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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风水鬼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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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我最终的下场,竟然是被活活给烧掉了。
  自古以来,吉人自有天相。
  天突然阴沉下来,下起了倾盆雨,令我大喜过望。
  两个女娃子哇哩尖叫着跑回家去了,说晾的衣服要抓紧收拾。
  大雨把我身上的火浇灭了,我松了一口气,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可是,接下来天上又开始下冰雹起来。碗口大的冰雹,给砸得我遍体鳞伤,头破血流。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又想晕过去的趋势。我下狠心咬破了舌尖,硬挺着不让自己昏迷,由于手脚被束缚着,只能像蛆蛹般,身体一拱一拱地钻进了厨房。
  找个墙拐角,我把绑着手脚的绳子磨断,穿好衣服,做了一碗辣姜汤喝下,又下了碗面条垫吧了肚子,总算恢复了精神气头。
  雨过天晴,我扛着包袱,拎着一把菜刀,冲向了刘一堂的家。
  他家的两个妮子这回要遭殃了。惹谁不好,偏偏惹我,我是好惹的么。他家的大门紧闭着,我推了一下没开,就用脚踹。震得我腿疼,只好作罢,双脚往地上一顿,施展起了参冥门的独门轻功,身体腾空一米多高,双手往前一搂,扒上了他家的墙头,见院子里空荡荡的无一人,便翻身而过。
  “刘翠,刘芳,俩个没把儿的赔钱货,给滚我出来!”我大马金刀地站在院子中心,用菜刀指着前方,炸雷般地怒吼道。
  没动静。我又吼了几嗓子。
  过了半晌,嘎吱嘎吱的声音响起,破木头门子慢慢地被拉开了。
  见状,我不由得愣住了,心蹭地子提到了嗓子眼。
  出来的并不是刘家姐妹花。
  而是一个浑身扎满了无数根筷子,包括脸上和头上,都扎满了密密麻麻的筷子,伤口处不住地流淌着鲜血,看起来活像一只刺猬的半老妇女。正是刘一堂的媳妇。她的手里也持了把菜刀。

  ☆、第六十章:一切自有定数

  “叫唤个啥,吵啦吧唧的!”刘一堂的媳妇提着菜刀朝我走过来,身子微微弓起,一副想要打架的姿态。
  “你干嘛要这样,筷子插满身干啥,不疼么?”我将菜刀护在胸前,本想往后退的,但转念一想,不能灭了自己的气势,长了对方的威风。
  有多少高手对决,败者其实都是输在了自身不足的气势上。
  谁能打过谁,还不一定呢,不管咋说,咱也是个练家子。
  宁可败,不可逃,就算有了怯意也要装心底藏起来,大不了脖子上多块碗口疤。
  我二桃不是个懦夫!
  先下手为强。我全身肌肉绷紧起来,表面上装作大喇喇的样子迎了过去。
  当我们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三四米远的时候,刘一堂的媳妇并没有做出啥异常的反应,依然是老样子。我一咬牙,猛地蹦起来,朝她扑过去,同时高抡起菜刀。
  她则是突然站住了,没有躲闪,也没有还手。
  咔的一声。我一菜刀准确地劈在了她的头骨盖上。
  菜刀崩飞了,我感到手臂无比的酸疼麻木,手不停地颤抖着,侧目一瞧,只见虎口迸裂,鲜血溢出来,染红了掌上一大片。
  再看刘一堂的媳妇,除了插在头上的几根筷子断了,其它的都没事儿,整一个毫发无损。
  天,这又是啥玩意儿?
  咋一个个的都成铁头了。
  刘一堂的媳妇竟然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又低下头瞧了一眼自个手上满是豁口的菜刀,咣当一声,给扔在了地上,然后抬起头,口气较为温和地对我说道:“咋样,咱这身子够硬吧,别说了你了,我自己在家劈了一上午,愣是一道口子也没劈出来!”
  “为何要自残?”手抖得实在厉害,我有些艰难地点了一根香烟叼在嘴上,强装镇定地沉声喝问道,随即喷出一口浓浓的烟雾。
  烟雾没有被她吸过去。
  原来是没有呼吸的。
  我又转目往地上一瞥,是有影子的,不禁心里愈来愈疑惑了。
  这到底是个啥东西?!
