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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东方玉东方第一剑-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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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应该是贼党江南分令的副令主,也就是假扮陆兄的贼人了,他昨晚在松林设下埋伏,原
以为足可把咱们几人除去,自然足以削弱东海镖局的力量,没想到埋伏失利,咱们追到石马
庙去,因而一计未成,又生一计,假冒陆兄前去双环镖局,杀害查总镖头,又带去了一个何
大复,他自己逃走,把何大复留下来,让双环镖局把他逮住,好向东海镖局兴师间罪,他又
带着查总镖头的首级,潜入东海镖局,放人锦盒之中,正好那时大家都在第二进,他又扮成
陆兄模样,就是被镖局中人发现,也不疑有他,才可以扬长出门,这一来正好挑起双环、东
海二个镖局互相火挤,不仅两个镖局,若是一旦引起争执,只怕牵连到就不止一两个门派
了,此事全由江南分令一手制造的事端,希望大家不可中了贼入挑拨离间之计才好。”
  他这一席话,分析得极为详尽,也听得白圭子和宁乾初两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他们心中也十分清楚,丁盛说得当然不会是假话,东海镖局复业,主要是为了替闻天声
夫妇复仇,根本和双环镖局没有利害冲突可言,陆长荣也不可能去协逼查遂良关歇镖局。
  就算退一步说,陆长荣有这样的心意,但只要看今天的东海镖局,名义上陆长荣虽是总
镖头,但有阮伯年坐镇,陆长荣也未必全能自作主张。何况还有丁盛、裴允文等人,分明是
替东海镖局助拳来的,绝不会帮助陆长荣争夺地盘,那就更没有杀查遂良的理由。
  何况听丁盛所说,昨晚东海镖局出动了不少人手,镖局之中,只有阮伯年、陆长荣等几
人留守,陆长荣也确实无法分身赶去双环镖局。
  宁乾初是老江湖,这么一想,觉得凶手果然另有其人,不觉得看了白圭子一眼,才颔首
道:“这档事既由阮老哥、丁老弟等人出面作证,依兄弟之见,咱们不妨暂且按下,追缉凶
手的责任,在东海镖局是为了洗刷陆总镖头的清白,在双环镖局是要替查总镖头报仇,谁都
要尽一己之力,不过兄弟有一句话,这也是阮老哥方才说过的、如果凶手确是陆总镖头的
话……”
  阮伯年不待他说下去,就接着道:“兄弟负责把长荣交给你们处置。”
  “好!”宁乾初站起身道:“白圭道兄,目前咱们就只好这样决定了如何?”
  白圭子颔首道,“但凭宁老施主作主。”
  阮伯年道:“宁老哥,小徒何大复,如果确是帮凶,兄弟自会亲自缚送双环镖局,目前
就请把他留下了。”
  宁乾初回头朝商鼎。孙逛生二人说道:“你们放开他。”
  商鼎、孙逖生两人依言放开了何大复。
  何大复举步朝前跨出,忽地双足一软,张口呃了一声,突然口喷狂血,扑倒地上。
  陆长荣、阮传栋同时闪身抢出。阮传栋俯下身去,陆长荣伸手在他身上一摸,再探探他
胸口,说道:“阮大叔,他心脉已经停止了。”
  阮传栋听得一呆,站起身目光抡动,喝道:“是什么人暗算了三师弟?”
  阮伯年目毗欲裂,狂笑一声道:“好,好,果然好手法,在阮某面前,暗下毒手,那是
存心和咱们鹰爪门过不去了?”
  商鼎、孙邀生两人骸然相顾:“也给怔住了。
  严铁桥抗声道:“咱们若要杀他,昨晚就当场把他格杀了,何用在此时此地,宁前辈已
经答应放人之际,还把他杀了?”
  这几句话的工夫,何大复脸上渐渐发黑。
  丁盛道:“阮老爷子,看情形何兄极似中了毒药暗器致死的。”
  阮伯年道:“传栋,你仔细看看,他是被什么暗器袭中要害,竟有如此歹毒?”
