箭一样窜出,一道道缠在了他身上,裹了一层又一层,直将他裹得像蚕茧一般飘在半空。
顺着丝线的来源往下看,小巷子站着一个人,站着那个长得像老板的人。一袭白色广袖华衣,一双暗紫色的眼睛。缠住老李的原来是他的头发,长长的白发从他头上倾泻而下,又打了个优雅的弯往上,一直延伸到老李飘着的地方。
似乎意识到我们在看他,那人微微地笑了笑。
“额……”脚下传来一阵丧尸的吼声。
我诧异地低头,发现几个丧尸顺着水泥砖块爬了上来,而身后龙卷风的风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小了许多。
出口要关闭了!
急忙站起身,扯了扯白知秋的手:“哥,我们走。”
白知秋扭头,一脸平静:“霖霖,你先走,回去后呆在亦词公馆不准出门,不然要你好看。哥哥去救老李,过几天再回家。”
心脏猛地一突,一种崩溃的感觉击得我双脚发软。白知秋一向无所不能无所不知,但正因为这样,他犯起糊涂来就越可怕,因为没人能劝得动他。
“哥你疯了!”提前预料到劝说的结果,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为了个司机?我答应你只要你今天跟我走,我以后再也不逃了,我和你在一起。”
可他掐住我的腰将我高高举起,轻声一笑:“逃我也把你抓回来,由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