  “我要砍开这副躯体,是因为我想出去,我在里面憋得实在太久了,现在连大嘴鬼娃都出来了,我也想凑个热闹!”刘一堂的媳妇着急地说道,又从衣裳里摸出一根长筷子,对准自个的耳洞,蹭地一下子,把筷子给完全扎了进去,“痒死了,他妈的,我就不明白了,为啥连木头筷子都能扎透我的身体,却用精钢做成的刀砍它不动呢,真是邪门了!”
  闻言,我从包袱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剪刀,递了过去,说你用这个试试,看是否只要是带尖的东西都能刺进你的身体。
  “好吧,谢了啊二桃!”刘一堂的媳妇接过剪刀,倏然两眼一瞪,嘴巴抿尖,胳膊大幅度张开,高高地扬起剪刀,狠狠地扎在了自己的另一手掌上。
  嚯嚓一声,剪刀被顶弯了。再看刘一堂媳妇的手掌上,只出现了一个白印。
  见到这般,我心里禁不住哆嗦起来,叼在嘴上的香烟一晃一晃的,使得烟灰簌簌往下掉落,只觉得喉咙发涩,慌忙摘掉烟,勉强地干笑了一下,说可真奇怪,我也帮不了你啦。
  “算了,我去让大嘴娃子给我弄一下吧,那家伙力大无穷,看它能把我的身体给撕开不,唉,真他妈的头痛!”说罢,刘一堂的媳妇愁眉苦脸地摇着头从我身边走过去了。
  直到她出了大门,我才挪动了脚步,走进了屋子中。
  屋子里没有人,散发着血腥的味道。
  耳边传来唔唔咛咛的声音,我静下心聆听了一番,便循着声源来到了床前,弯下腰掀开耷拉着的床单往里一看,刘家的姐妹花正在床底下背靠背地坐着,不过被捆绑在了一起,动弹不得,嘴里也被塞进了破布。
  以德报怨是种美德。犹豫了一番,我给她们松绑了。她们揪出嘴里的破布,吭哧吭哧地喘息了一阵子,然后就问我为啥救她们,不是该恼恨么。我掏出镜子照起来,看着自己的头跟狗啃了似的,忍不住泪水盈眶,凄惨地笑了一下,悲戚戚地说道:“大人不计小人过,算了,一切都过去了,不必再重提!”
  俩姐妹花愣住了,过了半晌才互看了一眼,俱是脸上露出了羞愧之色,深深地垂下了头。我依然在照着镜子,掏出木梳,打理了半天,发型依然跟狗啃似的,这儿缺一块那儿露出头皮的,根本没法用梳子将头发搂到一块去。
  终于,我扔下镜子木梳,裂开了嘴巴,双手捂住脸,肩膀一耸一耸的,不住地抽噎起来。
  “二桃哥,对不起啦!”刘翠抚摸着我的肩膀,也流下了眼泪。
  “我对不起我张帅脸啊,这么帅,却没个好发型给衬着,就像一只漂亮的锅,却没个漂亮的锅盖,美中不足,何其悲哀!”我仰起头,看着黑黝黝的肮脏屋顶,呜咽地悲呼道,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刘一堂家是瓦房,屋中间有一道梁檩撑着大面积的屋顶。
  有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披散着头发遮住面孔,正在房梁上坐着,脚上穿着一双红得刺眼的崭新大红皮鞋。
  “哎呀,不就是头发么,有啥大不了的!剃个光葫芦不就得了!”刘芳撇着嘴巴,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说得怪轻巧,俺这偏头瓜子,你让我咋剃光?”我瞧向她,歪抽着嘴巴哭道。
  噗嗤了一声,刘芳不再说话了,低下头用脚尖踢着凳子。她的后面正站立一个低矮的小孩儿,个头儿只到她腰部,面色苍白,黑眼圈浓重,嘴唇呈暗紫色,脸上挂满泪珠,正一脸迷茫地瞧着她的背影。
  后来她们两个商量了一下,一人掏出十块钱给我,算是弥补我。
  “别谈钱,谈钱就俗了,再说我的形象就值二十块钱么?你们这是在变相地侮辱我!”我更加生气了,义愤填膺地怒吼道,伸出手接住钱塞进了口袋里。然后我问她们,你们的大哥刘文腾呢。
  原来傻子刘文腾已经失踪两三天了。
  我们三人决定,留一个人在家守着,另一个跟我去寻找刘文腾。
  我跟刘翠先回到了我的家里,因为我有一件重要的东西没有带着,那就是金刚伞。上次就是因为没有金刚伞被挂到了树上,那算是幸运的,要直接摔地上的话,岂不成了肉饼。
