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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仙路钱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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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一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却又问:“老孙,你方才说用他的神力,早晚坏了我的功行,是什么缘故?”心里不由得惴惴,自己可是已经借着钱神的力量,练成了三十六变了呢!这下子可怎么好?第七章完

第一卷 两界山 第八章 有敌

一说到这话题,老孙顿时把脸板了起来,只不过他尖嘴猴腮的,这脸板起来看着并不吓人,倒有几分好笑,金一对着他嬉皮笑脸惯了,乍见这副冷脸,险些笑了出来,好容易才忍住了。

“我所传你,乃是正宗道门金丹道法,至于七十二变法门,只是让你成丹之后,用来躲避三灾劫难而已。”老孙瞪着金一,看样子还真有些气性了:“这里面,金丹是本,七十二变是用法而已,根基在于金丹中收藏的精气,这是你立身成道的根本,将来成道飞升,跳出三界之外逍遥,都仰仗在此。你可倒好,借用钱神的金气来运使七十二变,体内窍穴一旦都被金气占据了,待要如何来导引龙虎真气,**性命精神?”

金一一吓,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学道的初衷可不是要变这变那,而是要结成金丹,然后可以跳出这佛祖法力化成的阵法,用七十二变的法门来**,只是一条道路而已。现今借着钱神的神力,这七十二变练起来倒是快了许多,可是金丹大道一无所成,岂不是舍本逐末了?不由得额头冷汗涔涔,向老孙道:“老孙指点的很是,自今起不敢再借用钱神法力**了,还是要老老实实地作功夫。”

老孙点了点头,却又道:“这也罢了,说起来,这钱神与你竟然是一家,你无需存神祭炼就能借用他的法力,也算是异数了。只不过俺说你用他神力会坏了功行,还不仅仅在于对你的金丹**无补,而是这钱神的神力,来自于金气财泽,其实也就是世人所说的铜臭之气。你须知,学道之人讲究的是清心寡欲,笃静无为,炼的是一股清气,与世俗之人大不相同,学道者离世俗远了一分,便是向道又进了一分。”

指了指仍旧在半空中追逐着一股金气飞舞的那位钱神金主,老孙大大摇头道:“可这钱神追逐铜臭,最是世俗之物,与学道的宗旨大异其趣,你用他的神力来**金丹,哪里能够成事?这么练下去,恐怕不是正果,早晚要变得一身铜臭味,坏了功行。”

金一听得出了一身冷汗,顿觉今是昨非,正要下定决心和这位本家的神明断绝关系,冷不防听见金主大叫起来:“你这道人,怎可信口雌黄?本神一身都是金光宝气,你从哪里闻到铜臭味了!”

金一眼前一道金光闪过,那金主已经下到老孙的面前,上下乱晃着叫嚷:“你说了本神这许多坏话,眼见得都是你一人的意想而已,可有什么凭据?你说我要坏了他的功行,可是如今三十六变也练成了,也不见有什么坏处。”一会儿不见,这金主的身上金光又亮了一分,想来是刚刚吸了老孙吐出来的那口金气,精神见长。

如果是寻常人,听到钱神这般叫嚣,都要反唇相讥,辨一个青红皂白出来,最好是让对方哑口无言才好。可这老孙不比常人,本身就是通灵了性的石猴,又修道有成,他的灵台紫府中当真是妄念不起,无明不生,否则的话,怎么能在这五指山下压上几百年,却还是道行不散?

当下只是笑道:“你这厮虽是一身铜臭,话倒也有几分道理,自来学道者,虽有存神借力之法,却都是以体内的修为感应外物,意会神明,功法自成,俺老孙也从未听说,有钱神法力能助人成道,说你的铜臭好坏了小一的功行,亦不过是依理猜想而已。你若要什么凭据,莫说俺老孙压在这里不得出来,就是身得自由,也无法寻来给你。”

金主听了,得意非常,正要再接再厉,却听老孙续道:“话虽如此说,理却还是这个理,毕竟人身与金铁不同,善藏本身精气,修养性命,才是正道。倘若一味用你的神力,到头来最多是练的一身金气,变做一个金人,如何能成道。我只这般说,是金玉良言,还是空口妄说,全凭你的造化罢了。”后一句,却是对着金一说的。

