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晃着,真他妈累-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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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事情似乎一发不可收拾了。NGA,wow贴吧,以及17173上都开始说这件事。内容就是wow玩家见了网友后惨被XXXX,怀孕后遭到抛弃,找到男方发现其有女朋友。下面是一张照片,意思是主角人物配图,贴的人是苍井空。
只有多X没有转帖,让我觉得还是有点人性。
下午3点,多X给了连接,内容就是wow玩家见了网友后惨被XXXX,怀孕后遭到抛弃,找到男方发现其有男朋友。下面是一张照片,意思是主角人物配图,贴的是断背山的封面。
我看着网页欲哭无泪。
万幸的是,没有人提到她的名字;我和大圣皮糙肉厚,可千万别扯到细皮嫩肉的她了,经不起这折腾。
大圣想去她们学校讨回公道。
“去你吗比去!”我愤恨的喊着,气撒在了大圣身上。其实,跟着吥洅敛嗳玩的有不少人,都是同学一类的;现在服务器里都知道了,她的同学能不知道?大圣现在去,还不被人家给活活打死?
大圣还想说什么,刘高玩告诉我们,我们工会的DKP论坛被黑了,数据全无。
“怎么不去黑咱们学校的教学网站!”大圣愤恨不已。
我觉得那样是救了我们不少人,而不是打击报复我们俩了。
她的电话还是不通,五点的时候我决定去她们学校,正好现在能赶得上最后一班车。大圣暴躁不已,却恨没有出门的借口。
“看好他。”我和高玩们嘱咐。他俩点点头。
上车走人,一路小跑。
问题是我上车还不到半个小时呢,刘高玩就给我打电话,说大圣也跑了。
“不是让你们看住人吗?”我气呼呼的喊。“怎么就能让一个一米八的大个子给跑了?”
“谁知道啊!我们在屋里呢,说大圣你要是出去记得和我们说。结果他没说就走了……”李高玩在旁边插嘴。
娘的,他们太相信大圣的思想觉悟了。
现在下车回去抓大圣已经不现实了,只能顺着计划继续进行。
大圣,你别出事啊。
我到了她们学校,走到了她的楼下,开始叫喊她的名字。旁边一大群人以为我是来告白的,纷纷围观。可是我一脸的焦急,而且手里也没有鲜花什么的,这种表白状态比较非主流。直到他们保安来抓我时,才下来了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
“你是右右?”这个女生看着在保安群里挣扎的我迟疑的问。
“是我是我!”我喊着,看来是有人捎来口信了。
“哦,她让我告诉你……”这个女人看了看我,然后说:“她不认识你。”
我被扔出了校门。
但是没有觉得疼。
已经没有回去的车了,于是我在网吧通宵;不敢上WOW,只好开了QQ看她在不在,意图对她解释。
问题是,她的头像始终是灰色的。
倒是另一个头像吸引了我的注意。
“大圣?你丫怎么上网了?”我惊讶的看到了大圣。
“恩,在这边的网吧呢。她不见我。”大圣沮丧的说。
我突然就觉得好乐呵。“没人为难你吧?有没有一群人揍你个狗血淋头?”
大圣说没,就是一群保安把他扔了出来。
我哈哈大笑。“我也是。倒霉啊。”
“恩,算了,我明天回去。爱见不见!”大圣说。
我觉得也是。“注意点吧,别在网吧惹事,我也明天回去吧。”
打完了字,按下了CTRL+回车,突然的有人狠狠的拍我肩膀。
我回过头去,是一个熟悉的光头。
12月1日 我在医院,感觉良好,请祖国人民放心。
半夜2点我摸黑敲开了门诊的大门。换句话说,他丫的再不开门,老子就撬门了。诊所的医生就跟被抓奸了一样态度恶劣,嘴里不干不净的嘟囔着打开了“24小时营业救死扶伤”的诊所大门。
门口是坐在楼梯上,满脸是血的我。
“有烟没……”我的第一句话是这个。虽然戒烟了很久,但是出事之后我的第一反应还是像几年以前一样。
我需要一点刺激,一点尼古丁的刺激;那种让人入迷的尼古丁味道可以让我入迷,可以让我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可以让我觉得回到了过去。回到了那个我确实无所不能的年代。
医生给了我一根,然后几乎是把我拖进了屋里。
我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那个医生还挺敬业的一直给我包扎,头上的伤口啊,胳膊上的伤口啊,腿上的伤口啊……都是无差别攻击。等我明白过来时,我发现就连我完好无损的左手也全是绷带。
我正琢磨着是要我出演山寨电影《木乃伊过来》还是怎么地,何必要浪费这么多绷带;然后我扫见了他的胸牌:XX,实习。
“实习大夫啊……”我勉强笑了笑,难为他了。
“不,我是这里的清洁工,晚上我负责值班。”他很腼腆的说。
我彻底无语,继续装死,直到我昏昏的睡去。
第二天我醒来之时,正是诊所开张的时刻。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一脸兴奋的走了进来——他已经听到了那个清洁工的报告:半夜有急诊。
“哎,现在的小年轻啊,不懂事。你看,前天一个,今天又一个……”大夫边叹气边走了进来,同时嚷嚷着:“你要打胎啊……”
然后我在床上尴尬的看着大夫,大夫尴尬的看着我。
“你不早说是男的!”大夫气势汹汹的教育刚才的清洁工。然后大夫一脸亲切的走过来假装查看我的情况,所幸的是没有询问我受伤的理由。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番,确定了我没有猝死的可能后,舒了一口气。“你得检查。”大夫下了结论。
我倒。刚才的半天不是检查?