  阮传栋答应一声,再次俯下身去,丁盛也跟着走上,和陆长荣一起蹲下去,三人仔细看
了一阵,依然找不到丝毫痕迹。
  楚玉祥道:“陆大叔,这好像是极细的毒针所伤,何三叔衣衫背上有一个极细的针孔,
你撕开他衣衫看看,也许可以找得到暗器了。”
  阮传栋凝足目力,还是看不到针孔所在,心中暗暗惊异,依言嗤的一声撕开何大复背后
衣衫,只见尸体全身发黑,背后正中间一圈更是呈现紫黑,紫黑中心,有一点细如针尖的小
孔,如非目力极强的人,极难发现,但却找不到毒针。
  丁盛咦道:“毒针好像已经被人取下了。”
  陆长荣道:“也可能深入体内。”
  阮伯年道:“你们肯定大复是中了毒针致死的么?”
  丁盛站起身道:“此种毒针细若牛毛,只要看他中针的周围,有巴掌大一圈紫黑,可见
此种毒针,剧毒无比,见血封喉,自然是中针致死的了。”
  阮伯年怒哼一声,目含厉芒,掠过白圭子、宁乾初等,沉声道:“传栋、长荣,你们给
我搜。”
  这位鹰爪门的掌门人已经忍无可忍,不惜和武当派,八卦门抓破脸了,他这句话的意思
已极明显连白圭子、宁乾初的身上都要搜了。
  宁乾初听得脸色微变,嘿然道:“阮老哥怀疑兄弟是射杀令徒的凶手吗?”
  阮伯年切齿道:“今天到东海镖局来的人,都有嫌疑,自然都要搜!”
  白圭子身为武当八子之一,平日一向以名门大派自居,颇有骄矜之气,方才和阮伯年几
乎闹翻,后来明知阮伯年说的不虚,心中也不无快快,此时冷冷的接口道:“连贫道也要搜
吗?”
  阮伯年大笑一声道:“白圭子,你以为武当八子,就搜不得,武当派就没有歹徒吗,今
天第一个就是要先搜你。”
  话声一落,立即接着道:“传栋、长荣,你们只管过去给我搜,谁敢顽抗,只管给我就
地格杀,一切后果,均由老夫一力承担。”
  白圭子气得脸色铁青,骼的一声从肩头撤出长剑,怒笑道:“阮伯年,贫道还没把鹰爪
门放在眼里。你口出大言,可要试试贫道的长剑……”
  他话还没说完,突听有人接口喝道:“好个杂毛道士,东海镖局也有你发狂的份儿?”
  一道人影随声飘飞而来。人到、声到、掌到,一记轻飘飘掌势,朝白圭子迎面拍了过
去。
  白圭连人影还没看清,就觉一道森寒的冷风迎面涌来,他究竟是武当八子中人,发觉掌
风有异,赶紧使了一式,。移风换位”,闪身避开,心头不觉大怒,沉声喝道:“阴风掌!
你是东海镖局的人吗?”
  这发掌之人,正是英无双,闻言哼道:“我当然是东海镖局的镖头了。”
  白圭子仰首笑道:“很好,东海镖局果然藏垢纳污,拉拢旁门异派,那当然要和咱们为
敌了。”
  英无双睁大眼睛,说道,“你说什么?”
  白圭子长剑一指,喝道:“多言无益,你亮剑。”
  英无双披披咀道:“亮剑,杂毛道士,本公子剑下,只怕你走不出十招。”刷的一声,
抽出青霓剑来。
  白圭子方才被她一掌逼退,已是大失颜面,此时听她说自己走不出十招,不觉气往上
涌,怒笑道:“你敢小觑武当派。”
  英无双披咀道:“武当派有什么了不起,不信你试试看?”
  阮传栋因白圭子语气之中没把鹰爪门放在眼里,心头有气,自然不会出言拦阻。丁盛也
觉得白圭子太盛气凌人,让英无双去教训教训他也好。
  白圭子部还忍耐得任,大喝一声,“狂徒看剑。”
  右腕一振,刷的一剑,朝英无双当胸点出。
  英无双现在已把绿袍神君的十二剑完全练熟,而且经过几次和人动手,经验也有了,那
会把白圭子放在眼里,哼道:“你这一剑,就是武当派剑法吗?”
