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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教训花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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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白初蕊挣扎地抬起她的手,本意想阻止他的进袭,可却只能无力地瘫放在他手臂上。
  热汗涔涔,呼吸凌乱,绷紧然后又酥软的四肢,在在点明了白初蕊的感觉……常隶半合着眼静默地品味这神奇的一刻。一直以来,无论是男女欢爱,乃至与人交往,常隶全都是获得胜于付出,若不是小花儿出现,常隶心想,或许他这辈子永远无法理解,何谓付出的快乐。
  她是他的宝贝——常隶怜爱地轻抚她汗湿的额际,以手当梳理颐她散乱的发丝,慢慢等她喘过气来。
  感觉到他的温柔,神情醺然的白初蕊迷蒙地绽了抹笑。直到他手指再度抚上她汗湿的身体,一丝清明神志突地窜过白初蕊脑海,她倏地张开双眼。
  凝香的教导!她竟然全忘了!
  见她一脸懊恼地坐起身来,常隶问道:“怎么了?”
  “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白初蕊避开常隶的凝视,抿着小嘴吞吞吐吐地说道:“我从凝香那儿学到一些东西……我本来是打算要……”
  要什么,她讲不出口,只能垂着头用手轻推常隶,意思要他躺下就对。她那娇羞含怯的模样实在教常隶感觉有趣。该不会她觉得,把话说出口比实际行动,还要教她难为情?!
  常隶有时还真不知道,小花儿她这奇妙的个性,到底是被谁驯养出来的。
  “好,我乖乖躺下。还有什么其它吩咐?”
  白初蕊蹙眉想了一下:“你等会儿不可以再伸手碰我。”这是白初蕊保持理智的唯一法子,因为每次只要被他手碰上,她马上就会忘了接下来该做的事。
  “这可不行!”常隶一口拒绝,他妖艳晶亮的黑眸闪过一丝笑意。“要我不碰你,就跟要我不吃饭不喝水一样,会死人的。”
  听着他夸张的形容,白初蕊唇瓣不禁绽了抹笑。常隶凑脸过来亲吻她,边在她耳畔喃喃:“为什么会跑去跟凝香学?或者是她强迫你学的?”
  常隶是故意这么问的,他知道白初蕊不是个人逼迫她,她便会委屈答应的人,所以答案只会有一个——“喔,难不成你是为了取悦我?”
  “才不是。”白初蕊嘟起小嘴反驳:“我只是不喜欢什么事都不能做。”
  言下之意,就是她喜欢掌握主控权。
  “好啊,你想怎么做,我都依你。”常隶双手一摊,一副尽管放马过来的表情。“但有一条但书,不能要求我不碰你。”
  几个念头在白初蕊脑中转着!真要照他要求行动?白初蕊直觉不愿意。当初他带她回来,也没见他经过她同意,为什么她现在就要接受他的但书!
  心里主意已定,但白初蕊却聪明的不把它表现在外。“好,那你先把眼睛闭上。”
  她想到了一个好东西——常隶先前从她腕上取下的铜铐,还搁在房间里。看准了常隶还未对她起疑心,白初蕊蹑手蹑脚取来铜铐,突然间“喀嚓”两声,常隶发觉不对劲时,铜拷已然挂在他两个手腕上。
  “小花儿——”常隶诧异地瞪瞧着她,只见白初蕊得意地昂起鼻子。
  “这招叫‘以其入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叫你先前没头没脑就把我锁了十多天,我当然也要让你尝点苦头。”
  “快放开我!”
  “才不要!”锁匙其实就搁在茶几上,只是这会白初蕊双手按搭在常隶胸上,使劲不让他起身。“不管,你刚自己明明说了,除了要求你不碰我之外的所有要求,你全都会照做。”
  “但你这跟叫我不要碰你有什么两样!”
  白初蕊嘻嘻一笑。“至少我没说啊!”
