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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戴墨镜的男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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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没有“林素娥”的名字……望着墙角挂着的那把恐怖的黑伞,我都要崩溃了。
    咖啡灵机一动,说:“我们想在这茫茫人海里找一个失踪十年的人就象是大海捞针啊,太难了。不过,他留下这把黑伞说不定就是重要线索呢?”
    对!这种伞现在已经很少见了,越是少见目标的范围也就越小啊,我为什么不试试呢?
    上床睡觉前我总是要祷告,敬完菩萨敬耶酥,祈求千万别让我梦见那个鬼!吓都要吓死了啊!睡觉前也要咖啡陪着,直到我睡熟了以后才能离开。那个护身符挂在脖子上再也不敢摘下来,上此就是忘了带那个鬼才近了我的身的埃结束吧,快结束吧!我受不了了!!
    …hqszs
    回复'5':、
    新华伞厂。
    新华伞厂是本市最古老的一家伞厂,据说解放前曾是个专门制作花纸伞的手工作坊,后来慢慢发展具有了一定规模。这里面有很多做伞的老师傅,比我爷爷的年龄都大。
    还真让我们找正了。一个四十多岁姓刘的车间主任接过伞一看,一口咬定,说:“没错,是我们厂生产的。”
    咖啡有点儿怀疑,说:“又没有商标,你怎么这么肯定呢?再看看会不会认错了?”
    刘主任说:“不会错的!这种伞是我们厂七九年建立分厂前生产的最后一批桑因为样式太老,尺寸又大,销路不好,现在还有一批堆在仓库里呢!不信,我带你们看看!”
    我说:“不必了。这种伞卖出去多少呢?”
    刘主任说:“那我得查一下销售资料,不过年头太久了,恐怕资料都丢了。”
    我的额头开始冒汗了,说:“那怎么办呢?”
    刘主任说:“我父亲是个老制伞工人,七九年的时候还在厂里上班。他说不定知道的多一点儿。”
    刘主任的父亲大概有七十多岁的样子了,但身体还硬朗。我们到了他家里的时候他正躺在摇椅上听收音机呢。看到了我们手上的伞,他的眼睛一亮,一下子站了起来,说:“咦?你们怎么这样的一把伞的?”
    我只得撒谎说:“我有一个亲戚托我找这把伞的主人,说是伞的主人在二十年前帮助过他,想再联系一下。”
    刘父亲拿过伞来,仔细端看着,又撑开了伞在太阳底下照,然后说:“小伙子,你看,这把伞的顶部有一个小小的洞啊!知道吗?当年这种伞的样式不好,卖不出去,但质量却很过硬。有质量问题的都根本没让出厂。这把伞上的洞……”他戴上老花镜又仔细地看了看,“这个洞是布料缝合接口没拼好,应该不是后来刮的,是出厂前就有了的。”
    他喃喃地说:“不对啊,有问题的就不能出厂,这把伞怎么会……”咖啡说:“老爷爷,你们厂的伞一批又一批,您怎么记得那么清楚呢?”
    刘父亲笑了,说:“小伙子,你是信不过我这个老头子了!我啊,八十年代初就退休了,退休前的事情一件也忘不了,退休后的事情呢一件也记不祝呵呵,我就是看不惯现在生产的那些花里胡哨的伞啊!光好看不中用,风一吹就散架了!还是这种老伞好用啊!”
    说着他看到了伞柄上的标签了,“林素娥?咦?名字好熟啊!”
    “是吗?!”我和咖啡异口同声地说:“您认识?”
    刘父亲想了想,说:“噢。认识,认识!”
    “太好了!”我说:“我们要找的就是她!”
    刘父亲说:“说起来话就长了。当年我们厂里有个师傅中了邪,成夜成夜不睡觉,半夜里打着伞在厂院里来来回回地走,样子特别可怕。找了好几个人看都没治好,后来就请了这个林素娥。嘿!她也真神了!来了转了一圈儿就说,那个师傅被一个打着伞跳湖自尽的女鬼缠上了。她就帮着驱鬼,结果那个师傅就好了。后来,为了感谢她,大家就送了一把伞给她。那时候人情薄啊,给个东西就是好的。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是不是这把伞我就不知道了。如果是,还真亏了人家,送礼还送了把破伞!”
