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士兵突击高袁]如花美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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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甘小宁跑上来,看到马小帅的样子一愣,眼睛顿时红起来,压低声音说:“侯爷怎么样了?”
马小帅摇摇头。
忽然高城动了一下,慢慢扭过头看甘小宁:“什么事?”声音好像破布撕碎。
第9章 (九)
甘小宁过来帮马小帅把高城扶正,说:“城楼下有人求见!”
“谁?”高城皱眉:“要是那群吃饱了饭没事儿干的书生,就赶回去……咳咳……”
“不是!他说他带着圣旨……”甘小宁话没说完,听到有人噔噔噔的上楼。
高城坐在地上,抬头看来人,那人穿着一件黄龙上衣,脚蹬长靴,这幅装扮明明就是皇上身边二品宣旨太监的服饰。那人的脸在火把的光线下有些看不清楚,可是那对眼睛却明亮深邃,黑的怕人。
“镇北候高城接旨!”那人用太监惯常的尖细嗓音拉长调子。
高城下意识的跪下。那人打开手中高举的金黄锦卷:“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北候高城忠勇无畏,至猛至刚,朕心甚喜,不忍折损大将,特命镇北候及守城官兵撤兵藏身,以图后起!钦此!”
那太监看着高城等人,高城呆呆的看着他手里的锦卷,马小帅跳起来,到已经架到太监脖子上,厉声说:“又是贺鞘派来的奸细!”
甘小宁一把夺过太监手里的圣旨,打开细看,高城伸手:“拿来我看!”
太监看着高城瞪大眼睛细细的看着那张圣旨,脸色难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这是御用伤药,我看高侯爷伤重,还是先止血吧!”
马小帅的刀有靠近他的脖子:“别动!”
高城终于无力的摆了一下手:“的确是真的圣旨,皇上这枚私印,我认识!”
马小帅瞪大眼睛,拿着刀的手慢慢垂下去:“那……那……我们……”
太监趁机把伤药塞进马小帅手里:“这里不太平,咱家就不久留了,高侯爷还是尽快去内城躲躲!”说着转身下楼。
甘小宁一愣,回头对高城说:“他就这么走了?咱们这么多伤兵撤到哪儿去呢?”说着站在城楼向下看,却一个人影都没有了,不由嘟囔:“跑的真快啊!”
高城看看寂静的城头,已经没多少人了,大家都听到了刚才的宣旨,这会儿都回头看高城。高城看着一张张年轻的脸,麻木,可是眼中却有着对回家的渴望。于是他终于一摆手:“撤,估计南城门是出不去了,大家快去内城找地方隐蔽!”
所剩仅仅几十名士兵飞快的集结,下楼。高城好像全身虚脱了一样,晃了几下,终于闭上眼睛向前倒去……恍惚中,他听到马小帅和甘小宁的呼喊。
袁朗穿着一件宝蓝色团花束腰袍子,摇着描金纸扇度进醉霄楼的大堂,正和舞女缈儿走个正脸,缈儿似笑非笑的用清透的红纱在他脸上晃:“你来晚了!”
袁朗嘴角一歪,笑的邪气:“难不成你也想我?”
缈儿咯咯的笑,红纱下的纤腰扭来扭去:“连我也调戏,我倒是怕你伺候不了我!”声音轻轻的,靠在袁朗耳边。周围人看他俩亲近,都嘻嘻哈哈的看笑话,缈儿伸手攀附袁朗的肩,两人的袖子交错之时,缈儿将一块东西塞进袁朗的袖袋,两人心照不宣的笑着。
纠缠了一会儿,袁朗抬眼看向二楼,魏夫人从他进门就看到了,此刻看他抬头,急忙扭头,假装没注意到他,搂住成才说话。隔壁桌的沁玉也一直看着袁朗,此刻对身边的几个小孩子说:“哎呀呀,没白等这么长时间,看看,看看,这正主儿可算来了!”
几个小孩子都翘着脖子又故作矜持的斜签着身子看下面,袁朗笑靥如花的抬手“哗”一下打开扇子,溜溜达达的上楼,纨绔子弟派头十足,整个楼里一多半的男男女女或正大光明,或偷偷摸摸的窥视着他。
成才看到袁朗上楼,急忙站起来向后躲,魏夫人一把拉住他:“干嘛去?就还没喝完呢!”