  记得金刚伞在厨房里的长条桌子上。推开门子的那一刻,我看到那个穿白色连衣裙和大红皮鞋的女孩就在里面站着,头发依然往前耷拉着,我看不清她的面目。我一进厨房,她就给我跪了下来,发出嘤嘤地哭泣声。我没有搭理她,不吭不响地取了金刚伞,到了院子里。
  刘翠问我拿个伞干啥。我笑了一下,没有回答直接回答她,从包袱里取了弹簧鞋穿上,往地上一顿,身子顿时被弹了上去,在十几米高的空中,打开金刚伞,飘飘然然地落下来,然后杵在那里得意的笑。刘翠跑过去,扯着我的袖子撒娇,说真有趣,也想玩玩看。
  刚开始我不答应,说这玩意儿太危险,弄不好掉下来就摔死人了。她说没事儿,不是有伞拽着人。我严肃地纠正道,不是伞拽着人,是人拽着伞,一定要拽紧,到了天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在她一再央求之下,我只好答应了她,让其玩一次,但是要收费的,一次五十块钱。刘翠笑嘻嘻地说没钱,给你个吻可以么。说着就把红嘟嘟的嘴巴凑过来。我赶紧别开脸,摇摇头说不必了,就让你免费玩一次吧。
  当她穿好弹簧鞋要跳时,我说等等,让我检查下金刚伞,免得出意外。她抱怨了一句真墨迹,还是把伞递给了我。我开合了几下伞,说骨架有些生锈了,不容易打开,我去给你犒点儿油。
  再次来到厨房里,只见那穿白衣连衣裙的女孩还在跪着。我淡然地说起来吧,一切自有定数,不可强求,何必一再执着呢!女孩又嘤嘤哭起来,跪地不起。我唉叹了一声,从墙上摘下挂在上面的油葫芦,往金刚伞上面涂抹了一番,然后出去了。
  我问刘翠想飞得高还是飞得低。她一脸兴奋,摩拳擦掌地说当然要飞得更高。我打量了她一下,嘲讽道,你就是想飞得高恐怕难,你这细腿马蜂腰的,蹦不起来多高,顿在地上弹簧鞋吃不了多大力。
  面露出难色,刘翠说蹦高确实不是俺的强项,那咋办。我让她爬上厨房的屋顶,穿着弹簧鞋跳下来,怕不怕。刘翠两眼发亮,说怕个鸟,这正是个好办法。于是,我给她竖立起梯子,让她爬上了屋顶。
  我家的厨房是个小平房。
  “我要飞了,天空任我翱翔!”穿好弹簧鞋后,刘翠站在屋顶沿上,手里握着金刚伞,张开双臂,神采飞扬,豪迈地朝蓝天喊道。
  我点了根烟叼在了嘴上,喷出一口烟雾,在下面看着她,眼睛逐渐眯了起来。
  嘣的一声,刘翠跳下来了,弹簧鞋刚触碰到地,瞬间将她的柔弱的身体弹了出去,像炮弹一样冲到了天空中,目测大概有四五十米高度,站在地上朝上望去,她的身影迅速成了一个黑点。
  金刚伞被打开了,就像一朵盛开的黑花,看起来是那样的不详,是那样的诡异。
  嘭地一声巨响,地面震颤了一下。像流星一样急坠下来的刘翠一头撞在了院子里大水缸的边缘上,把头撞得像烂西瓜一样粉碎,红血中混着豆腐脑一样的白浆,尸体陈横在泥土地上,大量的血不断地汩汩流淌出来,顿时被松软的土壤给吸收了。
  金刚伞还在空中,孤独伶仃的,歪歪斜斜地慢慢降落,银色把柄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好吧,敢做就敢承认。
  刚才,我在金刚伞的把柄上涂满了大量的润滑油,导致当刘翠在高空中打开金刚伞,抓着把柄的时候手打滑了。
  狠狠地把最后一口烟吸完之后,扔掉烟蒂用脚踩灭,我转身进了厨房。

  ☆、第六十一章:晚上窜门去

  进得厨房里,我拉过一只小板凳坐下来,又点根烟抽上了。那个跪在地上穿着白色连衣裙和红色皮鞋的女孩站起来了,已不再哭泣,向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浓密的黑长头发依然在她的额前耷拉着,遮盖得很严实,看不清她的面目。我皱了皱眉头,不满地说既然已经把怨气给你出了,你为啥还不走,重新投胎再来过吧,这辈子吃苦,下辈子该享福了。
  她慢慢伸出苍白纤手将面前的头发拨分开了,露出了一张十分清秀的脸,但也是令我感到熟悉的,这副模样,正是刘翠的。
  原来,这个才是刘翠本人的魂儿。
  也就是说,她的躯体被别的脏东西给占据了。
  “谢谢你二桃!”她说得十分诚恳,俊俏的脸蛋上带着明显的感激和歉意,“其实你是个好人,是我们刘家对不起你!”
