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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霸爱:冷王贵婿-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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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关于自己不利的言论多如牛毛,正如宫微瑕所言,他在京城快混不下去了。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到底是谁?若是宫微瑕,他大费周章令自己名誉扫地,真的仅仅是为了报仇?晏回忽然脑中一闪,想到那日蔚山之行,镜空法师为自己摸骨后的诧异表情,还有镜空法师第二日突然闭关,随后自己在蔚水遇刺,晏回轻轻站起身,若想解开谜团看来只有去一趟蔚山!

    看一眼外面天色,未到午时,他若是快一点行动,大概可以赶在日落前回来,想到这里晏回快步走出房门。

    时间流逝,天色开始暗下来,似火的秋阳终于缓缓西沉。

    镇远侯府

    司空灏面容阴沉,烦躁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这时候侍卫进来禀告:“皇上,属下找遍小侯爷常去的地方,没有发现小侯爷——啊!”

    侍卫话音未落,惨叫一声,只见一只茶盏砸在侍卫肩头,又“哗啦”一声掉在地上,碎片四溅,侍卫手捂着肩膀,表情既惶恐又痛苦。

    “都是酒囊饭袋!这么多人连一个人都跟丢了,朕要你们有何用!?”司空灏怒不可遏道。

    侍卫甚是委屈,谁都没想到小侯爷身法会那么快,刚从肃王府出来,在闹市区里一晃就不见了踪迹。双膝跪在地上,顾不得满地碎片叩头求饶。

    “滚下去!天黑前找不到他,提头来见朕!”

    侍卫哆哆嗦嗦道:“属下这就去找!”说完从地上爬起来,转身跑出房门,忽然愣住,看清院门口翩然走进来的人时,眼中泪水几乎滚落,“小,小侯爷!”

    晏回看一眼侍卫额头的血迹,上面还沾着碎片,眉头不由皱起来,他从蔚山回来又匆匆回了一趟府邸,未雨绸缪做了一番交待,又被小寄抱住哭了一通,所以耽误了时间。

    朝侍卫点点头:“这里没事了,下去包扎吧。”说完,迈步走进房门。

    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司空灏一时间心潮翻涌,上前一步,将晏回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熟悉的气息,司空灏狂躁的心渐渐平息,“晏儿,你去哪儿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声音里盛满关切。

    晏回任由司空灏抱着,身体一动不动,心情复杂,虽然知道司空灏故意隐瞒,但是他却没有办法真正恨他,淡淡地说:“一时觉得无聊出去走走,你知道我不喜欢被人跟踪。”

    司空灏不以为意,他因为这个生气?叹息一声:“我也是为了保护你,下次不许不告而别。”

    晏回没有回答,而是轻轻推开司空灏。

    司空灏一怔,这些天他并不排斥他类似这样的亲近,目光看向晏回,只见晏回微垂着睫毛,面色略显得苍白,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恐慌,然而转念一想,自己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知道世间居然会有那样怪异的毒,晏回是不可能知道。

    晏回抬眸看一眼司空灏,极低的声音说:“方才我去了蔚山,在密室里发现镜空法师的尸体,尸体已经腐烂。”

    司空灏又是一怔,同时紧绷的心松弛下来,不过心中却不解晏回为何突然前往蔚山?不确定的目光注视着晏回,沉吟道:“天子脚下,敢杀死寺院住持,朕一定着人彻查此案。”

    晏回摇摇头:“不必查了,镜空法师是自杀,自闭经脉而死。”

    司空灏的眉头皱起来,那日镜空为晏回摸骨,他是知道的,镜空的死难道会跟此事有关?而最近发生的这些事件,矛头直指宫微瑕,手抚着下巴,面色沉肃:“宫微瑕竟敢三番五次在朕的眼皮底下挑衅,朕绝不会轻饶了他!”

    晏回沉思道,“宫微瑕的目的尚不清楚,而且没有证据,我们还是该探明他的真实用意。”

    司空灏轻蔑地哼了一声:“朕没功夫跟他周旋,南疆不过弹丸之地,朕若想灭掉不过举手之劳!”

