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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引龙诀-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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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聂云笑道:“哪会是什么仙人之法?无非是一些粗劣的武林拙术,倒让公子见笑了!”

金天正不语,心中不停揣测孟聂云究竟是什么人物。她的武学修为,已经是江湖中少见的一流身手,那么她为何要隐居在缥缈峰,既是居住在这缥缈峰下,对太湖中发生的事也该了如指掌,为什么她却像什么也不知道?还是那些离奇而死的人,本来就与她有关联。

心念之间,画舫已停靠在东河小岛,不远处的缥缈峰耸入云汉之间,孟聂云已飘身下了画舫。金天正同玉琳依旧沿着软梯下船,足踏实地,孟聂云领着两人往岛中央行进......

第七集:飘渺杀,战孤星 71【飘渺绝杀】

缥缈峰下,一幢四合精舍在月夜下隐隐约约,此刻虽已近三更,但那院中依旧灯火通明。

到得精舍前,但见院门上高挂一匾,匾上书“云雨山庄”四个大字,玉琳已自道:“好奇怪的名字!”

孟聂云媚笑道:“什么名字好奇怪?”

玉琳道:“这里怎会称作云雨山庄?既是坐落在缥缈峰下,为何不用一个更加贴切的名字呢?”

孟聂云道:“公子必是饱学之人,觉得这山庄之名有何不妥?其实这山庄乃是依照我与家兄的名字所定,决无其他含蓄的意思!公子可别胡思乱想呀!”说完又咯咯娇笑不止。

金天正道:“莫非在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孟聂云道:“止我与家兄在此独居,只是家兄性情孤僻,不喜与人交游!”

玉琳道:“想必尊兄名叫孟聂雨吧?”

孟聂云道:“非也,家兄花月雨!”

金天正不由自主地惊声道:“花月雨?”

孟聂云见金天正惊奇的表情,已道:“莫非员外认得家兄吗?”

金天正敛住失神,道:“不认识,我只是奇怪孟姑娘与令尊兄何以不一个姓氏?”

孟聂云道:“我们乃是义认的兄妹,所以不同姓氏。说了这么久,尚未请员外与公子入寒舍小座,实为失礼,两位快请进庄内叙话!”说完引着金天正同玉琳往山庄走入。玉琳方才见金天正惊异的神色,心知必有变故,忍不住边走边望向金天正。金天正也明白玉琳疑惑,已凝息传声道:“小心,山庄内还有更加邪恶的高手,今夜这里便是决敌之地!”

玉琳点头表示明白,心中一边盘桓着如何应变。孟聂云并未察觉两人有异,不刻已至客厅落座,孟聂云道:“山庄贫寒,又无丫环奴仆,待我略备粗茶,以奉员外与公子!”说完转身而去。玉琳凝神听孟聂云去得远了,这才低声道:“帮主可知这山庄里另一人的来历吗?”

金天正低声道:“岂止知道?而且曾经交过手。此人在二十年前声慑黑百两道,是极其邪恶的人物,待时我们需见机制敌!”何以金天正知道这山庄内另一人的来历?但说二十多年前,武林中出现了一名极其淫邪的高手,此人乃是洞庭湖逍遥楼楼主花月雨。这花月雨奸杀少女盗取血河车浸练魔功。

花月雨的恶行传入江湖,于是丐帮帮主金天正、长空帮帮主赵九勋与少林方丈弘缘大师联袂前往洞庭,合力战败花月雨,并将之击落在洞庭湖中,本以为花月雨已死,谁料今夜竟在这里听见了这个已消失许多年的邪恶名字。看来那些被吸干精元的男女必是花月雨与孟聂云所为,而今夜这一场恶战,势必在所难免。

玉琳道:“帮主放心,今夜我们必能铲除这云雨山庄,为这一方百姓除害!”

金天正道:“我看这孟聂云的武学修为已不在我之下,想必那花月雨苦练邪功这么多年,修为一定更胜从前。花月雨练就了摄魂邪术,千万不可与之目光对视,你一定要牢记!”

玉琳颌首道:“我明白!”早闻一阵脚步声由远处传来,两人忙正襟端坐,孟聂云已去而复返,手中托一只银盘,盘中盛着三只晶莹玉杯。只见她微笑上前,为金天正同玉琳各奉上一杯香茗,自己取一杯在手,道:“山居寒苦,唯有粗茶冷水以待贵客,员外与公子不要见怪呀!”

