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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大泽龙蛇剑-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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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女道:“六个时辰内!”

花衣使者恐怖地道:“不要紧,如果我再有四个时辰不回去覆命,我们门主便会寻来这里,我相信他有法子解决!”

“哈哈!”伤心女笑道:“你如果在打着这种如意算盘,那你就大错而特错了,我点你的穴道,凝涸的那块气血,随着经脉循环,行经之处,除了我将无人能够算得出来,我相信你们门主纵是呕尽心血,也无法救得了你……”花衣使者面色大变道:“我们门主神功盖世,医道精明……”伤心女颇感兴趣地道:“你们门主是谁?他既有这么大的本事,一定是个极有来历的人,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我大多都认识,怎么我没有听过这个人?”

“哼”花衣使者冷哼道:“我们门主是谁,除了有限几个人外,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你伤心女虽然博闻广见可能也不知道……”“哦!”伤心女道:“这么说连你都不知道他是谁了?”

花衣使者道:“我只不过是他门下的一个传信使者,哪有资格一睹门主尊颜,他如是召我,那是我毕生之幸……”伤心女冷冷地道:“你不觉得语中有病?”

花衣使者一怔道:“什么语病?”

伤心女道:“你刚才还说,如果你在六个时辰中不回去覆命,花衣门主便会寻来此处,我问你,既然你连门主是谁都不晓得,他会为你这么一条命而可惜吗?”

花衣使者一呆道:“那不同,本门是分层负责,各职其事,我只对我的上司负责,其他的事我不管,假如我不回去向我的上司覆命,他一定会禀明门主,给我报仇……”伤心女道:“花衣门名目倒是不少,我真不明白,你连门主的面都没见过,如何会心甘情愿的为他卖命!”

花衣使者道:“这道理更简单,只为求投明主!”

伤心女冷笑道:“愚蠢之虫,盲从跟随!”

花衣使者怒声道:“你可不准侮辱本门!”

伤心女冷哂地道:“我都敢杀了你,还怕你什么鬼门派?”

花衣使者怨毒地道:“姑娘这话,本使者一定转告本门!”

伤心女朝韩金非一瞥,道:“老韩,他侮辱我们地底之城,你给我打他一顿!”

韩金非面色陡然一变,道:“属下不敢?”

伤心女淡然一笑道:“你一定是惧怕他的武功,而不敢教训他,其实你根本不要怕他,他现在的武功还远不如一个孩子……”韩金非摇头道:“属下与他无怨无仇为何要打他?”

伤心女道:“我要你打他,你敢不听?”

韩金非颤声道:“这!”

花衣使者冷冷地道:“你恐怕拿了水缸给他做胆,他也不敢!”

伤心女格格一笑:“老韩,这话可是真的?”

韩金非长叹道:“真的!”

伤心女恍如是非常惋惜的长叹一声道:“唉,真没想到堂堂的韩金非变得如此软弱无能,昔日那种狰狞之像,不知怎会全不见了!”

韩金非被她说得目中精光一闪道:“不要说了!”

他痛苦的紧紧抓着自己发丝,继续道:“我太无能了!”

伤心女道:“以你昔日的恶名,不会轻易的就范任何一个人,可是你今天所表现的,却是那么使人意外!”

花衣使者大声道:“你这辈子只配做个奴才!”

韩金非双目圆睁,怒声道:“你说什么?”

花衣使者道:“奴才,奴才!”

韩金非悲伤地长喝一声,满脸都是痛苦之色,狠厉地瞪了花衣使者一眼,然后颓然的摇摇头,道:“奴才就是奴才!”

花衣使者哼了一声道:“你想不承认也不行!”

伤心女怒道:“花衣使者,你认为我不敢先杀你吗?”

花衣使者面色微微一变,道:“目前你还不会杀我!”

伤心女冷笑道:“为什么?”

花衣使者缓缓地笑道:“因为你正运用你的筹谋,想见花衣门门主一面,在没有见到我们门主之前,我相信你还不敢杀我!”

