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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穿越清朝的太监-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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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抄得无人可抄了,自己也弄不清到底A了多少银子。其实钱这东西少地时候才觉得金贵,等到多到自己也数不清的时候,就只剩个概念了。不免有些意兴阑珊,索性闷起头研究从肃顺那儿弄来的一大堆宝贝。慈安以太后的身份。搬去了钟粹宫,宝禄被升为钟粹宫首领太监,出宫的机会就少了,不能象以往那样整天的跟在萧然屁股后头厮混,这让他很是闹心。不过还是得了个空,在京城边上的榆钱儿胡同替萧然买了套大宅。虽然地方远了些,但没有闹市的喧嚣,十分清静。这还是雍正朝有名地富商廖兴廖九爷建的,当年正是廖家的鼎盛时期,宅子置的那叫一个大。一个气派,单是前园奔后园,走过曲曲折折的回廊,就要小半天儿的时间。再经过后世几代人的修缮,雕梁画栋,廊角回檐。假山园林,奇花异景,比起承德杨柳巷的府邸,强出了不知几倍。甚至连劈柴胡同肃顺、端华的府邸,也稍有不如。

但是萧然对这个宅子却非常之不满意。主要原因是他天生方向感不是很强,宅子又太大,所以在自己家里头竟会常常迷路。说起来这真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

甭管怎么说,总算是有了家了。萧然便派人把雨婷跟雪瑶从大兴山接来。宁馨这回可算是有了伴儿了,连皇宫也不怎么回了,天天黏在萧府里不肯走。恭王等几个虽然觉得公主是寡妇地身份,跟萧然这个假太监整天厮混在一起实在是不合适。但是一个是混世小魔女,一个是太后身边的红人,谁敢说个不字?

至于林清儿,回銮之后,一切也就安全了,用不着再贴身保护,所以萧然仍旧求了慈安一道懿旨,把她发还出宫。慈安对林清儿格外喜欢,颇有些舍不得,但是知道她身份特殊,也只好同意。这样一来,四个老婆又聚在了一起,整天价叽叽喳喳个不停,吵得萧然脑子都大了。心说也是,人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现在把四个老婆弄到一起,这不是吃饱了撑的么?

还有一件事,就是他跟宝禄的家人,原都在恭王的手上作为人质。现在当然是要乖乖的放人,原来萧家原也算是个中产阶级,经营着两间布号,因为经营不善,欠下了不小地债务。父亲萧义一时想不开,竟喝了卤水寻了短,剩下母亲萧于氏带着两个儿子跟一个女儿,家产都变卖了,终是还不起债,这才被恭王手下连哄带骗加用强的网罗了去,送进宫当了卧底的太监。

恭王说是照顾他的家人,其实只是扔到州,置了两亩薄田,艰难度日。其实从心理上,萧然对这位老娘总归是不能那么自然的接受,多少有些别扭。不过毕竟自己的身体是她老人家所赐,这一点是无论如何否认不了的。

相见的那天,一家人不免抱头痛哭。萧于氏思念儿子,终日以泪洗面,害了眼疾,这时已经看不见东西了。只能用颤

一遍一遍摸着儿子的脸,萧然心里也是一阵阵的发酸的风光,还有这么大个宅子老人家都看不到,唯一能做地,就是命令四个老婆排成一排,让老太太挨个摸个够。老太太听着一帮子儿媳妇一口一个婆婆甜甜的叫着,笑的合不拢嘴,每摸一个就夸:“这丫头,真美,真俊!儿子真能干!”也不知是夸儿媳妇,还是夸她儿子呢。等摸到宁馨的时候,听说这位是当朝的公主,老太太吓得几乎背过气去。萧然就忍不住好笑,心说回头我要是把太后领回家来,说啥也不能让您老人家摸了,要不一准儿受不了这刺激。

其实萧然哥儿两个,死去的那个哥哥才叫萧然,弟弟本名萧风,另外还有一个妹妹,今年才十六,名叫萧莹。许是爹娘地模子都比较标准。三个孩子中,不单萧然哥俩长的英俊,萧莹更是出落的亭亭玉立,绝对的青春无敌小美女。小丫头似乎跟萧然关系很铁,听说他失忆竟连妹妹也不记得了,赌气不理他。她性格有些象宁馨。活泼可爱,嘴儿又甜,很快就跟一帮嫂子混的倍儿熟。

