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戏后宫-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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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花魁太子妃:渔戏后宫 作者:楼月歌
穿越恒久远,一穿永不还
穿越恒久远,一穿永不还!
住在我们头顶上那位脑袋内部构造为250+38+2的上帝大爷总爱时不时就抽回羊癫疯,顺手将选中的倒霉蛋以各种不同的形式砸去穿越,而这次他的目标则是……
夜深。
新城高校男女混合宿舍楼内某寝室的空气也仿佛停滞不动了。
陈露蜷缩着身子在被窝里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有关BL的唯美图片一张接着一张在屏幕上滚动着。右手下不断被按动的鼠标发出清脆的“咔嗒”声,伴随着某匹耽美狼淫…荡的笑声回荡在屋内久久不散。
大概是过于认真了,以至于同寝室的其他姐妹愤怒朝她包围而来时她也毫无察觉。
难以压抑的愤怒声:“陈露!你自己不睡也不让老娘睡了是吗?”
“要睡,要睡,睡睡更健康,”云淡风轻,仿佛置身事外的某人忽然眼前一亮,“曹丕殿下跟赵云真是太萌了!曹丕,乃真是三国第一主‘攻’!”
除陈露外寝室内一切生物石化,继而愤怒同时爆棚!!!
“我让你半夜还看耽美文,你这死变态!佛山无影脚!”
“给我往死里揍!大力金刚掌!”
“今天不打的你桃花满天飞,你就不知道姑奶奶心花为谁开!”
暴力血腥画面略过……
经过半小时的强力发泄,大家终于各回各床安静睡觉去了。而惹起众怒的某人则是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半个身子瘫软在床外,像只死鱼一样两眼无神的盯着黑洞洞的电脑屏幕。
这群混蛋竟然把电池和插头拔走……
拖着被姐妹们暴力完的身子走出寝室,陈露朝走廊尽头的女厕所走去。旋转楼梯口拐角处,她看见两个高瘦的身影靠在墙壁上。
“林枫,你天天粘着我就算了,这么晚找我还有什么事?”
是一个很有磁性的男生声音。陈露躲到附近某寝室门口,这视角刚好能看见那两个黑影,但他们却被台阶挡住看不见自己。
“我,我有话想和你说。”
还是一个男生的声音,只不过听起来有些娘娘腔。陈露忽然内心海浪澎湃,那激动程度不亚于在报纸上看见中国男足以3:0的成绩32年来第一次打败韩国的新闻。
这样的情景,她早已在BL文里见过无数次……
“说吧。”
“我,我喜欢你。”
叫林枫的作扭捏状告白了。他手指搓绞着衣服,不时瞥那个背对着陈露的男生一眼。男生沉默不语,就在陈露觉得他是不是吓的哑巴了的时候,他终于缓缓开了口。
“你是GAY?”
“是,”林枫的语气里听不出一丝自卑,而是对那个男生充满了崇拜与坚定,“你是我们学校的篮球队队长,又是学生会主席,我,我从开学第一天见到你就很崇拜你!今晚只是想告诉你我心里的感觉,请放心,明天我就会去办转学手续离开,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再见……”
陈露恍然大悟,原来被告白是学校的校草,篮球队队长高齐。
林枫冲高齐淡淡一笑转身准备上楼,高齐愣了两秒忽然上前一步握住了他的手腕。
“等下!”
林枫惊诧的回头,月光洒在高齐的脸上,他英俊的面容浮现淡淡的温柔。
“其实我……”
后头高齐的话因为说的小声陈露根本没办法听见,她只好不停挪着步子小心翼翼朝他们靠近。可她并没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楼梯的边缘处……
高齐的脸慢慢向林枫靠近,陈露的心也随着渐渐接近的距离跳到了嗓子眼。为了能更清楚看到,她往右边迈了一步。
一失足成千古恨。
一失足,再也看不见近在眼前的BL画面……
当陈露像皮球一样欢畅的沿着楼梯滚下去时,她关心的不是自己会被摔成几等残废的危险,而是高齐是否为了林枫把自己从直男掰成弯男。
“啊嗷嗷嗷嗷~~~高齐林枫!等老娘爬上去你们再继续啊!!!听到没有?!”
很可惜,当陈露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之地后彻底明白她再也看不见高齐林枫那个未完的亲亲了。
说的明白点,她再也见不到任何跟现代有关的人和事物。
好吧,
亲爱的童鞋们,她穿越了。
我是青楼打杂小妹
首先请各位筒子从一份个人档案开始看起。
姓名:江小渔
性别:女
年龄:13岁
身高:浓缩就是精华
三…围:提倡搓衣板的90度骨感美
职业:青楼打杂小妹
性格:狗腿
擅长:三脚猫功夫,琴棋书画,舞蹈女红样样稀松
爱好:拿赏钱
各位筒子绝对没看错,一年前穿越的那个夜晚,我只不过是一位为了看娱乐八卦而失足跌下楼梯的高中女生,而现在却是在名满琉枫国京城的青楼内一个无名打杂小妹!