金一听了,心意已决,便向金主行了一个礼,依足了对本家长辈的礼数,道:“感激前辈的出力相助,只是我要学道出山,却不能图一时的痛快,前辈神力与我道途不相合,想来是无缘了,晚辈这厢谢过。”

金主听了,气得乱晃,金光四处放射,倏地飞去祠堂里,想来是回到了本体铜钱之中,不见出来了。

金一见状,也没什么办法,看看午时又将到了,便即取了一枚菩提子给老孙含在嘴里,又请教了一些金丹道法的诀要,便又回到自家后山上去,打算要按部就班,再从头去**了。他照着从前的练法,将菩提子在口中用**压碎了,运用心火和肾水相济,调养精神,而后把这股精气引到丹田之中温养,再运起七十二变的道诀,依法引导本性真灵出了灵台。

哪里知道,今日的情形与往日大异,一点真灵所到之处,昨日已经练成的那些窍穴依旧畅游无碍,而原先被留在这些窍穴中的钱神金气,却随着金一本身精气的降临,自行从各处窍穴中泄了出来。

金一见状,乍喜乍忧,喜的是这些金气能被本身的精气驱逐出窍穴,看来自己不用费多少功夫,就能重新练习金丹道法;忧的是这些金气已经存在本身,自己又没有钱神金主相助,要怎样才能把他们导引出外?

有心要再去请金主现身相助,想想他“老人家”正在气头上,这么再去请的话,恐怕要吃闭门羹,金一只得先立足本身,运用老孙所传的导引之法,想要将这金气一一收拢,看看能否引出体外。

结果,这些金气全不受金一的指挥,幸好也不乱窜,只是好象流水一样,在金一的经络脏腑中流动,直到肺脉之中,好象找到了归宿一样,便即沉积下来,而后越积越多,渐渐凝成了一颗金色的丸子。

金一试了几次,这金丸也不动窝,看来人身五脏之中,肺性属金,这些来自钱神的金气算是找到了本家,乐不思归了。

虽然无奈,好在暂时也看不出这些金气有什么坏处,想想老孙也说,并无凭据说这些金气对于修道真有多大的危害,看来从古到今,还没有象金一这般的**法,因此这利弊一时也难断言。修道之人,首重因缘,既是一时看不清,金一也就不去管他,依旧还循着自己的法门,**七十二变之法,好在有了先前练成前四变的经验打底,此时虽然感觉不象钱神在时那么得心应手,却也是进展顺利。

如此过了几个月,仗着有了一回经验,又有菩提子源源不断地补充精气,金一的修为真是一日千里,次第将走兽变、飞禽变这两重变化又再练成,这些窍穴中的金气也随之转移到了肺脉之中,与先前的那个金丸合在一处。金一用了内视法去查看,结果有些哭笑不得,那个金丸子大了一些,形状可以辨的清楚,居然又是一枚金钱,依稀正是当日那位钱神金主的模样,果然俗话说“物肖主人形”,说得一点也不错。

到**第四变木石变时,金一的进度便缓慢下来,看来这精气的增长有其限度,哪怕是有菩提子灵果赞助,也不能一蹴而就,有时想起来,金一倒觉得钱神的金气财力还真是用起来方便呢。

既然道法一时不见长进,金一便转而向老孙请教些其他法门。这方面老孙却不甚擅长,反而舞枪弄棒的武艺较为精通,于是拔下一根毫毛,教金一捻诀变成一根棍棒,每日教授他使棒的技艺,金一反正没事作,每日里除了打坐**金丹,就是随老孙学武艺。

那位钱神大人受了打击以后,竟一直没有再出现,金一到祠堂里给他赔了不是,也没见他出来,日子隔的久,也就抛开了。

那株灵果菩提子甚是奇妙,每日只结一挂果子,上面不多不少十八粒,一日不食的话,不管剩下多少,第二天定是化为乌有,植株上再又结出一串果子来。金一便放开了吃,除了给老孙留一颗以便抵挡中午的大日火炼,其余便都吃到肚子里,横竖他现在道法渐深,再多的精气也都用不尽,不象原先道法浅时,贪多嚼不烂。

