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家鬼变成了人-含秋问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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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
“你们家将军郁结在心,得了相思病,又加上半夜悲伤过度,邪风入体,导致的发烧。吃几副药就好了,至于心病,解铃人还需系铃人!”
……
祭含秋梦见自己跟白晓告白了,白晓在她睡觉的时候偷亲了她。这个梦引的她哈哈大笑。
今日不知为何脑子有沉,又有点热。睁开眼睛,发现白晓坐在床边担心的看着她。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有些尴尬与暧昧。
白晓面色如常的摸摸祭含秋的额头,卸下了担心,“烧退了,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随后,出了门。只留下满眼复杂的祭含秋。
祭含秋摸摸自己的额头,原来自己发烧了……
门外传来了一阵阵脚步声,祭含秋望去,只见祭叔和萧玉破门而入,开始向祭含秋一大堆的噼里啪啦:
“将军,你没事吧?”
“将军,要不要喝粥?”
“将军,听墨镜说你谈恋爱?”
“将军,是哪家的小公子惹的你生病?!祭叔这就去教训他!”
“将军,你看中的人长啥样,家境如何?在在朝中担任何等官职?”
“将军……”
祭含秋吵的头疼,大声道:“你们的问题我一个个的回答!”
“我有喜欢的人,远在天边却近在眼前!她长的温柔,笑起来特别好看。家境有钱!非常有钱!她在我朝没有担任官职!她只不过是一介平民!好了,我已经回答完毕了!”
萧玉和祭叔思索了一下,齐齐惊道:“将军你不是看上了神医墨镜了吧?!”
“才不是,我看上的人是白晓!!”祭含秋道,随后窝在被窝里羞的不敢出去见人。
萧玉和祭叔被雷的外焦里嫩,将军竟然看上了一个女人?!
门外的白晓端着饭菜,正好听见祭含秋的最后一句话,她这是打算娶我为妻嘛?
真表白
祭含秋躺在床上躺了几天,直到身体休养好了,才被一群人允许下床。
萧玉几人得知祭含秋喜欢白晓,昨天晚上甚至进行了霸王硬上弓,结果被对方一推,倒在地上睡了一觉导致发烧。
祭含秋眼泪汪汪的看着祭家大总管,“祭叔,你说过我看上什么人你就给我抓来,跟我成婚的!”
祭叔抹抹头上的冷汗,心里腹诽:姑奶奶阿,我说的只限男人,没说女人阿!面上却打包票的说道:“将军放心,我一定帮你把白晓小姐追到手!”
“可是,白晓昨天推开了我,不跟我做。她是不是不喜欢我?!”祭含秋委屈的说道。
萧玉在一旁当感情顾问,道:“将军,白晓肯定爱你的!这一路上白晓对你宠溺有加,凡是都依你。只不过你昨天晚上太过唐突,白晓被吓到了,所以逃走了。”
“可是……可是白晓真心喜欢我,那她为何不向我告白?!”想着昨天晚上白晓绝情的离开,她的心好像被人撕成一片一片。
这时,房门被敲响。响起白晓淡淡的询问声:“我可以进来嘛?”
祭含秋立刻生龙活虎的跳起来,快步走到门口开了门,探出一个脑袋略带讨好道:“当然可以!”
白晓提着食盒进了门,祭含秋像个小媳妇样跟在白晓的后面,道:“白晓,我跟你说件事。”
白晓眼皮抬也不抬道:“什么事等你吃完饭再说。”
祭含秋拒绝,“我必须现在说!”
白晓闻言,抬起眼皮,瞟了她一眼,“什么事?快点说?”
祭含秋听到白晓的允许后开始变扭起来,随即她眼睛一闭,大声道:“阿晓,我喜欢你!不是朋友那种喜欢,是情人的那种喜欢!”
瞬间,房间里响起咳嗽声。
将军,你该矜持一点啊!
