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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半婚主义-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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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杨副总笑了,“挺俗的理由。”
  “我姐姐的孩子,出了车祸,要做开颅手术。”我气息有些喘,尽量把话说清楚,“杨副总,对于我们这样的平头百姓来说,那笔钱是天文数字,我们挣一辈子都不一定能挣够。”
  “挺俗的故事。”
  “杨副总如果不信,可以去市医生查。”
  杨副总盯着我,把手顺着我腿摸上来,“那你,要多少钱呢。”
  “杨副总。”我低叫一声,把他手拿下去,“你喝多了。司机,停车,我要下车……”

  ☆、043 想想你的钱途。

  坐在前面的司机像听不到我的话一样,不仅没停,反而拧开了播放器。随着震耳的重金属音乐洒满车厢,杨副总的动作更加大胆。
  他的手顺着我腿弯向上,摸向大腿内侧。
  初秋季节,我职业裙下穿了条稍厚的丝袜。他手上的粗糙隔着丝袜传到肌肤上,让我一个接一个哆嗦的打。
  我抬起左手死死抓住杨副总的不让他动,大声道,“杨副总,你醉了。你放我下车,我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不然……”
  “不然?不然怎么样?”杨副总倾身靠过来,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向我,“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如果不知道你底,我还真信了。现在……”
  “嘶啦”一声,他手上一用力,把我丝袜撕出一个口子,露出晃眼的白。
  我的心里防线一下子崩溃,再也撑不下去。在他要亲过来时,抽出放在包里的右手,用尽全身力量扇了上去。
  “啪”的一声,杨副总的脸偏向一侧。
  我咽下一口吐沫,惊恐的看他一眼,回手去拉车门。
  用力拽了几次,车门都丝毫不动。音乐中的架子鼓声,声声都像砸在我心上。
  杨副总抬起左手,用拇指狠力抹了下左腮,眼中露出凶光。
  我把包挡在胸前,在角落里一缩再缩。动动嘴唇,抖着声音道,“杨副总,你醉了……啊!”
  眼前一黑,杨副总反过身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我耳中轰的一响,就被他掐住两腮,逼着和他对视。
  他磨牙道,五观拧在一起,“给你脸,你不要脸。”
  我含着舌头说不出话,眼里浮上泪光。此时他的每一个表情,都在诠释着阴狠。
  “装啊?”杨副总大吼一声,把我包用力拽出扔到一边。
  我用力挣扎,伸出双手去抓他,却失守胸前。
  “还是你就喜欢这么玩?”
  他手抓住我衬衫用力一撕,我衬衫上的扣子崩落,右边肩膀暴露在空气中。
  “放开我!”我挣开他手,连蹬带踹,“不然我会告你强奸,我一定会告你!”
  杨副总的回答,是掀我的裙子。
  我几巴掌扇到他脸上肩上,手乱抓之际抓到垂在我身上的领带。一手抓住一条,一用力,我咬牙勒紧了。
  杨副总脖子一梗,停下动作。他左手撑在我身侧,右手抓向领带。
  我僵硬着身子,把力气全用在了手上。
  勒死他!
  我通红着双眼,除了卡在他喉咙上的条纹领带什么也看不到。感觉不到手上的痛,感觉不到肩上的凉,感觉不到周围一切。
  杨副总被我勒的咳了两声,酒气喷到我脸上。想说话,动动唇没发出声音。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我的和杨副总的,在不大的空间里此起彼伏。
  杨副总和我抢了几次领带都没成功后,把手掐在我喉咙上。
  一收力,我眼前一黑手使不上劲。
  杨副总猛咳两声,从我手里夺走领带,坐直了身了。
  我深吸一口气,也猛咳起来。不等气顺平,伸手把包捞在怀里,拿出了。
  郝助理的电话。
  我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觉得郝助理亲切过,抖着手,就想接。
  杨副总却拦住了,他按住我的手,沉声道,“想清楚了再说话,想想你的钱途。”着重咬了钱字。
  这么一耽搁的功夫,郝助理的电话断了。
  角落里,杨副总的响起。
  杨副总松开我手,拿起看了眼,抬手敲了敲前面隔板,“关掉。”
  音乐停下后,他揉揉脖子,把电话接起来,谄媚的笑道,“董事长,这么晚了您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不知电话另一边的董事长说了什么,杨副总眼中闪过一抹诡色,“您到北城来了……是,是,我现在是在北城。”一转话音,了然笑道,“您是来看余总的。”
  “哦,路过……”杨副收了笑,正色道,“您现在在哪呢?”
