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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王子猎情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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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后的以斯坎可汗正以他野蛮粗俗的语言愤怒地咒骂著他。并且持续以棍子攻击拐骗他外孙女的萨嘉。萨嘉试图挡掉如雨点般落下的棍子,无奈已然迟钝的大脑拒绝反应,因此身上已是伤痕累累。
    “你这小鬼,居然想利用完我外孙女,就一脚将她踢开!”现在他说的是清晰流利的俄语。真令人惊讶这老家伙的精力,他居然脸不红、气不喘。“你得娶她,听到没!不娶就得死!”
  又一棒打下来,萨嘉只觉肋骨一阵剧痛,双膝一软。躺在地上的他,模模糊糊地希望自己有带枪。如果有,他可以在死前杀了这个老家伙。死?天啊!父亲会气疯,而母亲会连哭数月。每次他惹母亲哭,父亲就会勃然大怒。
    “够了!住手!你这个疯老头!”他大叫。“我如果被打死,对你那宝贝外孙女一点好处也没有!”
    即将落下的另一棒倏然停止。萨嘉痛苦地以肘撑起上半身,鄙夷的目光迎向老人的愤怒。“根据传统,”萨嘉疼痛地低语。该死。肋骨被打断了。“容我--”他稍作停顿,思忖用字。愿邪恶之灵降临在这老家伙身上。“容我向双亲禀明,得到准许,才娶你的外孙女。”说完便失去意识。
    以斯坎可汗放下棒子,一举手,两名男子出现。“将我未来的孙女婿送回房。他需要休息以参加明天的婚礼。”
    当晚一名访客被带至以斯坎可汗的寝室。“尼可!”老族长欢迎地大喊.“欢迎。欢迎。老朋友。”
    “以斯坎,很高兴再见到你。”尼可热诚地道。两人拥抱寒喧。
    “坐下,我叫人开白兰地。我记得那是你的最爱。”
    酒送来后,两人聊起前次见面后的情形。
    一会儿之俊,室内陷入死寂。
    是以斯坎可汗打破沉默。
    “我猜你知道你儿子在此?”
    “嗯。”
    “抱歉,但是保护外孙女的名誉是我的职责。”
    尼可明白山地族人对道德的严格标准。“我知道。”
    “我真希望他不是你儿子。”
    “我也希望自己早点得知你外孙女的身分,也许我便可以早点做弥补。抱歉这孩子不懂事。我深深自责。对了,茵娜是谁的女儿呢?”舆以斯坎可汗相交数十年的尼可对可汗的家族知之甚详,甚至关系匪浅。
    “苏安娜的女儿。”
    “苏安娜的女儿?”尼可陷入深思。“她几岁了?”
    “十八。”看到尼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老人不禁微笑.“不要担心有**的危险。茵娜是在你离开后三年出生的。对了,灰狼很好。他被我送往南方,跟你一个样,所有的女人都要他,惹得丈夫们醋海生波。可是他又没一个看得上眼要娶为妻子。”
    “如果蕾德不是在生灰狼时难产而死,我可能会留下来在山上陪你,以斯坎。这裹很诱人。不过,过去这三十四年来,我也一直想要灰狼到圣彼得堡去。”
    “我知道,但城裹太堕落,尼可。我要他有山地人的外表和行为。”
    “没错。但是,你想现在我有机会说服他和我一起回去吗?在我离开前他会回来吗?”
    “今晚休息前,我会差人传话过去。他两天之内可以赶得回来。”
    “很好,真高兴能再见到他。话说回来,我对苏安娜还是心怀愧咎,我一直内咎是那次受伤发高烧才使得自己失去理性。照顾我的她又是如此地美。”
    “无需抱歉,尼可。她本来便单恋你,但爱恋瞬间即逝。她和后来嫁的俄罗斯人过得很幸福。不过,也许是因为你,使她对白人产生兴趣。”他揶捡道。“反正当那名金发男子骑马上山来,她一眼便决定要嫁给他。苏安娜是我最宠爱的女儿,她的死令我伤心不已。”以斯坎可汗的眼中泛著泪光。  “因此她的孩子的幸福,我一定要插手管。你明白吗,老朋友?”