  这丫头!常隶恼得牙痒痒,竟想出这方法反制他。
  “乖乖躺好。”得到了掌控的权力,白初蕊一反方才的羞怯,突然变得自信满满。
  坦白说,要解开这两只铜铐的法子,除了钥匙之外,还有其它,区区两只铜铐根本没法禁缚常隶,但瞧她一脸开心的表情,常隶决定乖乖听令。
  “那你可要温柔一点。”常隶说完,随即放弃挣扎。
  瞧他一脸逆来顺受,白初蕊再一次被逗笑。
  啊!白初蕊心想,她真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突生的满足登时扫去她心头的羞怯,只见她嘴含着浅笑,伸手顺着常隶胸膛,像是要熟悉他身体一般,从上到下缓缓轻挲着。
  常隶火热的眼瞳,从头到尾一直没离开过她脸,看着她蓦地变得迷蒙的双眼,因兴奋而微微张启的小嘴,还有她变得粗浅紊乱的鼻息,再加上她手指——常隶双眼一眯,嘴里忍不住逸出一声低叹,人生至乐也不过如此啊!
  第八章
  “小花儿,把铜铐解开,让我碰你。”
  这是请求!常隶从没用如此卑躬屈膝的语气说话,白初蕊自然也知道,她无法拒绝。
  他快发疯了——常隶曲起被囚缚的手腕抹去满额的汗珠,这时白初蕊已踩着虚软的步伐重新回到床上,当铜铐被解开,常隶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倏地将白初蕊扑倒在床上。
  他自制力已达崩溃边缘,尤其当他手指触碰到她下身,发觉她已潮湿柔软,正期待他进袭——常隶头贴在白初蕊肩窝发出低吼声,随后他凝视她眼,用着嘶哑的声音提醒她:“小花儿,可能会有些痛。”
  白初蕊点点头。“凝香说过。”
  “我会尽量慢些——”常隶咬着她耳垂低语。
  白初蕊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能被动地配合他的动——然后,痛感突然降临!
  “常隶!”
  “再给我一点时间……小花儿……再一下子就好……”
  热汗开始从两人肌肤沁出,因摩擦的热,将白初蕊雪白肌肤染上层层粉红,常隶一双眼直盯着她脸上的反应,随后几个深深地进入,被他所吮红的嘴里逸出难以承受的哭叫。“常隶……”
  常隶喉里发出一声闷哼,追在白初蕊之后攀上高潮。他晕晕然的闭上双眼,头倚在她心跳隆隆作响的胸口,在这一瞬间,常隶忘了自己的姓名、忘了过去、忘了他曾做过的种种傲人事迹;他脑中只有一个字,正是他方才问题的答案。
  爱……
  游戏人间,从不知民间疾苦的天之骄子,终于在这一刻领悟,老天之所以送他来到人间的意义所在。
  就是她——
  常隶张开双眼,眸光温柔地瞧着身前的白初蕊。瞧着她不住轻喘的反应,一股柔情缓缓将他整个人包围。
  白初蕊睁开眼睛,仿佛还无法意识自己身在何方的神情,让常隶忍不住笑眯起眼睛。
  “累坏你了……”常隶凑唇亲吻她汗湿的额际。
  白初蕊点点头,难得见她如此诚实表态,实是因为全身乏力的她,再也挤不出其它诸如害羞之类的念头,她当真累坏了。
  “好渴……”白初蕊低喃。
  常隶点点头,随即翻身下床取水。
  白初蕊感激涕零地接过。不过是极普通的白水,喝进干渴的喉里,也有如甘泉般甜美。
  在白初蕊喝水同时,常隶拧来条布巾要帮她擦拭满额的汗,白初蕊害羞地缩了下身子,伸手欲自己来,常隶却将她手按下。
  “让我来。”
  是他眼神里的温柔,也是他醇厚的声音,令白初蕊说不出拒绝的话。她仰起头沉默地接受常隶的服侍,很明显可以感觉,他并不熟稔这样的动作。
  很可能是第一次——白初蕊垂下眼睑,唇瓣浮现一朵甜笑。
  “笑什么?”擦完后常隶随手一掷,布巾很听话,就刚巧挂在木桶边缘。
  “你之前不曾这么做过——我是说,服侍人,对不对?”
  常隶睨了她一眼,跨上床,伸手轻点她鼻头。“你才知道你多幸福!”