老孙的状况却一天比一天好起来,不但每天的大日真火熬炼伤不到他一根毫毛,最近体表更是隐隐泛出红光,能够将那霸道无比的大日真火拒之体外,甚至能将脏腑中胶结多年的铜铁金气驱除出来,那天喷给钱神金主吸取的金色雾气就是这么逼出来的。

大家一同在此落难,金一又得老孙指点道法,心中巴不得他早点得获自由,见老孙一天好过一天,看来要不了多久,就能再次尝试掀翻五指山,心里说不尽的喜欢。

这一天晚间,金一在家门前空地上练了回棒,将今日摘下的菩提子都含在口中,到后山上去打坐练功去了,这几天他凭着菩提子的精气佐助,已经渐渐踏入了木石变的层次,所以**时格外的用功。

月移树影,在地上婆娑照映,这三百年来宁静无比的五指山一如往常,连鸟鸣都难得听到。金一家的牛栏中,那头母牛趴在干草上,眼睛开开闭闭,睡得正香,忽地好似听到了什么动静,牛眼一睁,骇然发觉眼前竟然多了一个人影!

月光之下,那人影行动迅捷无比,犹如鬼魅一样,瞬息之间就把金家这几间茅屋转了个遍,直到牛栏中才停下了脚步,轻轻“噫”了一声:“想不到这五指山佛境之中,居然还有头牛?”再对那头母牛细看片晌,越发惊奇起来,忽然拍手笑道:“有趣有趣,这牛居然精气凝练,体内决无杂质,胜过许多学道之人!这不是天意留下来益我的?”

牛眼看去,只见这人是一个黄衣女郎,相貌俊秀,脸色却不大好看,前襟上还沾着点点血迹,莫非是受了伤?

突然间变故陡生,那女郎将身子一晃,倏忽变成了一头牛!金家母牛瞪大了牛眼,只来得及“哞”了一声,那头女郎化作的母牛一口咬过去,竟将偌大一头母牛给吞了下去!

金一在后山练功,心中若有所动,忙即掐诀收了道法,火急赶回家中,到了牛栏一看,见那头牛依旧还在,房前房后看过了别无异状,金一大感奇怪,拍了拍母牛的脊背,喃喃道:“怪了,半夜三更,你不知道我在练功么?叫我作甚?”第八章完

第一卷 两界山 第九章 尴尬

金一自家在那里诧异,却不知自己家这头从小养到大的母牛已经换成了另外一头,更不晓得,这位化身为牛的女郎心中,亦是惊诧万分:“此地五指山佛境,数百年间不通人迹,这少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她家学渊源,这一次为了闯进五指山的佛境中,苦心孤诣筹划了经年,集合了手头一切能集中的力量,费尽心机才能闯进来。饶是如此,在外面也已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尤其是身上中了一记佛门高僧的护法降魔杵,伤势甚重,不得已才吃了这头精气凝练的异种母牛,准备用来疗伤。

只道这佛境之中早已没了活人,谁料得忽然会跑出一个金一来?有心要探一探对方的根底,无奈此时已经现了真身,又在运法疗伤的当口,要想施展些侦测探究的法术,力有不逮,只得瞪着牛眼看着金一,不敢开口。

金一对这头母牛是从小养惯了的,感情说的上极深,故此刚才虽然在入定行法之时,也能感到母牛的呼唤。只是他终究是一个人在这佛境中待的惯了,从来没想到会有生人来到,因此左想右想,也想不出这母牛会出什么事。左右看过了并无异状,又见天色将要拂晓了,索性也不回后山去练功,就在房前抡起棍棒,练了一会棒法。