偷偷踏进房间的神医墨镜:我这堪比狗灵敏的鼻子,闻到腐烂恶心的爱情味道。
大家本以为白晓会出现惊诧或厌恶的表情,毕竟被一个女人告白有伦天理。
谁知,白晓淡淡的哦了一声,道:“我早就知道了,快点吃饭。”
白晓把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放在桌子上,那饭菜也只不过是一粥两菜,做的十分精致,白晓一拿出来,房间里的人就闻到香味。
祭含秋早就饥肠辘辘,被香味熏的肚子咕咕叫着。她忍住肚子的渴望,缠着白晓,“阿晓,你到底什么意思?是接受我,还是拒绝我?你喜不喜欢我?!”
“自然喜欢,之前我不是说过嘛?”
祭含秋一喜,随即一惊,“你几时说过?我怎么不记得?”
白晓亮出雪白的八齿,“在梦中。”
“……”
白晓笑着看几人无语的表情,上前靠近祭含秋,轻点她的唇角,两人气息交融,“自然是耍你的,现在我告诉你,我喜欢你,也爱你!”
待白晓的呼吸离开祭含秋呆楞的摸摸唇角,脸上浮起傻笑,随即又委屈的对白晓道:“你喜欢我为何不跟我做,还推开我?!”
这下,白晓无话可说了。她能说因为自己心上人的主动导致不知所措,慌乱之下推开她嘛?!那多有损形象?!
白晓眸中愧疚一闪而过,转移话题道:“你不是肚子饿了,我亲自给你烧了菜!”
祭含秋看她神色,便知白晓不是故意的。她不依不饶道:“别想转移话题,我要补偿!我要和你来个舌吻!”
白晓清咳一声,扫视当周边背景板的三个某男,“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吧……”
祭含秋听出了白晓的言下之意,不悦的看着他们三,口气不善:“你们怎么还没有走阿,快出去!”
随后,把三人轰出房间。
那三男的看着禁闭的房门,听着响亮的吞咽声,真是日了狗了!
……
那日,阳光温暖,轻水阁上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蒋子尘。
蒋子尘在离别前夕,就跟萧玉约好去他家的山庄玩,今日正是白星城军队到达之际,身为校尉的他自然也回来了。
祭含秋听了蒋子尘的请求,双手一挥,“去吧,去吧。去了就不要回来了。”随即嘟囔的继续道:“天天在我和白晓面前晃悠,真够闲的!”都打断了人家好几次的恩爱了!
于是,蒋子尘拖着满脸无爱的萧玉上了马车。
而祭含秋拉着白晓去主街上看热闹。
说到白星城,祭含秋就想到天天刁难她的罗天安。
罗天安的传奇事迹祭含秋知道不少,但她认为罗天安比不上她爹祭真。
以前打胜仗的时候,身为元帅的罗天安从来不返回王都,年年镇守白星城。今年,为何他会回来?
白晓说到罗天安也是一脸可惜,可惜自己埋的暗线被一道圣旨打破,让他在边关还坐着元帅之位。
高头骏马上,罗天安俯视着底下热情过分的百姓,又眺望着远方的王都,心里思绪万千。
白晓和祭含秋坐在茶楼上,喝着茶,看着下方越发龙马精神的罗天安,心里的复杂也不亚于罗天安。
“咦,”祭含秋好像发现了什么,对着白晓道:“阿晓,你是不是觉得罗天安有什么东西改变了?唔,好像是气息吧?”
白晓闻后,仔细凝神观察,道:“还是含秋直觉准,这罗天安要准备露獠牙了!”
“獠牙?!”祭含秋一惊,随即小声道:“罗天安要逼宫?!”
白晓点点头,脸色有说不出来的凝重,她道:“含秋,这几日还是不要去上朝,免得中了无妄之灾!”
祭含秋知谋反可是大罪,罗天安的到来会影响大宛朝的局势。祭含秋脑袋不聪明,可是心还是跟明镜一样。
“放心,那皇帝特意批准我放几天假呢!”