    “当然。”尼可道。
    “婚礼明天举行。”
    “明天很好。”  

 

13由粉红兔校对
    萨嘉早上醒来时发现父亲坐在床缘。
    “您真是不远千里而来。”
    “是你母亲担心你的绯闻叫我来看你,没想到居然要长途跋涉。”
    “多希望母亲早点发觉到我的事。昨天晚上你若在场,我不会这么惨。您能把我弄出这里吗?”
    尼可严肃地摇头。“不行。你早该告诉我她不是阻街女郎。”
    “我最痛恨被人逼迫,最痛恨有人插手管我的事。这您是知道的。”
    “以斯坎可汗是我的老朋友。恐怕你这次非得娶茵娜下可。你明白吗?”
    “我的肋骨断了几根,不太明白。”萨嘉喃喃抱怨。
    “你应该有点喜欢她才对。”尼可坚持。“这段关系持续这么久,而且你还大费周章追人家回来。”
    天啊,这个父亲什么都知道。当然喽,波多斯各马厩里的马少了一半,应该给了他一些线索。
    “在茵娜之前,你是夜夜换床伴。能和同一名女子维持三个月的关系不厌倦,想必你对她应有一些感情。”
    萨嘉耸耸肩。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是喜欢茵娜的陪伴,但这够吗?这就叫爱吗?
    “我不是不喜欢这小妮子,是压根儿反对结婚这档子事。”
    “恐怕你别无选择。山地人自有他们的规矩。不过,谁知道,说不定这桩婚姻会成功。好好待她和孩子,让原本难堪的局面好过一些。”
    萨嘉王子闻言扬眉。“好建议啊!”他苦涩道。
    早餐时,茵娜和巴比坐在他们的外祖父身边。她的眼睛注视著眼前的盘子,对从仆人口中所得知昨晚发生的事感到尴尬。外祖父刚刚告知她下午要和萨嘉举行婚礼。
    她被介绍给尼可,但她只稍稍抬头致意。整个早餐桌上只有以斯坎可汗和尼可两人在交谈。萨嘉如石头般沉默,茵娜则是避免看任何人,只拨弄著盘中的食物。巴比专心排著他粥中的葡萄干,一时之间倒也安静。
    “我们不收聘金了。”以斯坎可汗对尼可道。  “因为我们知道你儿子已经在我外孙女身上花费不赀,何况我也不缺钱。婚宴下午开始,全村的人都会参与庆祝。”
    午后三点,萨嘉站在礼堂,茵娜如一般习俗,由武士护送而至,头掩面纱。两人之间隔有一道自屋顶垂下的薄幕,但小指相连。神父依惯例提出必要的问题。如萨嘉是否会照顾她、茵娜是否会听命于丈夫等。最后问萨嘉的问题是他是否有能力扮演为人夫的角色。以斯坎可汗朝尼可扬扬眉,认为牧师多此一问。当萨嘉回答“是”时,一名老妇喃喃念咒抗拒恶灵。这道手续是以防万一,因为民俗相信若有新郎的敌人在新郎回答“是”时,将匕首抽出一半,同时低语:“他说谎,他不能之的话,新郎将一年无法人道。这是山区人们常用的报复手段。
    婚礼一结束,茵娜和萨嘉便被分开。茵娜被带至萨嘉隔壁房间。现在按照习俗萨嘉必须通过一些困难才能接近妻子。因此每道门上都有一人著面纱堵住去路,萨嘉必须将金子放在他们手中才能过关。手拿一袋父亲给的金币,萨嘉不耐烦地通过各种考验,没想到房间里还有更惊人的--一名老妪与十二只鸡。他付钱打发老妪,然后懊恼地将鸡丢出窗外。最后,新娘终于得以入房。
    “小心你的脚步,我的新娘子。”萨嘉低吼。“我无法保证地上的清洁,因为这里奇怪的风俗居然让十二只鸡进房。”
    “你后来怎么办?”
    “全丢出窗外了。”
    想到画面令茵娜噗哧一笑。
    萨嘉先是瞪向她,但接著自己也不禁失笑,不过马上痛苦地眨眼,断掉的肋骨显然消受不丁.
