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王孙(现代虐文HE,腹黑,强攻强受,有LJ)作者:泗段锦-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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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苏锦也是在他未留意间便消失不见,结果差一点就死在了血腥的斗兽场上。虽然自己当时表现得还算镇定,可是在苏锦夜夜辗转恶梦缠身的那段时间他心里其实是有些后怕的。
敲了敲车窗,杜霖对静坐在车里的人勾了勾手,示意他出来。苏锦本来正满腹心事地思索着,看到杜霖就露出个似笑非笑的神情,按下车窗微探出头问道:”怎么,杜少爷也出来吹凉风了?“
“你管我出来做什么。”杜霖看他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就莫名地丧气,”出来。“
苏锦好整以暇地打开车门站出来,往他身后看了看问道:”你那位新欢呢,这么快就开始冷落人家了?”
经他这么一提醒杜霖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匆忙走掉还没同秦秋交代一声,刚想原路返回,电话就响了起来。
“杜霖,你在哪儿?”秦秋的语气很平和。
“我——”杜霖正想说我马上回去,腰上忽然一紧,被只穿着衬衫的温热手臂紧紧抱住了,不用回头也知道敢对他这么上下其手的是谁。
“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没来得及告诉你就出来了。”
亲昵暧昧的吻落到耳根后时,杜霖鬼使神差地就对秦秋撒了谎,电话另一头的人显然并未察觉他的迟疑,只是善解人意地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有个朋友出了点小意外,我想我得过去看看,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儿去?”
“啊,不用了,你去吧,我也应该回去了。你处理完事情再给我电话。”
“好,不好意思,突然这样走掉。”
“没关系了,我又不是小姑娘,难道还要你亦步亦趋地照顾。”
“那回头我给你电话。”
“好,再见。”
电话挂断之后,身后得苏锦轻笑一声:“真是个善解人意得贤内助,不知道他跟我,谁在床上更能令你满意呢?”
“你以为谁都像你!“杜霖有些恼火自己得不受控制,冷着脸一把推开靠在自己身上的苏锦。
苏锦脸色有些难看了,抿了抿唇冷笑道:“对啊,谁能像我这样死乞白赖地就缠着你。您多么端庄自重的一个人,要不是受了蛊惑怎么会丢下那位贤良淑德的小男朋友跑出来私会旧情人。”
“闭嘴,本少爷怕你死了没人收尸好心出来看看还有错了。”杜霖被他阴阳怪气的调调刺激了,越发觉得自己之前根本就是昏了头,居然会担心他的死活。
“你没错,是我的错行了吧。我让你这么反反复复犹疑不定的,我教你这么心狠手辣嫌一刀不够还要分期凌迟的,当初都是我把你勾上床的,我就不该出现在你面前,不该考验您坚定的意志力,你一点错都没有。”
“。。。。。。”杜霖默了,吵架这种事,一方失控另一方就会稍微冷静点。现在苏锦难得失控爆发一次,杜霖就冷静下来,然后他意识到自己留下来不是为了赌气吵架的。
“过来。”杜霖拉开车门坐进去,同时把苏锦往里扯。
“做什么?”苏锦没好气地瞄他一眼,稍不注意就让杜霖拉到腿上拦腰抱住了。
“我都跟秦秋说了有事离开,还呆在这里等人来拆穿吗?”杜霖一手扣着苏锦的腰一手关上车门说。
“那是你的事。”苏锦赌气掰开他的手说。身上的桎梏还没解开,耳根后就一阵湿热的触觉传来,苏锦立刻缩着脖子颤抖了一下。耳朵和后颈是他的敏感带,比蛇的七寸还脆弱。现在杜霖牢牢掌握着他最经不起撩拨的部位,语气是悠悠然的懒散和暧昧:“刚才是谁缠着我不让走的,怎么现在惹起火就想置之不理了?”