那女郎见金一看不出自己的变化,心下稍安,又察觉自己吃下的母牛果然精气充沛,运法疗伤大有补益,因此也不忙探询这少年的出身,一面加速疗伤,一面看金一在那里使棒。看了一会,不由得又诧异起来,想不到这少年小小年纪,棒法却显然有明师传授,前后门户谨严,运使如意,周身上下看不出半点破绽,若单以棒法而论,自己的家传武艺也还不及他。

“这少年定是大有来历!”女郎看着,心里忽然一动:“若论起天下使棒的,能胜过我爹爹的并无几个,不过这五指山里压着的那一位定在其中。难不成,这少年竟是孙叔叔的传人?”想起自己此次前来的图谋,若是老孙果然有了传人,对自己说不得要有些阻碍。

正在那里转着牛眼想心事,冷不防听见金一道:“这牛今日总是在牛栏上蹭,莫非是身体上有脏污?也罢,多日没有洗刷,今日便来好好给你洗上一洗。”

洗,洗刷?!那女郎的牛眼倏地睁大,惊慌地看着金一走过来。她本是牛族**成精,自打修**形以来,上千年间也没有任何人见过她的身体,今天变化了真身出来,在她而言已经是赤身裸体了,亏得这少年眼拙不识得,也就罢了。可是这洗刷一事,这个少年的手不是要在自己的身体上摸一个遍?

这可吓坏了女郎,顾不得还在运功疗伤,急忙要变化人身,使个障眼法迷住少年的眼睛,总不能让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小子碰到自己的身子吧?哪里知道,刚要行法变化,猛然间觉得身上一沉,几个窍穴如同针刺一样的疼痛,法术竟然用不出来。这一惊非同小可,女郎心中慌道:“不想这佛境之中如此厉害,朝阳才刚刚升起,大日如来的法力就能克制我的妖气变化!看来伤势若不痊愈,不能自在变化了,这,这可如何是好?”

金一提着木桶和刷子走到牛栏口,一眼就看到了母牛那惊慌的眼神,心中越发觉得奇怪,今天这牛到底是怎么了?不禁对牛身上下多看了几眼,忽然大为诧异地道:“噫,我多日不曾细看,这牛几时变得漂亮起来了?”但见那牛腰身细细,皮毛锃亮,油光水滑,两只牛角尖尖上翘,色泽如同美玉,真是越看越中看。

他一面夸,一面还走上前去,用手细细地摸那牛背上的软毛,体会着光滑的皮毛下起伏的肌肉线条,一边摸一边赞叹:“到底是我养的牛,又吃过菩提子锻炼筋骨,你比你家的父母可要漂亮一百倍呢!”

可怜的小母牛不能变化,只能任他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正是羞愤难当,全身都在不住颤抖,聊可安慰一下自己,这小子总算还识货,看得出自己生的好。哪知金一下一句话就把她最后的这点小小安慰也给打没了:“唉,只是困在这山里,你生得再好又有什么用?要是在外面的话,我牵着你去给人家公牛配种,那些公牛还不争着抢着往你身上扑呀!带挈你家主人我也赚不少铜钱。”

配、配种?!刚刚还只是羞愤,这一下当真怒不可遏了,小母牛不顾一切,正要使出保命的秘法变身,突然见金一走了开去,不再摸自己的身体了,她一时迟疑,又忍住了变化,心里一个劲地发狠:“待我功行圆满,伤势复原之后,定要好好整治你这小子一番,把你那对爪子和**都剁下来过酒,方消心头之恨!”

正在自己心里赌咒发誓,想着待会大事成后,要如何炮制这个对自己无礼的小子,看在他能识自己美丽的份上,这对招子不妨留下了。忽见金一又转了回来,手中多了个陶瓯,笑嘻嘻地对着小母牛道:“牛啊,你越长越好,想必奶水也比之前更好更多了吧?待我为你挤上一挤,免得你胀得难受。”

挤,挤奶?!可怜的小母牛被他这句话惊得魂飞天外,身为牛种,她当然也知道这挤奶是怎么回事,那双手是要在自己的羞人处反复揉捏,上下捋动,直到奶水都被挤干了才罢休的。就算是身为牛身,对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吧,倘若被这小子这么弄过了,往后自己还要做人,不对,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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