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龙记-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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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思龙见着达多一付成竹在胸的姿态,心头不由自主的有些毛燥燥的不安感觉,甚是气恼,恨不得马一剑把他给宰了。
怒气一动,项思龙顿把道魔神功提至十二层,鬼王血剑龙吟之声乍然响起,剑锋血芒幻化为无数把利剑,向身边的这些不怕死的武士射击过去,同时突地把鬼王血剑抛出手中,使出自己新近所悟出的以气驭剑的绝技来。
鬼王血剑因被项思龙注入了强大的内力,剑中的真气与项思龙体内的真气就会息息相通,只要项思龙把全身意志集中在剑体之上,自身的真气就会通过意令输送到鬼王血剑上,而剑体脱离项思龙手中控制,那么剑拓就会随他意念所想而发,剑速说是比拿在手中发招而更是快上数倍。
这以气驭剑之术也是项思龙无意间从金线蛇身上领悟出来的,因为金线蛇既然体内有了自己所贯注的真气就会听自己的意念行事,而鬼王血剑也本为通灵的神兵利刃,自己何不试试看是否也以效法于此呢?
不想一试,果也成功。现在是他第一次使出此剑术对敌,却见鬼王血剑已是幻化成了一团红色光影,若闪电奔雷的穿击在众敌丛中,光影所过之处,只见血光一闪而不听任何惨叫声。敌人来不及叫出已是被砍落了脑袋。
项思龙闭目凝神,整个身心的意念都集中在了脑海中所出现的鬼王血剑上,对其他的一切都浑然忘却了。
解灵和天绝看着空中的血影,都惊骇得差点忘却了出手击敌。其实敌方武士见得项思龙突地使出此等神乎其技的剑法已是不怕死也给吓得汗毛直立,根本没有再斗下去的信心,更何况已方的一百多名剑手已被对方杀得还剩不到四十来人了呢?
达多见得项思龙的以气驭剑之术也是吓得屁滚尿流,暗付此等强硬对手今日若是不能除去,那自己以后就永无抬头之日了,更说不定连小命都给没了呢!
他妈的,看项思龙这小子也才不过二十几岁,可想不到一身武功已是高至此等骇人的境地!幸好自己没有与他动手决斗,否则说不定现在吃饭说话的已经没有了。
其他的围观者,包括上官莲等在内,见了项思龙此等高绝的剑术,心中的惊骇程度更是无法用言语能描述出来。
场中的气氛一时怪异的静寂起来,除了鬼王血剑光影呼啸的破空之声和敌方武士尸体“扑通”“扑通”的倒地之声,其他的人都是连大气也不敢出的凝神静气看着场中默然无声的屠杀。
两盏茶的工夫过去,场中的武士己被项思龙的鬼王血剑给杀了个尽光。
项思龙似已感应出鬼王血剑已“大功告成”似的,当最后一个武士的尸体扑地倒下不久,也就缓缓的睁开了双目,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尸体,心下暗念了句“我佛慈悲”后,目中厉芒候地向己再也镇定不下的达多望去,左手收回鬼王血剑,口中冷冷的道:
“达多,你不要给本公子再耍什么花样了!他妈的,老子再也忍不下对你的厌恶之气了!”
天绝听了失口笑道:
“是啊!他妈的,你这可恶的家伙先是想夺我家少主的老婆!现在却更想不到你是赵高那老乌龟的儿子,还想去夺什么秦朝的天下!有我家少主在这世上,你这小乌龟就不要想长命了!应该早一点下地狱去!”
达多心下虽是怯了项思龙,但思付着自己还有十几万的大军在手,且还有许多阴谋诡计没使出来,胆色又一壮的平定下心神嘿嘿笑道:
“历史上有哪一代枭雄人物不是奸诈阴险之辈呢?这世上的争名夺利的游戏规则本是这样,算计敌人击倒敌人,而至最后自己成为成功者,在这其中的过程中却又要不择手段、不惜代价、冷酷无情。我们父子俩并没有做错,只是在为实现自身的正真价值而奋斗,牺牲别人自是在所难免。”
项思龙听着达多的这一番强辞夺理的论调,心中又不禁想起了父亲项少龙,他不也是说什么要在这古代里轰轰烈烈的活它一场,实现自己的生命意义而要去创造历史吗?甚至是连自己这亲生儿子也淡理了!更是滑稽和残酷的是父亲帮项羽要击败的对手乃是他的亲生儿子、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刘邦!