成才眼角瞟着走过来的袁朗,小声说:“袁公子……”
“管他!”魏夫人撇嘴:“咱们只管乐咱们的!”说着使劲儿拉成才,成才只好挨着魏夫人站在一边。
袁朗走过来对魏夫人笑:“哎呀,我来迟了,路过青云路刚好遇到几个要好的朋友,把我拉去买扇子!”
魏夫人哼了一声,看样子有些恼,可声音却十足的撒娇:“别哄我了,你准是去梵溪庵了,昨儿妙音那姑子就盯着你呢!”
“哎呀,那可是尼姑,罪过罪过啊!”袁朗笑着说,一点儿罪过的样子都没有,十足十偷了鸡的黄鼠狼样子。
魏夫人还装着样子不理他,袁朗也不恼,回头对隔壁的沁玉打招呼:“这三个孩子长得好周正,没见过啊!”
沁玉扭着软弱无骨的腰肢走过来贴着袁朗,挨个介绍了,还说:“我可是带他们专程等袁公子调教调教的!”
“调教调教啊?”袁朗笑着,弯弯的眉眼一溜,溜过三个孩子,三个孩子都是初识风情,都觉得身上一阵酸麻,心被勾的扑通扑通的跳。
沁玉掩嘴而笑,压低嗓音说:“袁公子亏得不和我们抢生意,不然,我们都是街头讨饭饿死的主儿!”这话说得有点儿过了,不管怎么说袁朗都是皇族后裔,和个小倌比实在是有些失了身份,沁玉说完,也觉得不妥,急忙低头,眼角小心的瞟着袁朗,直到看见袁朗没有什么不高兴,还是笑眯眯的,才松了口气。
而魏夫人却不高兴的别过脸,假装看着大堂的歌舞,脸色有些难看,哼了一声说:“已经快三更天了!今儿乏了,早点儿回去歇着!成才,你跟我回去……”
成才低着头只是不回答,袁朗却扭头笑:“这都三更天了?我就说嘛!还以为刚入夜呢,都怪那起子酸书生,买个扇子也那么多说道!”
城楼上的残兵悄无声息的撤退着,高城已经有些昏迷,马小帅和甘小宁架着高城就要下城楼,可是高城忽然清醒起来,回头看着支撑高字将旗的红缨枪:“我的……枪……”
马小帅和甘小宁的视线都看过去,小帅松开高城:“我去解……”却被小宁一把拉住:“别胡闹了,咱们还要去藏身,带着枪一定被抓,所有贺鞘军都认识这杆枪!”
“可是……”小帅扭头看高城,高城对两人对话置若罔闻,眼睛固执的看着那杆银枪。
“侯爷烧糊涂了,赶紧走,再不走来不及了!”小宁一只手臂受伤,此刻已经快支撑不住了,更何况高城此刻全身滚烫,虽然睁着眼,明显神智有些糊涂。
小帅咬咬干裂的嘴唇,终于收回视线,和小宁一起架着高城往下走,高城无力的回头看着那杆将旗,看着那杆银枪,直到这些都消失在视线中,整个人颓然闭眼,再次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三人下了城楼,周围的残兵已经收拾东西向内城躲避,忽然城楼上人影一闪,甘小宁猛然回头:“上面还有人?”
小帅惊讶:“没了,咱们是最后三个……坏了,贺鞘探子上来了!”
甘小宁皱眉,忽然把高城推到小帅怀里:“带着侯爷离开,我去抵挡一下!”
“小宁……”小帅用肩膀扛着高城,一把拉住小宁!
小宁甩脱小帅的手,面容决绝:“我去抵挡,在他们大军破城门之前,你一定要带侯爷找个安全的地方!”
“你呢?”小帅追了两步。
“我……”小宁悲壮的回头看向小帅和高城,用力抓紧手中的剑:“快走!”说完快步冲上城楼,上面传来厮杀声。
小帅拳头攥的死紧,可是看到高城面如金纸,知道不能耽误了,扛着高城就向外走去。
袁朗倚靠在后院的阁楼上,一手端着茶水,一手慢慢摇着折扇,吴哲施施然走上来:“小王爷,你要的药齐备了!这兵荒马乱的,搞点儿药材还真不容易。”
袁朗透过夜空看着北城门方向,今晚没有厮杀声,恐怕贺鞘军天亮前就能攻陷云州,袁朗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自己竟然也等到了这天时地利,袁朗挥挥手:“你去城楼下找高城,把这伤药给他,他那个伤,若是两天不治,恐怕也活不过去了!”