伤心女格格地道:“那你更错了,我现在正要杀你,如果我不杀你,哈哈,你们门主还不会和我朝面,如果杀了你,哈哈,他不露面恐怕也不行了!”

花衣使者颤声道:“你这是不智之举!”

伤心女冷冷地道:“那你将大错特错了,这正是我最聪明的地方,现在我给你看点东西,你便知道我所说不虚了!”

他朝丁杰道:“给我把易容药拿来。”

丁杰道:“好。”

他目光深沉的不露丝毫形迹,可是心中却在暗暗盘弄着那批财宝。去没有多久,便拿着一个磁瓶子来。

伤心女伸手接了过来,朝金雷瞥了一眼,道:“金雷,我想请你帮个忙!”

她那说话的口吻,突然由硬变软,由急变缓,的确是出乎金、胡两人的意料,金雷脑海中忖道:“女人之心当真是瞬息千变!”

他斜斜地跨将出来,道:“我能帮什么忙?”

伤心女道:“我这易容膏是茅山仙姑的一绝,不论是谁,只要绎我一易容,要他像谁就像谁,今天我要表演一手给花衣使者看,看看我的化装术是否相当高明!”

金雷淡淡地道:“你要以我为实验?”

伤心女道:“不错!”

金雷道:“好!”

他要看看伤心女到底在捣什么鬼?毫不犹疑的满口答应。

花衣使者大声道:“我就不相信你能将他变成与我一模一样!”

伤心女冷笑道:“那你就看着好了。”

她把那易容膏轻轻拭了一点揉在掌心之中,然后淡淡的抹在金雷的脸上,刹那间,金雷的脸上起了数种变化,由黄变白,由白又变黄。

那少女瞄了花衣使者一眼,道:“我要照着你的脸形给他化装!”

这个看似冷酷无比的少女,真是多才多艺,按照那人的形相不停的给金雷化装,不多时金雷由一个青少年变为一个中年汉子。

花衣使者大凛道:“他真的像我!”

伤心女道:“当然像你,你左脸有一块长疤,他这里也有一块,你鼻子略弯,我也使他鼻子弯了一点,现在你俩站在一起,就是你的妻子恐怕也认不出来了!”

花衣使者脸色苍白的道:“你把他变成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伤心女淡淡道:“这道理你还不懂吗?我杀了你,由他去代替你,恐怕不消数日,我便能把你们门主给逼出来!”

花衣使者冷冷地道:“没那么简单!”

伤心女冷笑道:“那就看个人了,我只要略施手段,不怕你们门主不出面,何况,花衣门时时都在探窥地底之城!”

花衣使者跃身而起道:“咱们再会!”

伤心女大笑道:“当心摔死呀!”

花衣使者身子跃起还没奔出几步,身子已砰然摔在地上,他只觉得全身经脉像是断了一样,周身麻痹,血脉不畅,那种痛苦当真是非人能受。

他痛苦地道:“你的空手道果然厉害!”

伤心女道:“这还是小手段,我还有更厉害的呢?”

花衣使者混身直颤道:“你不如杀了我!”

伤心女道:“杀你还要我动手吗?”

花衣使者一怔道:“难道还有别人要杀我?”

伤心女嗯了一声道:“不错,正是有人要杀你!”

花衣使者恐怖地道:“谁?”

丁杰斜斜跨出半步道:“我!”

他陡然一拳捣将出去,重重的捣在花衣使者胸口之处;那花衣使者闷哼一声,身子砰地倒卧在地上。

但见他鼻中血液一涌,四肢一阵抽搐,刹那间,便气绝而死,他死得当真是出入意料,任谁也没想到丁杰会突然施出杀手。

伤心女讶异道:“他和你有仇?”

丁杰道:“没有。”

伤心女怔了一怔道:“那你为什么杀他!”

丁杰道:“我是替你动手!”

伤心女淡淡地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杀他?”

丁杰道:“这道理更简单,你想杀他却又不愿意动手,怕让人家说你恃武杀人,不杀他,又觉得此人万万不可留下,我做个人情把他杀掉,你不是正好下台!”