  白初蕊绽出甜笑。或许是因为已然习惯了常隶亲昵的举动,这会儿她的反应,倒是变得相当坦率。
  只见她掩嘴打了个呵欠,常隶伸手拉来薄被。将她安置在自己肩窝上侧。
  “你休息吧!等饱饱睡了一觉,我们再来讨论以后的事。”
  嗯?!听闻此言,原本闭上眼睛正想入睡的白初蕊,倏地吓醒。
  “瞧你表情!”常隶边笑边亲着白初蕊额顶。“怎么,以为我要把你带去卖了?”
  白初蕊摇头。“不是,我只是在想你刚说的——以后?!”
  “是啊!你先前不是跟我提过,你有极要紧的事待办。等睡饱之后有了气力,你可以从头到尾详详细细说给我听,然后我们再一起想办法,看要怎么完成它,这种时候,我可不准你再跟我提你可以自己去做。”
  常隶按住白初蕊欲说话的嘴,一双黑眸笑得好甜。“从今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白初蕊表情一怔,若不是常隶提醒,她方才还真忘掉了她原先的打算——待手上脚上钡铐一除下,她即要动身离开……
  这么重要的事,她竟会忘得一干二净?!
  “怎么了?”瞧见白初蕊奇怪的反应,常隶倏地收起唇边的笑意,警觉地看着她问:“怎么听了我的话,你的表情反而不开心?”
  大眼接触到他探究的目光,白初蕊忙抑下心头的愧疚与不安,挤了句话搪塞。“我只是在想,我……今后该不会得一直住在花楼里吧?”
  “哈哈。”还以为她在烦心什么,原来是这个。“傻瓜!”常隶怜爱地亲着她脸颊。“当初之所以把你留在花楼,全是因为你动不动就想离开我,这会儿我们俩情投意合,我当然要带你这个少夫人回常府里。”
  常隶抱紧白初蕊,软声道出他已在脑里绘好的远景。
  “出发去福州当时,我已经吩咐下人,几日内定要把牡丹庭那个院落整理出来,待你回去就先住那儿,等我们办好你的事,我会派人专程去请你姨爹姨娘,邀他们过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常隶语气里的兴奋,非但没感染上他怀里的白初蕊,反而令她越听,身子就变得越僵硬。常府的少夫人——吐出这句话的他,真的是认真的。
  一察觉到他的情意,一串泪花不禁雾蒙了白初蕊眼睛。
  “怎么哭了?”听闻到白初蕊的抽泣声,常隶忍不住惊问。他之所以说那么多,是为了哄她开心,怎么知道换来的叫,竟然是她的眼泪!
  白初蕊摇着头。心里一边呢喃着对不起,一边还要勉强自己露出开心的样子。
  原来是喜极而泣——瞧见她边哭边露出笑容,常隶这才松了口气。“你这模样要是被我娘看见,她一定会大笑你赚到了。”
  什么?白初蕊愕地抬起头来,只见一滴泪要掉不掉地悬在她眼角,常隶伸手将它揩去。
  “我爹跟我娘成亲当时便做下约定,凡只要我爹让我娘哭一次,我爹就得送我娘一串珍珠链,因为我娘说,姑娘家的眼泪,每一颗都是海里的珍珠。”
  “所以你娘她现在拥有很多珍珠链?”
  “错!”常隶摇着手指。“上回我娘还跑来问我,看有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大哭,因为她已经十多年没从我爹那儿拿到珍珠链了。”
  听见这个,白初蕊终于破涕而笑。“你娘好可爱。”
  “你才好可爱!”常隶手一点她哭红的鼻头。“我只是随便说说,你还真信了。”
  “原来你是在骗我!”白初蕊嘟起嘴嗔道。
  “哈哈哈。”常隶眼见白初蕊生气了,他忙装出一副无辜表情。“我只是舍不得瞧你哭得像只小花猫嘛,所以只好想办法逗你笑……”
  “讨厌!”被捉弄的白初蕊气得转过身去,本不想再理他了,可常隶却不死心地蹭着她裸背频频求饶。
  “好啦,我跟你道歉,你别气了么……我发誓,从今以后我绝不再捉弄你!”
  白初蕊拗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难敌常隶的哀求,满脸不情愿地被他转过身来。
  他啊!就是吃定全天下没有人可以对他那张脸生气!