    咖啡说:“那就是这把伞了!那那个林素娥后来呢?”
    刘父亲说:“后来……后来就走了埃那个中邪的师傅每年过节还上门去送礼表示感谢呢!”
    “那位师傅是谁?”我急切地说:“他一定知道林素娥的下落!刘爷爷,您带我去找找他看?”
    刘父亲哈哈笑,说:“他早就死啦!现在埋在冬瓜山公墓里,要不要去啊?”
    唉!线索又断了。
    …hqszs
    回复'6':不过还好我们知道了这把伞的来历,那么伞怎么会到了4014的手里呢?
    咖啡建议到网上去查看一下林海宾馆大火的记录,我才想起使用一下网络这个先进的信息工具。果不其然,经过搜索还真的找到了几条与林海宾馆大火有关的信息。其中有几条是以新闻形式发布的,使我赫然的是:据调查,那场大火原来的从林海宾馆4014号房间燃起并开始蔓延的!
    我一下子想起了那个体育教师衣服上的字了,天!原来……但所有记录并未公布火灾的原因,我隐约觉得这里面肯定藏有什么玄机。
    一个体育教师,死于一场莫名其妙的大火,又与一个失踪多年的灵媒林素娥有什么样的关系呢?
    咖啡看着一条信息,其中内容有:
    “……林海宾馆三层楼区被毁,初步估计损失达四十万元。这是这座宾馆建成四年以来发生的第三起重大火灾事故。据悉,该宾馆是电力技校投资并兴建经营的……”咖啡突然叫:“林海宾馆建成没多久啊!现在算起来应该的七年左右吧?!”
    我说:“怎么了?”
    咖啡说:“那么五年前,建林海宾馆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说:“那我怎么知道?那时候我还没来呢!”
    咖啡说:“说不定这又是一条线索!”
    我说:“那有什么关系呢?”
    咖啡说:“你想啊,林海宾馆已经连续发生几起火灾事故了,按理说早就应该引起人们的注意了不是?负责人也早应该采取了充分的防范措施才对啊?但火灾还是发生。排除了人为因素之后,是不是有点儿邪?”
    我恍然,说:“那我们查查看。”
    咖啡果然有办法,竟然从她爸爸的书柜里找到了一本旧的城区地图。我们迫不及待地翻到了那一页,一看,禁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咖啡叫:“靠!真玄!原来林海宾馆的旧址是火葬场!现在狮子坡的火葬场的后搬过去的。”
    我更加害怕了。天啊!当初我只图清净便宜才找了那么个地方住,没想到前前后后竟然都是火葬场啊!
    咖啡又细细地查看着地图,然后下结论说:“更确切地说,原来的火葬场载现在电力技校的校园附近,而林海宾馆占用的这块地应该是个公墓。”
    公墓?!我的脑海里立即出现了一排排整齐又阴森的青石墓碑和一座座四方的水泥墓穴,浑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不会吧?……平了公墓建宾馆?……那得挖多少坟啊?”
    咖啡说:“这个公墓不算大,又靠近路边,市区扩大了以后必然要搬的。电力技校花极少的钱买这么大的一块地,建了宾馆以后一定赚发了!”
    “恩……”我说:“谁知道当时的情景吗?说不定会找到什么线索呢。”
    省第六建筑公司第三工程队。
    省六建公司第三工程队里有个民工叫王小强,因一次工伤事故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造成了骨折。当时他家境困难,付不气高额的医疗费,几家媒体关注以后有一些富有同情心的人自发的进行了捐款。当时我在电台以此录制了一个“爱心留言”的小节目,有一次还请了王小强到现场来做采访。
    当年墓地搬迁正是省六建公司承接的工程任务,我试着联系到了王小强。
    电话里王小强一听到我的声音,立即显得高兴起来,说:“啊!主持人您好!没想到你会打电话过来。”
    我说:“我到六建公司找过你,才知道你已经回乡下了。最近怎么样呢?”
