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只是你的护卫-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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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错了。”萧玖璃看着白骏泽,语气很是肯定,“都说女人的心是跟着女人的身子走的,二殿下是二皇子妃的夫君,二皇子妃心里自然敬他重他,若是不爱他,何至于茶饭不思,以泪洗面?她又不是贪慕虚荣的女子,自然是因为担心夫君,才会连刚出生的儿子也不管不顾。让她和二殿下关在一处,她的病才能尽快好起来,否则她可能熬不了多久。”
“女人的心是跟着女人的身子走的?!”白骏泽和白逸羽同时抬眼看着萧玖璃,一个眼里闪过惊讶,一个眼里闪过笑意。
“小子,没想到你这么懂女人,难怪如此招女人喜欢。”白骏泽话音一落,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去看白逸羽,但见他面色无波,似乎并没有生气,这才放心下来。
“属下也只是瞎说的。”萧玖璃脸一红,有些后悔自己莽撞插话。
“虽是不懂规矩,不过你的话也有道理。想那单玉对六皇兄这般死心塌地,不正是这个理么?”白逸羽开了口,看向白骏泽的眼里带着促狭。
“好好的提她干嘛?”白骏泽的脸又红了。
“羽应该恭喜皇兄,听说单玉公主有了身孕,皇兄府上可是要同时添丁了,这是天大的喜事!”白逸羽却继续揭他的底。
“七弟的消息还真是灵通!”白骏泽涨红了脸,他和单玉那点事虽然早已算不得秘密,可被当着萧玖璃的面说出来,他还是觉得有些丢脸,忽又想起什么,“弟妹刚下葬,七弟这段日子清减了不少,那吐血的毛病也该好好治治了,可别弄得跟个女人似的,心跟着身子走了。”
白逸羽一愣,没料到他会拿叶琼说事,这一段替身在京城一直扮演着痴情皇子,倒是骗过了众人,如今京城坊间的茶肆里说书的先生都编出一段故事来赞美他对叶琼的痴情,实在是让他嘀笑皆非。
萧玖璃在一旁忍俊不止,差点笑出声来。
白骏泽当即觉得自己扳回了一局,得意地冲萧玖璃眨了下眼睛,“小子,你笑啥?你家主母刚刚过世,主子还在这里要死要活的,你还笑得出来?我看你是皮痒痒了不是!小心等你家主子伤心够了,再娶个皇子妃回来,夫妻两人一起好好收拾你!”
萧玖璃笑不出来了,是不敢笑了,这白逸羽还在演戏呢,她可不能让人看出什么破绽来。
“皇兄还真是会往羽的伤口上撒盐。”白逸羽看了白骏泽一眼,眼神幽幽的,“羽这两日才刚刚好转,你又来勾起羽的伤心事,这是存心不要羽活了么?”
“别,七弟,你可别这么说,要是你又吐血了,我这罪过可就大了。”白骏泽说着站起身,“你还是安心养身子要紧,我这就去找工部尚书商量,改日再来看你。”
“皇兄慢走。”白逸羽将他送出门,转身回来看着萧玖璃,唇角泛着一抹诡异的笑。
萧玖璃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情不自禁向后退了一步,“属下不该多嘴……”
“罚你陪我练功!”白逸羽勾唇一笑,上前一步,伸手捉住她的手,拉着她进了密室。
门刚一合上,白逸羽长臂一伸,将萧玖璃圈在怀里,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微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项间,动作和语气都带着几分慵懒和暧昧,“玖儿,女人的心真的是跟着身子走的?”
萧玖璃脸一热,声音轻若蚊蝇,“我也是在戏本子上瞎看的,也就是随口一说……”
“那你呢?”这么近距离嗅着她身上的幽兰香,白逸羽已经有些飘了,轻轻在她耳珠上咬了咬,声音不知怎么就变得暗哑了起来,“你是不是也一样?”
“不知道。”萧玖璃羞得埋下头,脖子和耳根处白皙如玉的肌肤瞬间变成了粉红色。
白逸羽喉头一紧,呼吸重了些,将她抱在怀里径直向床榻走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床幔放下,挡住了某个为所欲为的人,萧玖璃越是推他、阻他,他越是来了兴致。她此刻全身发软,小手捶在他胸前也是软绵绵的,根本拿他没有办法。
白逸羽自打知道她是女子之后,元气似乎更盛了。尽管不能真的与她同房,可他却总有各种法子和她亲近,若不是这些年一直陪在他身边,知道他真的只有她,萧玖璃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去过太多风月场,一个人无师自通怎么能这般厉害呢?