“你看,拍个片子,查个血液,然后验一下排泄物;如果不行的话就要B超了,还有,现在正是流行病的季节,你的体质幼弱不如接受疫苗注射……”大夫很痛惜的看着我的身体,嘴里滔滔不绝,仿佛再不救我我就嗰屁了。无产阶级的伟大革命友谊显露无疑,大夫身后“救死扶伤”的四个大字冉冉生辉。
“我就带着200……”我想了想自己的钱包。
“哦,那还是包扎一下吧,看你不是太严重。”大夫的笑容僵住了。
大夫还是给我打了一针破伤风,防止我在医院暴毙。然后就尽职尽责的去玩斗地主了。和谐的医患关系是多么的美好,一点也不像社会上说的“医生和患者对立”,我们基本就没有关联。
大圣给我打了电话,但是我没有打算说实话。“我留下了,她接受我了。”我骗大圣。大圣羡慕的说,真好,我就被拒绝了。
大圣要是来了,我估计这个学校天要翻了。行了,吃点亏就吃点亏吧。她不知道,也好,省的担心。
昨天晚上真他妈的倒霉。
光头竟然认出了我,我靠,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至于这么多人下死手嘛……“出去说,别在这搞。”光头跟我说,手紧紧的揪着我的衣服。
其实网吧里有摄像头,在这里打架的话,难说为了心疼机器,网管会不会报警。也许在这里我赖上个10分钟警察叔叔就来救我了。我心里是清楚的,这个时刻虽然很丢人,但是只能靠警察了。
不过昨天的我不是这么想的。
刚被保安扔出来,女人又不见我,我是气急败坏……说实话,我很有找人打一架的冲动,只要对方不是穷凶极恶的城管就行。
于是我顺从的走出了网吧,走之前还很理智的去网吧柜台办理了下机手续。我知道,今天晚上再回来继续通宵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了。
学校的附近荒地不少,我有点冷。“就这吧,远了干嘛。”我说。
一群人围着打,我想揍光头,问题是黑夜里真不好分辨那个才是光头;真是难为他们了,大半夜的打人,还有可能会打到自己人。偶尔摸到了光秃秃的东西,也是人家的手肘。我错误的估计了自己的实力,导致了一场可笑的失败。
头上的血开始流下来的时候,他们也停了手。打火机一亮,几个人叼上了烟,喘口气。确实,打人是体力活。我勉强的站了起来。几个人见状赶紧抽了几口后扔掉了烟头,抓紧时间又把我打到了地上。
这次他们走了以后我才爬了起来;我怕爬起来太早又挨上一顿,那估计就悲剧了。既然脱离战斗了,赶紧虚弱复活跑尸吧……于是发生了我去诊所的一幕。
一天没有动的我,现在觉得稍微一动,头就疼的不行(看过我光头照片的人,那个十字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疤痕)。无奈了,短信我都懒得给别人发。
我只担心一件事,就是大圣会不会也这么倒霉。
别问我为什么不想报仇;有什么报仇的?难道喊上一群人在过来跟人家玩命?算了吧,算了。我只希望在我这里是个终点。毕竟现在,大圣的学位证,她的生活,以及我身边那些傻逼的学业……
我突然觉得自己伟大,懂事,而且顾全大局了。
晚上六点,有人给我送饭来了。我也很惊讶,以为是她来了;未曾想到,竟然是他。就是那个以前的我的情敌。
“回去说你们被人打了,我就自己来看看。”他拎着点水果,很同情的看着我。
“谁们?就我一个……”我纳闷。
“啊?他们还说呢,7个人打了5,6个,结果胜利了。”他也很莫名奇妙。
看来总有人觉得,一群人打一个不光彩啊……
“她没过来?”他问。
“别告诉她。”我说。他点头,明白我的理由。
这一天就这么结束了,头疼,睡觉……
12月2日 我的理由 不得不做
老大是今天早晨到了天津的,第一时间坐错车去了塘沽,第二时间来到了我所下榻的小诊所。当我头晕脑胀十分想吐的时候,我看到了老大关切的脸。
怪不得我这么想吐。
按说老大现在忙的跟狗一样,昨天晚上老大接到我的电话后特意在“董事会”上拿出了12秒讨论了我的问题,然后屁颠屁颠的来了天津。老大仔细的询问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很不屑的表示了我的笨拙。“才6个人你就不行了?老子当年一个人面对着60个人还热血了一把,你行不行!”老大拍打着我的伤口。
我的脑袋嗡嗡的,觉得自己快死了。
其实我没有想到老大会这么快来天津。昨天晚上我闲得无聊,和老大说了说我的现状,没有想到老大就心急火燎的过来了。说实话,我有点小感动。
老大立刻给我办理了转院手续——其实就是把昨天吃的炒饼钱给了大夫,人家立刻就让我出院了——让我进了市区的医院,然后中午的时候带着啤酒来给我压惊。下午的时候老大回了石家庄。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行。”我和老大这么说,并不打算让老大自己去和那群人谈判帮我争脸。或者说,我的打算是就在我这个人身上结束,犯不着让老大也掺和进来。
老大没有说什么,点了根烟,看着我一言不发。抽完了烟,也算是心灵交流完了,拿出一张自己的名片写了一个号码,说有事的话直接给这个人打电话就行;然后老大来去匆匆的出门上了出租奔着火车站就去了。
昨天我就知道,老大在谈生意(网吧的事情)。
百忙之中来见我一面,我已经很欣慰了。
于是老大走了,我把哪张名片扔进了自己的垃圾桶里。
大圣闹闹着给我发信息,问我怎么还不回去。我只能告诉大圣,说老大突然来了天津,我得陪老大。
大圣一时间没有弄明白。“你不是去见她了吗?怎么和你老大又扯上了?”
