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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0章

死亡讯息-第5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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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看完案卷时,精神师这三个字在我们脑海中不再是三个字,更加显得的立体化。
    这类手段已然颠覆了常规,甚至让每个与案子有关的人所说的话,绝对是不可信的,他们自以为真的,然而全是精神师一个人的导演。
    虽然说这案子放在现在,学校、路段有监控覆盖,用现代化的刑侦手段,分分钟能破掉,但如果案子真的发生在这个时代,凶手将更加的小心,别说指纹了,连根毛也不带剩的,一句话能完美的诠释,“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我感慨万分的道:“现在已经接了,我们第一步,怎么办。这案发的小学,现在早已变成了高楼大厦,淹没在城市的繁华间。”
    “到当地的养老院。”林慕夏拿出笔和地图,分析了半天,她确定的道:“这地方是城西东街的南方二百米处,那里变成了东方小区,还有流玉小区,误差不到五十米。我想,这事能在那时当地的人中留下很深的印象,成为一些老人难以磨灭的恐怖回忆。”
    宁疏影操控鼠标往下翻动,显示出了查过此案的前辈们,“之前有人这么做过,可惜失败了。”
    “精神师是绝对的婉约派,我们怎能通过调查豪放派的手段来入手呢?”林慕夏把案情打印了六份,人手一份,裴奚贞在部门不想出来,蒋天赐、我,宁疏影、林慕夏,坐入军用越野,赶往东街当年学校所在的地方。
    打听了下,附近没有敬老院,不过有老年人聚集的地方,是一个湖畔的公园,离这两个小区能有一百米。
    我们把车停好,走入公园的时候,望见三五成群的老年人们,有的练太极,有的下象棋,有的打牌,有的聊天逗鸟,有的欣赏湖面,有的领孙子孙女玩,一幅幅和谐美好的画面,人到暮年,图的就是个安乐。
    林慕夏环视了一圈,她注意到一个望着湖水的老大爷,约有八十来岁,放在当年也有三十岁加了。他的眼神特别的孤独,像是一个有故事的老人。她提议我们走上前问问这孤独的老人。
    然而我们把想问的只说了三句,提到王大柱发现李明消失的时候,老人猛地抬起头,“我……就是那个李明的爸爸!”
    
    第九百五十三章:消失的时间
    
    我们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位孤独老人,林慕夏诧异的道:“您……您是当年李明的父亲?”
    老人点了点头,他口齿清晰的道:“唉,我这辈子唯一的娃。”
    没想到问的第一个老人竟然就与案子有关,这概率,看来今晚下班得买彩票碰碰手气。
    聊了几句,老人说的与案卷中无异,他自报的姓名与资料上相符,叫李元辉,今年79岁,案发那一年他29,算是结婚晚的。李元辉和妻子回家的时候,得知李明早已死亡,悲痛不堪,没多久妻子患有重病,撑了一年死亡,不仅如此,李元辉没有再娶妻生子,一个人每天来到这湖水旁,静静地望着波光鳞比的湖镜。
    这里曾经是一家人饭后最爱来的地方,却只剩下形孤影只的他,五十年如一日,李元辉坚守这份回忆。
    “李大爷,我听说当时凶手昨晚最后一次案子,您和妻子返回了家中,好像沦落到了荒岛,与史前生物、恐龙等共处了大半年,是真的还是假的?”林慕夏求证的问道。
    “这个问题,老头子我也在想。”李元辉望向天际,他唏嘘的道:“年龄越来越大,脑子越来越迟钝,可我总觉得那大半年像虚无飘渺的一场梦,可如果说它是梦,为何又能一梦半年有余?连同我妻子一并入梦?这份经历的真真假假,已经不重要了,过了五十年,我早已过了有困惑就一定要解开的年龄。”
    听他说完我颇为受益,问道:“那您觉得,什么才是重要的呢?”