可白逸羽“厚颜无耻”地说了,这算什么,待到他真正能拥有她的时候,他会让她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厉害。萧玖璃每每想到这句话,竟觉得全身像在火上烤,心尖都在发颤。
在某些方面,白逸羽一扫平素的高冷腹黑,像个不知餍足的孩子,实在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白逸羽说这是因为他从来没有真正得到,才会这么渴望,可萧玖璃相信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会比现在更疯狂。
☆、206。第206章 阿爹是谁
折腾了好一阵,白逸羽放过萧玖璃,两人真的开始练起功来。
此去天山,掌门给萧玖璃诊脉后,也说她的毒难解,看了阿蛮的方子赞不绝口,只稍作了改动,还给了几味难得的奇药,叮嘱萧玖璃一定要坚持喝药调理。
掌门还提到萧玖璃中毒太深,以致阴阳失衡,可以将打坐调息作为解毒的辅助手段,配以药石,效果会更佳。故而白逸羽不管多忙,每天早晚一定会和萧玖璃一起在密室练功,调解她体内的阴阳两气。
这夜,唐伯给白逸羽送来两封密函。
第一封密函上说,谢轶麟当年进京赶考路上的确被强人所伤,留滞西山村一带,以致错过当年的科举,次年方才进京,高中榜眼。
第二封密函则说,白伟琪当年被人暗杀,奄奄一息,皇甫一族自请将皇甫钰嫁给白伟琪,为他冲喜,白伟琪的父皇允了这门亲事,皇甫钰以侧妃的名义进了府。
没想到她竟是白伟琪的福星,过门不到七日,白伟琪奇迹般地好了,白伟琪出于感恩,恳请父皇将皇甫钰升为自己的皇子妃。从此,皇甫一族全力支持白伟琪,而白伟琪这么多年来,也从未因别的女子动摇过皇甫钰的地位。
白逸羽和萧玖璃看完密函,同时蹙起了眉。
“小七,看来当年皇上真的是受过重伤,而且是因皇后才得以奇迹般的康复,你的猜想或许是对的。”半响,萧玖璃率先打破沉默,“皇后很可能真的掌控着皇上的性命安危。”
“彼时我们都还年幼,父皇自然不能死,就算不甘,他也只能屈从。如今我们虽然大了,可父皇一定也不想传位白明宣,所以才迟迟不立太子。难道,他想传位给十弟,才会牺牲二皇兄?”白逸羽眉头皱在一处。
“皇上心里的人选会不会是你?”萧玖璃总觉得如今把很多事情联系起来想,白伟琪对白逸羽看上去很冷漠,实则并非全然无情。
“怎么可能是我?父皇对我如何,我心里很清楚,就算当年母妃的事情他是情非得已,母妃走了这么多年,他和我的父子之情早就淡了。不过对十弟,他倒是宠得很,想必心里有意把皇位传给这个最小的儿子吧。”
“不管怎样,都得把此事查清楚,至少要还母妃一个清白。”萧玖璃拍拍他的手。
白逸羽揉了揉眉心,“此事不但得从未央宫查起,还需想法撬开皇甫彦杰的嘴,他一定是知情者。只是,要想从这两者身上突破,实在不容易。这么多年来,唐伯在宫里各处都暗暗布下了暗桩,唯有未央宫,压根没法安插我们的人进去。皇甫彦杰的嘴相当紧,要想撬开也只能从长计议。”
“皇甫彦杰府上不是小妾众多么?”萧玖璃眨了下眼睛,“或许,可以找个女人来做这件事情。”
“他虽然贪图美色,却是个谨慎的,风月场的女子他可以逢场作戏,却绝不会贪恋。要想弄个人到他身边,这并不容易。”白逸羽说到这里,揉了揉萧玖璃的发顶,打趣到,“什么时候你也学会用美人计了?以后除了我,可不许对别人用!”