    王小强说:“还好吧。身体留下了残疾,不过还能做农活儿。”
    我说了一些客套的话,然后才问:“有件事情我想打听一下,你们建筑工程队五年前是不是承包了一起电力技校建林海宾馆前的拆迁公墓的工程?”
    王小强一愣,支吾了一下,说:“是碍…”他显然是记忆深刻,并有点儿惊恐,说:“说来真的很玄啊!我们队里有二十三个人,其中六个人负责挖坟,其他的人做别的事儿。我们六个负责挖坟的人到现在活着的只有我一个人了……”“啊?”我吓了一跳,问:“怎么回事?”
    王小强说:“有两个前年在建筑工地上踩了电缆给电死了。有一个出了车祸。另外两个去年游泳淹死了。我怕得要死。不过残废了以后回乡下种地,倒还没出什么事儿。”
    “怎么会这样呢?”我奇怪地问:“你们队里其他的人没事儿么?”
    王小强说:“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不是碰巧。队里别的人都没事,只有我们六个……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没死了……我想,是不是跟一个骨灰盒有关?……因为只有我们六个人碰过那个奇怪的骨灰盒……”我觉察出来里面有异样的味道了。与咖啡交换了一下眼色,我说:“我们见面再谈一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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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7':7、
    王小强坐在自家的藤条椅子上,神情有些委靡。与我和咖啡寒暄几句以后,我们切入了正题。
    我问:“你在电话里说到什么奇怪的骨灰盒,那是怎么回事儿啊?”
    王小强叹气,说:“说来真的是很可怕。我一直觉得,我们队里那几个人的死与它有关。那是当时在迁坟的时候,我们通知那些死者家属来,把能迁走的都迁走了,剩下的就没人认领,特别是一个很荒的坟,连管理处的人都说不清是谁的坟。后来我们看施工进程要耽搁了,就自作主张地挖了那座坟墓。”
    “那座坟其实很浅,挖了两锹就见底了。我们从里面启出来一个骨灰盒。那个骨灰盒很漂亮,好象是檀木的,上面雕了很多菊花的图案。我们都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骨灰盒。更奇怪的是那骨灰盒上面还贴着一张黄色的封条,封条上画着古怪的符,谁也看不懂。”
    “当时队长说不要乱动,免得有什么古怪,我们就没敢乱动。可是在把骨灰盒拿到新墓地的路上,捧着骨灰盒的小刘突然摔倒了,结果那道符就破了,骨灰盒的盖子也一下子被甩开了!”
    “甩开了?!”咖啡惊讶地说。
    “是啊!”王小强心有余悸地说:“就更奇怪了。骨灰盒里本来应该装的是骨灰什么的嘛,但那盒子里面却是空的,什么也没有!”
    “空的?!”我说:“你看清楚了?”
    “是啊,还是我把盒子盖好的,又把封条粘上的,怎么会看不清楚呢?”王小强说。
    “那就奇怪了!”我说:“一个空骨灰盒上还贴着封条干什么呢?——对了,那座坟上面应该有墓碑的吧?没写什么吗?”
    王小强说:“就是啊,别的坟都有碑文,上面有墓主的名字。可是这座坟太荒凉了,根本找不到墓碑。我看也从来没人拜祭过。”
    咖啡说:“那么骨灰盒上呢?一般骨灰盒上好象都嵌着一张照片,写着名字什么的埃那个上面没有吗?”
    王小强回忆着,说:“好象没有照片……但封条下面有个纸条,上面倒写了三个字,应该是名字吧。”
    “什么字?”我盒咖啡急切地问。
    “记得好象是‘林……’什么的。”
    “是不是林素娥?”
    “对!”王小强说:“就是林素娥!咦?你们怎么知道?”
