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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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也起身,亦不想再待下去了,拿过一条宽厚的浴巾围在腰间,遮挡住胯|下的尴尬,上了岸。
“这些贪官、这些败类!简直就不是人!人渣!社会上就不应该存在这些人!这简直就是——我要把这些渣滓全部都给绳之以法、从社会上抹除了!”
少校看他刚才还趴在榻上好好的,这会儿突然又躁怒了,少校走了过去,俯下身,贴的有些近,闻到了他身上散发的清香,指腹滑过他手背,拿起他手里的报纸。
是几起虐童案和高官违纪贪污案。
“呵…,还没开始就任检察官呢,就这么愤恶嫉仇了,社会上这么多罪犯你抓的完吗?”
“哼。简直就不是人!”
少校顺势坐在他榻沿边,看他眉毛倒竖着,怒目炽亮。
“别生气了,喝杯饮料。”
少校将小桌上的玻璃杯里水彩般的饮料端给他,见他还在气着不理会,又放了回去。
“要我给你涂精油吗?”
少校说,他背部的肌肤细白滑腻。
他口气倒不怎么好。
“我又不是女人,涂什么精油!我看你八层是给女人涂习惯了。”
“恭喜你,要结婚了,还升了官!”
上校脸上倒没多少笑容,看他双眸灿亮,只是嗯了一下。
“我结婚那天,你一定要来。”
“那当然!我怎么能让你这么容易就入洞房了呢,不醉不归!”
“咏歌,”
“咏歌,”
“嗯 ̄,不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你喝多了!”
上校慌忙扶住眼前歪倒的身子。
“咏歌,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恩,松、松点,你勒的太紧了 ̄,你再紧我就要吐了 ̄”
上校从背后圈住他。
天色暗了,所有宾客都已归去。
“我送你回去。”
上校贴近他的耳侧,呼吸有些凝重。
“恩 ̄”
他耳处敏感,眉微皱偏过头去。
少校的心像是被火烧了一下。
“我送你回去。”
上校说。
醉酒后的咏歌,会忘记几乎所有后来发生的事。
“咏歌,”
“咏歌,”
少校唤了几遍,
酒店的房间里有些漆黑,看不清轮廓。上校没有开灯。
“咏歌,”
“咏歌,”
“嗯 ̄”
他只是微微嗯了声,蹭了蹭枕头。
黑暗中能分清他的轮廓。
上校抚摸着他的眉眼,鼻梁,嘴巴……
身体像通了电。
想抚摸他…吻他……
开始轻轻地吻着,一点一点慢慢脱去他的衣服,怕弄醒他。
抚摸他的全身,将他的温度触感,一点一点握在掌心。
舌尖在他身上每一寸肌肤上扫着,舔着,品尝着,将他的味道封进身体里。
“唔……”
上校捉住他的双腕。
那一声欢悦的性|感呻|吟,让他有些把持不住了,双手颤抖,胸腔快要承受不住心脏接近狂嚣的擂动了。
上校按着他双臂,一只手握住他硬|挺的下|面。
“啊……”
。……太让人难以承受了。
上校欲开灯,心下又疑怯,怕他看出了自己。
可是…好、好想…看看他……
上校撕开了被单,取下一块布条蒙住他双眼。打开了灯,光丝明亮,一览无余。
上校脱下自己的衣服,将他抱到怀中。或许是因为上校的皮肤太灼热了,让他不舒服的蹭了蹭。
。……怀里的他,几乎让他把持不住了。
上校的手臂缠住他整个上半身,另一只手伸向他的前面,上下撸|动抚|摸。
破除理智后的毫无遮掩的呻|吟是极其危险而诱|人的。
“恩…哦啊……”
坐在他身体上的臀部在无意识的配合着他手里的动作,几乎是有节律的扭|动着。
上校下|身的灼痛胀热被这样摩擦着,忍受不了了,太痛苦的欢愉,上校咬住了他背部,心里又想到还好是背后,他看不到的,接着便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手速和力道,“啊……!”