    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一队宫人端上来晚膳,摆在桌子上,然后恭敬退下。

    司空灏看着晏回温柔一笑:“跑了一天累了吧?过来吃点东西,以后这样的事交待给下面的人去做。”

    晏回默默走到桌前,尽量不去碰触司空灏脉脉含情的目光,低头看一眼桌上的饭菜,和往日一样,只是多了一壶酒和两只酒杯,眸珠微转,瞥一眼司空灏:“今日怎么有酒?我不惯饮酒的。”

    司空灏俊颜含笑,一边执壶为晏回倒了一杯,一边说道:“这是西域进贡的葡萄酒,早膳时太监端上来,我想你会喜欢,你尝一尝,很甜。”将酒杯递给晏回。

    晏回接过酒杯,看着里面殷红色的酒水,放在嘴边沾唇抿了一些,酒香甘醇,不由挑眉:“若是葡萄酒倒是可以尝一尝。”

    说着,正想饮下,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放下酒杯,在司空灏诧异的目光里,不疾不徐倒了一杯,递给司空灏,打趣道:“皇上还没有喝,晏回这个做臣子的大不敬。”

    司空灏痴痴地望着面前笑语风声的人,心中在想,若是能与他引颈交杯,此生也就无憾了,接过酒杯,刚置于唇边,眸光不禁一闪,观色辨味,这酒有问题!目光瞟向晏回,晏回以袖掩面正要饮下,现在阻止还来得及,然而司空灏一念之差,他可以确定,这酒里下的是可以致人神志迷乱之药,明日司空玥便会醒来,他只有抓住这次机会,事后他会查出下药之人,给晏回一个交待。

    将酒水悉数泼在身后,放下酒杯,看一眼晏回手中的酒杯已然空了,司空灏的心狂跳不止,勉强稳住心神,为晏回夹菜:“多吃一些,你又瘦了。”

    晏回低头吃了两口饭,感觉心口里越来越热,接着周身燥热,晏回的眉头皱起来,好强的药力!抬手支起额头。

    司空灏一直暗暗观察晏回,只见他原本洁白的面庞变成浅粉色,又由浅粉变得绯红,知道药力上来了,吩咐暗卫,“都退下,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暗卫领命退下,司空灏这才起身,来到晏回身边,伸手握住晏回的手腕,俯下身,温柔地说:“晏儿,你醉了,我扶你过去躺一会儿。”

    说完,将筷子从晏回手中轻轻抽出,说完将晏回从座位上扶起,感觉道晏回呼吸沉重,司空灏的心如同引燃了一团火,扶着晏回快步来到床前,把晏回平放在床上,看着眼前面如酡红双目迷离的人,司空灏再也压不住心底里的欲火,身体覆上去,口中低喃着“晏儿——”扯开衣袍,狂乱地吻起来。

    晏回心神迷乱,然而脑中却还有一丝清明,方才的酒他并没有饮下,并非担心司空灏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是不屑用的。因为想到宫微瑕之前算计过自己,而眼看司空玥即将苏醒,现在正是紧要关头,绝不能再被他算计到,于是留了一个心眼,让司空灏先饮,以他多年经验一定可以看出酒中是否下了药,方才他仔细观察,司空灏眼中闪过一抹震惊,虽然一晃即逝,但是还是被他捕捉到,所以方才的酒尽数倒掉,然而,没想到药力竟然这样强,他只是开始时沾了一点,就有些控制不住神思。

    司空灏唇如同火种,所到之处引燃了熊熊烈火,晏回勉强抵制住心底里的欲念,努力集中精神,聚起内力,抬掌朝司空灏的后颈砍去。

    司空灏的所有心志全部沉浸在身下的温柔之中,甚至没有察觉到后颈袭来的冷风,头便无声无息地伏在晏回的胸前。

    晏回喘了一口气,费力地推开司空灏的身体,然后系好散乱的衣衫,转回身将司空灏平放在床上,拉过被子想要盖上,眼睛被司空灏腰间的令牌晃了一下,忽然想到司空灏故意在自己面前装作为司空玥疗毒,意在虏获自己的感恩之心,若是知道事情败露,会不会对司空玥不利?而自己这些天来像傻子一样被司空灏牵着鼻子走,司空玥醒来必然知晓,这实在太丢脸!偏偏司空灏深情款款,他对司空灏有气发不出去,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不行,他要挽回颜面!