“瞎说什么,美人在哪?”萧玖璃红着脸拍开他的手。
“除了你,谁都不是美人。”白逸羽说着将她抱在腿上坐了下来,“明日我就让人设法送个美人去皇甫彦杰府上。”
“嗯。”萧玖璃乖巧地窝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对了,说到谢轶麟,你可了解他?”白逸羽的手臂紧了紧,那一晚听完萧玖璃的故事,他便派人去查谢轶麟,知道这是萧玖璃心中的隐痛,唯恐她难过,他说话的语气都温柔了很多。
“不了解。”萧玖璃摇摇头,陪娘亲来京城寻夫的时候,她不过是个五岁的小女娃,只知道记忆中娘亲每次提起那个男人都是一脸甜蜜的笑,谁能想到会是那样的结果。
“左尚书两朝为官,深得皇祖父和父皇的信任,并非他骁勇善战、擅于排兵布阵,最重要的还是因为他正直忠诚,他对子女的教育自然也是无可挑剔,当初会将次女左青妍嫁给谢轶麟,想必也对谢轶麟的人品进行过考察,若谢轶麟是那趋炎附势之人,我想,左尚书定不会将女儿嫁给他。”白逸羽尽量让自己的话中立客观。
“你是说?”萧玖璃愣了一下,抬眼看着他。
白逸羽的眸光凝着她,小心翼翼斟酌着用词,“玖儿,这些年我与朝中不少大臣都打过交道,看得出来,谢轶麟是个光明磊落之人,左尚书选女婿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有的人很擅长伪装,披着人皮,实则禽兽不如!”萧玖璃果然沉了脸,没等白逸羽说完就打断他的话,想要从他身上跳下去。
“乖,别急,你先听我说完。”白逸羽的手臂死死箍着她,低头在她唇瓣上啄了一下,带着一丝安抚的味道,“其实那晚听了你的讲述,我心里一直有个疑惑,你娘亲从未明确说过你阿爹是谁,你如何能笃定你没有弄错?”
“我不是说了么,虽然我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可他当年送给娘亲的信物,那根玉簪上有他亲手刻的‘麟潇’二字,加之当时面具人的手下向禀报时我就在一旁,听得很真切,追杀我们的是谢府的人,我也就此记住了‘谢轶麟’这个名字。”萧玖璃的小手不自觉攥成了拳,说到这里,又抬眼看着白逸羽,“刚才那密函不也说他当年的确在西山村一带住过,这还也证明就是他?”
因为恨,因为不能原谅,萧玖璃连“阿爹”两个字都不肯提,只称“那个人”,这让白逸羽更为心疼。
“玖儿,别生气,别难过,以后,有我疼你!”白逸羽握着她的手,将她的拳头展开,与她十指紧扣,“你放心,若他真是你阿爹,我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若他不是……”
“他怎么就不是了?”萧玖璃鼓着嘴,失了往日的冷静。
“玖儿,你有没有想过,当时你听到的话有可能是假的,是面具人和他的手下故意说给你和你妹妹听的。”白逸羽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着,“那么恶毒的一个人,谁敢保证这不是他设的一个局?”
“小七,我也这么怀疑过,可是,面具人出现的时候,我娘亲已经死了,娘亲带着我和玖瑶离开客栈时更是已将那断了的玉簪扔掉了,面具人不是神仙,如何能算出那个人的名字?”萧玖璃摇头。
“也许,你娘亲失魂落魄地淋着雨回客栈时,已经被他盯上了,他才故意将谢轶麟的名字说给你们姐妹俩听到,让你们误会。”白逸羽皱了眉,虽然他也说不好,但他就是有个直觉,谢轶麟不应该是这样的人,“这些年,你私下一定见过谢轶麟吧,你和他的确没有半点相像。”
“你和皇上也不像啊!”萧玖璃瘪瘪嘴。
“我像母妃。”白逸羽哑然失笑,揉揉她的头,“算我没说,我家玖儿肯定也像娘亲。”
“我谁也不像。”萧玖璃失落地垂下眼眸,“娘亲是个大美人,玖瑶才像她,而我,长成这副德性,任谁看了都不会相信我和玖瑶是双生子……”
“傻瓜!”白逸羽心里一疼,将她抱紧,吻落在她的额头,声音无比温柔,“你当然也像你娘亲!等你身上的毒都解了,你就会长大,那时候你一定比你妹妹还漂亮,一定和你娘亲一样是大美人!”