  口中说着,右手长剑已疾挥而出,横格过去。
  她知道自己手上这柄长剑是敖湖主所赠,功能削铁如泥,这一剑就是存心要削白圭子长
剑的。
  白圭子这柄剑乃是武当派精铸的松纹剑,也算得好剑了,寻常利剑自然削不动它,但英
无双手中的青霓剑可是江湖上仅存的几柄名剑之一,斩金截铁,锋利非凡。双剑乍接,但听
“嗒”的一声,白圭子刺出的长剑,登时被削断了三分之——!
  这下,白圭子不由得脸色大变,武当派虽然没有剑在人在,剑亡人亡的规定,但这柄剑
乃是他练剑之初,由师父亲自传授之物,随身已有三十年之久,此时骤不及防,被英无双削
断,教他如何不急怒攻心,双目圆瞪,怒喝道:“你敢削断我长剑?”
  他此言一出,丁盛顿时想到削断人家兵刃,乃是江湖大忌,这梁子只怕是结定了,不觉
暗暗攒了下眉。
  英无双不屑的冷哼一声道:“削断你一支剑有什么稀奇,也值得这般大惊小怪,和本公
子动手,本公子虽不取你性命,但至少你也得把两条手臂留下来再走。”
  “狂徒,贫道和你拼了!””
  白圭子一张白皙的脸上,色如蝶血,大喝一声,挥动手中断剑,急攻而上。
  他这一含怒出手,剑发如风,一口气攻出五剑之多,剑剑都挟着劲急嘶啸,剑风似涛!
  英无双身形一转,就避开了白圭子快速刺出的三剑,她避剑身法,正是绿袍神君十三剑
的身法,白圭子自然看不出来,后面两剑还是朝原来的方向刺了过去,这时英无双早已闪
出,冷冷的看着他,冷笑道:“我当你有多少能耐,原来武当派的人只会耍花招。”
  这话也由得她说,因为她已经闪出身去,白圭子还低着头,朝没人的地方猛发剑。
  但这话听到白圭子耳里,可更不是味道,千百年来武当派被人这样轻视,今天还是第一
次,何况他又是个气量偏狭之人,话声入耳,心肺都要气裂了,口中又是一声大喝,挥舞起
一轮剑光,连人带剑猛向英无双站立之处,急扑过来。
  英无双娇躯一晃,又轻灵的闪了出去。
  裴畹兰嗤的笑道:“真像一只疯狗。”
  她把堂堂武当派八子中的白圭子,比作了疯狗。
  严铁桥怒声道:“小子,你说什么?”
  裴畹兰哼道:“我说什么你没听清楚,我说你师父像一只疯狗,怎么,你不服气?像你
这种武当派的三四流角色,本公子还不屑和你说话呢!”
  严铁桥气得脸色煞白,锵的一声掣出长剑,喝道:“来,严某倒要伸量伸量你小子有多
少能耐?”
  裴畹兰早就跃跃欲试,抬手抽出长剑,喝道:“咱们到天井里去,本公子正要教训教训
你们这些武当派不睁眼的小辈。”
  严铁桥气极,怒声道:“去就去,今天不教你识得武当派的厉害,严某就不姓严了。”
  迅快的退出大厅。
  裴畹兰跟在他身后掠出,落到大天井中,两人更不打话,双剑齐举,就各自展开攻击。
  厅上白圭子长剑连展,这一瞬工夫,差不多已接连攻出十数剑之多,英无双根本没有使
展剑法,和他互攻,施展的只是身法,已经忽东忽西,令人不可捉摸。
  白圭子一口气攻出十数剑,却是连她衣角都没有刺上,心头怒恼已极,气愤的道:“你
怎不出剑?”
  英无双这回试出大哥教自己的十三式剑法,就是不使剑,连身法都如此奇妙,不惧人家
攻击,心中更喜不自胜,闻言冷笑道:“你连攻了本公子十几剑,本公子不还手,你都伤不
得我一点衣角,本公子若是出手,哼,你还能站在本公子面前说话吗?”
  白圭子厉声道:“你有什么本领,只管使来,道爷并不在乎。”
  英无双道:“好,这是你自己说的,莫怪本公子手下不留情了。”
  喝声出口,长剑倏然划起,朝白圭子刺去。
  绿袍神君的剑法,果然非同小可,她如今早已练得得心应手,这随手一剑就凌厉无前!