    想到这里,晏回抬手点下司空灏的昏睡穴,这样可以保证他一觉睡到明日天亮,等他醒来时,司空玥已然清醒。从司空灏腰间取下令牌,揣入怀中。

    晏回眼珠转了转,宫微瑕若是幕后之人,很可能有后招,想想看,自己若饮下药酒,跟司空灏做出地什么来,一会儿是不是该上演一出捉奸在床的戏码?到那时,自己除了含羞离京别无出路。

    手探向司空灏怀中,指尖无意间触上司空灏结实的胸膛,晏回心跳加速,知道药力还未褪去,快速从司空灏怀中摸出一只药瓶,打开倒出一粒冰蓝色的药丸,放入口中咽下,这才为司空灏盖好被子,转身出了房门。

    院子里一片安静,凉风吹来,晏回周身顿感清透,侍卫宫人都已被司空灏遣走,晏回悄无声息走向侯府后门,打量四下无人,纵身跃上院墙,飞檐走壁,朝东面城门一路疾驰而去。

    不多时,来到城门口,亮出令牌,守门的士兵不敢怠慢,打开城门,让晏回通过。

    晏回快步走出城门,绕过前面一道土坡,城门被坡道挡住,前方地平线上现出一道骑马的挺拔身影,晏回缓缓勾起唇角,此时,他已然确定宫微瑕便是操纵整桩事的幕后黑手!

    快步走向骑马的身影,马上之人,使出大鹏展翅飞落到晏回面前,晏回止住脚步,果然是莫邪!

    莫邪当胸抱拳:“小侯爷莫怕,国主让属下来迎您,是因为——”

    说到这里,莫邪快速瞟一眼晏回,晏回似乎正在认真等待他的下文,莫邪抱拳的手忽然扬向晏回的脸,晏回眸光闪动,看着撒向自己的粉末,脸上显出惊慌的表情,然而张了张嘴巴,昏迷过去。

    莫邪松了一口气,这种阴损的招法是他最不屑使的,没办法,主子交待了,他只能依命行事。

    从怀里小心翼翼取出一只信鸽,打开缠住信鸽身体的绷带,信鸽扑棱两下翅膀,盘旋着飞上夜空,这才抱着被迷晕的晏回跃上马背,拉起马缰绳,双腿一夹马腹,骏马四蹄扬起,转眼间,身影消失在夜幕里。

    镇远侯府

    府门前火把冲天,御林军迅速包围了整个侯府,谭鄂为首,身后是朝中两位元老级的大臣,许放叩开府门,守门的侍卫见状不明所以,正要进去通禀,被谭鄂叫住。

    谭鄂走到侍卫面前,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黄橙橙的圣旨,展开圣旨,是先帝手书的遗诏,上面只写了一行大字:皇帝行为若有失检点,辅政大臣有权督查纠错,不算犯上。

    侍卫们看清圣旨上的内容全部愣住,待众侍卫们反应过来,谭鄂已率队开进镇远侯府,侍卫们连忙追上去,被御林军拦住,其实谁都知道,那张遗诏针对的是司空睿,而且,一到司空睿十六岁成年之后,遗诏是要收没的。

    谭鄂等人径直走向内院,暗卫宫人出来阻挡,谭鄂也是如法炮制,在众人怔愣之际,快步走到房门前,推门而入。一起跟进去十余名手持火把的御林军,将房间照得亮如白昼。

    谭鄂快步走到床前,当看见司空灏独自盖着被,沉睡在床上时,不由愣住了。

    此时,两名老臣也壮着胆子来到床前,并无谭鄂所说的不堪入目的画面,皆面面相觑,后脖颈开始冒凉风,私闯皇帝寝居是要杀头的,趁皇上没有醒来,他们还是先行一步,刚一转身,谭鄂叫道:“等一等!”

    两名老臣收住脚步,看向谭鄂,谭鄂注视着睡在床上,毫无知觉的人,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即使中春药这么大动静也该醒过来,此时暗卫们终于反应过来,冲进房中,御林军招架不住。

    谭鄂出声制住众人,将为首的暗卫叫到跟前,声音面容皆严厉,斥道:“你们怎么做的守卫?皇帝被人打晕了,你们都不知道?”