老太太跟妹妹也都在府里安顿下来,宝禄刚好也只有老娘一个,正好接来萧府跟萧于氏作伴儿。他还有一个兄弟,虽然才十四岁,但那机灵劲儿却跟宝禄一样,萧然安排他到雨来那里。跟着学学生意经,今后或者在公司做事,或者自己做买卖,也都用得上。

安顿好了家人,萧然现在的心思,大半都用在了那些宝贝上。这些东西地价值到底有多大,委实难以估量。萧然给自己的定位,是属于那种指导型人才,更适合当领导,实际动手能力是不成的。于是把罗尔托、铁匠李三从大兴山弄来。工部员外郎戴桐戴老头也请来了。这几个可真不是简单人物,凑一起鼓捣了十来天,就把电池跟发电机研究明白了,只要有合适的原材料,仿制基本没问题。原先的原材料采购都是通过戴桐让工部来办,现在萧然权力大得很。直接让内务府去操办就成了,不过一句话的事情。

这天正在研究铝锭,金属铝最初是由丹麦科学家H奥斯特于年,用齐还原无水氧化铝得到的。这种方法罗尔托只是见过资料记载,具体的步骤还有待摸索。因为这种金属强度低,质地较软,李三跟戴桐都认为没什么大用处,但是萧然却知道这东西地用途有多么广泛。可惜他是那种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典型的半吊子专家,具体的用途一个也没说上来,戴桐又是个倔脾气,专门儿好抬杠。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争的脸红脖子粗。气得急了,萧然顺手凿了老头个暴栗,撒腿就跑。

穿过回廊,绕过假山,再转过一个小水池,不知不觉的又迷了路。看看四周,除了垂柳就是太湖岩,天知道该怎么出去,不禁跳着脚儿的又把宝禄咒骂了一回。正不知该怎么办,忽然前边穿来一阵噌淙琴声,悠扬婉转,动听之余,似乎还有种莫名的怅惋。萧然心中奇怪,循声走出柳林,来到前边的一个大花园。

从打搬来了这里,还真没细细的逛过。正是六月下旬,只看那一大院子的各色花卉,争奇斗艳,阵阵浓郁地花香扑鼻而来,令人心神俱醉。一丛芍药后边,正有两个女孩儿低声的说笑着。萧然看她们两个的背影,都穿着素衣素裙,还以为是府里的下人,心说两个丫鬟竟有这样的琴艺,也算是难得了。

蹑手蹑脚的凑过去,只听一个女孩儿说道:“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唉,这首渔家傲,真个是写地好呢!世间多少痴情,总被这无情消去,只这一句‘多情却被无情恼’,也真真儿的称得绝唱了。”

另一个女孩儿笑道:“你说的这句,可还不够说出你的心思。姐姐心里想的什么,可一点都瞒不住我呢!”

“瞒你什么?小蹄子!那你倒说说,哪一句才是我的心思?”

“这个么……”女孩咳嗽一声,摇头晃脑的道:“燕子不来花又老,一春瘦的腰儿小。薄幸郎君何日到,想当初,莫要相逢好。哈哈,你正是好梦欲成还又觉,对不对?”

“瞎掰!我哪有什么好梦,是说你自己才对吧。”

“切,还不承认!昨儿个半夜里头,也不知是谁,‘公子、公子’地乱叫。不是你,难不成是猫儿狗儿成了精?”

“啊,死妮子,让你取笑我,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两个女孩儿嬉笑着闹成一团。萧然听得暗暗好笑,感情是两个怀春的丫头,在这里说私房话儿呢。却不知是看上了哪家的公子?又一想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偷听这个可实在是有

儿了。正要悄悄溜走,只听一个女孩儿又道:“唉!咱们这整天地除了看这花园子,就是抚琴,腻也腻死了呢!你说公子他也真够狠心的,把咱姐妹扔下不管不问地。总不会一辈子都要这么着吧?”