    茵娜注意到他的疼痛,对他竟因自己被打感到遗憾。“抱歉,萨嘉,关于……我外祖父的野蛮行为。”她以颤抖的声音道。“我……真的很遗憾。”
    “你抱歉?天啊!”萨嘉有力的身躯垮了下来。真傻,一切只为错尝眼前这名小处女。“不会有我遗憾,我向你保证。”他的口气冰冷。
    茵娜闻言向后缩在门旁,心中不安。萨嘉看出妻子眸中的惧意。妻子!天老爷!她是他的妻子!最后他终于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别像只受伤的狗站在那里,我不会伤害你。过来这里。”他伸出手。
    茵娜走过去握住他的手。一抹奇怪的笑容浮现在萨嘉脸上。“你有想过自己嫁的是一名彻头彻尾的浪子吗?”
    “没有。不过,我没有多少选择。”
    我也没有,萨嘉想。嘴角依旧挂著那抹奇怪的笑容。
    “好吧,既然今天是我的新婚之夜,无论肋骨是否有断,我决定好好利用。顾茵娜,脱掉你的衣服。让我看看我用无数金子及全身伤痕买来的货品.”
  他看了她几秒钟后轻声道:“怕了?”
    “不。”茵娜道,身体站得笔直。
    萨嘉的嘴角带著既嘲弄又温柔的笑意看著美丽骄傲的妻子。“那就脱去这山地服饰。”
    茵娜开始解开扣子,萨嘉倚在墙边兴趣盎然地注视着。最后茵鄙脱得仅余一件鹿皮内衣,前襟无数细绳打上复杂难解的结。
    “脱去内衣,亲爱的。”
    “呃……这个……”茵娜结结巴巴地道。“根据山地习俗,要新郎解开这些结。”
    萨嘉闻言走过来,亮出一把刀子。
    “习俗上禁止用刀子,萨嘉。”茵娜解释。“如果新郎在新婚夜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会遭人耻笑。第二天早上会有人来检查内衣是如何被脱下的。”
    萨嘉静静听完解释后,眯眼觑了觑那个禁忌的结。“我似乎已经违背相当多山地习浴,不差这一椿。”
    说完刀子一划,结应声而断,内衣掉落地面,典型蔑视传统的顾家作风。
    “终于,与我记忆中一般可人。”
    他的新婚妻子赤裸裸地站在房中央,体态撩人。
    他的双眸燃起两簇焰火。“过来,亲爱的,帮我脱去衣物,我很想自己动手,奈何肋骨的伤使我无法灵活。”    
    茵娜过来助丈夫一臂之力,这才看见他肩背上固定肋骨的绷带以外,处处可见的青紫。
    “喔,亲爱的,好可怕。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领她走到床边,萨嘉轻声道:“我想到一点。”他轻轻仰躺下来,伸出双臂,但立即疼得口出秽言。“今晚由你主导,我行动不便。”不旋踵,一切已经结束。
    “抱歉,甜心,太早结束。”他慢慢拉她下来吻她,她柔软甜美的唇热情灼人,他立即在她体内复苏。萨嘉在她耳边低语:“贪婪的小妻子,你难道不知我们结婚之后,我大可以对你冷漠,因为丈夫若是渴望他的妻子,是不会受尊重的。”
    “尊重向来不是我所擅长。”说著移动自己的身躯,满足地露出笑容。
    萨嘉不由得漾起笑意。“看起来你觉得该轮到你享受了。”
    茵娜慵懒地点点头,背向后弓起,沉醉在快感中。她的双胸向前挺,正好方便萨嘉爱抚。一波波的快感使茵娜娇喘连连,最后一波难以压抑的热浪在体内升高、爆发,令她发出激情的呐喊。高潮过后的她趴在萨嘉的胸前喘息,让心跳慢慢恢复正常。
    萨嘉轻抚她柔软的背、细致的发丝,并且轻吻她酡红的脸颊。
    一会儿之后,茵娜想起身,却被他制止,他还未满足呐.
