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人妖-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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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打搅了一下,我发现重新进入梦乡也不是那么容易了,索性就坐一次好人把。我随手指了指裤衩做的位子:“你随便坐好了。他们去吃午饭了。估计要过一段时间才回来。你可以坐到他们回来的时候。”
“谢谢。”那人紧了紧自己身上的修士袍稳稳地坐了下来。她的脸隐在罩帽的阴影里面看不清楚,但是我从她的声音还有动作的优雅程度上,很自然地就把她想象成了一个绝世大美女。当然是美女了,难不成还有男人喜欢成天有丑八怪登门拜访?
“作为回报,我免费给你算下命吧。”坐定之后,那人幽幽地说了一句。
算命?有点意思。自从我进入《神界》以来还是第一次遇见会算命的。《神界》里面好像还没有对玩家开放算命这类生活技能,那么说来,这个人应该属于NPC了。我欣然允诺道:“好啊。不知道你怎么个算法?”
“用我最拿手的塔罗牌算吧。”那人从袍子低下伸出一双手来。那是一双保养得十分好的手。一双毫无瑕疵的纤纤玉手,手指修长笔直,皮肤没有瑕疵,白皙细腻,没有任何的可见的汗毛和疤痕的痕迹,关节很小,整体线条柔美,恰到好处的骨感和肉感的结合,让我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双手的手指上带着不少看上去价格不菲的宝石钻戒,颜色和样式搭配十分合理,既能体现主人的身份和地位,又不喧宾夺主抢占这双玉手本身的风采。如果放在现实社会,我能轻易地断言她绝对世界财团级别的豪门千金。不过,这是游戏,一切就没那么好说了。
她的左手轻盈地握着一副崭新的塔罗牌,牌的背面朝上,印着的是天蓝色的类似于缠绕的荆棘藤条的图案,数量不多,大概是十几到二十张的样子。她把牌送到了我的面前问道:“先算算你的过去吧,你也好知道我算得准不准。你从里面抽一张给我就可以了。”
“哦。”我看她自信满满的样子,就照着她的话,从那牌里抽了一张出来。
“逆位的隐者。”她接过牌只瞥了一眼,“代表孤单。不久之前是不是有很好的朋友离开?”
很好的朋友,离开,是指红尾巴狐狸么?我心头一惊。本来我只是抱着随便玩玩看的想法,应付一下这个人。现在看来,这个算命好像还真有那么一回事。我忍不住诧异地看了对方一眼。
“好像算对了。”那人似乎笑了一下,把那张逆位的隐者牌混进那叠塔罗牌中洗了一下,又重新递到了我的面前,“现在你应该有点相信我了吧,下面你想算什么?”
“帮我算下我在这次竞技大会的运势。”说实话,我比较关心能不能获得那个免费的城市。一城之主啊,想想都拉风得不得了。
“抽一张。”我按部就班地按照她的吩咐抽了一张,然后交到了她的手里。
“好牌。”她一接过牌就欢叫了一声,搞的我的小心肝还扑嗵小跳了一下,她把那张牌展现在了我的面前,“正位的命运之轮,代表顺利迈向成功。虽然中间可能有点波折,但是你会毫无悬念地获得最后的胜利。”
我疑惑地看了看她。这手段和马路边的半仙很像啊,先随便弄点小事情骗取你的信任,然后称赞你大富大贵买彩票必中五百万,把你哄得乐翻了天,最后从你包里掏钱。不过,她说了是免费算命,不为财,她没必要哄我开心啊。
那人好像能看穿我心思似地柔声说道:“我说了,今天给你算命全部免费。绝对不会食言的。一个人用塔罗算命,上限也就两次。下面我们换种方式好了。”说着,那人就自说自话地把牌收了起来。
“换个方式?什么方式?”我很好奇地问道。
“最传统的看手相好了。”她把玉手一摊,放到了我的面前,“把手给我。”