苏锦回头给了杜霖一个混杂着惊讶和余怒的眼神,自己撩拨他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没想到中间吵了一架他那里还能接着之前的劲头继续兴奋。
“我说,你最近不会是欲求不满吧,你那个小男朋友没把你喂饱吗?”苏锦也不客气地接着之前的话题继续调侃。
“嗯~~在床上他不如你。”杜霖兴致来了,难得不别扭地说了句实话哄他高兴。事实上不只秦秋,苏锦在床事上比他以往打过交道的任何尤物佳人都容易让他兴奋失控,这大概也是令他们到现在还是副藕断丝连纠缠不清的原因。
“真的?”
“真的。”
苏锦的怒气稍微平息了一点,继而叹了口气,决定还是识大体一点,先解决了生理问题再来探讨感情问题。在汽车前座上有限的空间里转过身体同身后欲望勃发的男人面对面,任他一颗颗解开衬衣扣子,然后湿热的舌头带着绮靡的气息从锁骨缠绵下滑,停在胸口来回舔刷着沉睡的淡色花蕾,直到它们充血挺立。苏锦微勾起脖子,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蠢蠢欲动了。暧昧而无声地呼了口气,他不禁微挺起身体,撑在座椅上的手移到杜霖肩上,一边低头去吻对方一边轻轻移动摩擦挑逗着对方小腹下早已硬得发烫得凶器。
“有人走过来了。你确定想在这里做全套吗?”低头热吻的间隙苏锦瞟到正向车库走来的身影,微笑着低声问道。杜霖扭头看了一下,放缓了手上的动作:“换地方吧。”
“好啊,不过你这里怎么办?”苏锦坏笑着问。
杜霖拉住他的手亲了一下,然后按到自己隆起的胯间:“用手帮我。”
于是在杜霖开车的同时副驾驶座上的苏锦一边要不顾廉耻地动手替他纾解欲望,一边还要提心吊胆地注意着不能让他因为太爽而踩错了油门。
第 39 章
杜霖把车就近停在自己游艇停放的港口时天上开始飘雪,两个人在飞舞的雪花里走走停停地接吻,最后终于爬上了游艇二层有镶着整面落地窗的客厅。客厅木质的地板四周点了一圈彩色的蜡烛,靠近落地窗的地方只铺了一层柔软的地毯和一堆同样柔软的靠枕。
杜霖拿起一个靠枕垫在苏锦腰下,拉开他的腿进到最深处。汗水一滴滴地落到身上,苏锦耐不住那样狂野的冲撞,撑着地板探起身来,映入眼帘的是他着魔一样爱恋着的俊颜和窗外漫天飞舞的飘洒的雪花。
“吻我。”苏锦的声音带着沉溺□的嘶哑,听起来尤为性感诱人。杜霖吻住他微张的薄唇,将他抱到身上,两个人贴合无缝地共赴极乐。
这一夜过得癫狂而失控,癫狂得让杜霖觉得自己精神和肉体都一同沉沦进去了,而那个将他引诱进斑斓得□深渊得人是唯一得绳索,他只能紧紧抓住才不致于跌落下去。
杜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时分。他揉了揉昏沉的额头,慢慢坐起身来,前一夜断断续续喝了不少酒,酒精助兴,一直折腾到下半夜才回到卧室睡觉。回想起昨夜的激情,仍不自禁有几分回味。苏锦说要喝酒,他便捏住他微扬的下巴将自己口里的一点点渡过去,看他温顺乖巧地含在嘴里再慢慢咽下,末了还露出个意犹未尽的挑逗神情,坏笑着将手上的酒杯倾斜,冰凉的液体酒落到杜霖身上,在□的肌肤上拉出一道湿润的痕迹。苏锦爬上来,猫一样顺着酒液流过的地方舔下去,从胸口到小腹,然后慢慢地,舌头恶作剧一样在他才释放过没多久的□上转着圈,若即若离的湿滑触感让他的血液禁不住又开始沸腾,忍不住戏谑调侃:“怎么,红酒喝完了,现在想喝牛奶了?”