  杨副总那刚说几句,我刚安静不到一分钟的再次被郝助理打响。
  我往角落里靠靠,接了起来。
  “方小姐。”郝助理的声音很急,“你现在在哪呢?”
  杨副总一眼向我横过来,警告意味十分明显。
  “电话不要挂。”不等我想好怎么回答,郝助理道,“我正在往你那里去。二十分钟,不,十五分钟我就能到。”
  我吸吸鼻子,从嗓子眼里嗯了声。
  “我会一直和你说话,呕……”电话里,郝助理接连几声干呕,“你也可以和我说话……呕。”
  我想说开车就不要打电话了,很危险。可却脆弱的害怕他真不说话了,这好不容易来的一根稻草消失不见。
  旁边,杨副总的电话打完了。他瞄瞄我耳侧的,眼神闪烁。
  我抱紧肩膀遮住胸前,哑着嗓子对他道,“想想你的前途。”我学他,也着重咬了前字。
  杨副总收回视线,把领带解下来甩到一边。
  余下的时间,他没说话,我也没说话。我的另一侧,郝助理一边干呕一边说话。
  乱七八槽什么都有,我却神经紧张到一句也听不进去。
  十分钟左右,车子开到闹市区,拐到一条人少的小路停下。
  杨副总冷声道,“滚下去。”
  我拉开车门,毫不犹豫的下车。车门一甩,车子前灯闪亮两下驶出小路,溶入车流。
  夜风很凉,从衣服的撕口钻进来,冻的我浑身发木。
  我蹲在黑暗的角落里缩成一团,抱着双膝瑟瑟发抖。牙齿紧紧咬着唇,不一会舌尖就尝到了铁绣味。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突然被照亮了。我抬头去看,一个人影在车灯的逆光中晃过来。
  直到他在我面前弯下腰,我才看清他是余扬。
  余扬抬手摸在我耳侧,轻声道,“没事了。”
  说完,拉我起来,把我横抱起来。
  我抬手环住他脖子,把脸埋在他胸前,小声道,“谢谢。”
  坐到车上,郝助理开车,他轻轻拍拍我肩膀,“可以哭了。”
  我所有坚强卸下,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服落下泪来。
  越想,越害怕。越想,抖的越厉害。
  余扬抱着我,越来越用力。最后,我被他勒的不抖了了,心也慢慢平静下来。
  狠狠抽噎两下,我道,“我喘不上气来了。”
  “好了?”余扬松开手臂。
  我点头,挣开他坐到一边。衣不遮体,我右手捂腿,左手抱肩。
  余扬脱下西服搭在我肩膀上,别脸看向一侧,长叹一声。
  我裹紧衣服,再一次说谢谢。
  余扬回过头来,猛的扬起右手。
  我一抖,把眼睛闭上了,却没躲。
  余扬的手没落下来,咬牙切齿的道,“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和郝助理晚来一会……”
  我点头,我知道,我都知道。
  “就一次。”余扬大手握住我后脑,靠近我,鼻息打在我脸上,“就这一次。如果有下次,我就杀了你。说到做到。”
  我看余扬,扑捉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在品出他不是说假话时,点头点头再点头。
  不会有下次,我不会再让冯佳卖,也不会让杨副总余下的日子好过。
  在我有生之年,他们都会付出代价!
  “少爷。”开车的郝助理弱弱的出声,“你吓到方小姐了……”
  余扬松开我,退回到一侧不再看我。
  “现在去哪?”