上帝你这死老头给我记住!我谢你全家,我谢你八辈儿祖宗,我祝你全家死光光!
上帝:不好意思,我全家早就死光光了。
……
“江小渔!”
一声尖锐的女高音从门外传来,我没好气的将手中木梳重重往桌上一放,瞪着人未到脂粉味先熏死满屋蚊子的幼清。
他奶奶个熊的,到底是谁给自己娶这种名字?
江小渔,请问花无缺现在在哪?移花宫么?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怎么躲在这?大家都忙的晕头转向,你赶快下去吧!”
“不去,妈妈要问起就说老娘我身体不舒服。”
“小渔——”
一个红色的圆滚滚身影从门外挤了进来,戴满金戒指玉镯子的肥猪蹄准确无误的拎上了我的耳朵:
“胆子肥了是不是?敢跟妈妈我面前称老娘?下去帮忙!晚上要出一点差池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凤仪阁是京城最大最出名的妓院,今晚是凤仪阁一年一度的花魁选举大会。我见过去年的花魁大会,那场面,那挑选条件和精准度,可媲美竞选世界小姐。
每到此日,达官显贵会早早来凤仪阁候着。除了好生伺候他们之外,台面布置,场地摆设,瓜果点心也甚要费上一番心思,妓院里上上下下可谓是有手有脚的人全部都出动了。
“妈妈,我哪敢在您面前称老娘啊,”我立马收起不耐烦的嘴脸,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这就下去帮忙,马上就去。”
刚走出房门,我就和开足马力朝我房间冲来的秀秀撞了个正着。平日里最爱扮娇弱可怜,一点小病小痛就哼唧个没完的她今天却一反常态,不管不顾被我撞到的地方径直冲到了老鸨身边一阵低语。
老鸨听完后那张脸顿时成了黑锅底,为了防止她把我和幼清当出气筒,我俩相互对视一眼后几乎是同时夺门而逃。
“站住!幼清,江小渔,回来!”
老鸨的三名私人贴身打手身手敏捷的捉回了我们。我讪讪回头,老鸨的目光像激光枪似的在我和幼清身上来回扫射着,看的我一阵寒栗。
这只母老虎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你,”最后老鸨的目光锁定在了我的身上,“今晚竞选花魁。”
“!!!为什么要我去?”
“本要选花魁的莉荷染了风寒,你替她。”
“开什么玩笑!我只是打杂的耶!而且,而且我才十三岁。”
“十三又如何!老娘养你三年也够了!你以为真能一辈子在我凤仪阁做清清白白的打杂丫头?”
有口难辩,我愤愤的瞪着老鸨不说话。她无视我的怨怒,猪蹄一挥,外头冲进好几个女人将我抬出了屋子。
“你们带我去哪?”
“沐浴更衣!”
“喂——你们放开我!我的话你们都当作耳旁风吗?啊嗷嗷嗷嗷,老娘不要竞选花魁!”书包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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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争馒头争口气!老娘要当花魁!
就这样,我被迫参加了今年的花魁大会。
月华初上,相比布置奢华的凤仪阁,可并排行过三辆马车的宽敞街道显得冷清许多。
琉璃灯高高悬在大厅四角,五彩丝带在房梁顶上交错纵横,中间垂挂一串艳红的纸花。台上清一色着蓝裙的舞女随着琴音翻舞水袖,如汪洋中卷起的海潮,优雅,欢快。
我站在台子的布帘后静静看着那群伸长了脖子翘首期盼,自称为谦谦君子的男人们。
他们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欲望,精致的伪装面具,都会在这个被世人称为最肮脏最下贱的地方通通褪去。
这里纸醉金迷,夜夜笙歌。
这里是男人们发泄兽…欲的天堂,女人含泪卖笑的地狱。
“小渔,”我放下布帘回头看着满脸关切的幼清,“你还好吧?”
“很好啊。”
“其实,认命的话会觉得心里好受一些。这就是我们的命——”
“哎哟幼清你又来了,怎么跟唐僧一样叨叨个不停,”我伸手捂住耳朵,阻止她继续强…奸我宝贝的听觉神经,“咱用屁…眼想都知道一定是芙雪当选花魁,妈妈说过我只是用来充人数的,等花魁大会一结束,我就又是那个自由自在的打杂童工江小渔啦!”
芙雪是去年的花魁,那妙曼的姿色,妖娆的面孔的确是个连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喷鼻血的尤…物。凤仪阁靠她撑了不少场面,赚来的金银更是不在话下。老鸨像呵护珍宝似的疼着她,就差没将她当神供奉起来了。
所以说白了,今年的花魁夜不过是走个形式。
“让各位爷久等了,花魁大会现在正式开始,”老鸨不知何时站到了台上,捏尖嗓子冲那些早已等的不耐烦的看客说道,“第一位是我们凤仪阁新来的姑娘,名叫秋香。”
身着黄纱儒裙的秋香和我擦身而过,快步上了台。
秋香……
接下来唐伯虎是不是该出场了? 囧
“秋香给各位爷请安了。”
秋香长的并不标志,所以并没有引起大家的兴趣。稀稀拉拉的掌声让她变的更加紧张,连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
“下、下面,秋香为大家唱支小曲,叫、叫作《春夜》。”
老鸨瞪了秋香一眼回到台后,我赶忙蹿回位置上规矩的坐着。她走到中央的木桌上倒了杯茶,喝完后压低声音警告后台参加竞选的姑娘们。
“呆会儿谁敢和秋香一样,我就让她没好日子过!”