吴哲点头,犹豫了一下说:“小王爷,你要小心!贺鞘人一定会找你的!”
袁朗点点头,忽然听到有人上楼梯,吴哲来不及多说,翻身从阁楼窗户翻出。
第10章 (十)
魏夫人走上楼,一眼就看到袁朗,便靠在另一处窗户前,幽怨的看着他。
袁朗温雅一笑:“魏夫人怎么到这偏僻的地方躲清闲了?”
魏夫人撇撇嘴:“我不是躲清闲!”
“那是……?”
“找你的!”
袁朗淡淡的一笑,转身准备下楼,身后的魏夫人忽然说:“全云州只有我能帮你了!”
“此话怎讲?”袁朗停下脚步,回头看魏夫人。
魏夫人站直,大红的嘴唇抿紧,身体绷得直直的:“你是申帝的侄子,就算被除去皇籍,也定然会被连累,你就没个打算?其中的危险,恐怕你比我更清楚!”
“那又如何?”袁朗漫不经心的看着魏夫人。
魏夫人从怀里摸出半块乌木的令牌,上面一个是半只展翅欲飞的苍鹰:“知道这是什么吗?贺鞘皇族的证明,我本是当今贺鞘王同父异母的姐姐,当初魏东行救了我父王一命,父王将我下嫁这个布商,昨天你要圣旨的布料,我猜你想仿冒圣旨逃去南边吧,可是到了南边,你那个皇帝叔叔定然不会饶了你,你还是个死,不如留在这里,有我,就一定护的住你!”
那块不大的乌木令牌在不太明亮的烛火照耀下更显得暗沉,袁朗的目光被那东西吸引着,还没等说话,魏夫人忽然将令牌往怀里一放,转身就要走。
袁朗急忙走过去,魏夫人听到他脚步声,故意加快步伐,两人一前一后穿过后花园,越走越快,魏夫人伸手拉着裙裾,几乎就要跑起来了,袁朗和她的距离越来越近,最后将她一把揽进怀里,按在一片树影处,魏夫人的背被顶靠在裹了绸缎的树干上,袁朗的唇吻着她,她伸手无力的推拒了几下,却很快就抱住袁朗,黑暗和前楼隐隐传来的欢声笑语增强了这种偷情的快感,魏夫人如痴如醉的沉迷在袁朗的亲吻中,全身融化般无力,手臂勾着袁朗的脖子,任由袁朗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气喘吁吁,袁朗很容易从她怀里掏出那半块令牌放进自己袖袋里,嘴依然没离开魏夫人的唇,另一只手依然在她身上摸索。
良久,等两人终于分开,各自整理衣服,约好一会儿一起离开,然后袁朗目送魏夫人先进去,然后慢慢回头,对着黑暗的角落轻声说:“看够了?”
黑暗中走出一个红衣女子,隐隐光亮下,是一张绝美的脸,赫然是醉霄楼的舞女缈儿。
“见过小王爷!”缈儿姿态万千的施礼,一派妩媚。
袁朗点了一下头,拿出刚刚从魏夫人怀里摸出来的半块令牌,又取出进门时缈儿给他的另外半块一对,严丝合缝的合在一起。
袁朗将魏夫人那半块扔给缈儿:“天亮前把做好的送到我房间里!”
“放心!”缈儿拿起那半块,快速离开阁楼。
袁朗又看看北城门那边,轻轻的叹了口气。城破,也只是一夜之间的事儿!
马小帅体力也到了极限,还没到内城,就靠在墙上呼哧呼哧的喘着,这是高城在马小帅肩上稍微挣扎了一下,小帅急忙把高城放到地上,让他半靠着墙:“侯爷……”
高城艰难的睁开眼,四下看看,艰难的开口:“小宁呢?”
“他……”小帅咬着嘴唇,就要哭出来的样子:“挡着贺鞘军的探子!”