“小七……”
“相信我,以后你一定是个大美人,比你娘亲还美,比我母妃还美。”白逸羽像哄孩子一样拍着怀里的萧玖璃,“那些害了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虽然,若不是他们,我这辈子都不会与你相遇,但他们的确该死,居然敢欺负我的玖儿。”
萧玖璃不说话,只把身子向他怀里再靠靠,绝对信任的姿势。
白逸羽也不再说话,只轻轻拍着她,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好看的眉目昏暗幽沉。
日子平静地又过了一月,京城热闹开了,单玉的喜轿到了,人暂且住进了驿馆,这一次,白伟琪派白明宣和白逸羽负责迎亲。
白娉婷也住进了驿馆,陪嫁。
白明宣最近府上新进了几个美人,正新鲜得不得了,面上的事情做了做,便将守卫驿馆的事情全扔给了白逸羽。
大婚前,新郎和新娘不能见面,白骏泽虽然也到驿馆来了几次,头面首饰什么的都是让府里的下人送去单玉的园子里,他自己倒是老老实实守着礼不去见她。
这夜,白骏泽又到了驿馆,让人给单玉送去一些新鲜的瓜果,听说单玉最近害喜吐得很厉害,他终究是放心不下。
兄弟二人在园子的花架下饮茶,白逸羽坐了片刻,起身如厕。白骏泽坐在那里,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鼻息间传来一阵异香。
☆、207。第207章 这就是命吧(出差)
白骏泽身子一僵,缓缓转过头去。
夜色下,单玉一身薄纱长裙勾勒出略显丰腴的身姿,那身材竟比两月前分别时还要完美,她的脸上罩着薄纱,只露出一双顾盼生辉的大眼睛,极尽妩媚地看着白骏泽。
“你怎么来了?”话一出口,白骏泽惊觉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喉头一滚,小腹竟然一紧,该死的,对这个女人他似乎有些反应过度了。
“想你,便来了。”单玉淡然应着,袅袅婷婷走上前来,那专属于她的香气瞬间将白骏泽包裹。
“大婚前不能见面。”白骏泽说这话的时候,身体已经先于他的理智作出了反应,长臂一伸将她拉到怀里。
“见都见了,能怎么着?”单玉眨了下眼睛,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不该做的事早就做了,你现在来说礼制。何况我蒙着面纱,你确定你见到我的面了?”
白骏泽呵呵一笑,手顺势从小腹上滑过勾住了她的腰,“听说你不舒服,现在可好些了?”
“看到你,便好多了。”
“我是药?”
“好像是。”
单玉说着,主动伸手勾住白骏泽的脖子,扬起脸去寻他的唇,隔着薄薄的面纱,她的唇瓣在他的薄唇上碾了碾,他只觉得火苗哄地一下被点着了。
单玉却放开了他,转身就要走。
白骏泽一把将她拉住,声音暗哑得不成样子,“惹了我你就要走?”
“你……”
“我什么我,蠢女人!”
白骏泽俯身将单玉横抱在怀里,大步向着一侧的侧厢房走去,一脚踹开门,随后将门紧紧关上,不多时,里面传出低低的声响。
白逸羽背剪着双手从暗处走了出来,眸光幽深,盯着那厢房看了一看,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屋里,萧玖璃刚刚试了水温,见他进来,迎上前,“殿下,热汤准备好了。”
“进来伺候着。”白逸羽凝她一眼,径直走到屏风后。
萧玖璃摇摇头,将门窗都关好了,才慢慢走上前去。
白逸羽已经褪了衣衫进了木桶,正慵懒地靠在桶壁上,见她走过来,伸出一只手臂,唇角勾了勾。
萧玖璃走到他身旁,拿起布巾要给他擦背,白逸羽抓住她的手,眉一挑,“下来。”
萧玖璃脸一红,虽然已经无数次这般亲密了,可要她当着他的面脱掉衣衫走进木桶,她还是做不到。
白逸羽知道她在别扭什么,放开她转过身去,“别让我动手。”
萧玖璃无奈地放下布巾,开始解盘扣。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白逸羽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不一会儿,水面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