伤心女哈哈大笑道:“你倒是相当了解我!”

丁杰道:“我知人最明,尤其是你!”

伤心女嗯嗯地道:“你既然这么聪明,可知道我现在想什么?”

丁杰道:“想杀我!”

伤心女道:“你倒是颇灵巧的,一猜便中,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不拔剑自尽,速速解决自己……”丁杰不慌不忙地道:“人都有求生的本能,我晓得你还不会杀我!”

伤心女怔怔的道:“这又为什么?”

丁杰道:“因为你现在需要人手帮助,断不会轻易把一个尚听你指挥的人杀掉,如果你不留下我,在你复仇这个过程中将会格外困难。”

伤心女道:“又给你猜对了,你这条命我暂时留下,我相信你不会逃走,你不但不会逃,还会想尽办法留下来!”

丁杰一怔道:“为什么?”

伤心女道:“因为你想得着地底之城的那些无主财宝呀!”

丁杰面色陡然,道:“这!”

伤心女挥手道:“把花衣使者的尸体弄去吧,这里还要收拾收拾呢!我相信花衣门的英雄很快的就会赶来……”丁杰道:“好,这个交给我!”

韩金非长叹道:“姑娘,你杀死花衣使者,这个乱子可闹大了!”

伤心女冷笑道:“我正要这样闹下去!”

丁杰扛着花衣使者溜进了一间黑黝黝的大屋子里,他把花衣使者往地上一放,那花衣使者的身子突然动了一下,丁杰低声道:“你怎么样?”

花衣使者长长喘了口气道:“多谢丁兄帮忙!”

丁杰道:“如果我再不出手,你是非死不可,在那种情形下,我只好打你一拳,不过你表演的也不错,不然还是很难蒙过她的!”

花衣使者道:“我立刻便走,此时我虽然能保得生命,武功却已全毁了,丁兄你这样给花衣门卖命,不知有何指教厂丁杰道:“我只想借重贵门主的力量,把那姓金的和姓胡的干掉,这两人一死,贵门便算是有交待了!”

花衣使者冷笑道:“你恐怕还有目的!”

丁杰哼哼地道:“若说我有什么目的,那就是这屋中的财富了,花衣使者,我也晓得贵门也是为了那笔财富,如果我们双方合作,也许可以弄到手!”

花衣使者道:“如何合作?”

丁杰道:“你现在还活着,那个女人定然没有想到,我只要把他们引到地底之城外面,你便下手把那些财宝盗出来,藏在隐密之处,然后再设法运走!”

花衣使者冷冷地道:“如何分法?”

丁杰道:“各取一半!”

花衣使者哼哼地道:“我如何能信得过你?”

丁杰道:“你难道不相信我?”

花衣使者道:“当然不相信你,我现在全身武功全毁,宝物弄到手后,你难保不杀我灭口,这点我怎能不顾虑!”

丁杰双眉直皱,忖道:“看样子这小子还很难斗!”

他冷笑道:“你如果不愿意合作,在下自然不会勉强!”

花衣使者深沉道:“你要杀我?”

丁杰道:“舍此而外,我觉得无路可走!”

花衣使者长叹一声道:“没想到你比我想像中还要厉害!”

丁杰大笑道:“这是抬举你,否则我也不会救你了。”

花衣使者摇头道:“好吧,我只有孤注一掷了。”

丁杰道:“那咱们便合作到底!”

这真是件微妙的事情,伤心女望着金雷现在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易容之术实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杰作,她绕着金雷身边,道:“金兄,我有一件事求你!”

金雷道:“要我冒充花衣使者混进花衣门?”

伤心女道:“不错。”

金雷道:“你认为我会干吗?”

伤心女道:“如果说我们目前的立场,你当然不会干,但如果你是站在帮助我的立场上,我相信你会帮忙!”

金雷道:“要帮你忙不是不可以,只是我要先弄清楚你的目的,为什么你会和花衣门结仇,最重要的是这地底之城这多死人是怎么死的?又是你的什么人?”