  一口一口地抽着烟,我闷着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我站了起来,走到窗前,向外瞧去。只见大水缸旁边伫立着一个瘦高的中年男人,正在对着刘翠的尸体不住地扼腕叹息。他慢慢地扭转头,朝我这边看过来,一张皮包骨头,尖嘴猴腮脸呈死灰色,带着愤怒和幽怨,努了努嘴巴,好像是在咒骂我。
  我则是没有搭理他,退身回去,又重新坐在了小凳子上。
  “走吧,不要再逗留!”我盯着手中的镜子,语气冷淡地说道。
  “可是,胡泉在外面,我害怕!”刘翠的魂魄面露出惊惧之色。
  闻言,我从包袱里掏出一叠子黄纸和朱砂,用朱砂在纸上面画了一些歪歪扭扭的梵文,又在自己指腹上咬破一个口子,将血挤出滴在黄纸之上,叠成了一柄匕首的形状,用打火机点着烧了,剩下一堆灰烬。
  过了一会儿,我将嘴巴凑过去,附在刘翠耳边,教了她一句咒语。她闭上眼睛,聚精会神地学着默念了,手中便慢慢出现了一把闪着金光的刀子。我说别人给你报仇不算啥,自己给自己报仇才叫痛快,去吧,亲手宰了那狗养的败类去。
  先是咬唇犹豫了一番,最终刘翠目光中透着无比坚定和狂热的朝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持着刀子冲出去了。
  她到了院子站住,将拿刀的手藏在背后,大喊了一声,那个叫胡泉的中年男人回过了头,微微愣了一下,继而露出了猥琐暧昧的笑容,一边大踏步地走过去,一边开心地说道:“原来黄泉路上并不寂寞,翠翠,其实我不只喜欢芳芳,我更喜欢你!”
  当胡泉刚于刘翠跟前站定,伸出的手还没来得及抚上对方的脸蛋时候,刘翠就腾出身后的刀,使劲往他的胸前刺了去。胡泉并没有躲,脸上还挂着微笑,可能自持本身已不是肉躯,只不过是一个魂儿的缘故,故而并不怕这刀子吧。
  闪着金光的刀被一下子刺进了胡泉的心脏位置。不消一秒,他的脸色倏然变了,眼睛瞪得很大,张开口还未发出声音,魂体就迅速消散了。
  这把刀,在参冥门书籍的记载里,叫阴阳刀,阴间的人使用,实际上刀体上蕴含着大量阳气,一旦魂魄被这把刀刺中,顿时会落个灰飞烟灭。我本不该让刘翠使用阴阳刀的,这样做有违天道,但我实在是恼怒得慌,一个为人师表的衣冠禽兽,应当落个万劫不复,甭想再继续投胎有下辈子了。
  这刘家姐妹花自从上了高中后,一个好好学习,本分向上,是文静柔弱的刘翠;另一个整天瞎混,荒了学业,是一身中性打扮,痞狂流气的刘芳。当姐姐的不保护妹妹也就罢了,竟然伙同别人一起来谋害。
  胡泉是刘芳的班主任,里表不一,看起来文质彬彬,清瘦俊朗的,实际上窝着一肚子坏水,专打班上女生的主意,不管是否漂亮,能不放过就不放过任何一个,图的就是一个老牛啃嫩草。刘芳乃学校里著名的中性气质美女,属于万人瞩目的那种。靓丽飒爽的倩影整天刺挠着胡泉的一颗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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