  “回去。”
  “送我回家。”
  我和余扬同时出声。
  余扬回头看我一眼,好一会儿,道,“送她回家。”
  郝助理一打方向盘,车向我所在的小区驶过去。
  车里安静的厉害,郝助理坐在前面不懈余力的活跃气氛。看到一只猫横穿马路,他大呼小叫道,“少爷,方小姐,你们看,那只狗长得真像猫。”
  “……”
  “……”
  “你们两个真没有幽默细胞。哟,那黄灯闪的真好看。”
  “……”
  “……”
  “要不,我开开金喉高歌一曲?”
  余扬阴冷出声,“闭嘴。”
  “哦。”郝助理一打方向盘,车掉头后停下了,“到了。道被堵了,车开不进去。方小姐,少爷送你进去?”
  “不用不用。”我连连摇头,拉开车门下车。
  余扬偏过头来,问,“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
  “谢谢。”我鞠躬,“真的,很感谢。衣服我洗好后会还给你……”
  “放你两天假,你好好休息……也好好想想。”
  说完,把车门一拉关上,车子启动了。
  我以为车会开走,车却掉了个头,把车灯照向了小区门口。
  车窗后,郝助理笑嘻嘻的打了个手势,让我走。
  我裹紧衣服,在光束中跑进了小区。一直跑到楼道里,才停下脚步。
  老小区老楼房,楼道灯十有八坏。
  我跺了两下脚不见灯亮,把拿了出来照亮。
  这才发现,电话竟然还在郝助理通话。把电话挂掉,我按亮了手电。 
  我住四楼,照着亮走到三楼,刚跺亮楼灯,电话响了。
  来电,江泽。
  我犹豫了下,没接。
  电话响几声断了,几秒后,又响起,还是他。
  我深吸一口气刚要接起来,楼上突然传来脚步声。我抬头去看时,江泽三步并两步的跨到我面前。
  他盯住我脸看了几秒,目光下移,划过我掉了扣子的衬衫和被撕坏的丝袜上。
  “走。”他握住我肩膀往楼下走,“去医院。”

  ☆、044 你不爱我可以,你能爱你自己吗?

  就在这时,楼道灯一下子灭了。
  眼前一片昏花时,我被他推的向后踉跄一步,伸手抓住楼梯扶手稳住不动一步。江泽握住我的肩膀的手有些抖,他声音有些梗,落在我耳侧,“听话,和我去医院。如果你不想报警……”
  “你误会了。”我把他手从肩膀上抓下去,道,“我没事,那人没碰到我。”
  江泽没说话,也没动。就那样站在我前面,拦住我的去路。
  楼道里光线太过昏暗,我抬头只能看到他脸的轮廓。眨了几次眼,才看到他的唇鼻在哪。
  “江泽,我累了。”我出声道,“有什么话,可不可以等我休息后再说。”
  江泽按亮,侧身照到我脚下。
  我裹紧身上的西服,往楼上走。站在四楼,我跺了几次脚都没能把灯跺亮。
  掏出钥匙要开门时,对门邻居正好开门出来,强光手电直接照到我脸上。
  我抬手挡在眼前,光束上下一晃,一声嗤笑的男声传来,“这才停多会儿电,就玩这么激烈。”
  江泽挡在我身前,把那光隔在身后。他拿过钥匙开门,把我塞到暗无光线的屋里。
  门“啪”的一声关上,外面的一切被阻拦在外。
  我扶住鞋柜,好一会没动。大脑子里一片空白,左脸上火剌剌的痛。
  江泽按亮晃进屋里,问,“有蜡吗?你这里停电一般会多久来?”