伤心女面上刹那间变得苍白,她颤声道:“花衣门是不是我的仇人,我还不知道,只是从种种迹像看来,他们似乎全都与这血案有关,这地底之城的死者全是我的家族,其中包括了我的父母,兄弟,姐妹,我为什么会变得那么伤心,江湖上无人不怕我,只因幼逢大变,性情待人均不能以常理度之,所以……”她说至伤心之处,陡然凄楚的掉下了颗颗泪珠,任谁也没想到这个看似刚强无比,性若冷冰的少女,当她说至自己家中惨事之时,竟也会忍不住眼泪直流……金雷心头一软,道:“我站在江湖道义上帮助你!”

胡中玉道:“金雷,凡事先考虑考虑!”

金雷一怔道:“为什么?”

胡中玉道:“我们犯不着和花衣门结仇!”

伤心女道:“你怕花衣门?”

胡中玉冷笑道:“那倒不是!”

伤心女道:“那你为什么不愿帮助我?”

胡中玉冷冷地道:“这事关系重大,我俩不能草率而行!”

伤心女幽幽一声叹息道:“但这等血海深仇没有你们的帮助,无法……”金雷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既然答应帮助你这一次,自然不会轻言无信,不过我得告诉你?如果我发现你另有图谋,咱俩便要翻脸成仇!”

伤心女道:“只要能报了血海深仇,我便退隐江湖!”

胡中玉道:“你锋芒太露,还是收敛一点好!”

伤心女望了金雷一眼,道:“现在我送你出去!”

金雷一怔道:“干什么?”

伤心女道:“你现在的身份是花衣使者,和花衣门接触的责任全在你身上,我敢说地底之城外面一定有花衣门的人,你只要一出去,便可和他们连络上……”金雷道:“我如何把他们骗进来?”

伤心女道:“你只要说此地确实有他们门主找寻之物,花衣门主闻讯一定会亲自赶来,那时我会安排一切!”

金雷道:“好,我去把那门主骗进来!”

伤心女带他们连着转了七个房间,在房门前停下,道:“这边直通外面!”

金雷推门而去,道:“我会很快的回来!”

夜漆黑一片,凉凉的风迎面吹来。

长草没胫,乱石嵯峨,一片凄夜景象。金雷长长的吸了口气,站在一块长石一望,只见四海村在黑夜中闪烁着无数灯影。

金雷随意望了一眼,忖道:“这里连半个鬼影都没有!”

突然,远处响起一声震动心弦的叫声,那叫声有如鬼嚎。金雷双眉一皱,暗暗想道:“这是什么叫声?”

随着这声长叫,自那黑幽幽的长夜里,浮现着——‘缕红红的灯影,那一缕灯影愈来愈近,渐渐而至。

金雷双目精光一闪忖道:“这是谁?”

只见一个全身红袍的少女提着一盏风灯,踏着乱石缓缓而来。

那少女提灯而来,在金雷身前停下身子。

她问道:“你在里面怎么耽误了这么久?”

金雷一愣,道:“因为!因为!那里出了一点麻烦。”

红袍少女道:“你被发现了?”

“嗯!”金雷低声道:“我差点落在他们手中,所以晚了一点!”

红袍女哼了一声道:“门主要你们留意,千万不可轻易泄漏自己的身份,没想到你还是那么大意,等一下门主问你,我真不知道你怎么交待!”

金雷道:“是,是!”

红袍女看了四周一眼,道:“韩金非呢?”

金雷身子一震,道:“他没有出来!”

红袍少女一怔道:“给发现了?”

金雷嗯了一声道:“那伤心女太厉害了,韩金非虽然隐瞒的好,还是让她发现,现在恐怕已经被她杀了!”

红袍女哼地一声道:“她敢伤我们花衣门的人,此人当真可恨……”金雷道:“门主呢?”

红袍少女面上突然一寒,道:“你是怎么回事,门主的行踪岂是你能了解的,本门历代规矩中,最忌门下弟子询问门主的行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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