身上的臀|部几乎有些疯狂的在配合扭|动着。
。……太刺激了!
“啊……!不——”
手心里一阵黏|热,怀里人一个痉|挛。
上校稍微抽回了点神智,看他夹紧的双腿瘫软了下来,紧咬着他手臂的牙齿也松开了,血液顺着手臂在流淌,鲜红…白|浊……
让人莫名其妙的亢奋、不能自己。
怀里人已沉睡了过去。
上校将他抱到床上,吻去他双|腿|间沾染的白|浊,吻去滴落他胸口的鲜|血。
自己还没释放,胀的大腿都有些麻木了,上校探手摸了摸自己的下|体,床上的他面色酡红,睡颜恬静,双|腿大开着,
。……不,这太危险了!
上校硬强迫自己转回视线,紧闭上双眼,低下头,过了许久,觉得能稍微控制住自己了,才提上拉好自己的裤子。穿回那身白礼服。
“咏歌,”
他跪在床边,将被子盖到他脖颈处位置,眼睛上的布条取下来。
他黑湿的睫毛在灯光的烘托下愈显稠密、浓长。
上校触碰了下他的额头。
“我结婚了,你就那么高兴吗?”
嘟—嘟
“喂。”
“咏歌,”
“剑锋,打电话有事吗?对了,那辆车子你找人开回去吧。”
“等你有钱了再还给我吧,按揭付款多麻烦,…你不是说那辆白色奥迪不错吗?”
“我骑我那电瓶车挺好的,又环保。车子你开走吧。”
“……”
“以后没什么事就不用打电话过来了,男人以事业家庭为重,没事也最好不要经常碰面了。”
“咏歌,”
“…还有事,先挂了。”
嘀——嘀
咚咚咚。
“进来。”
“少将!”
年轻的士官冲着一脸板正严肃的男人唰的敬个军礼。
“什么事?”
“这是给您的信件。”
少将将信件拆开,
一张大红的喜帖,上面烫着大金喜字和一箭穿心。
一箭穿心。颜咏歌,蓝如音。
女子五官姣好,眉眼清秀,笑靥盈盈。
咏歌,
少将抚摸着女子身边俊朗的男子,一身白色燕尾服,浅笑晏晏。
将喜帖合上,放入抽屉里,与那本毛旧不成样子的杂志锁在一起。
雪花漫天翻飞,触目皆白。
嘟——嘟
嘟——嘟
嘟——嘟
“喂。”
“咏歌,”
“……”
“咏歌,你看,下雪了,我们比赛,一起来打雪仗吧。”
“邵剑锋,你儿子都会打雪仗了。”
“咏歌,”
“邵剑锋,注意检点你的行为,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咏歌,”
嘀——嘀
满视线素白,雪花如白纸片儿满世界纷飞。
咏歌,
你不是喜欢白色吗?
咏歌,
咏歌……
。……。
。…。
咏歌……
男人站在一片素白苍茫的世界里,瞳眸冰黑如夜。
你不是喜欢白色吗?
男人对深恋的情人那般轻柔地呢喃,嘴角慢慢地划起血腥而愉悦的弧度。
那我就用白色,将你圈禁在黑暗中。
…… ……
+++++++++++++++++++++++++++++++++++++++++++++++++++++++++++++++++++++++++++++++青年检察官一身黑色的制服,胸前佩戴的徽章闪耀着光芒,清隽明刻的五官,眉骨上两把长眉怒竖,一双眼睛炙亮亮的,嫩薄的嘴唇不停地开合着。
上将把目光牢牢钉在青年检察官身上,迎上他的怒目,嘴角轻轻勾起。
直到检察官眼里的仇忾愤怒变成了诧异、突如其来的难以置信,继而又转的得极度震惊愤懑,身体都发抖了,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上将,长眉拧结在一起,目光仿佛能将人灼穿烧彻。
盯着他,上将的笑容明显而愉悦地在扩大。
直到青年检察官在震惊恼恨中被拷上手铐,带出了法庭。
“不好好再看看外面的世界了吗?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上将死摁住青年的后腰,掐住他的下颌逼迫他抬头看向车窗外。
目尽处一幢白色房屋孤伶伶的矗在一片苍黄的莽原中。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混蛋!还不如一刀杀了我!”