我没有解释。
大圣恍然大悟,迟疑了一下问道:“莫非是久违的3P?”
“屁!”我怒吼。整个医院就我不和谐。
男生宿舍立刻传开了这个消息。“当时别人问右右,3P不3P?你们猜右右那个禽兽怎么说?一个字,P!”刘高玩和李高玩在我回去之前把这个故事传唱在人家。
总之大圣认为我没事,我就没事。这几天事情没有像我们想象的一样一发不可收拾,起码CCAV还没有来我们学校采访关于大圣的种种。除了这几天我们学校有一个人从6楼跳了下去——哦不,是掉了下去,自己晾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基本没有什么大动静。我们学校的女生偶尔获知我和大圣的故事后不为所动,觉得“一早就看出来了。”
我静静的在医院里,享受着难得的安静。
老大的车开之前再次给了我一个电话。“真不用我?”老大不甘心的问。“不用,你赶紧回去吧,别出来丢石家庄人民的脸……”我出于家乡自豪感对老大下达了蒙面的要求。
老大很欣慰我还能这么幽默。“回了石家庄咱再说吧,啊,哈哈哈。”
我能想象老大经常带着2个小弟出入某地,身后是一个诡异的人形的麻袋,里面还轻轻的扭动同时发出“呜呜”声音。
这件事情,我自己来处理。
“我在XX医院,你要是没有事了,来看看我吧。”我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并没有打算她会收到。她不开机,我也没办法啊。
想不到立刻的她就回复了我,问我怎么了。
我还纳闷她没有收到的提示怎么就能接到我的短信呢,后来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什么“呼叫转移”,意思是把这边的短信转移到那边。哇,高科技呀。
我很感叹中国移动的次现代科技技术——当然她来的时候我表现的是爱情的渴望。她带着自己做的鸡翅来的——一看就知道是借用了食堂的东西做出来的食物,上面的鸡毛比鸡肉要多得多得多。
“你怎么又……”她的眼睛吧,看来这几天没有闲着,估计是一直哭。
“我倒霉。晚上遇到了劫道的。”我想了想说了自己预设好的第一个版本。
“我不信,你怎么会这么巧遇到劫道的!就算是,怎么可能打得这么狠!!”她看着我遍体鳞伤,觉得我更像是被轮奸了。
说实话我都觉得自己太狼狈了。
“其实,我是喝醉了然后从出租上掉下来了。”我说了自己的第二个版本。
“你觉得我信吗?”她的眼神在鄙视我的智商。
“行了,你别拷问我了行吗?要不是你逼我在外面过夜,我能这样吗?”我头疼,决定装痛苦。事实上我确实痛苦。
“算了算了,你先好好休息吧。”她擦眼睛,看着我,勉强笑了笑。
我终于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病号——有一个人给做饭,有一个人帮忙倒水,有一个人时不时的问寒问暖,有一个人陪着说话。
恩恩,这才是病号的待遇啊!
她忙前忙后的,虽然说不上对我百依百顺,不过眼里的担心和焦灼还是映入我的眼帘。她还是担心我的,我告诉自己,然后满意的笑了。
晚上了,她说自己要回去了。我诚恳的说,留下吧,我一个人怕黑。
她就笑了,说别胡闹,给你倒了垃圾,晾杯水,就走了。
我就傻笑,说,明天再来啊。
她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头,然后出去倒垃圾——出门不到5秒钟,她回来了,眼神里全是气愤。
“你还要骗我多久?”她问。
“我骗你什么了?”我很奇怪的问,不晓得为什么她转变的这么快。
然后我见到了自己这辈子最冤枉的证据:她手里,拿着有老大名字的那张名片。
“你还说你没有想去打架??”她的眼泪流了出来,然后狠狠的向我扔过来了垃圾桶。
我就傻乎乎的,看着她跑走。
MLGB的,老子冤枉!!
12月3日 好吧,你们随便吧 我回学校,天气难得晴啊晴
今天上午我自己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