大家面面相觑一阵后忙整妆理容,生怕轮到自己时会出错。我用小拇指掏掏耳朵并不在意,芙雪神定气闲的坐在我旁边摇着小扇,也丝毫没在意老鸨的威胁。
秋香下来后就被两个彪悍的打手朝后院的方向拖走了,姑娘们一个接着一个上台,很快后台就只剩下我和芙雪两人。
“真想不到妈妈会让你顶替莉荷,这下我定是稳坐花魁之位了。”
莉荷是凤仪阁新来的姑娘,与妖娆艳丽的芙雪相比,她是雨后荷莲,清新秀丽别有一番韵味。今夜最有可能和芙雪一争高下的女子便是莉荷,不过现在她染风寒换上了我,芙雪的确是稳坐花魁之位没有商量。
尽管这是不争的事实,可不争馒头争口气。
胆敢明目张胆损在二十一世纪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天才少女,活腻了!
可惜没等我拍案而起,老鸨就从隔开前后台的布帘外探进了头,示意我们俩其中一个该上台了。芙雪从椅子上站起身,优雅的理了理一头青丝后款步走了出去。
无视我,她丫的一个古代人敢无视我?!不可原谅!老娘非要赢给你看!
我来到后台唯一的摆设,一面全身黄铜镜前细细打量起自己。这张脸长大后绝对不会倾国倾城,尽管下巴尖的可以磕死人,皮肤白皙无暇,嘴唇小巧红润,可结合在一起后却是平凡的扔进人堆就再也找不出来的大众脸类型。
相貌比不过芙雪,而这具才十三岁,还没长开的身体更是不可能和她那傲人的三…围相比的,想靠这俩方面取胜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是除了这方面,我还有什么能赢过她?凤仪阁的姑娘为了争生意,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歌艺舞技人人至少精通两样以上。幼清倒是教过自己一些舞蹈,可是那些皮毛能拿出手和以舞艺歌喉而名满京城的芙雪抗衡么?
正当我苦恼之际,外头响起轰雷般的掌声和叫好声。得,谁爱当谁当去,咱是心胸宽广的现代人,争这没用的干啥玩意儿?又不能当饭吃。
“小渔,轮到你了!”
老鸨撩起红布帘子冲我做了个口型,我点头算是应了她。上台前我无奈的照了照镜子,当手微微拂过额前刘海时我怔了怔。
那镜中人……
眉梢悄然挂上胜利的微笑,我大步朝台子的方向走去。
芙雪,你输定了!
台下的看客大部分只是为了一睹芙雪的风采而来,现在正三个两个的凑在一起,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些什么。
芙雪在台子的左侧,与其他参加竞选的姑娘不同,她不用站着,而是坐在一把桃木椅上摇着小扇,足显她的与众不同。
见我看向她,芙雪妖艳的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我嘴角略略一勾,并未在意她的挑衅。向老鸨要了方与今天纱衣颜色相称的紫纱帕蒙住面后,我站至台子中央,学着那些姑娘对台下哄哄闹闹的人群微微福身,柔声道:
“小渔给各位爷问安。”
没有人理会我,大家依旧在各自讨论各自的话题。离的稍近一些的,我听见了“芙雪”二字。就在我准备继续说话之际,被灯火照的亮堂堂恍如白日的大厅忽然暗了下来,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四周的琉璃灯灭了,只剩下我头顶那一盏红灯笼。
台下骚动起来,开始有人往门外挤着想要离开。我又看了芙雪一眼,她的脸藏在阴暗中看不清表情,可我已隐隐明白琉璃灯是谁动了手脚。
琉璃灯是她,奢华亮丽,她在警告我只有她才能支撑起凤仪阁的门面。而我,便是头顶上的红灯笼,虽有些许亮光,却不足以为提。
我笑,转身看着乐师吩咐道:
“奏《离恨…逝》。”
《离恨》是出自琉枫国一位很出名的以逝乐师之手。此曲共有是三部分,分别是《离恨…生》,《离恨…舞》,《离恨…逝》,最广为流传,感人至深的便是《离恨…逝》这段。
这首曲子讲的是两只相爱的紫色蝴蝶,它们在丛林中飞舞,让每朵花,每棵草鉴证它们至死不渝的爱。可其中一只紫蝶死于狂风暴雨之夜,第二日活下的那只紫蝶围绕在她死去的心上人身边跳舞,垂泪,直至力尽而亡。
缠绵悲切的奏乐缓缓响起,我低下头舒展开紫色的水袖,让它在旋转垂落中变成翩然飞舞的紫蝶。足尖跟着节奏轻轻点地,那是对已逝的心上人的悼念与情深思切。
大厅里渐渐安静了下来,我感觉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