半爬伏在身上的苏锦闻言难得的神色一僵,全无防备的样子,看着面前受了刺激已经开始充血挺立的庞然大物,一时继续也不是,停下也不是。杜霖爱死了他那种微带着尴尬的讪笑神情,不得不按住那颗不怀好意的脑袋不管不顾地进入那温暖柔软的所在。
想到这里杜霖觉得自己的小腹又开始发热了,扭过头却发现原本该睡在身旁的男子竟然不在。
“苏锦。”他试探地喊了两声,没有回应,随后忍不住起身察看,结果找遍了整个船舱都不见苏锦的人影。
“又玩失踪。“杜霖低声抱怨,一边拨通了苏锦的电话。明明中午起来去厕所的时候人还爬在身边睡得正酣,再睁开眼居然就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好在电话没多久就接通了,对面传来的声音却平静得有些异常。
”你在哪儿?”杜霖拉开窗帘,觉得他大概是在港口周围散步什么的。结果对方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在家,我还有事,所以先回来了。看你睡得正熟就没叫醒你。”
“所以就把我一个人丢在船上,还真是体贴。”杜霖显然不受这个情,而且突来得失落和郁闷让他很有点不理智。
“每一次都是你先离开,我总要掌握一次主动权。”苏锦在另一边淡淡地说,杜霖愣了愣,这才察觉到对方的口气虽然平静,却有点淡淡的决绝,“我不想再跟你玩这种游戏了,杜霖。所以如果你再来找我,或者带着你的心一起,或者我们就相见不如怀念吧。”
“为什么?”脱口而出的问题,杜霖心里有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可是等到听苏锦亲口说出来,却仍是不免心神震荡。
“因为我爱你。”淡然却笃定的回答,仿佛觉得他的问题是多此一举。随即电话挂断了,留下电话这边思绪万千乱如麻的男人面对着窗外灰蒙的天空分不出是喜是忧。
苏锦人先走了,车自然也一并开车了。杜霖只好徒步走出港口到路上拦计程车。这一带本就不好叫车,更何况又是傍晚时分。杜霖站在昏黄的路灯下,看着同昨天如出一辙的雪花出神,同样的天气和地方,为什么昨天走过时时心里是慢慢的兴奋和温存,今天却有种空落落的感觉。他给自己点了支烟,心想原来被人丢弃的感觉这么不好。苏锦这个小肚鸡肠的家伙,一边说爱他一边又狠得下心把他丢在这冰天雪地里挨冻。怎么看都是在伺机报复,这么一想心里就有些悚然,似乎自己之前没少把他丢下不管,要是都让他报复回来那自己这日子可不好过。
一边喊着危险,一边又抑制不住地想见他。理智和情感过于混乱让他有种分外狼狈的感觉,而最狼狈的是自己最后居然还感冒了,还发了低烧,第一天简直起不了床,之后也拖了一个多星期才好起来。这么漫长的一个星期,那个说爱他的姓苏的竟然连一个问候的电话都没打来过,倒是之前被自己丢在舞会上的秦秋还主动打了电话过来,一听说他病了就冒着寒风过来送汤药,体贴熨心得让杜霖纠结。苏锦在等他得答复,而秦秋眼见现在满副心思都放在了自己身上。眼前得男子如此令他心疼,以致于下意识地总是不想令他失望和伤心,而在对他微笑的同时,心里又时不时会想起另一个人。思想斗争了良久,还是不知该如何选择。
针对杜大少爷难得碰到的感情困境,无节操的后宫主义者杨歆主张兼容并蓄,两个都一起收了,既可互补长短,又能多方位满足不同时间段的不同兴致。这个毫无含金量的建议得到了杜少爷得一句冷呛:“信口开河不是罪,但自己不去实践而只会鼓吹他人就是蓄意陷害,你居心何在吧?”