  白圭干练剑数十年,竟然识不得她这一招剑势究竟攻向何处?心头一凛,左手疾拂,身
躯飘退数尺,长剑疾圈,爆出满天剑花,身随剑上,反击过去。
  他在盛怒之下,出手也极猛烈,每一剑都暗含武当粘、引、卸字诀,真有刚柔并兼之
妙。
  怎奈英无双剑势一经展开,不用她去猜想对方剑势变化?自己该用什么招法才能破解,
只要依照剑法一路施展下去,就能自生变化,不守自守,不攻自攻,让别人去应付你的变
化,或封或架,你根本用不着操心。
  这也就是说你剑法一经展开之后,对手纵然攻势凶猛,也会被你的剑势所逼,不得不改
攻为守,守不住只好闪避。
  白圭子本来绵密的剑势,被英无双一剑跟一剑连绵出手,就逼得他有难以封架之感!
  这真把武当八子之一的白圭子逼得心头又惊又急,暗暗忖道:“这小子使的会是什么剑
法?”
  宁乾初究竟是八卦门名宿,平日见多识广,眼看东海镖局一名年轻镖师,(英无双)居
然一剑削断白圭子长剑,此刻白圭子一连十数剑已把武当剑法的精锐全使出来了,人家连手
都没还,闪动的身法,看去极为简单,实则奇诡异常,凭自己的经验,几乎看不出一点迹
象,看来这东海镖局之中,卧虎藏龙,约来了不少高手,今日之局,当真颇难善了。
  最使他惊异的还是何大复好好的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使用毒药暗器杀死,竞会无
人发觉,甚至连暗椿的一点影子都没找到。
  他从方才有谁站得和何大复最近,以及何大复中了暗器之后,何人首先接近何大复。再
把昨晚查遂良被杀的种种情形,加上东海镖局阮伯年、丁盛所说的一番话,仔细参详之后,
心头不禁有了几分预感,他暗暗一凛,一手摸着花白髯子,嘴皮微动,以“传音入密”和阮
伯年说了几句话。
  阮伯年望望他,微微点头,一面朝阮传栋、楚玉祥两人说道,“传栋、玉祥,你们先过
去搜搜商,孙二位镖头的身上,可有暗器?”
  一面朝双环镖局商鼎、孙逖生两人说道:“商、孙二位镖头务请原谅,因为小徒方才是
二位押来的,也一直站在小徒身后,小徒中毒药晴器致死,部位又在后心,二位身上如无细
小毒药暗器,那就可以洗脱嫌疑了。”
  商鼎、孙逖生还没开口,宁乾初已接道:“好,商镖头、孙镖头,咱们问心无愧,他们
要搜,就让他们搜好了。”
  商鼎道:“宁老爷子既然说了,咱们问心无愧,就让他们来搜好了。”
  阮传栋、楚玉祥走上去搜了两人身上,果然并没暗器。
  宁乾初朝阮伯年看了一眼。
  阮伯年又暗暗点了下头,又道:“还有严铁桥,他方才也站在何大复身后,你们出去搜
搜他的身上。”
  阮传栋、楚玉祥答应一声,举步朝厅外行去。
  严铁桥和裴畹兰正在大天井上打得十分激烈,一个使的是“两仪剑法”,长剑一直东一
剑、西一剑划着弧形,剑势如轮,绵绵不绝。
  一个是家传剑法,剑势出手,一个人如影随形,着着逼上,剑当如灵蛇乱闪,专刺敌人
要害,但轻灵有余,内劲不足。
  两人打到三十风招之后,裴畹兰的长剑已被连番引出,渐有相形见拙之势。
  就在此时,突见人影一闪,楚玉祥连剑也未拔,一下欺到两人中间,双手一分,喝道:
“蓝兄请退。”
  他这双手一分,就把两人剑势一齐逼住。
  裴畹兰方自一怔,阮传栋道:“蓝兄弟快退下来,咱们奉阮老爷子之命,要搜一搜这位
副总镖头的身上,可有暗器?”
  裴畹兰只得收剑后退。
  严铁桥听得大怒,横剑喝道:“严某不让你们搜呢?”
  楚玉祥道:“咱们说出要搜,自然非搜不可。”
  严铁桥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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