我乖乖地把手递了上去,她的手轻轻地捏住了我。一丝温暖从她的手上传了过来,一种奇特的温柔感瞬间在胸口荡开,说不出来的舒服。她的手真是好柔,好软,和我从外观上的推断毫无差别。
“你是个很矛盾的人。不单外人们看如是,很多时候连你自己也有这样的感觉。”她盯着我的手,开始娓娓道来,“你有敏锐的洞察力和去伪存真的判断力,正义感极强。特别注重真实,不熟稔于人们司空见惯的旧习和规矩,容易走向极端,性格像孩子般纯真,不计小节,秉性纯洁,对任何人都非常友爱。本性比较单纯,但不够细致和沉着,偶尔会显得变化无常,执拗任性。性格中同时存在着观察分析事物的理性倾向和随心所欲的感性倾向,显得有些深不可测。”
“你这是在算什么?”我感觉到她说的好像和我想知道的没什么关系。
但是这个人好像已经进入了一种忘我的陶醉境界,丝毫没有聆听我的提问,只是管自己说,旁若无人的自言自语:“你极不欣赏平凡而无奇的思想,但对名利却不太热衷,只希望能过着像风一样自由自在的生活。你对爱和美充满了激情和幻想,富有博爱精神,喜欢追求美好的事物。但是,你骨子里是极端自私的。虽然,你不会随时将这特质表露出来,但是在生死关头的时候,你会以自己为优先考虑,会完全不理他人死活,也可以说你是无情。”
“够了。”我猛地把手抽了回来,狠狠地瞪了一眼前面这个已经近乎与胡言乱语的人。心头忽然觉得很烦躁。
“你是极端激进和极端保守的混合体。这两者所产生的巨大矛盾是造成你自己同时也是造成你周围人困惑的最大原因。当某一天你能够正视自己的时候,你的苦恼也会随之消散。”这是她的结束语。我则眯着眼睛用一种很不友好的眼光看着她。
“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当我心情不是很爽的时候,我对脏话并不排斥。这个不知道从那里窜出来的家伙,装酷玩神秘我也忍了,现在居然登鼻子上脸地对我本身指指点点,我就要恼了。Y让你来算命,你倒把自己当心理分析师啊。
“我是谁不重要,自己知道就可以了。”说着话,那人猛地就站了起来,“其实,人生当中有些旗鼓相当的敌手并不是坏事情,起码他们的存在可以让你暂时忘却一个人一生最大的敌人。”
“一个人一生最大的敌人?”我嘀咕着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心里在琢磨是不是又遇见什么疯子了。
“对啊。一个人一生最大的敌人便是自己呀。”她忽然高举起了自己的双臂,身上的修士服犹如被风吹起的窗帘般展开,挡住了太阳,挡住了光线,挡住了一切。无边的黑暗瞬间将我吞噬,然而我却一点都没有惊慌,好像早有准备一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略微感到有些不安的我发现远处似乎有一点亮光。我疾步向前。那是一扇虚掩的门。丝毫没有犹豫,我便推门而入。
……
懒懒的不是十分刺眼的阳光瞬间撒遍了我的全身,时疏时密的知了嘶鸣声从远处不急不躁地飘入耳朵,脚下粗糙的水泥板搭砌而成的一块平台,天上是浮有几朵白云的蔚蓝天空,不远处一圈绿色的铁质围栏将这里圈成了一个不是很规则的正方形。
一切宛如昨日重现。着不是大学时代,我闲暇时最喜欢去的场所,X号教学楼的顶楼么?眼前突然出现的这一场景让我产生了一丝迷茫。我低头一看,发现我已经不再是游戏里的斑鸠了,而是像当初在大学里最普通的样子,白衬衫,洗得有点发白的牛仔裤,帆布鞋。时光倒流还是我穿越了?这一切是那么得熟悉,熟悉到让我有点莫名其妙。
但是,我还是抬起了头,朝自己的右上方望去……
黑色的圆头平跟小皮鞋,白色的短袜,一双修长的腿交叉在一起慢悠悠地前后晃着,一条浅蓝色的一字短裙,领口有点低的T恤,一头柔顺飘逸的深黑色长发,一张一见就难以忘怀的俏脸,和一双凝视着你的眼睛。