程学礼从日本出差回来后也发现了杜霖的异常,得闲一起喝茶的时候就忍不住多问了两句。杜霖想苏锦既然借住在程学礼那里,那他多少也该知道一些情况的,不过以程学礼的性格,就算是知道了大概也不会对这种私人的感情问题发表什么意见。虽然是这么想,但他实在烦恼得有点郁结了,忍不住还是含糊地透露了一点心事。
程学礼果然对此未多置一词,只是笑容温煦地要他慎重考虑,不要拿感情的事当儿戏。杜霖心想自己只所以这么苦恼不就是因为没像以往一样把感情当作游戏导致的吗?可是这种事要是靠想都能想清楚的话,世界上也不会诞生那么多悲剧了。然后他决定借鉴上学时解数学难题的方法,与其这样一个人抱着难题自我折磨,不如先丢到一边轻松一下换换思维。于是杜少爷难得勤劳地在自己家里主动组织了一场party,叫几个朋友来见见面换换心情。
给相熟的一帮人都传了消息后,他自己先回公寓去准备现场和食物。刚打开门,放在门口地板上的白色信奉就赫然映入眼帘。杜霖看了眼大大的信封上那三个红色醒目的大字,有些迟疑地将信封捡了起来。苏锦已经很久没回过这里了,怎么还会有给他的信送到这里来。而且这封信没有邮戳,没有寄信人地址,除了大大的‘苏锦收’三个字以外就再没留下任何信息。让杜霖警觉的是,这信明显是人为从门缝下塞进来的。他们在一起时行事一向低调,怎么还会有人知道苏锦住在这里过。而且他能感觉到,信封里装的似乎是一张光盘之类的东西。杜霖忍不住把信封举到灯光下看了看,意外地发现里面压在光盘下的还有一封信,浓黑夸张的字迹透过薄薄的信封偶尔能辨识到几个字,看起来似乎是封勒索信。杜霖惊讶地看着手上的东西,心情复杂地沉思了半晌,终于还是忍不住慢慢拆开了封口。
下班的时间点过了快一个小时,苏锦还在同桌上成堆的文件斗争,半个小时前助理从窗外探头看到老板一如既往埋在文件堆里的身影时就打消了催他收工走人的念头,悄悄在桌前放下杯热咖啡之后就自己收拾走人了。
等到终于把最后一份文件翻阅签署完毕之后,咖啡早冷透了。苏锦站起身离开座位活动了两圈,看到桌上的咖啡就端起来啜了一口,眉头忍不住轻蹙,不知道是为这冷咖啡的味道还是为了自己越来越乱的心事。转身凝视着窗外华灯初上的美景,忽然就想起龙先生劝过他的一句话:“你有这样的才干,何必为他人做嫁衣?自己做老板不是更好,至少劳有所值。”
轻抿着嘴唇低头沉思了片刻,忍不住无奈地摇头。他当然知道杜氏雇他这个外人来做ceo只是短期策略,待得一切发展顺利之后这位置自然还是要交还给杜家的继承人的。而他现在劳心劳力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换来大老板两句赞赏外加不成比例的薪资报酬而已。形势道理都如此明朗,而自己之所以仍在犹豫不决没一口答应龙先生的合作请求,除了忌惮他神秘的身份和可信度之外,自己之后的接手人很大可能就是杜霖这一点却是更大的顾虑。那怎么说也是他爱的男人,他总不能拆自己男人的台吧,除非是真的不想跟他有结果了。
“哎。”苏锦叹了口气,没想到商场之上一向狠辣无情杀伐决断如他居然也会有优柔寡断的一天。事业和情人这样的选择本来就够难了,情人还时时让自己有种握不住的飘忽感,实在没办法了,他只好再努力了一次,把自己的心意明明白白地传达给对方,以后是合是战,端看他怎么选择了。
可是这个家伙,便宜也占尽了,心意也收到了,明明看起来也动心了,到最后居然还是装聋作哑,一个多星期过去了,愣是没有个答复。
“混帐,一寸光阴一寸尽,难道要叫我等一辈子吗?“苏锦又无奈又怨怼,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傲慢又不可一世的人,等到将来自己套劳他的时候一定要好好修理折磨一番以泄心头的怨气。
带着这样的烦躁心情,苏锦刚走出公司大门口就被一辆突然冲到面前的超级跑车惊吓了一跳。目光本能的先扫过拉风到极点的布加迪威龙,然后才慢慢转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