金天正道:“孟姑娘客气了,疏途相遇,却蒙姑娘盛情相邀,又奉香茶以待,令我父子感激,怎会见怪?”

孟聂云轻呷一口茶汤,妩媚地一笑,却见金天正同玉琳捧杯在手而不饮用,不由神色微恙道:“员外与公子为何不用茶茗?”玉琳望了望金天正,等待金天正来圆话。

金天正已叹息道:“老朽因见姑娘贤惠,不由想起一件心事来,故无心饮此佳茗!”

孟聂云道:“不知员外有什么心事?”

金天正故作叹息道:“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孟聂云心中猜想,却是不知金天正何以欲言又止,道:“员外不必拘束,但说无妨!”

金天正道:“萍水相逢,说出来又恐唐突失礼。不瞒姑娘,犬子今年已有二十青春,只因长年追随老朽浮沉商海,虽集下百万家资,只憾尚未谈婚论娶。如今早过及冠之岁,老朽惶惑不安,所以想见一见令尊兄!”金天正乍出此语,着实让玉琳心中一惊,但她转而明白金天正的用意,心中暗赞金天正的敏思。

孟聂云道:“公子尚未婚娶,何以要见家兄?家兄深居山野之人,又非媒妁红娘,并不能为员外解此忧烦呀?”

金天正道:“老朽见姑娘秀外惠中,与犬子年岁相当,今夜相遇,堪称天赐良缘,想必犬子亦足以匹配姑娘,故欲见令尊兄,与之提这一门天作亲事,企求将姑娘下配犬子。”

玉琳不失时机道:“爹,看你如此唐突,可别吓坏了人家孟姑娘!”看这两人唱这出双簧,孟聂云哪里还分辨得出是真是假?早已心花怒放,迫不及待道:“员外不必见家兄,我的终身从来自己做主,若公子心仪于我,我自求之不得!”玉琳闻言,故作惊讶道:“孟姑娘的终身从来自己做主?难道姑娘有过许多桩婚事不成?”

孟聂云陡觉失口,忙道:“不、不,我这便去请家兄前来见过员外与公子!”说完站起身来便要离去。

玉琳见她转身,已扬玉指凌空连弹,十余道指气呼啸着直袭孟聂云身后。孟聂云虽听得身后风啸,却未能反应过来,只觉全身一阵麻痹,人已翻倒在地,动弹不得。这真叫世事难料、风云万变、方才礼待、转眼相煎。

孟聂云见玉琳已至身旁站定,媚目中射出怨毒的光芒,咬牙道:“原来你是武学高手?”

玉琳道:“不错,方才见你故意做作,实令我心中厌恶,恨不能立即取你性命!”

孟聂云心中惊恐,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在鲁班门前弄大斧----高人面前现了丑。恨恨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设计害我?”

金天正道:“你与花月雨在此作恶,想必对武林之事也了解不少,可曾听说过武林盟主身边有一位于红颜知己吗?其实这位乃是女儿之身,只是你看不出罢了!”

孟聂云惊骇道:“你是萧玉琳?”萧玉琳之名早已轰动天下武林,其随武林盟主携手江湖之上,不知剿灭了多少邪魔外道。但闻萧玉琳之名,足令天下恶人丧胆落魄。孟聂云虽远处江湖之外,但亦能听到武林中大小事件。

玉琳不语,金天正冷笑道:“此时你该明白我们为什么要夜游太湖了吧?”说完将手中玉杯掷在地上,只听碎玉声中腾起一道清烟,茶汁溅地即化成一片泡沫。金天正道:“你若不提那花月雨之名,这杯茶汤必然已取我性命。但言花月雨,无人不知他有两种毒药,一种乃是蚀肉化骨的碧玄丹,溶入水中无色无味,饮之即死。一为九日合欢,你在我杯中放下碧玄丹,那么萧玉琳杯中必是九日合欢。只可怜你目不识珠,心遭其容貌所迷而不知真假!”

孟聂云沮丧不堪,自己本以为天衣无缝的计谋功败垂成,竟然是因为失口说出花月雨之名所致。更归咎于自己不能识破萧玉琳乔装的女儿之身,怒视金天正道:“那么你又是什么炫?”