    “重要的是,我那份明知不可能的等待。”李元辉略有伤感的道:“我每一天,都全神贯注的望向湖水,期待着阿明的小手推动我说,爸爸,妈妈喊你回家吃饭,也期待着妻子能温柔的伏在我肩前,说,阿辉,你胡子该刮了。我等,等到死就解脱了。”
    “嗯,但是如果有机会,我比较希望这案子破掉,给所有因此而死去的人,一个交代。”林慕夏温温的笑了笑,她试探性的说:“您愿不愿意配合我们还原当年的情况?”
    “好的,毕竟那些冤死的,被害死的人,均是围绕着我家阿明而死,于情于理,是该配合警方的。”李元辉犹豫了片刻,他忐忑的问道:“那个,警官,能不能出示下证件?我不想被有心之人利用。”
    诶?李老头忽地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以前……
    我把D。I。E证件与警员证一并掏出,李元辉看完,他神色惊喜的道:“你们,是D。I。E的?”
    “嗯。”林慕夏不可置否的点头。
    “好好好!”
    李元辉一连道了三个好,他胸口剧烈起伏的说:“D。I。E来办,案子八成能破掉。”
    “为何?”我顿时有点飘飘然的。
    李元辉眼睛放光的说:“D。I。E近年来破了多少件大案,咱全天南的老百姓全信任你们这人数不多却功绩赫赫的部门。”
    “咳,其实我们只是按本分办事。”我脚底像钻入了清风,有他们这些底层的认可,瞬间觉得生里来死里去的工作生涯都值得了!
    林慕夏的俏脸挂着羞意,她坦诚的道:“哪有您说的这么神,李大爷,事先声明,这案子卡了五十年,时境变迁,确实难破,我们并不抱太大的幻想,不过仍然会做好本职的事情,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小丫头说的好,不吹牛皮。”李元辉对我们的好感度上升到了满值。
    我思索的道:“聊案情前,我想问下,您说不想被有心之人利用,一定遇见过烦心事吧?”
    “是。”李元辉极为懊恼的说:“上次是九年前,一家奇谈杂志的冒充你们警方,说接手了这案子,让我把知道的一切说清楚。结果我说完,他添油加醋又妄加猜测,写了一大篇故事,竟然把我的阿明说成凶手,被老师们联手害死,化为厉鬼索命的。我跑到杂志社讨个说法,却被轰了出来。”
    “这人真是利欲熏心。”我摇了摇头,心知此事对于李元辉来说算是重磅的打击。我安抚好他,询问的道:“起初您们一家三口消失,是因为什么缘故?”
    李元辉无奈的说:“我想不起来了,隔的越久,越感觉像被一只手偷走了许多记忆。只记得漂流到荒岛,和妻子挣扎生存,凭借智慧在此地生存,最终逃离出了荒岛,坐船逆流进入长江,最终返回了天南,然后得知后边发生的事情。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我们静心等待他说。
    “而且阿明的身体没有找到,只有一颗脑袋。”李元辉的声音极为哽咽。
    林慕夏若有所思的道:“那在此之前,您有没有得罪过别人?亦或者说,做过什么不该做的,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我们就是本分的工人,哪能做不轨的事。”李元辉问心无愧的说,岁月的沉淀,他满脸的沧桑感。
    宁疏影插了一嘴,“哦……案子发生前,也就是您漂流到荒岛时,有没有遇见奇怪的人和事?”
    李元辉露出回忆的神态,过了能有二十分钟,他缓缓的道:“好像有件,大概记不清了,漂流到荒岛前的不久,我接孩子放学的时候,看见一个男人,蹲在学校的房顶,观察放学的孩子们,仿佛在人堆里寻找什么。那个人的视线与我相对,我觉得有点冷,就没再多瞧,领阿明回了家。”
    这个……有没有价值不好说,不过我随手记上了。
    “他只出现过一次?”林慕夏好奇的道。
    李元辉严谨的说道:“有没有出现过第二次,我不知道,我看见的只有一次。”
    “打那个警头气绝身亡,这才变得风平浪静,在此之后,你有没有遇见别的事?”我耐心的挖道。
    “有啊,张小丽、崔月、王大柱、刘雅、校工、警头,他们的家属,纷纷跑到我家,认为我家阿明是厉鬼,想一把火烧了这厉鬼所在的根据地。”李元辉抬起变形的手臂,他展示的道:“这就是我阻止时被打的下场,断了条臂,差点截肢,还好命硬,恢复了个七七八八。”
    我翻了个白眼,“他们拿你发泄有毛用,难道忘了你也是受害人家属吗?简直太不讲理了。”
    蒋天赐憨乎乎的问道:“李大爷,这些死者的家属,现在还活着吗?”