青年眼瞳里满是燃烧的怒火,他的下颌被掐出了两道青紫的指印,双手被拷在背后,被这样对待的他又有种说不上的耻辱愤怒。
上将肌肉绷得结实的脸上显出一丝冷笑,禁锢的他动弹不得。
“算起来从初中开始我们就相识,也有15年了,几乎十年的朝夕相对,你的习惯性动作,口头禅,喜欢吃什么,喝什么,我都一清二楚,我在想你怎么就狠得下心置我于死地?”贴近他耳侧,似乎无意地在耳道吹进了一道气流,“咏歌,现在没什么可隐瞒的了,对你我可舍不得,怎么可能让你死,即使是死也该是……”
一瞬间无限暧昧的气息传来,青年鸡皮疙瘩起了满身,一下子就愤怒地弹起来,俩人的头撞在一起。
“滚开!我早说过,你要是不放手继续行恶枉法我就必将你送进监狱!邵剑锋,这辈子我最后悔认识的就是你!我恨不得亲眼看你执行,好祭慰那些被你害死的人!”
青年赤红的眸底充着满满的厌恶、排斥与鄙视。
上将脸色郁沉,微微的扭曲,不复往日的严肃端正。
一把将青年按在车座上,同时膝盖猛用力顶住他后腰。青年疼的脸色煞白,冷汗直冒。
“你这个呆子!做检察官这么多年,累的跟狗一样,你有见过那个官不枉纪腐败的?!你真以为那些贪官都是你抓的?骄傲的跟一只公孔雀似的,还不都是我在背后帮你,世界上少了你好人可真不多!劝你别吼得这么用力,免得等下没有体力应付。”
上将手摸向他腰间,动作粗暴地抽掉他腰上的皮带,接着一同扒下他裤子。
“你要干什么!住手!你这个恶心的变态!简直禽兽不如!”
在青年震耳欲聋的吼声中,他的下身已被扒的只剩一条白裤衩。他还在单纯的以为他纯粹只是在羞辱他。
上将强制地将他双脚用皮带捆住,紧贴在他身后,一只手搁在他臀部上轻轻地摩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青年已然气得浑身发抖,脑袋也有些懵了。
“咏歌,没关系的,你的身体很美,任任何人看了都会……”
上将欲脱去他内裤的手停了下来,末了又将他裤子拉上。
“你这个神经病!你到底想干什么!有种你就别放了我,否则我一定会再起诉你,让你蹲大牢无法再害人枉法为止!你简直就是丧尽天良,良心被狗吃了!”
觉得被戏弄的青年怒火又腾地高涨了三尺。
上将一下子用力捏住他前面。
“啊——!”
青年眼睛瞪大了盯着上将,眼睛里已经不能用诧异震惊来形容了。
“怎么,很惊讶吗,我们可是有过好几次呢,你说我怎么可能放了你呢,我日思夜想的都是你,连做梦都在……”
上将继续玩弄他前面,盯着他惊讶的、呆呆的甚至不知所措的眸子。
“我从中学时就对你感兴趣,喜欢上了你,你害得我每晚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在这里有超过一百种的姿势都是和你,回去我们一个一个的试。”
“……你、你……!”
青年睁大眼眶,愣愣地看着上将,完全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不要害羞,你身材很棒,不穿衣服更能显示出你身体的美。”
上将贪婪无遮拦的打量他,目光实质性一般在他身上每一分肌肤上舔|舐着。
“你、你……你这个畜生!我一直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我们可都是男人!真恶心!别靠近我!”