这就是创造历史所要付出的代价了!前程茫茫,更不知道是否会出现父子相残的悲剧!
项思龙感觉心中一阵辛酸的剧痛,但知道自己欲完成维护历史的重任,就必须达到达多所说的欲成功就必须冷酷无情不择手段,甚至要准备接受任何凄惨的悲局。
项思龙正神伤魂断的出神想着,地灭尖厉的呼咦声突地传来。
天绝闻声脸色大变,惶急的望着项思龙道:
“少主,地灭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2否则以他的沉默内向和冷静是不会发啸传讯的!”
项思龙心神也是倏地一紧,朝达多瞧去,却见他嘴角又浮上一了丝得意的诡笑,一股无名怒火顿起,冲着达多暴喝道:
“你奶奶个熊!又在给我耍什么花样?要是我义父有什么闪失,老子定要血洗你们匈奴国!”
达多被项思龙的凶态还是给震得身体微微颤了颤,但脸上却还是不动声色的道:
“胜利为王败者为寇,我若敌不过你就自然是必须接受失败,但比斗的方式有多种,不一定是靠武力,更重要的是靠计谋。你的属下定是私。闯我的禁地,他遭到什么不测就要算他倒霉了:”
项思龙听达多说话如此的轻松,似乎没把自己的话给放在心上,虽升起不祥之感,但听他语气地灭可能会人性命之危,不由得心急火燎的容不得静下心来细细推敲达多的话,。冲天绝说了声道:
“叫大家小心着点!”
话音末落,身形已是快若风驰电闪的向地灭的发声处冲去。
天纪心中也是焦急如焚,本欲跟着项思龙追跟上去,但听得项龙的话又只得强行的止住了身形,一双怪目似欲喷出火来般狠狠的盯着达多,似乎恨不得一口把他给吞了下去。
达多见项思龙己不在场,心神顿基平静许多,对天绝满不在乎的冷哼了一声,一副见得对方越气急却越是开心悠然的样子。
项思龙寻着地灭的声音飞身到了一个山丘的岩洞前,洞内灼热的气浪一阵阵的扑面袭来,地灭的呼啸声也厉厉在耳,声音也正是从洞内传出的,带着几分惊恐的意味。
项思龙运集功力发声高喊道:
“义父,是你吗?到底遇到什么危险了?”
地灭显得有些气喘的答道:
“少主,洞……洞内全是火!你不要进来!”
项思龙听得地灭果在洞内,身形一闪,不理地灭的告诫已是踏进洞内。
项思龙刚闪身至洞内十余丈深,洞门就突然关闭,同时洞内四壁都喷射出一种液体来。项思龙伸手一摸竟然全是油脂,心神猛地下沉,也测知了达多此计的阴毒。
但项思龙发觉得还是太晚了,只听得石壁“咔嚓”一声什物碰撞之声,一束火花乍然崩现,油脂着火而燃,转瞬间项思龙的四身周围已是大火熊熊而起,火舌向项思龙吞吐至。
项思龙又惊又怒,忙把“北溟神功”和“鬼冥神功”提至极限,引发出体内“万年寒冰库”的至阴寒处。
烈火焰势顿然被项思龙体内所发出的至寒真气给逼退三尺。但真气所凝结的寒气在大烈火的猛威之下给烧得“吱吱”作响。
项思龙因担心着地灭,已是顾不得洞内灼体的火焰,强行缓缓的向里洞移去。
虽是有寒冰真气护体,但项思龙的额上却已是隐陷显出汗珠来,四身周围的空间也是热气腾腾。在火光的映照上,项思龙犹如一个刚出笼的馒头般热气盈盈。
地灭的身影终于隐隐可见了,却见他正竭斯里进入疯狂状态的运功横纵直扫着逼体的火焰,一个长头已是被烧得焦味扑鼻,脸上手上身上也全是一片火焰墨黑,衣服己全部脱下,简直成了一个狼狈的野人。
项思龙看得只觉心中的怒火比这洞内的烈火还要旺盛,恨不得把达多给放在牙齿里一点一点的嚼碎才可泄心头之怒。
加快身速,几个起落飞身至地灭身边,同时伸出右掌把体内的寒真气输入地灭体内。
地灭显得吃力的吞了一口唾沫,有气无力的苦笑道:
“少主,我们这次是死定了!这洞内全都是机关,洞壁是用铜铁制成的,这些油脂也都是人为而控,似乎我们的身形到哪里,哪里的火势就会旺盛得多。唉,抵抗这烈火的攻势都难以应付,更不用说脱围了!”