恩?难不成这姐俩被人一拖二?***,还敢始乱终弃,这个王八蛋公子也忒不是东西了!萧然忍不住心里好一阵鄙视。另外那个女孩说道:“这样子不也挺好的么?难得落个清静自在,总比原先伺候老爷那时候好吧?从前那样儿的屈辱,简直拿咱姐妹不当人,你还没受够么?”

啊?还有个老爷?我靠!简直是畜生!禽兽!先前那女孩道:“怎么没受够?有时侯梦见。都会被吓醒呢!”说着幽幽叹了口气,道:“也是,还有什么不知足呢!现在有衣穿,有饭吃,又没有人欺负,这样过一辈子也算福气啦!”

“是啊,谁叫咱们孤孤单单的无依无靠,能有个落脚的地儿就算造化了。唉。说白了,都怪咱们命不好。谁让咱俩都是打小就没爹没娘呢?”

“你没爹,我有!”一个女孩愤愤地道,“我就是七岁那年,被我爹亲手给卖到八大胡同去的!老贼,我这辈子也忘不了他!”

“切!这样的还算是当爹的么?跟没有有什么区别?”

……

萧然这才开始渐渐的惊讶了。八大胡同,那是京城的红灯区,是有名的烟花柳巷!原来这两个女孩儿,竟是青楼出身,竟有这样的悲惨身世!府里地下人这回是宝禄跟林清儿一起招来的。宅子又大,最近又忙,跟大部分下人还都没见过面。也不知这两个女孩儿,宝禄他俩是怎么招来的?

只听一个女孩儿又道:“姐姐,你说公子他……真的就瞧不上咱们两个么?按说咱姐妹,相貌也算不错了。而且又没……又没有……。你说,他真的就不动心思么?”

“唉,谁知道呢!别的男人瞧见咱俩,都恨不得把眼珠子掉出来。只是公子,好像瞧都不愿意瞧一眼呢!不过妹妹,你不觉得越是这样的男人,就越可敬么?”

“可敬什么,我看他明明儿的就是个瞎子。大白痴!”

恩?难道这两个丫头,居然还是倾国倾城的颜色?萧然立刻变得有些兴奋,擦了把口水,伸长了脖子左瞧右瞧。可惜她们就是不肯转一转脸儿,不免急的抓耳挠腮。另一个女孩儿笑道:“说他是瞎子、白痴,那你怎么还惦记地什么似的,好不知羞!”笑了一会,又叹了口气,道:“人家的眼光高着呢!你没瞧见几位夫人,个顶个儿的标致,哪里还能稀罕咱们这样卑贱的人呢!我看咱俩,也就是那丫头的命!”

“谁说地?我就不觉得!要说我是丫头命,那也罢了,姐姐你却不应该呢!姐姐人又漂亮,又聪明,并且抚的一手好琴。原在倚翠楼的时候,多少达官贵人都为你迷的神魂颠倒呢。要我看,你也不比夫人们差!”

“你这小蹄子,没的乱说。什么神魂颠倒,这也是夸人的话么?”

两个女孩儿又嬉笑了起来。年纪小些的笑道:“那我这样夸你:姐姐这里好软,好滑哦!叫我摸一下,好不好?”

一听这话,萧然的荷尔蒙从脚后跟开始升起,一路飚过头顶,一股鼻血险些喷了出来。心说也不知哪家地白痴公子,放着这么一对小白花,居然瞧不上眼,简直是暴殄天物!说他瞎子、白痴,简直都是赞美他了!一边想着,一边就忍不住想上前去看个究竟。恰在这时,只听得身后一声暴喝:“哪里来的野小子,敢到这里来偷花!”

萧然给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回头看时,却是个半老不老的老头,戴着顶斗笠,披条布衫子,一手提着个水桶,另一只手却操着个锄头,看模样应该是个花匠。这时水桶也扔了,把锄头扬地老高,奔萧然就冲了过来。萧然连忙道:“你是这儿的花匠?我是这宅子的主人……”

“主人个屁!主人有你这打扮的?睁着眼睛编瞎话!***,打折你狗腿!”

原来萧然刚才跟戴桐他们研究发明,随随便便的套了件布衫子,完全就是家仆的装扮。看得出这老头责任心不是一般的强,轮起锄头,劈头就砸。萧然手无缚鸡之力,又没有个步枪、刺刀什么的拼一拼,吓的脸儿都白了,大叫救命,撒腿就跑。一跤正绊在花丛上,扑通跌了个四脚朝天。老头更是信心倍增,老大锄头打来,危急关头,只听得一声娇呼:“公子!……你,你怎么在这里!”