被锁在黑色大床上的青年,眼里蔑视意味浓重,警告性的瞪着正慢慢靠近的上将。
“是我以前太纵容你了,你以为我现在还会那般对你顺从、说一不二吗?你太让我失望了,”上将眸底同样浓重的哀伤慢慢的卷曲成黑渊,用力按住他乱动的双腿,低低沙哑的声线传入耳道,“放松,第一次都是很痛的。”
强迫地控制住他结实的腿,在大腿内侧舔一会儿咬一口,直到流出血来,然后把血丝一点点吮去,这样来来回回,两只大腿内侧已布满了紫红的齿痕,接着辗转来到腹部、胸口至全身。
“……咏歌,想这样抱你很久了,闭着眼睛我把每一个人都想象成是你。”
耳后浊热煽情的喘息配合着起伏的胸腔,青年的耳后倏然飞上一道艳丽的嫣红,他脸色一会儿胀红一会儿煞白,嘴里被迫含着东西唔唔的含糊着说不出一个字来,尽管如此他的嗓子也已明显嘶哑了,口水顺着他的下巴脖颈流淌到胸口,接着便被贪婪地舔去。
青年一直绷凸着发颤的肌肉、以及僵硬着身体丝毫不予任何配合,无不昭示着他此刻已经羞愤恼恨到了极点。
上将不理会,反而有些享受他心爱之人的别扭倔强,在他身体上几乎每一处耐心细致的舔吻着,直到他满面通红。
滚烫坚硬的性|器不停地在他臀间摩擦,怀中那执拗的身体明显气得更加颤抖了。经过了这么久的刺激,青年的下|身已处于半硬状态,上将更是不放过的撸|动起来,直到怀里人渐渐呼吸不畅、身体稍稍虚软,才粗暴地按住他的身体,性|器抵在穴口,慢慢地插|进去一点。
上将每用力挤进去一点,身下人都一阵僵硬,嘴里唔唔地喊着,身体绷得硬邦邦的以示抗拒,锁链被他挣得哗哗乱响。
“咏歌,我知道第一次都是很痛的,虽然心疼你,但不让你痛一次,你又怎么能了解这些年来你带给我的伤痛。”
说完整个用力冲刺进去,不顾青年身体的痉挛、不适应,仿佛是要故意给予这巨大的疼痛,猛烈地穿|插起来,每次都完整饱满,整根没入、抽出。
青年死死咬着嘴里的金属物,竟没发出一丝声音。
“我要把我对你的爱、恨,像这痛楚一样刻进你的脑海、身体、骨髓里……就像你那么多年以来折磨我的那样。”
黑色的能容纳十人的大床上,斑斑点点被鲜血浸湿的痕迹,那具微蜷缩的原本白色的躯体,此刻仿佛着了鲜丽的色彩,黑,红,白,形成了一副艳媚的惊心夺目的画面。
“咏歌,”
床上的人在细微的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愤恨,或许还带有极深的厌恶。
上将手里拿着药水,见他不理会,伸手轻轻触碰他。
青年一下子弹开,仿佛毒刺、脏垢。接下来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眉毛都拧成了一块儿。
“必须要上药,不然会伤风。”
“滚。”
上将不理会,想要放平他的身体。青年抬起膝盖狠狠朝他太阳穴顶去。
“经过了这么些天,你还不明白吗?”
上将压制住并大大拉开他双腿,盯着他极度羞愤到了颤抖、牙齿都咯咯作响的模样,不放过一丝细微的表情。
“我一直没发现,你还有这么可爱的时候。还在动,又流血了,你这么有力气,我们就再来一次。”
上将轻柔地爱抚他青筋暴突的额头,舔舐着他大腿根处的某处伤痕。
“——你、你这恶心的东西!禽兽不如!我们可都是男人!你做这种事情对得起你老婆孩子吗!”
床上人声音嘶哑的仿佛要撕裂,眼底血丝清晰可见。
“如果你当初对这种事情不那么抗拒,对我表现出来一点点超出友谊的东西,我又怎么会结婚?还不是担心你起疑。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