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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风水鬼事-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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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那大嘴哥又弯下身子,伸手拽住了车前保险杠下面用来拖车的粗铁挂钩。这下,车往后退不成啦,被大嘴哥拽着往前挪,车轮子呜呜地急转着,把下面的土都给挠出来了。
  正在车里面的刘芳鬼哭狼嚎起来,透过车窗看见神一般的二桃正在树上坐着,就打开车窗,拼命朝我这边挥手呼救。
  而我则是缩着脖子,夹紧屁股,蜷成一团,呆在树杈上一动也不动,将呼吸也暂停了。
  此时,我多么希望自己是一只知了。
  大嘴哥歪头朝上瞧过来,必是看见了我,轻蔑地冷笑一声,没说啥。车内的刘芳也不再呼叫了,可能已觉悟到人在危急时刻还是要靠自己。
  发动机又嗡地啸叫起来,听音分辨,这车的转速估计已超过四千转了。
  嗤啦咔咔一阵刺耳,重度摩擦的声音,可能是刘芳在慌张之下挂档时忘了踩下离合,导致齿轮互相打住了。我心疼得差点儿没抽过去,花好几万新买的车,她这般瞎胡弄,变速箱恐怕是要作废了。
  汽车猛然往前蹿了出去,将大嘴哥撞倒了,给覆盖到车底盘下面去了。
  我见车蹦跳了两下,应该是前后轮子碾压着大嘴哥过去了。
  说实话,我虽然恼恨刘芳,但我更巴不得大嘴哥这个来历不明的怪物赶紧死了拉倒,自己实在是没能力对付它。
  汽车过去了,又往胡同里面钻去,把大嘴哥留在了后面。
  只见大嘴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双眼紧闭着,整个身上除了沾上些泥土外毫发无损,估计只不过是晕了过去。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趁着此时此刻正是消灭它的好机会,我自树上跳下来,不顾摔得腿疼,一瘸一拐地疾奔过去,赶紧从包袱里掏出了一瓶汽油,一股脑儿尽浇在了它的身上。
  当我还没找到打火机的时候,大嘴哥兀然睁开了眼,瞪眼喝问道:“二桃,你作甚?”给我吓愣了一下,随即把空瓶子往地上一扔,又蹬蹬地跑了回去,到了那颗树下,抱紧树杆,使出生平力气,蹭蹭地三两下蹿上了树,回到了老位置上坐着,然后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伸着脖子左右张望。
  庆幸,这大嘴哥好像懒得理我,从地上爬起来,直奔胡同里面的汽车去了。刘芳才打开车门,刚想下来,一看大嘴哥又过来了,吓得啊地尖叫一声,缩回了腿,嘭地把车门子给重新关上了。
  奔到车跟前,大嘴哥顿住了身形,张开胳膊,在车后面比划了一番,是想抱住车的样子,可能是觉得车身太大,过于浑圆了,无从下手,懊恼得一跺脚,举着双手,张开大嘴,仰天咆哮起来。
  喀吧喀吧。。。。。。一阵清脆的骨骼关节爆响,大嘴哥黝黑的身上开始涌上蓝色,腾腾地冒出水蒸气般的青黑色烟雾,伴随着裂帛之音,肌肤逐渐成片地炸裂,整个低矮的躯体正在一点儿一点儿地变高增阔了。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过去,大嘴哥停止了吼叫,身上已全然变成了深蓝色,肌肤里也不再往外冒出烟雾。
  它现在看起来个头足有两米多高,肩膀大概宽四尺,头大如麦斗,面如蓝靛,加之肌肉异常发达,整体形象上看起来,堪比美国大片里的绿巨人,就是没人家的长得英俊,嘴巴难看得跟巨型老鳖盖子似的,大张开来足能吞下成年人的脑袋。再说,人家绿巨人的裤衩会跟着身体涨大或者弹性超好,大嘴哥的三角裤头则不会,早让它给撑爆了,裸露出了下体,裆部浑圆平坦,竟然不是男亦非女。