金天正道:“花月雨一定常说起他心中所恨之人,五年前,我与少林方丈连同长空帮主在逍遥楼将他击落在、洞庭湖中,此事他一定是终身难忘!”

孟聂云惊恐道:“你就是那金天正?”

金天正冷笑道:“花月雨果然未曾忘记,昨夜偶过太湖,闻听有人盗取男子真阳与女子元阴,被害者全都是子时不归之人,但我实在不明白,何以你们只害那子时游湖的炫?”

孟聂云闭目不语,心境却又回到往事之中,其实一切皆源自一本奇邪的武学秘籍,秘籍授人浸淫邪术。男子若采集百名女子元阴就能修练成盖世魔功,女子若采集百名男子真阳后即能青春永驻,但是需要精力旺盛的男女,人在子时后最易困倦,而那些子时后犹缱绻湖中不归的人便难逃劫数。

孟聂云本来是洞庭湖畔的打渔女,当年她在洞庭湖边发现了被金天正等人击落湖中而未死的花月雨,便救下花月雨性命,花月雨感激孟聂云的恩德,便与她结义做了兄妹。她在花月雨的教导下,由一个朴实的渔家女变成一个淫荡而残忍的邪魔。孟聂云如今已吸取了数十名男子的真阳,纵然称不上恶人,但冠名天下淫妇之首却当之无愧。

玉琳在一侧怒咤道:“帮主不必问她,取其性命便是!”说完已提掌聚气,就要拍落孟聂云头顶。陡闻一声厉咤道:“休伤吾妹!”一点寒星疾如闪电般射向玉琳而来,玉琳芳魂惊骇,来不及击杀孟聂云,忙撤掌闪身避开来袭之物。紧接着一道白色的幻影如电而至,须臾间客厅中已多了一个人。

第七集:飘渺杀,战孤星 72【除恶缥缈】

那一点寒星射向玉琳而来,玉琳已不及击杀孟聂云,忙撤掌闪避,一道白色的身影已投入客厅中来,却只见来人身着雪色长衫,面上无须,长发束作两条马辫,年龄不过四十上下,形似一书生。金天正已喝道:“花月雨?”花月雨已冷笑道:“吾妹取药时久而无动相,谁知道是我一生最大的仇人来到,金天正,你这龌龊的老不死,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

孟聂云见花月雨时,已下泪道:“大哥为小妹报仇,小妹今日羞恨难当也!”

金天正咤道:“住口,花月雨,五年前洞庭湖一战,你既得以苟活性命,就当改邪归正,怎奈你邪魔入窍,贼性不改,又逃来这太湖缥缈峰作恶,真是不可饶恕!”

花月雨道:“若不提往事我犹不恨,但说当年,我恨不能将你碎尸万段,今夜你一死,就只有弘缘秃驴与赵九勋那老贼。你是自行了断,还是要我出手!”

金天正怒喝道:“花月雨,你真是信口雌黄、满嘴污垢,今夜究竟是谁死,尚未有定论!”

花月雨大笑道:“我以为你是识时务的人,原来只是徒逞口舌之快。五年前,你等三人联手方才险胜于我,如今你是弱羊投入虎口,待烹之肉、鼎内之鳖,怎敢继续狂言?”

玉琳在一旁见花月雨不将金天正放在眼中,已冷笑道:“金老帮主并未狂言,只因为我们今夜势如泰山压卵,你必死无疑!”

花月雨这才注视玉琳身形,但他转尔哈哈大笑道:“吾妹一生猎凰,怎料今夜竟被凤雏啄了眼。我道是什么美少年,原来是位美娇娘。可笑、实在可笑!”他竟然看出玉琳乃是女儿之身。

孟聂云恨声道:“大哥休要再取笑,快些杀了她为小妹报仇!”

花月雨狂笑道:“休急,妹妹既然用不到,为兄便暂且留下,要用她的真元助我修炼神功!”