“同学,我们认识么?你怎么用那种目光看着我?”那个可人儿开口了,她浅笑着问我,有点好奇。
而我则感到眼眶一热,滚烫的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你叫韩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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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是不是看得有点迷糊啊?这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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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 裤衩的裤衩
韩雪,活生生的韩雪又出现在了我面前。这究竟是幻觉还是梦境都已经不再重要,那熟悉的笑颜牵动着最深处的思念,眼泪如同决堤的江水奔涌而出。一瞬间我又有了一丝愧疚。高燕燕,我对不起你。无论我如何努力,韩雪还在在我心中占据了那份本应该属于你的地方。心中最柔软的部分被什么东西轻轻地刺痛,一切都已经变得无所谓了。
然而,美好总是短暂的。我探出了手,想去触摸那心中永恒不灭的身影,眼前的这个世界却如一块被击碎的镜子般破成了无数块。脚下的水泥地面也一下子分崩离析,裂成了无数不规则的碎片,和我一起朝那不见底的黑暗深渊坠落下去。
也不知道在这无尽的虚空下坠了多久,好像突然撞到了什么东西,剧烈的疼痛感突然从我的手肘部传来,生生地撕扯起我脆弱的神经。我无声地大叫了起来,双眼一瞪,一团刺眼的光亮扑面而来,将我周围的幻象一并扫去。恍惚中,我似乎听到了一些熟悉的声音……
“你干什么,裤衩。别骚扰老大午休。”
“关我屁事啊。是她自己睡姿太丑陋,从座位上翻下来的。”
“胡说!你刚才毛手毛脚的……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你老想占老大便宜。”
“你才毛手毛脚呢。我要占老大便宜,还需要偷偷摸摸的么?”
“都给我闭嘴,先把老大扶起来先。”
然后,我感觉有好几只手扶着我的身体在把我朝什么地方抬。
我睁开的眼睛,迷迷糊糊朝旁边一看,发现我的那些无良手下正好像蹩脚的搬运工,在粗手粗脚地把我朝我原来的座位上抬:“你们这是在干嘛?”
“看,都是你不好,把老大的美梦吵醒了。”裤衩怒气冲冲地对一边的跳蚤叫嚷道。
“我吵的?”跳蚤马上瞪了回去,“明明是你好不好。还敢恶人先告状。”
“你说什么?”
“够了。”我一声断喝阻止了他们的争吵,骂了句,“吵个屁啊。先把我放下来。我自己有手有脚。”无良众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好歹坐定了,我感到头疼得要死,急忙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小涅很体贴地递上来一杯热水。我接过来“咕嘟咕嘟”仰头就喝了个一干二净。
“还是小涅有点良心。”一杯水下肚,感觉好了很多,“刚才发生了什么?”
“还不是小色狼想趁机干点见不得人的勾当?”小涅装作不经意地回答我。
“谁是小色狼?谁想趁机干见不得人的勾当?”裤衩马上就跳了起来。
“我又没说是你,你这么着急跳出来干什么?心虚么?”小涅可是谁都不怕的主。
“我……”这回裤衩算是没话说了。
我可没心思掺呼他们的拌嘴。我抬头四顾,发现那个给我算命的黑衣人已经不见了身影,就问周围的团员道:“那个算命的黑衣人你们知道她去哪里了么?”