  机器又被发动起来,嗡声轰然骤升,估计是将油门给一下子踩到底了。
  汽车再番急速地往后退了。
  这刘芳肯定是不愿坐以待毙,想再次撞倒大嘴哥,从它身上碾压过去,能让车驶出胡同,跑到大街上就好办了。
  大嘴哥往后急迈出一步,猛地用手摁住了汽车的后备箱。
  这车就走不动了,车轮子剧烈地转动着,再次把土挠起来。咔咔嘣嘣的,于两股大力互相抵抗的作用下,铁皮做成的后备箱上逐渐凹出一个大坑。
  接着,大嘴哥突然两条胳膊朝前一揽,搂住车屁股,伴着口中一声暴喝,竟然生生地将汽车给抱起来了,伸出湿漉漉的紫色舌头一下子堵住了正在突突冒气的排气管。
  听得叭的一声,跟放炮似的,消音管爆炸了,随之汽车也熄灭了。大嘴哥咬牙瞪眼的,将汽车举高头顶,狠狠地往地上摔了下去。
  一声巨响之下,汽车瘪了不少,玻璃碎了一地,震得前盖子和车门都张开了,刘芳从里面滚落了下来,重磕在地上,口中歇斯底里地哀嚎着,挣扎着爬不起来。
  然后,大嘴哥又把汽车给搬起来举高,再次狠狠地往地上掷去,一下子砸在了刘芳身上,霎时血肉纷飞,将其给砸成了一团肉饼。
  然后,它又奋力高抬起腿,将簸箕般大的巨脚朝下跺开了。不一会儿,就把汽车给踩得稀碎巴烂,期间还把油箱踩爆了,崩起一块铁片子朝我这边飞过来,我急忙矮身闪躲,一个不小心从树上掉了下来,身子横着重摔在地上,感觉肋骨断了好几根,也磕住了胯骨,疼得我一阵哆嗦,直掉眼泪,哼哼呀呀的,一时半会儿爬不起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小男孩又出现了,手里打着一把伞,正是我的金刚伞。它走到我面前,朝我伸出手:“叔叔,棒槌呢?”
  贱狗吃屎,乞丐捡衣,鬼拿棒槌。
  棒槌是用来砸穿脏的衣服的,衣服上面沾满了人气,人气遇水转化成阴气,可以说棒槌让阴气给浸透了,只要没经过太阳暴晒,适合鬼物拿来当武器。我每次用完自家的棒槌,就会放在阴凉处,如果哪天它自己突然动了,说明是鬼来掂棒槌了。
  虽然我能看见鬼,但还得开法眼,的确挺麻烦,平时不开的情况的下,就留个心眼,多注意观察棒槌,鬼一到人家里去,看见充满阴气的棒槌,必会忍不住拿起来玩耍一番。
  平常人家,可以在用完棒槌之后,放置于阴凉处,过个几天,就会发现棒槌的位置变动了,那就说明鬼魂往家里来过。
  “你不赶着去投胎,又要棒槌干啥?”我疼得直抽凉气,龇牙咧嘴的,皱着眉问道。
  “是不是在你家搁着?”男孩不直接回答我,又问道。
  算了,不就一个破棒槌么,送给它得了,如果这次我还能幸存下来的话,就去买个洗衣机,还用啥棒槌,咱不差那俩钱。
  我闭上眼睛,唉叹了一声,点了点头。
  男孩便离去了,它的速度也很快,一眨眼间就到了几米开外,彷如闪电。
  后来,我才从一本有关鬼类区分的书籍上了解到,有一种无齿鬼,力大无穷,可战夜叉。
  无齿鬼转世投胎,则会成为长不出牙齿的人,命运多舛,下场悲惨。
  好像是居心要吓唬我,大嘴哥紧盯着我,脸上带着狞笑,一步一个脚印,慢慢地朝我走过来。当距离五六米远的时候,那男孩提着棒槌过来了,挡在我面前,抡起棒槌往大嘴哥身上砸过去。大嘴哥一脸的轻蔑,鼻孔里哼了一声,根本不屑于躲这一下子。
  哐!
  跟敲响钟似的,棒槌砸到了大嘴哥身上,顿起了一片火星子。它哎哟叫唤了一声,高大魁梧的身躯顿时缩短了一尺。
  又是哐哐两棒槌,大嘴哥变回了原形,低矮黝黑,短腿小胳膊的,唯有脚掌和手掌硕大,赶紧转过身,抱着头仓皇逃跑了。
  见状,我彻底目瞪口呆。
  男孩把棒槌扔到地上,走近过来,咧开嘴对我笑了一下,露出了血红色的光秃秃的牙龈,说叔叔,能让我用下你的镜子么。我也笑了笑,从包袱里掏出镜子,先给自己一照,发现自己歪咧个起白皮的嘴巴,笑得比哭还难看,但依然很帅,别有一番韵味。
  然后我把镜子递给了它。看得出来,它明显犹豫了一下,才接过了镜子,慢慢地举到自己的面前。嗖的一声。男孩兀然消失不见了,镜子掉落在了地上。
  这是咋回事?!