    “五十年了,绝大部分已经病死、老死、意外死亡了,好像刘雅的丈夫和孩子、张小丽的母亲、校工的儿子还在,前几天还在这湖畔跟我聊了天。”李元辉的目光锁定了不远处一个领小孩钓鱼的老人,年龄与其相仿,他挪动下巴说:“喏,那是刘雅的丈夫刘其,小孩子是她儿子的儿子的儿子。”
    “行,那就先不打扰您了,我们去问问他。”林慕夏站起身,跟他告了辞。
    多感受下不同当事人家属的视角,也许有不一样的收获。
    尿意上涌,我跑到二十米外的公厕解决完,回来时见仨人等我呢,我们四个人猜了拳,我不小心输了,所以这次由我来负责与刘雅的丈夫搭讪。我们走到近前,注意这个老头很有意思,一只眼睛是月牙形的,仿佛永远睁不开,他握住鱼竿的手不停地抖,湖水中浮的鱼漂也一个劲的动,别说钓鱼了,连鱼饵都得赔干净。
    我探头望了眼他身侧的塑料桶,果然是空的。
    小男孩蹲在塑料桶前玩水。
    清了清嗓子,我礼貌的问道:“大爷,问一下,您是刘雅的丈夫刘其吗?”
    刘其的手猛地一颤,鱼竿“啪”的落入湖水中,已经捞不回来了,他皱纹横生的眼皮间,透出一抹怒意,“你们问这个想干嘛?”
    “别担心,我们是警察,负责当年的那件案子。”我平静的解释道。
    “哦……这你得问李老头,他儿子是厉鬼,索命来了。”刘其神神叨叨的说:“平时李明在班级里总被人忽视,像一个不存在的学生,结果因为他不存在的死状,害死了一大堆的人,也苦了我们这些家庭。”
    我探手把林慕夏抓到近前,示意她交涉,实在说不过认定了“鬼魂索命”的老头。我的注意力放在了玩桶中水的小男孩,说来也奇怪,越瞅越入神,小男孩犹如拥有无尽的魅力,让我不愿移开半寸视线。
    猛然间,我的脑海,变作白茫茫的一片,瞬时没有了自主思考的能力,这种感觉就像是电击一样!!!不仅如此,还有点类似于睡觉的状态……有一种错觉,世界中只剩下我一个人,与外界有一道难以突破的壁障!
    ……
    不知过了能有多久,像是一秒,也像是一年,我只记得被一只手打醒了。
    睁开眼,我打了个呵欠说,“宁二货,你打我干毛,诶?你们为什么对我投来如此异样的眼神。”
    林慕夏的不解,蒋天赐的凝重,宁疏影的诧异,刘其的愤怒,以及旁边浑身湿漉漉,惊慌失措的小男孩!
    “究竟怎么了,说啊。”我挠了挠脑门,莫名其妙的道:“之前我们不是在问刘大爷关于当年的事吗?”
    刘其双手扼住我的脖子,他咆哮的说:“你……好端端的把我重孙子仍下了水,还好意思在这装傻充愣?!今天就算拼上我这把老骨头,也和你不死不休!”
    
    第九百五十四章:心有余悸
    
    我由于被扼住脖子,不能开口说话,心说你丫的搞毛啊,莫名其妙的,我何时仍你重孙子下水了?
    刘其终究是一个老人,我双手挣动数次,就摆脱了他的控制,此刻我侧眼看见林慕夏、宁疏影、蒋天赐三人的神情,我又瞥了眼浑身是水的小孩,以及四周围观的老人们指指点点的,难道说,方才真的是我把刘其重孙子仍入湖水?