公子?!”老花匠大吃一惊,手里的锄头就失了准头自己的脚上,“你说他……他是哪家的公子?”

“在这萧府里头,还有哪家?当然是萧公子,咱们的主人!李大叔,你,你还站着干吗!”

两个女孩儿如飞般跑了过来,虽然是粗布的衣裙,一白一黄,长发飘飘,俏靥生姿,穿行于那一片花海之中,恍惚间萧然就觉得两只蝴蝶翩然飞临,原本摔得屁股生疼,这时也都浑然不觉了。女孩儿急忙扶起他,一头替他拍打身上的泥土,一边道:“公子,公子!可摔到了哪里,要不要紧?”

萧然这才算回过神儿来,定睛一瞧,忽然失声道:“啊,原来是你们两个!”

两个女孩儿瞧见萧然直勾勾的目光,脸上腾的飞起了红云,羞答答的垂下头去,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嗫嚅道:“原来……原来公子还记得我们……”

靠!萧然一拍脑门儿,这阵子一忙,倒真给放到脑后去了。原来这两个女孩儿不是别人,正是上一回肃顺送给自己的那一对绝色少女!

回銮的这段时间,萧然只惦记着跟恭王、肃顺两个斗法,府里的事情,全部交给宝禄跟林清儿来打理。承德杨柳巷的宅子,看来今后是再也用不上的,刚好赶上洋匪、长毛那头的战事平定,地价儿也跟着涨了起来,宝禄便以两万八千两地价格将宅子抵了出去。前后一算,又赚了一万两。原府里的下人们都遣散了,唯独剩下这两个女孩儿,也不知如何措置。

那时肃顺还没有掉脑袋,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商量再三。宝禄跟林清儿决定将她俩带到京城。到后来置了宅子,便安排她们在这里看管花园。要不是萧然碰巧迷路才转到这里,估摸着还真就给忘了。这时见了,简直就是天上掉下馅饼来,不免心花怒放。

老花匠这时才知道闯了祸,吓得浑身发抖,磕头作揖的道:“公……公子,小人、小人……实在不知……”

萧然心情大好。尤其在女孩子面前,也不予追究,颇为大度的挥了挥手道:“没事。你也是为了保护咱们府上的财产么,很有主人翁意识呢!恩,回头去账房上,领十两银子,赏你地!”

老花匠辛辛苦苦一年,工钱也不过六两三钱的银子,一下子赏了十两,简直是天上掉下的一笔横财!一时感激的什么一样。咚咚的一气磕了十来个响头,这才千恩万谢的去了。

萧然瞧瞧左右再没旁人,顿时色心大起,左右牵着两个女孩儿的手,笑道:“感情你们还在,前儿我还惦记着呢!……对了。你们刚才说的……说地那个什么公子,不会是……说我吧?”

“啊,你,你都听见了……人家,人家……”两个女孩儿脸更是红的熟透的苹果一样,臻首低垂,恨不能埋在胸脯里去。萧然又好气又好笑,感情这两个丫头上回被我轻薄了一回。心里倒惦记上了。看来哥们儿还是很有魅力、很有杀伤力的么,绝对的少女杀手级别!

“恩,我刚刚好像听见,有人在骂我是瞎子、白痴哦!”萧然不怀好意的笑道。“连主人也敢骂,你们两个丫头胆子不小么!说,该怎么罚你们呢?”

“没,没有!我们……”不知为什么,两个女孩都是浑身一颤,似乎受了什么惊吓一般,红扑扑的小脸儿也紧张的有些发白。萧然故意的板着脸道:“没有?好啊,我明明听见的,还敢抵赖!看来一定得重重惩罚才行!”

“啊!”年纪小一点地女孩子不觉低低的叫出声儿来,小手一下子变得冰凉,轻轻的望回一挣,似乎想逃走,却又不敢。再看她一张小脸儿,已经全无人色,眼眶里尽是泪水,不停的打转儿。萧然奇道:“喂,好好儿的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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