  把镜子捡起来,拭擦去上面的灰尘,我把它端正,又给自己照了起来。正在被自己的绝世容颜着迷了的时候,镜面上突然黑了一下子,男孩那张阴暗的脸冷不丁地出现在了镜子里,把我给吓了一大跳,扯着嗓子声尖叫起来,哆嗦着手把镜子抡起来,给使劲甩了出去。
  啪!镜子撞在墙上破了,变成粉碎,我听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呐喊声。
  也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无齿鬼能钻到镜子里面。所谓的镜子鬼,其实上就是无齿鬼躲在里面搞怪。
  那男孩儿之所以钻到我的镜子里,想必是甘愿认我当主人了,可我也太不争气,一下子把镜子摔碎了,导致它鬼身毁灭,永远地消失了。

  ☆、第六十四章:找了个帮手

  次日,天晴,阳光明媚,我背着手,又去到刘家祖坟上转悠去了。发现其坟地里坍塌了一方,出现了一个大洞。走近前去一看,只见洞内灌满了浑黄的浊水,上面正漂浮着一具尸体。
  反正闲着也没事儿,暂且看看这淹死的是谁。我把尸体打捞上来一看,不由得惊讶不已,死者竟然是失踪了几天的刘一堂的大儿子,帝都名校学子刘文腾是也。
  坟地里出现了水坑,又有自家人淹死在里面,这种情况要严峻得多。
  我爬到远处的树上俯瞰了一下,见水坑出现的位置正是在三十六座坟的离位置。
  刘家这三十六座坟的分列样式大概是呈八卦形状的,阴阳交替,循环轮转,生而不息,端的是一个极佳风水布势。但离是属于火,属于阳地,而水坑恰恰出现在了离位置,又淹死了自家人,可谓是纳入了死水阴息,完全扑灭了阳盛,算是彻底将这风水宝地给破坏了,成了一块招灾致祸的凶地。
  这下,刘家断子绝孙已不足为重,眼看是要活着的人死绝亡尽,也就是家破人亡了。
  不晓得是谁挖个这么个坑,还往里面灌了臭气熏天的黄汤,真是太阴毒了,纵然我二桃复仇心切,却也断然做不出这种极损阴德歹辣事情来。
  不过,还真的挺感谢这个缺德玩意儿,算是帮了我老大的忙,不知省却了我多少心。
  可怜这傻子刘文腾了。
  我不忍心其暴尸在外,便想挖个坑将他给埋了起来。
  刘家祖坟往南边是大马路,没地方埋了,最后,我一咬牙,索性把刘文腾的尸体给埋在了刘家祖坟的最北边,也就那儿有个空位置子了。
  按照习俗,通常在祖坟上,辈分大的才埋北边,我这么给人家一弄,整乱套了。但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我村刘家人马上就要死绝了,还穷讲究那么多干啥!