高城努力的扶着墙就要站立:“不能,不能丢下他一个……咳咳……”可是腿一软,就要倒下。
小帅急忙扶住他:“侯爷,天快亮了,我们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躲?”高城显然还在糊涂中,声音都打着颤音:“江山遭劫,我们能躲到哪儿?床底下吗?”人已经顺着墙根往下滑。
“爷……”小帅带着哭音儿死命撑起高城,四下看看,不远处有个祠堂,祠堂边上是两间烂房子,小帅半拖半抱的将再次陷入昏迷的高城往那边带。
红色纱幔层叠轻摇,珠帘随着摇动发出清脆悦耳的碰撞声,橘色的烛火微微跳动,纱幔上映出两个人纠缠的线条,女子细碎愉悦的呻(啊)吟从床上蔓延开来,声音越来越大,将窗户被轻轻打开的声音隐藏,身材妙曼的黑衣人将手中两块东西,一块放进堆叠在外间的女子衣服里,两一块塞进男人衣服的袖袋,回头看了眼纱幔,一只手探出纱幔,快速一摆,收了回去。黑衣人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关上窗户,毫无痕迹。
天还没亮,袁朗和魏夫人就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穿衣走出房间,袁朗远远就看到一队贺鞘士兵冲进酒楼,眼睛一眯,装模作样的摸摸身上:“哎呀,我扇子放在房里了,你先下楼,我马上来!”
魏夫人妩媚一笑:“瞧你丢三落四的,我在大堂等你!”
袁朗快速穿过前厅,走到后堂,正好看到几个贺鞘士兵检查完小二们,转身离开,于是他假装若无其事的走过去:“许三多,还有茶吗?”说着一把揽住许三多的肩。
许三多不习惯的往后躲,没躲过去,还是被袁朗抓住了,于是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下工了……”
袁朗一脸无赖:“那你的意思是让我自己沏茶?”两人贴得紧,一块乌黑的东西毫无知觉的进入许三多破袄的口袋。
正纠缠着,掌柜的进来,看到袁朗愣了一下:“袁公子……”
“我来找茶水,渴死了!”袁朗放开许三多,许三多逃也似的跑出门。
掌柜的赶忙沏茶递给袁朗:“袁公子,前面贺鞘士兵搜身呢,叫所有客人都出去!”
袁朗喝了一口茶水,似乎有些无奈:“真是事儿多啊!”转身走向前厅。
魏夫人正焦急的看着楼梯口,看到袁朗,才露出笑容,对他招手,袁朗走过去,魏夫人对领头的贺鞘将军说:“巴达,这是袁公子!”
巴达打量了一下袁朗,露出轻蔑的眼神。不过对魏夫人还是很客气:“既然是二公主的人,那就搜身之后走吧!”上来几个兵上下搜了一通,摇摇头,巴达做了个请的姿势:“二公主请!”
魏夫人点头,带着袁朗离开。
马车上,袁朗状似无意的问:“他们干嘛一个一个找人?”
“听说那个守城的高侯爷跑了,他们找他呢!我弟弟说要活捉他!”魏夫人显然对这些不感兴趣。
袁朗嗯了一声。说:“你这是要去哪儿?”
“昨晚我弟弟他们进城了,现在就在那个高侯爷的临时府邸,我要过去一趟!”
袁朗低吟:“我去不合适吧!”
魏夫人一愣,也觉得袁朗说的对,于是咬咬嘴唇:“那……你自己我不放心!”犹豫了一下,取出纸笔,就着马车上的小几,快速写了几个贺鞘字,拿出鹰符沾了墨,印了一个印记:“拿着,看到这个就没人敢动你了!”
袁朗下了马车,等魏夫人的马车走远,快步走向外城,许三多身上还有那个东西,可不能丢了,他要赶紧去找回来。
成才和许三多都裹着破棉袄沿着墙根走,沿路已经看到有贺鞘军人排队走过,他们只能捡着曲里拐弯的小道走出城,到家时天都快亮了,四周静悄悄的,看来贺鞘军是真的看不上这片偏僻的破房子。两人疲倦的走到破房子的门口,成才准备推门,却一愣,指着地:“这……”
许三多低头看,地上赫然是很明显的士兵穿的硬皮履的鞋印。
两个人面面相觑。
小心的打开门,屋里没点蜡烛,还是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两人进去就看到自己的炕上好像躺着个人,两人一点一点的凑近,刚进门,后面的房门啪的关上,一把刀架在成才脖子上:“别动!”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文反应一般,是不是古代文不太和大家胃口,还是我写的有问题?说实话,我很喜欢古代文,可惜我是个古代文废……泪奔……~~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