    “我的新婚夜吔,亲爱的,我计划充分利用。”
    就这样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蹂躏著茵娜,以消心头被迫结婚之恨,直到茵娜再也无法忍受。
    “萨嘉,求求你。”她乞求道。“我好痛。饶了我吧!”泪水滑下她的脸庞。接著是压抑的低泣。
    天啊,他是怎么回事?他从来不虐待女性的--而且还是他的妻子。也许这正是问题所在。妻子,这词儿象征他的生命中从现在起将负的责任、永恒以及不可抗拒的羁绊。然而这可不是虐待她的好借口。
    他将茵娜揽入怀中,咬牙忍住这动作引起的痛苦。“抱歉,小可爱。”他温柔地低语。“我是畜生,原谅我。我保证不会再发生。”
    我若再心中有恨,他想,大可以去找吉普赛女人或是妓女虐待,或是艾咪,她有一点被虐待狂。
    “睡吧,小可爱,我保证不再如此粗野。”
    萨嘉立刻便沉入梦乡,但茵娜则全无睡意。她无法忽视两人关系改变带来的影响.她其实明了萨嘉的蹂躏源自于他被束缚的不满。然而此次结婚全然不是她能掌控。
    在紊乱的思绪中,茵娜只知她全心全意爱著萨嘉,只知身旁这名男子能给予她身心温暖,只知她将珍惜腹中的胎儿,因为它象征她对这名卤莽却又迷人的浪子的爱。她只能乐观地寄望两人能共同建立充满满足和喜悦的家,至于其他的纷乱思绪,只好留待未来再解。
    由于萨嘉的肋骨暂时禁不起山路颠簸,因此这对新婚夫妇在以斯坎可汗的家又待了三天。只是没有人见到他们,因为他们从未踏出房门一步。
    第四天早上,两人准备启程回波多斯各。因此首度出现在早餐桌上。除了以斯坎、尼可和巴比,早餐桌上多了一位生面孔。一名高大、肤色晒得黝黑、一双眼睛眼角上扬,眸子是灰狼般的金色眼眸。一眼便知有顾家血统,酷似他的父亲。
    萨嘉向在座的众人点头致意,扶茵娜就座。然后朝那山地武士伸手道:“我猜你应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欢迎加入顾家行列,虽然天知道你愿不愿意承认这层关系。”
    面容严厉的战士回握后,报以微笑。“我对我的血统相当满意,小弟。”
    两人四目交接,连魁梧的身材都有几分相似。
    “你今天要走?”那名山地武士问。
    “是的。”萨嘉回答。
    “灰狼终于决定要接受我的邀请到圣彼得堡一游。”尼可插话道。
    “既然如此,我们在路上可进一步认识。我想你应该没见过我的妻子吧。”
    “嗯,据我所知,是我的表妹。”说完他极度有礼地弓身在茵娜的手上印下一吻。
    回程中,萨嘉和灰狼更加热稔。尼可对这两名儿子皆感骄傲。由于俄国的上流社会对私生子并不会另眼相看,因此灰狼在圣彼得堡将会因身为顾家子嗣之一受到应有的尊重。再加上他的英俊外貌,无疑地将会在圣彼得堡的社交圈掀起另一场风暴。他认命地叹口气。灰狼在山上要逃离众多愤怒丈夫的追击,同样的事可能会在圣彼得堡重演,只是人物不同罢了。
  在奎斯洛夫斯科休息一晚后,一行人搭火车回莫斯科。茵娜、巴比和萨嘉回到波多斯各,而尼可和灰狼则继续前往圣彼得堡。

14由粉红兔校对
    茵娜和萨嘉安定下来,过著平凡的家居生活。萨嘉对茵娜有著强烈的男性占有欲。这似乎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个因素使然,过去萨嘉对交往的女人并没有这般强烈的占有欲,至多要求在交往其问,对方不可以同时和别的男人上床而已。
    以前他过著帝王般的放浪生活,夜夜笙歌。现在他发现周遭的好友,全将他当作取笑的对象,嘲笑他居然过起居家生活来了。
    在回到家中一个星期后的某个晚上,萨嘉和茵娜参加尤里所办的一个小型聚会。萨嘉在和客人称作寒喧之后,就躲进书房去了。茵娜则被尤里的姑妈拉到桥牌室。萨嘉没心情打牌,更没舆趣跳舞。图书室里非常安静,萨嘉独自一人喝酒,自斟自饮喝得非常尽舆。社交场合中言不及义的话,要在喝了些酒之后才更能说出口。
    尤里在十五分钟之后找到他。“来呀,坐下,我们来喝一杯。”
    两人坐在壁炉边的扶手椅上,安静地喝著酒。
    过了一会儿,尤里道:“整个社交圈都在议论你的婚姻。”萨嘉闻言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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