白晓放心下来,脸色略带阴沉的看着下方的罗天安,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阴郁。罗天安,希望你不要像你女儿一样蠢。
罗天安和他身后的几千精兵驶进皇宫,两人才收回视线。
祭含秋似乎想到了什么,道:“阿晓,皇上同意你去宴会了,但是我发现我每给你买衣服!我们去彩绣坊! ”说着,她拉着白晓出了茶楼。
两人在街道上兜兜转转,一会吃东家的饭,一会买西家的手艺品,说说笑笑来到了名满天下的彩绣坊。
彩绣坊建的大气,又夹杂着精致。彩檐仰起,丹漆为主色,粉饰着上上下下。
祭含秋兴奋的为白晓介绍彩绣坊,却见白晓眼中的怀念,不由的停住声音,问道:“阿晓,你来过这?”
白晓见祭含秋的面露紧张,知她害怕着某些事。她安抚的说道:“没有来过,就就是我的家乡也有它。”
“什么?白晓的家乡有彩绣坊?!”祭含秋惊叫,引的旁边的人时不时的看着她。
察觉到自己的失礼,连忙捂住嘴巴,向他人歉意一笑。
白晓好笑的看着祭含秋的动作,“是呀,我家乡也有。装饰和建筑都一模一样。”
“真的?!”
“真的,我白晓从来不骗人。”
“那这彩绣坊谁开的?连另一个时空都有!”祭含秋有些好奇。
白晓笑笑,道:“只不过是个庸人,我们进去吧!”
进入彩绣坊,祭含秋拉着白晓上了四楼,同时也道:“阿晓,我很厉害吧,我能上四楼。我记得有许多富家小姐都不能上!”
白晓淡淡的笑着:“自然,我的含秋自然是最厉害的!”
祭含秋被白晓说的情话羞红了脸,但心底止不住的高兴。
两人来到四楼的某个房间,那里是祭含秋最常进的房间。
打开房门,屋内装饰的典雅大气,清语香冉冉升起,只是屋内的坐着两个人。
一人艳丽,一人清丽。
清丽的女人看见又有客人来了,把桌上的包裹好的物状推给了对面的人,道:“毕小姐,你的衣服已经做好了。”
艳丽女人点头,拿过物状起身就走。离去时候与门口的白晓四目相对,随即分开。
清丽的女人重新倒了二杯茶,声音婉和:“二位,你们要做怎样的衣服?”
毕家小姐
“那人是谁?”白晓问道。
祭含秋答道:“是毕家的嫡长女,为人有点……放荡不羁。待出了彩绣坊,我跟你娓娓道来。”
白晓点头,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毕月今日来是来拿衣物的,她从来不喜欢带着丫鬟护卫,她喜欢独来独往。那绣娘本是在五楼招待客人的,今日不知为何来到四楼。自己只好上四楼取衣物。
她将衣物滚成一团,塞进胸口。顿时胸口鼓鼓囊囊,仿佛胸大了一圈。
随后,她将身上的红袍扯下一块布,撕成一条条。一条她绑在额头上,作为额巾;另外几条的都各自绑在双手双脚上。她把长裙给撩起来,打成结放置腰间。两只手往亵裤上挖了两个洞。她双手一拍,她的身边瞬间出现了一大堆手持乐器的人。
周边的人一见她浩浩荡荡的队形,立马跑回来叫自家的婆娘马上过来。
为什么呢?
因为毕家第一套广播体操开跳了。
白晓和祭含秋订完衣服,往回走。而祭含秋告诉白晓,为何毕家嫡长女放荡不羁呢。
毕家又两女,一女为嫡子,名毕月。一女为庶女,名苏璃雪。咋们且不说这苏璃雪,就说毕月。
这毕月出生的时候,接生婆抱着她对着首相毕文贺喜道;“恭喜大人喜得贵子!”
毕文听后,不高兴。他一生钟爱女儿,不喜儿子。可他的爱妻偏偏生了个儿子给他!想着挚友家的女儿,娇软可爱。那可不是糙汉子所能比的。
毕文叹了一口气,正打算接受这个儿子时。忽然狂风大作,遮天蔽日。众人掩面抵挡风沙,而接生婆用臃肿的身子替毕家小公子挡住风沙,死死的抱住。
风吹了半会,大家看着外面艳阳高照,心里腹诽:这好端端的艳阳天,怎么会起这么大的风呢?!