    咖啡叫:“是了,是了。那个失踪多年的林素娥原来在这里了。……这里面一定有关系……无主的坟、奇怪的骨灰盒、电力技校林海宾馆大火……但是什么关系呢??”
    我的大脑里也乱七八糟的。胡乱联想了一下,我问:“那你怎么说你们队里那几个人的死跟这个骨灰盒有关呢?”
    王小强说:“我也是胡乱猜的。你想啊,我们队里的人都跟我年龄差不多的,根本不是该死的年龄吧?他们都是横死的,怎么会那么巧?死的只有动过那骨灰盒的人……想到这里我就害怕……”我说:“别胡乱猜疑了,你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他说:“话是这样说的咯,可我总觉得心里不塌实。你说,这是不是迷信?”
    我没有回答他。问:“那么那个骨灰盒现在埋到那里了呢?在新的墓地吗?”
    王小强说:“是啊!就埋在现在火葬场的公共墓地里了,就在狮子坡。”
    喝!我又是一阵的头皮发麻——当初怎么就没想到这一茬呢?夜路走多了,难免会碰到鬼,亏得我以前傻忽忽地还无所谓地住在狮子坡呢!就没想起来邻居就是公共墓地!!
    咖啡立即说:“带我们去看看行吗?”
    王小强面露难色了,显然是很怕的样子。
    我也犹豫了。说实在的,我也有些害怕,特别是一回到那段熟悉的路上,越想就越是后怕。而且,即便是知道了那个空骨灰盒在埋在哪里了又能怎么样呢?骨灰盒是空的,名字是林素娥的,也不代表就是林素娥死了碍…如果林素娥死了,那个死鬼戴墨镜的体育教师也用不着让我来找她了,鬼找鬼还不方便些?那么林素娥是活着的了。可她活着又到哪里找呢?……找她干什么呢?!
    我正胡思乱想着,咖啡叫我:“玻璃虫,你发什么呆啊?走啦!”
    “什么?”我说。
    咖啡说:“王小强答应我们去找那个埋骨灰盒的地方啦!这就去!”
    “埃啊?”我说:“啊!”
    站起来跟着他们往外走去,我的腿有些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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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8':514路公共电车。
    我现在才发觉514是个多么不吉利的数字——514——“我要死”……当初真的是一念之差啊!唉。
    还好现在是白天,路上还有咖啡和王小强陪着,我便多了些胆量。但公车处了市区,路边的树林遮天蔽日的,盛夏季节了也有种说不出的阴森。车厢颠簸着,坑卡地响。我回头看那个熟悉的角落——每次,那个男人都坐在那里的,现在我们离那个位置远远的。
    到了狮子坡,司机停了车,我们一前一后地下去了,我跟在最后面。
    咖啡说:“玻璃虫,你可真会选地方啊,将来找个鬼新娘怎么样?”
    “你——”我声音都变调了,叫:“你还开玩笑!!”
    “好了好了,不吓唬你了。你看,现在是白天,又没下雨,还有我们两个呢,你怕什么?”咖啡说。
    王小强不明就里,也不多问,只是看着我们傻笑着。
    我说:“真倒霉,说不怕,你试试看,看你不被吓死!”
    说着我们穿过了树丛,再往上走就是我居住的居民小区了。事发后我一直没敢回到自己的家里去,已经好几天了。咖啡问我要不要回去一下,我连连摇头。然后一拐,我们就进入了狮子坡火葬常虽然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了,我还从来没到这里来过。谁没事跑到火葬场来干什么呢?!
    火葬场里面的环境真的不错,如果事先不知道的话,还以为是公园或者度假村什么的,但不管它怎么漂亮,我都觉得阴森。炼人房隐藏在一片杨树丛里,闲人勿入的,当然请我进我也不进。整个场区中心有一座高大宽广的建筑是礼堂,是专门开追悼会用的,现在里面正进行着一个什么告别仪式,门口停了几辆车。我们无心看什么热闹,只觉得来来往往的人各个神情都很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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