  天越来越凉了,黄色的树叶子一个劲地往下掉落,风刮得嗖嗖的,树上的枝头秃得差不多了。我想去买点儿煤球,以便度过酷寒的冬天。
  于是,我就骑个三轮车朝镇上去了。
  在经过村东边的一条干涸小河时,我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便停下来站桥上,一看河中,入眼的满是丛密的黄色枯草,没看见啥不对劲的。便又上了三轮继续蹬着。突然,前面蹿过来几条杂毛狗,慌慌忙忙地往河里奔去了。
  见状,我赶紧跳下三轮车,紧跟了它们去。
  沿着小河跟了有一阵子,几条杂毛狗忽然停住了,东西张望了一番,看到远处的我,警惕起来,龇牙咧嘴一番,叫唤了几声,便将嘴巴往草堆里拱着,好像是啃着什么东西在吃一样。我从包袱里找到一根萝卜大小的炮仗,点燃后抡起胳膊使劲扔了过去。
  叭的一声脆响。给几条杂毛狗吓得浑身哆嗦,夹着尾巴跑掉了。我冲上前去一瞧,不由得全然惊呆了。
  过了大半天,我才反应过来,强忍着心中骇然,伸出手指点点戳戳的数了数。
  一共十八具尸体,看它们的躯体大小,都是未成年儿童的,俱是头颅上出现了一个鸡蛋大小的窟窿,有些许乳白色的黏糊状东西粘连在头发上,我走过去蹲下来一看,原来是被吸干了脑髓。
  再看它们的胸脯上,被撕裂开了个大口子,血肉模糊一片,我用手小心翼翼地扒开口子一瞧,不禁又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里面的心脏不见了,像是被整颗摘走了。
  这些儿童是刚死没多久的,虽说身体已冰冷了,但还没僵硬,我拿刀划拉开它们的肌肤,有血液汩汩地流出来,才死了应该不超过五个时辰。其中几个儿童的模样,我倒是见过,是我村姓刘家的,其余的就感到眼生了,觉得以前从没见过。
  不得不承认,见一下子死了这么多祖国的花骨朵,我心里很是悲痛。
  不能让它们白死!
  深吸一口气,我蓦然转过身,飞一般地跑回路上,两手抓住三轮车的把柄,一个鹞子飞身,一屁股墩坐上了小三角座子上,顾不上硌得阴部生疼,使劲踩着脚蹬子,疯了似的骑着火速赶到了家。
  到了家里,里里外外全都搜索了一遍,让我给找到了十来只油桶,用绳子串起来,放进三轮车上,又吭哧吭哧地骑着返回村东边那条小河边了。
  扛着一堆油葫芦,再次来到了尸体扎堆的现场,我挽起袖子,从包袱里掏出大针管子,往它们身上抽起了血,然后打进油桶里。忙碌到了深更半夜,才把能抽的血都抽完了,装满了十二只大油桶,还剩下两只空的,把我给累得腰酸背痛,眼皮子打架的直犯困。
  回到家,把这些童子血从三轮车上卸下来,摆放进厨房里,绊住窗子,锁好了门,我又骑着三轮车火急火燎地出去了。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又蹬了两个多时辰的三轮,终于来到了一个大水坑边。
  周围乃一片荒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天黑漆漆的,凉风嗖嗖地刮着。
  我气喘吁吁地从三轮车上下来,点根烟叼在嘴里,在一个土堆上坐下来歇息了一阵,刚点上一根蜡烛,却被风给吹熄了。着实懊恼得慌,便掏出黄瓜粗细的手电筒塞进嘴巴里,照着镜子梳起头来。
  从镜子里我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孩儿正站在后面,想过来却又有些害羞的样子,在那儿踟蹰着不决。我放下镜子,抽掉手电筒装起来,没有扭过头,只是伸出手摆了摆。
  那年轻女孩就不声不响地走过来,绕到了我跟前。
  只见她上半身穿了一身粉色的绣花褂子,下边穿着一条绿油油的裤子,脚瞪着一双千层底布鞋,绑着个齐腰大辫子,一张脸粉白粉白的,只不过黑眼圈很浓重。
  我拍拍自个屁股下面的土堆,说是不是压着你的坟了。年轻女孩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又把脸埋了下去,俩手不停地搓着衣角,并不说话,显得十分拘谨。我又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喷出一股浓浓的烟雾,又问她死了几年啦。
  她掰着手指算了算后,才说已死十五年了。一听,我就皱起了眉头,颇为不满地说,既然都已经死了这么久了,为啥不去投胎,还在这儿守着干啥。
  话还没落音,就从土堆里蹭地钻出来一只手来,一把抓上了我的大腿根部,扣住一大块子软肉使劲拧转个整圈,疼得我一下子跳了起来,往前扑出去几米远,站定后扭身一看,那只手比夜色更黑,又慢慢地缩回去不见了,土堆上依然是老样子,布满褐色杂草,没有丝毫痕迹。
  再一看那年轻姑娘,神色慌张,较为惊惧的样子。
  “咋回事?这不是你的坟么?咋还有别的东西在里面?”我惊疑地怒问道,鼻子中嗅到一股腐烂的臭味,是从我的裤裆处发出来的,打开手电筒弯下身一照,只见裤子上有个黑乎乎的手印,像是被火烧焦的痕迹。
  “实不相瞒,我的坟被一具老黑尸给占据了,被它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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