  白初蕊望着常隶俊颜,突然间想起她先前的决定——一待常隶放松戒心,不再拿束缚拴住她,便是她离开的时候。照这情况看,距离她离开的日子,应该不远了吧……
  一想到自己即将失去机会,不能再这样看着他、凝视他的眼,白初蕊便觉得胸口一阵闷痛,她——多舍不得离开他啊!
  “怎么不说话?”常隶轻拍拍白初蕊脸颊,一脸狐疑地望着她。“你表情怪怪的。”
  白初蕊一听,倏地警醒过来。
  现在可不是悲从中来的时候,白初蕊提醒自己,她要保持镇定,不能让常隶察觉到异状,否则他定又会拿镣铐拴住她,到时,可真叫插翅难飞了。
  只见白初蕊深吸了口气,一下抚平心头情绪。“我只是在想,万一你又食言呢?”
  常隶露出释怀的笑脸。“嗯——”他挤眉弄眼做出思索貌。“那就罚我送你一串珍珠链?”
  白初蕊抿嘴瞪了他一眼,登时又想转过身去。
  “好好好——”常隶迭声求饶。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小花儿就此不理他。“不然你说么!你觉得怎样的处罚才恰当?”
  白初蕊眼一瞥,只见她红唇一勾,绽出一抹得意笑靥。“从现在开始,只要你再捉弄我,就罚你三天不准跟我说话。”
  这么严!常隶顿时露出苦瓜脸。“三天太多了。”他摇头。“真的不能用珍珠炼取代?”
  “你再讨价还价,就变成五天。”
  “好好好,说不过你,我投降,三天就三天——”常隶嘴里说得委屈,可脸上却笑得甜蜜。这可是小花儿头一回说出跟他俩将来有关的事,唉,能够亲耳听到这么一句,真的是叫死也瞑目。
  瞧他一脸无辜表情,白初蕊脸上虽露出笑容,可心里却是在流泪。
  她不知道,待她走后,常隶回忆起现在,他会不会觉得,她只是在玩弄他?!
  “现在,睡觉吧!”常隶拍拍自己臂膀,示意要她枕着他睡。
  白初蕊睨了他一眼,然后才柔顺地将头偎在他肩上。
  耳里听闻他沉稳的心跳频率,白初蕊差点忍不住落下泪来。
  “好幸福!”常隶满足地叹道。
  两人正要合眼小睡片刻的同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听见声响,白初蕊心里蓦地一紧!机会来了么?!
  “少爷,我是丙儿。”
  马的!又是这家伙!常隶虎目登时睁开,满脸不开心。“非挑这时候找我不成?!”他对着门口喊道。
  “是老夫人的意思,她支使小的出来找您,说非得要亲眼瞧您安然无恙,她才放心。”
  真是!常隶一脸不耐烦。
  “我不是吩咐总管要她不用担心我?”
  “总管说啦!可是老夫人也说,如果您这么不方便回府,那么她不介意亲自过来找您——”
  瞧这情形,似乎不回去不行!
  常隶转身一瞧白初蕊,只见后者伸长手,轻摸了摸他不情愿的俊脸。“回去让你娘瞧瞧,别让她担心。”
  亲爱的娘子都这么说了,他怎么能不听。常隶叹了口气,认命地从床上爬起。
  “那我先去一趟,你先睡一下,待我让我娘瞧过瘾之后,我再驾马车亲自过来接你。”穿衣的同时,常隶一边说道。
  听闻此言,正帮常隶系着衣带的白初蕊手震了下,不过她巧妙地以笑容带过。
  “好。”她柔顺地答。
  “要想我。”
  离去前,常隶不忘在她唇上偷了个吻,随后身一转,只见身着白袍的他一下消失在门扉外头。
  常隶前脚一走,白初蕊立刻着手整装。她舍弃了常隶特意为她订制的锦缎罗裳,换上她求凝香帮她买来的粗布衣袍,然后拔去装饰在发上的珠翠,将一头黑缎般的长发随意扎成两条长辫——甚至连长剑也没拿,她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跃出窗门,不一会儿,即混入人潮汹涌的市集中,再也无能辨出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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