项思龙沉声道:
“你是怎么到这洞里来的?你所跟踪的那名匈奴武士呢?”
地灭再次缓了口气,苦脸道:
“我也是跟踪那家伙才进得这火洞来的啊!但不想走到这里时,那家伙突地往洞壁一冲就不见了,接着就洞壁喷油脂起火来了。看来这洞壁是有机关,但我找了半天却也没发现什么来着!”
项思龙松了口气道:
“那武士没有说什么吗?又或跟其他的人接头?”
地灭摇了摇头道:
“我一直都盯着那家伙,没见着他有什么异动。”
项思龙皱眉道:
“这不可能啊!达多难道仅仅是为了引诱我们进这洞内?肯定还有什么其他的阴谋诡计2我们快准备出洞!”
说着拔出鬼王血剑,把功力贯注其身,猛的向洞壁劈去,只听得“铮”“轰”的两声不同巨响,洞壁厚厚的钢板竟被项思龙用鬼王血剑给硬生生的劈开一个缺口。
惊呼之声乍然传来,借着火光一看,原来隔壁洞内埋伏有十多个匈奴武士,正通过洞壁上运用上光学原理可监看到“火洞”内的境况的铜镜,而控制向火洞喷射油脂的机关。
见着手持鬼王血剑有若天神的项思龙和蓬头垢面的天绝,都惊骇的向二人呆望着,身躯却随着项思龙杀气,愈来愈清晰颤抖起来;
此洞内布满油桶,而“火洞”的火焰冲着破裂的洞壁吞吐不定。
项思龙怕得火舌窗窜进洞内燃着了油桶发生爆炸,那自己和天绍二人可真或许要给死在这洞内了。
忙运功施开“吸”字诀,把距离身前四米多远的一块钢块给堵塞住洞壁破口,同时目光冷冷的扫视了一遍惊若寒蝉的匈奴武士,沉声道:
“你们是达多的心腹,知不知道他这次与项思龙约定在校场比武会耍什么阴谋?不要给我说不知道,要不把你们全给扔进火洞里去,那种被火焰烤的滋味会很好受吧!”
众匈奴武士已从铜镜上见得项思龙竟能用功力逼退烈火的神功,又见他用鬼王血剑一剑击破洞壁足有五厘米厚的铜板的威能,早就对项思龙敬若天神,闻言其中一个率先发言道:
“请少侠饶命!小的等也是因为被那天罡真人给下了蛊毒,所以不得不尽忠达多。
其实达多这次约定与项少侠决斗:
其一是想用菌蛊控制住你们为他所用,若此计不成。
其二是一着险棋,就是校场四周都给暗装上了喷油脂的喷口,达多想把少侠等全都给烧……烧死!“
项思龙听得心神大震,想不到达多心机竟然歹毒至此等境地,咬牙切齿的道:
“达多,我定要让你受尽人间酷刑而死!”
平静了一下情绪,项思龙又问那名匈奴武士道:
“你知不知道达多安排喷射油座在哪儿?”
那匈奴武士摇了摇头道:
“在少侠与那帮黑衣杀手打斗时,达多传我过去,只叫我进入火洞之中,把跟踪我的人困住。
要不然我们只要增在喷油量,这位前辈早就……我想达多早就阴谋好了引诱少侠进入火洞中去救这位前辈的吧!“
项思龙听这匈奴武士语气,不象在隐瞒自己,叫一武士脱下外衣给地灭穿上后,对匈奴武士命令道:
“决,带我们离开这山洞!”