    深一步的思考,我貌似不知何时被进行了特定条件触发的心理暗示!
    究竟什么时候的事情?
    然而我的脑袋像丧失了某段时间的记忆般,对于之前的事,压根什么也想不起来,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又像确有此事!
    “凌宇,你……”林慕夏想开口询问。
    我尿意上涌,打断的说:“憋不住了,我先上下厕所。”
    宁疏影的表情精彩极了,他疑惑不解的说:“猜拳之前,你不是上了十分钟的厕所?这才隔了没几分钟,又要排水?”
    “开玩笑,我哪能到厕所待了十分钟?”我翻了个白眼,旋即愣住,好像不久之前,我真的上过厕所,但是……关于这段时间的记忆,变成一片空白!如果不是他提,我就不知不觉的忽略了!这短时间我究竟干过什么?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没有释放体内憋的水。
    想到此行的目的,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道:“难道说,尿个尿的功夫,遇见了精神师?对方连催眠带心理暗示,导致我把刘其重孙仍入湖水?”
    不,我根本不相信自己干过这种事情,本能的觉得是别人联起手来对我撒谎,可是……林慕夏、宁疏影、蒋天赐,怎么可能帮外人欺负自己的人?为了解决迷惑,我们一行人来到了公园的管理处,刘其钓鱼的这个地方是有摄像头的,等看完监控视频,自然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别人见我有胆子做却不敢承认,满眼鄙视的目光向我投来。
    林慕夏跟管理员打了声招呼,她调出了之前的监控视频,我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屏幕,唯恐错过了哪一幕。视频中,我把林慕夏抓到刘其身侧,全神贯注的瞅着探手玩桶中水的刘其重孙,这状态维持了没多久,我犹如地震般不可预测的抓住了小男孩的双腿,狠狠地悠动手臂,旋即松开了手,小男孩犹如离弦之箭,脑袋扎入了明镜般的湖面。
    掀起了高高的浪花与一圈接一圈扩散的涟漪。
    小男孩挣扎的时候,本能的哭喊,因此呛水。
    进而蒋天赐脱下衣服跳下了湖水,把小男孩救上了岸,倒着抓住对方腿,使劲澄了澄,刘其重孙呛的水吐了出来,哇的一声哭泣,打破了现场死一般的寂静,索性对方没有因此受到死亡的威胁。
    ……
    “我刚才的确想打凌三枪的。”宁疏影嘴角撇动,他浮现出淡淡的笑意,“你的爆发,极为的出乎我们意料,抓住刘其重孙的两只脚,猛地在半空中甩出一个半弧,直接砸入了湖水,我们连阻止的时间都没有。”
    我打了个寒颤,实在太可怕了,忽然想到林慕夏的一句话,精神师杀人,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简直是坑人于无形!
    林慕夏跟刘其解释为我忽地中了邪并非我本意,她隐瞒了精神师的事情,我们又跟四周的人浪费了点口舌解释清楚,总算摆脱了困扰,刘其大度的原谅了我,毕竟他重孙没有事,还是蒋天赐跳水救的。
    紧接着我们来到了不远处的公厕,地上的脚印无数,没有任何显眼的痕迹。
    事已至此,这一现象只能解释为精神师作乱,否则我一没有变态心理,二没有精神疾病,怎么可能突然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举动?
    我蹲在地上,心里头一阵后怕,说:“想想就觉得恐怖,精神师如果唆使我利用职权做一些更狠的事情,亦或者说开枪朝人群乱射,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没想到,我们这才调查极案1的第一步走访,就遭遇了精神师,这其中一定有关联的。”
    “确实,巧合的概率微乎其微,看来五十年前的案子,真的是精神师所为。”林慕夏凝视着我的脸庞,她若有所思的道:“这里是老年人的聚集中心,你们说,有没有可能当年作乱的精神师现如今也老了,这里成为他经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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