这时,那接生婆大叫一声,“小公子他……他……”
听见她的怪叫声,又见她支支吾吾的,满脸不可思议。毕文不耐烦又有点担心的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吾儿出现了什么问题?”最后一句,不自觉的带上恐惧。
“不是……”接生婆摇头,“小公子身体很好……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小公子变成了小小姐了!”接生婆吞咽着口水,道。
“什么意思?”
“就是小公子下面的把不见了!”
毕文连忙夺过孩子,揭开襁褓,一看,他奶奶的,那里的把果然不见了!
再见孩子睁着圆润的眼睛,吐着泡泡笑呵呵的看着毕文。
毕文被小眼睛一瞧,萌的不要不要的。他哈哈大笑,向着天空跪下,认认真真的磕下三个响头,
“多谢老天爷的馈赠。”
随即夹起孩子,向外面跑去,同时也得意洋洋道:“这次让那老匹夫看看我家的女儿!”
那管家见自家的主人的老顽童病发,连忙传唤仆役去追毕文。可那毕文健步如飞,刷刷的跑出毕府,不见踪影。
于是,街上出现了一群凶神恶煞的汉子追着一老头,边追边恶声恶气道:“快把孩子留下!”
毕月在三岁的时候,便识了上万字,读百卷书。在她五岁的时候,开始了写诗作画,弹奏琵琶古筝,在她十岁的时候,她的一番独特的政治见解让毕文大呼奇迹!
在这几年来,毕月的大名无人不晓,无人不知。每次有人见到她都得恭恭敬敬的叫声:“毕大小姐。”
“不过,在庶女苏璃雪到来后,毕月似乎沉寂下去了。这几年好久没有听到有人说她的八卦了。”
“但是,这几年她的动作挺大的!”
这时,在不远处传来了隐隐约约的乐声,祭含秋抬颌,示意白晓一起过去,“她好像搞了个毕家第一套广播体操,天天招呼老大娘跳呢!”
毕月随着音乐拍子舞动着身体,她的身后有着几百位大娘跟着她的身子跳。
这套操是她自创的,灵感来自她的妹妹苏璃雪。某一次,她经过她的小院,就听到她说有人组织一群人在街道上跳舞,随着音乐节拍舞动的身子,强身健体又能陶冶情操,是最佳的户外运动之一!
于是,她招了一支乐队藏匿在人群中,随着她的一拍手,那支乐队分分钟出现。然后在由仆人告诉那群大娘:如果跟着主子跳完一支舞,就赏她一锭黄金!
顿时,大家都踊跃报名,后来尝到了跳舞的好处,死活不要拿黄金,自发的跟着跳。
毕月跳完了一个高难度的动作,她记得她组织跳舞的时候,皇上十分赏识她,召她面圣,在这个时候,她的心被爱情给捕获了。
她对四十岁的皇上一见钟情。她爱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她爱他刚毅的面貌,她更爱他那双充满忧郁而有沧桑的眸子!
回到家后,她对皇上恋恋不忘。为了他,她会努力的将这个跳舞组织给开下去的!
身旁的乐队有节奏的吹奏着,旁边的人自觉的报数: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下面是踢腿运动,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扩胸运动……”
白晓和祭含秋捂脸的看着眼前的群魔乱舞。毕家小姐你们确定是在跳舞?为何有点像打架啊!
“其实,毕家小姐这么做是有原因的?”祭含秋想到了民间的一个传闻,不确定道。
“什么传闻?”
“皇帝他支持全□□动,所以对毕家小姐组织跳舞夸赞了一番,没有想到毕家小姐看上了皇上,为了他,就很努力的做这些。”祭含秋道。其实她心底很佩服毕月,为了爱情可以做到这一步。
随即眼睛一瞥,看见角落里的某人。拉着白晓叫她顺着她视线瞧去,只见那女人长的清秀,她的身后跟着三位俊美男子。
祭含秋说道:“那是她的庶女妹妹苏璃雪,听过是毕文的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