    暗卫长愣了一下,也看出司空灏不对劲,似乎是被人点了昏睡穴,而且怎么就皇上一个人?连忙单膝跪在地上,禀道:“下官不知,之前皇上同小侯爷饮酒,命我等退出房间在外面把守,现在小侯爷不知去向。”

    谭鄂眼中精芒直闪,若想除去心头祸患,此时正是良机,一字一句说道:“镇远侯谢清晏,利用美色接近迷惑皇上,意在谋害陛下,犯下欺君之罪,传本相之令,即刻批捕诛杀谢清晏!”

    暗卫长闻言面色一变,谁都看得出皇上喜爱小侯爷,而且小侯爷若是谋害皇上,不会指点下皇上的穴道,对了,他先为皇上解开穴道,再由皇上定夺,想到这里,暗卫长起身便要到床前,被许放一个箭步,进身挡住。

    谭鄂冷声道:“皇上昏迷过去,任何人不许靠近!”

    说完,命许放将房中的人全部清退,暗卫长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办好,司空灏刚刚登基,靠的是丞相的支持,犹豫之际被许放等人推出房间。

    谭鄂自己也出了房门,转身关严房门,命御林军好好把守,暗暗盘算,待明日司空灏醒来之时,他已将晏回诛杀,吩咐许放,带兵前去包围晏回府邸。

    一天后

    南境临安

    宫微瑕慵懒地歪在推车里,手中逗弄着一只信鸽,玩了一阵,举目看一眼天上,艳阳高升,唇角勾起来,时辰刚刚好,信鸽交给侍卫,吩咐:“推寡人去前院。”

    此时,秦之遥从外面走进府门,脚步沉重,他刚刚从渡口归来,周身满是潮湿之气,袍角浸湿了一块,正好看见侍卫推着宫微瑕出了内院,

    宫微瑕早就看见了秦之遥,慵懒之态荡然无存,手支着扶手,脸上显得悲痛至极:“秦大人,公主有消息吗?”

    秦之遥看一眼宫微瑕,暗暗皱眉,宫微瑕一连在府衙里待了五日,每日里茶饭不思,神情悲戚,就连自己也快认为他对谭思容动了真情,恭敬回答:“刚刚捞到一具女尸,不过已经被礁石碰得面目全非,只能通过身上配饰判断,好像是菁华公主。”

    宫微瑕闻言掩面而泣,口中哀叫着谭思容的名字,模样简直是悲伤欲绝。

    秦之遥看在眼里,却丝毫生不出怜悯之心,甚至感觉宫微瑕的模样很可笑,问道:“国主要去看看吗?”说完之后,发觉自己的话有欠考虑。

    然而,宫微瑕没有回答,因为——秦之遥挑起眉毛,他哭昏过去了!

    太阳开始西沉,夜幕降临。

    碧澜江江口,宫微瑕看一眼一路相送的秦之遥,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然后,双手拉住秦之遥垂在身侧的手,神情里一片不舍,叹一口气:“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秦大人,请留步,寡人会想念大人的。”

    秦之遥眉梢直抖,太煽情了,貌似他们之间没什么情谊。下午,宫微瑕苏醒过来,便说心灰意冷执意要走,只是这个时候登船,势必要在夜里前行,无疑增加了行程的危险性,算了,碧澜江是南疆领土,即使出了事也和大离无关。

    “国主一路走好。”秦之遥勉强憋出一句话,他怎么感觉手上有点湿?恨不得立刻甩掉宫微瑕的手。

    然而,宫微瑕毫无自觉,握着秦之遥的手,接着说:“好,那日多亏了秦大人及时相救,秦大人若有机会,寡人欢迎你来南疆游玩,到时寡人一定亲自奉陪。”

    秦之遥“嗯啊”的应着,心中早已不耐烦,好在侍卫抱起宫微瑕登上渡船,渡船拉起风帆,逐渐起航,秦之遥总算舒出一口气,暗想,这样一个人怎么在一年之内接连拿掉南疆两大权臣?难道是眼泪攻势?手在袍子上蹭了两把。

    渡船上,宫微瑕由侍卫推进船舱,船舱里有床榻,有桌椅,侍卫点上固定在舱壁上的灯盏,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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