众匈奴武士已是全被项思龙的气势所折服。闻言哪敢不从,忙带头领了二人在山洞内一阵急奔,过得盏茶工夫才奔出了洞口。
这洞口却是在校场外围,密密麻麻的匈奴士兵布满了,全都剑拔驽张,看样子达多确是想不惜一切代价除去项思龙等。
项思龙担心着校场内的上官莲等人,一出洞口,拉了地灭就欲展开绝世轻功身法飞渡山顶赶去校场,而地灭却一把拖住了他道:
“少主,我们不宜如此硬闯!达多顾忌的是你,若是让他错认为我们已经葬身火洞,他必不会施第二着棋,而想生擒住我们的人为他所用。
比如他可以说己擒下了你,让我们的人不得不听他的命令行事,但若我们暗中捣鬼呢,他的阴谋定行不通。
而如此一来却可缓去达多狗急跳干墙的火烧校场之举,只要我们查出控制油阀的机关线路,把它截断了,再显露身份与达多决一死战不是保险得多吗?“
项思龙闻得地灭这一番话,回复了些许冷静道: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地灭略一沉吟道:
“先找到雪君和鬼青王他们,再让他们吩咐手下去查一查油库所在地,待毁去油库后就向达多发动全面攻击,一定得把这家伙碎撕万段!”
项思龙装扮成的是一个行者,地灭呢索性剃光了头发,改扮成一个和尚了。
二人边打量着达多安排的敌势阵形,边找寻着傅雪君和鬼青王的形踪。在这敌势紧张的情况下,倒也没得人有闲心来盘查,使得项思龙和地灭自也乐得个静心了。
费了好大一会的工夫,才在处山丘的转角处,发现了正领了大批匈奴兵在偷偷商量准备侵占山头的傅雪君和鬼青王二人。
项思龙把达多欲火烧校场的阴谋告诉了二人后,凝色道:
“务必派一批得力的心腹手下去办这件摧毁油库机关的事,同时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我们的人伤亡可就惨重了!”
鬼青王沉重的点了点头道;
“少主,我们会认真的去办好这件事的:对了,校场里面的情况发展得怎么样了?”
项思龙脸色阴沉的道:
“只要达多不启动火攻的计划,我想他还奈何不了姥姥他们吧!更何况稷下剑派的人现在也站在我们这边呢?”
地灭老脸一红道:
“都是我累得少主……”
项思龙截口道:
“有一失必有一得,我们此次大难不死,得悉了达多的歹毒阴谋,可以说是因祸得福呢!
好,我们现在兵分两路,雪君吩派一批人随鬼青王去毁油库后,再来是我和义父二人在这里会后。
根据我们方才侦察得的敌情先给敌人来个悄无声息的各个击破。待总护法破了敌人油库与我们取得联系后。
我们就从占领了战领要地上向达多发动全面攻击,是让他毁灭性的全面攻击!“
傅雪君领命而去,从队伍中挑出了一百名较为优秀的战士,着他们要绝对服从鬼青王的命令后,就与项思龙和地灭领着三万多士兵返回云中郡府中,杀了一众反抗的匈奴将领,收降了二万匈奴兵。
而己方人手却只死伤百十多人,可见匈奴士兵虽是以凶蛮著称,但对达多确实是没有多在好感,也不想进兵中原去与已把他们打伯了的强秦为敌。
兵力一下子增至六万左右,已是足够与达多甚或达多与童千斤联手的实力一拼了,更何况云中郡城中的大半战略要点都己被项思龙等给占领下了呢?
与达多的一战就只剩下油库是否毁掉了,若是鬼青王等顺利完全任务,那就可以痛痛快快的把胸中给达多气出的鸟气给发泄出来!这样的家伙让他活着确实只是多了一个令人头痛的人物。
正当项思龙和地灭心情轻松的谈笑着待会怎样收拾达多时,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