玉琳勃然大怒,厉咤道:“狗贼无耻!”身形动如闪电直奔花月雨,同时提掌拍出两道狂飙,只见风雷隐隐,意在一招制敌。花月雨见来势凶猛,忙举掌相迎,同时眼眸中一束寒光闪过。金天正大喝一声“萧姑娘小心!”但为时已晚,两道正邪之气交触,顷刻即消失得无影无踪,而玉琳竟僵住不再动弹,怔怔地望着花月雨。

金天正见状暗呼惨也,心知玉琳已中了花月雨移神摄魂的邪术,不刻就会产生幻像而受花月雨所制。若不扰乱花月雨的心神,玉琳必遭大难。自己哪里还顾得了许多,十成功力凝聚在掌锋,一道茫茫真气化作劲流卷向花月雨。

花月雨惊裂了肝胆,虽知道金天正远非自己的敌手,但若自己硬承他的全力一击,纵然不死也会重伤,哪里还顾得了控制玉琳,慌忙举掌迎向金天正。刹那间狂风涌动,一阵轰鸣声中,整间客厅在骤起狂飙奇强的压力下向四外坍塌,客厅中一应物件随劲流翻卷出去。

金天正如何承受得住花月雨的反击,闷哼一声,身形随劲留倒射而出,摔落在瓦砾堆中,口中鲜血喷出,依然晕死过去。方才富丽堂皇的云雨山庄,转眼间化作一片废墟。

花月雨击败金天正,而玉琳却已清醒过来,他见金天正为花月雨所伤,已自娇咤一声,十二成功力聚集在掌锋,刹时间飓风激荡,呼啸着卷向花月雨,任由花月雨反应再敏捷,也未免措手不及,仓促间慌忙挥掌迎击,却只能发出三成功力。

两道强弱悬殊的劲流瞬间交融,犹如小溪之水汇入大河之流,天壤之别,势必只见大河奔腾。玉琳怒集百年真气于一击,转眼已将花月雨仅能发挥的三成真气淹没。花月雨惊恐地张大双眼,一道冷气冲开他的脊背,只听狂风中一声脆响,他如同掉落在飓风中的一截枯柴,刹那间已被撕成粉碎。

孟聂云亲眼目睹花月雨惨死在玉琳掌锋下,自知也不会有好下场,暗中咬断香舌,闷哼一声,已然魂飞魄散,余下一缕血污溢出口角。

玉琳聚生平神力一举击败花月雨,身形即化作闪电般投向晕死过去的金天正。只见金天正面如金纸,气如游丝,若不及时施救,只怕这一代丐帮帮主今夜便要命丧在此。忙将金天正扶正身形,运掌印在金天正心脉处,一道温热之气已贯入金天正体内。

金天正只是被震乱了心脉,一团血气堵在丹田气海,只需用深厚的功力为他稍作调理便能安然无恙。何况有身具百年功力的玉琳相助,一切自然有惊无险。

玉琳施展百年神功助金天正顺畅血气,不知不觉间,一轮红日已然东升,缥缈峰在朝阳的万丈金辉下升腾起一片茫茫雾氲,昨日的雨水洗涤,除尽了峰峦中聚集的尘埃,空气分外清新。

金天正喉间咯了一声,张口喷出一团淤血,真气刹时顺畅。他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一片废墟,心中已明白所以,微笑道:“我已无碍,全仰仗萧姑娘神力除邪,否则真不敢想象会是什么结局?”

玉琳见金天正伤愈,心中喜悦不禁,自撤掌收气,站起身形。金天正深吸一口空气道:“昨夜若非萧姑娘与我前来,凭我一人之力,恐怕早已命丧在花月雨手中!”玉琳道:“可死的却是花月雨,帮主却安然无恙呀!”

金天正望着孟聂云已僵硬的尸体,长叹一声道:“真是天理循环,这二人危害世间,如今身遭报应,这藏污纳垢的云雨山庄已毁,从此以后再没有祸患太湖百姓的邪魔了!”

玉琳道:“这又怎得而知?从来正邪并存,这也许只是我们所能看到的一部分罢了。我们出行一夜未归,只怕冰儿在那客栈中已等得不耐,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金天正点了点头道:“此言甚是,我们这便走吧!”两人说完齐展动身形,望太湖岸边飞驰而去。太湖之上,渔民们已开始了一天的劳作,这些与世无争的人们,并未因武林中邪恶之力的伤害而忧患,但见渔舟游弋在湖波之间,到处是欢乐的渔歌晨唱。两道身形如风飞驰而来,片刻已到达湖岸边。目望千里碧波,金天正不由感慨长嘘。昨夜孟聂云所乘的画舫犹停靠在湖岸前,两人登上画舫望来路返航。

太湖湖面波光粼粼,渔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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