  “不知道。”老小区,经常性停电。短时几分钟,多则几个小时,没有个定数。
  借着他的光线抹到卫生间的门,我下逐客令,“我想休息了,你走吧。”
  江泽没说话,也没有走的意思。
  “那你自便。”
  我摸进卫生间,关上门。把调到手电模式后,我站到洗漱台前照镜子。
  本来盘成一个髻的头发凌乱散下,披在眼上。双眼红肿,一个巴掌印赫然印在左脸上。纤细的脖子上横着一道发青的掐痕,衬衣扣子掉了三四颗,可以清楚的看到粉色的胸衣和若隐若现的乳沟……
  抓起洗漱台上的洗发水,我狠狠砸到镜子上。
  一下又一下,砸到镜子破裂,砸到里面那张脸变得龟裂狰狞。
  “小冉。”洗手间的门被江泽敲响,他道,“小冉你出来。”
  我停下手中动作,冷静出声,“我没事。”
  “你出来。”江泽语气里带着坚持,“或是我进去。”
  “我要洗澡。”我偏头,冷笑道,“你要进来吗?”
  片刻的宁静后,外面传来门一开一关的声音。
  我狠咳几声,走进浴室把自己拔光。衣服全不要了,统统扔进垃圾埇。冲了个冷水澡,我套上睡衣,摸黑坐到沙发上翻看。
  在杨副总的车里时,我一共拨出两个电话。
  第一个是江泽的,通话时间十三秒。随即拨出的是郝助理的,时间是二分三十四秒。
  再后,就是郝助理拨进的电话。一个末接,一个接通。接通的长达十五分钟。
  在这期间,江泽每隔两分钟左右就会打进来一个。
  正看着,屏幕一暗,宣告没电。
  我睁大眼睛,眼前似有无数的小光虫蜷缩着身子流过。好一会,眼睛适应黑暗后,很暗很暗的光线从右侧没拉窗帘的窗户照进来。
  我静坐一会,把手伸到沙发一侧的小柜,在记忆中的位置摸出那把锋利无比的水果刀。
  光线太暗,我只能看到左腕模糊的轮廓。
  冰凉的刀刃抵在手腕内侧的皮肤上,我舔舔嘴唇,心底升起一丝急切。
  割下去就好了。
  割下去,压在心里的沉重会消失不见,会被温热的血带走。
  天亮了,是崭新的另一天。
  右手微微用力,锋利的刀尖割进皮肤。安静的夜里,我仿佛听到刀刃划开皮肤那一瞎悦耳的轻响。
  凉意,从刀尖渗进血脉传进心底,升华出别样的快意。
  我舒展眉间,闭上眼,内心说不出的平静。
  在这一刻,世间一切都变的那么微不足道。
  血跳着华尔兹,在皮肤上滑动,带出丝丝的冰痒后,以最美的姿态滴在地板上。
  我右手微微用力,刀尖顺着那道痒向下移动……
  门口,突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我心中一惊,猛的睁开眼睛,把刀抬了起来,“谁?”
  “我。”江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没走,下去买了蜡烛。”
  “咔嚓”一声轻响,门的方向燃起光亮。
  “不要过来。”我迅速把刀放回原地,把流血的左腕抱在胸前,“把蜡烛吹了。”
  “小冉。”
  “我刚洗完澡。”我咽下一口吐沫,紧张道,“没穿衣服。”
  短暂的沉默后,门口处的光线没了。脚步渐近,江泽的身影走到客厅来。
  我盯着他的轮廓一步步走近,坐到我左边。衣服擦在我胳膊上时,我抱着左手向右移移,和他拉开距离。
  一阵风扇过后,我肩膀上多了一件衣服。带着外面的冷气,我吸了口,咳了几声。
  “我还买了药。”一阵塑料袋响声过后,江泽道,“消肿的。外敷,一天两次。”
  我舔了下腕上的伤口,血腥入口,“谢谢你。”
  “我并没帮上你忙……我来北城不久,除了你的住处和公司,不知道你还能去哪。如果我能早点赶过去……还好,你没事。”
  “嗯。”
  “小冉。”江泽长长呼出一口气,犹豫了下,道,“我知道,我现在在你心里可能只是个路人。可,我想说的是,你不爱我可以,你能爱你自己吗?”
  我抬头看向他,却什么也看不到,“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不自爱?”
  “收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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