“黑衣人?”“算命的?”见众人一脸迷茫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们什么都不知道。难道说刚才的一切都是我的南柯一梦?但是,这未免也太真实了。真实到我都无法说服自己刚才的的确只是一个梦。先不管这个,我还是先来弄清楚一下,什么所谓的色狼事件。
我请了清嗓子,坐了坐正,起码上上去有点老大的威严,然后开始调查。我问跳蚤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跳蚤还没开口,蕾米娅就抢口道:“斑鸠姐,裤衩他好恶心。趁大家不注意翻你的裙子想看你……看你的……看你的内裤。好恶心。”
“谁看老大内裤了,你……你血口喷人。”裤衩的脖子是又红又粗呀,他辩解道,“我只是想找回我的眼镜而已。”
“眼镜,什么眼镜?找眼镜需要翻裙子么?”蕾米娅现在也有点牙尖嘴利了,“东西是放在包包里的,包包是别在腰上的,不是藏在裤裆里的。”
“你怎么能用常理来判断老大?”裤衩现在的底气明显没刚才足了。
“你的意思是我不是正常人了?”机会难得,这次不好好调侃一下裤衩,那真是愧对老天爷了。
“我可没这么说。”裤衩低下了头。
“裤衩,其实你想看我内裤只要说一声就可以了。我们都这么多时间的朋友了,这点小小的心愿我是可以满足你的。”
“真的么?”裤衩马上两眼放光地抬起了头,
“现在想看么?”
“现在不用了,不过,当我们两个单独的时候,可以找个比较僻静的角落……”说到这里,裤衩仿佛从我们偷笑的脸上读出了点什么,迅速地闭上了自己的嘴。
“裤衩,你真是我们的开心果。”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放声大笑起来。其他人也捧着肚子开始在地上打滚。
“老大,我恨你,呜呜呜呜。”裤衩的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伤害。
“裤衩,你看了我的,也让我们看看你的吧。”我恶作剧般地提了一个建议。
“老大,不要啊。”裤衩惨叫了起来。可是,现在可不是体现我们爱心的时候,无良众们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把裤衩摁住,然后开始扒他的裤子。
你们说一个侏儒豆丁,下半身只穿一条缀满了红色小草莓的白色四角裤给人什么感觉?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当时是把肚子都笑疼了。
“裤衩,你怎么和你的蛤蟆兄弟一样,喜欢穿草莓图案的小内内啊。”我捧着肚子快直不起腰来了。
裤衩则愤怒地抖起了他的八字胡:“斑鸠你惹怒我了。还有你雷西尔,亏我还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搭档,你也完蛋了。我要和你绝交。”
雷西尔一脸的无辜:“裤衩老兄,这话说的,我只是服从团长大人的意志,奉命行事罢了。”
“放屁。刚才老大话还没说完,你就第一个扑上来。”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么。我也很想知道你穿的内裤是什么模样的,何况你的ID是会飞的裤衩。”雷西尔不徐不急地说道,“我就想这个会飞的裤衩是个什么样子的。”
“干,这两个根本风马牛不相及。亏你还能想到一块去。”
“玩工程学的,谁没有点发散性思维啊。”一说起工程学,雷西尔的目光变得神圣起来,“裤衩,昨天我们做那个大炸弹,好像又多出了几个零件,我怎么找也找不到地方把他们装回去。”
“多出来的零件?”裤衩面露一丝疑色,暂时忘记了自己现在还只穿着一个裤衩,“哪几个?拿出来我看看。”
“是这几个。”雷西尔从包里拿出了一些稀奇古怪的金属物品,还有个鸵鸟蛋大小的黑色铁球。
裤衩拿起那几个零件仔细地看了看,然后脸忽然变绿了:“老雷,这他妈是保险装置。你居然没给‘神风艾克斯六型’高爆炸弹装保险装置,你想搞国际恐怖主义么?”
“神风艾克斯六型”高爆炸弹!众人又不是没经历过被裤衩他们的炸弹误伤的事情,条件发射地朝后蹭蹭蹭地退出了好几步,让自己和那个地上的黑铁蛋保持了一段不小的距离,面色皆是深水般的凝重。
“这玩意不会说爆炸就爆炸吧。”我死死地盯着那个黑铁蛋问裤衩道。
“大家别担心么。”裤衩试图给大家打放心针,“你们见过不经过启动自己就会爆炸的炸弹么?”
而那边雷西尔则对那个炸弹上的一个很小的红色按钮产生了十分大的兴趣:“裤衩兄,这个按钮在你的设计图上好像没有啊。”说着,他居然就自说自话地伸出了一根手指把按钮给按了下去。
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