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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爱情种植-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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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迪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变得铁青。

包贇居然很享受看夏迪那张臭脸,不怕死地又迎上一句,“你不知道啊?林峰居然没给你打电话?”

夏迪的脸上完全就是暴风骤雨的前兆,包贇却得意至极地拖着陈朗扬长而去。

当然,除了脸色铁青的夏迪,脸色不好看的另有其人,那就是走出健身中心的大门就把包贇胳膊甩开的陈朗。

包贇乖乖地跟在她身后,一边尾随一边赔着小心,“陈朗,我真不是故意的,事发突然,咱们是朋友啊,你得江湖救急。”

陈朗进了小区,上了楼,打开自家房门,却越想越不甘心,驻足停步,冲着包贇眼冒怒火,“别的我不管,你凭什么说我们在同居?〃

包贇没想到陈朗有这么大反应,尴尬地笑了笑,“你听我解释嘛,我这么说话,对方才能同居?”

 陈朗进了小区,上了楼,打开自家房门,却越想越不开,尴尬的笑了笑,“你听我解释嘛,我这么说,对方才能死心。“

陈朗的八卦热情迅速盖过名誉受损的怒火,不可置信地道:“难道他就是Jack说的狂热粉丝?”

包贇尴尬无比地点头,然后便径直走进屋内,“进屋聊吧,又能坐着,还暖和。”

这样的惊悚题材,陈朗八卦之心自然不死,也就不介意包贇毫无障碍地出入自家领地,揪住包贇要他将细节。包贇很是无奈,只好从头讲起。他上次和Jack一起去健身时,明明这位仁兄是Jack的私教,眼睛却只顾着打量包贇,在更衣室里更是匪夷所思,看包贇正单脚立地穿裤子,便走上前去轻扶,还一边赞扬道:“Andy,真没想到,你的皮肤和身材一样,真好。”

包贇吓了一跳,唯唯诺诺不知说什么好,手上动作却很迅速,赶紧把裤子拉好,与之保持适度距离。可这位仁兄又去柜子里拿出一个苹果,递到包贇面前,“Andy,饿坏了吧,这个苹果给你。”

还精赤着上身的包贇,鸡皮疙瘩顿时起了全身,汗毛都立将起来,摇头道:“我不饿,还是你自己留着吧,谢谢你。”

这位仁兄表情略有受伤,又来了一句,“你是不是嫌弃啊?这苹果我洗过的,很干净。”

包贇只好勉为其难地接了过来,还好旁边一直忍笑的Jack替他解围,抢到自己手中先咬了一口,“我饿了,给我吃吧。”

这位仁兄用满是汗毛的手比画了一个兰花指,点了点Jack的头,“淘气!”

陈朗听到这里,完全可以想象当时的场景,真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不禁开怀大笑。包贇悻悻然,暗道:“妈的,我怎么总是要靠牺牲自己,才能达到娱乐陈朗的目的?真没有出息。”

陈朗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后来呢,后来呢?”

包贇正色道:“谁还敢有后来啊,我就再也没有去过。不过Jack这家伙老给我使坏,居然对这哥们儿说我的性取向不祥。还有那个蓝迪健身中心的挂名老板夏老二,从小就和我唱对台戏,也没少给我下绊子”

陈朗觉得万分不过瘾,八卦戛然而止,让人心痒难耐,想起刚才的一幕,又问道:“那个夏老二就是夏刚教练的弟弟,照片上的夏迪吧,对吗?”

包贇点头,解释道:“夏刚和夏迪都是我发小,小时候住在一个院子里。夏刚是北体毕业的,家里也有底子,所以从事的都是体育类的产业,比如那个拓展训练营,再比如这个健身中心。”

陈朗“哦”了一声,“那夏迪那?你怎么说他是挂名老板?”

“他也有股份,但是基本上不插手。他自己有个公司,专门做通信类的IT业务。”

陈朗对这个没什么兴趣,只是迅速总结了一下包贇和夏迪的对话,再加上无边无际的联想,猛然冒出一句,“他不会是Gay吧?”

包贇点点头又摇摇头,极其鬼祟地一乐,“他呀,才是绝对的性取向不祥。”

陈朗灵光一闪,直接断言道:“因为那个林峰?”

包贇赞许地冲陈朗点点头,“聪明。”第三十二章 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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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流水,不,时间像瀑布,转瞬就冲到了除夕。

陈朗的每一天都过得按部就班,而且无论在临床操作上还是齿科管理上,都有不小的进步。她每周都会抽时间和柳椰子及于博文就日常事务进行沟通。另外DZ银行业已经在几家候选齿科诊所中圈定了皓康齿科和博文口腔,正式合作将在节后慢慢铺展,陈朗和同事们核对了每一个细节,尽量做到万无一失。陈朗还利用博文口腔的平台,配合斯蒂芬教授开展种植手术,国内的患者人数与香港比起来只多不少,斯蒂芬教授甚为满意。当然也会有烦心的事情,那就是博文口腔的财务报表上,南方的一些齿科连锁店越来越多地趋向于亏损,让陈朗越发心惊。不过过了今天,也就是除夕,一切的一切可以暂时放在一边,反正外公外婆全去美国了,陈朗便给柳栀子一家打了个电话报备,开始了自己的普陀山之旅。

当然,美好想象和现实总是有着极大的差距,陈朗抵达芦潮港,才发现一天三班的快艇船票全部告罄。陈朗瞪着墙上那一排排红色的“无票”字样很是郁闷。怎么可能呢,春节是合家团聚的日子,怎么还有那么多人出行去普陀岛?真是有病。

陈朗看着从自己身边经过、陆续检票进闸的行人,渐渐觉得自己错了。许多游客手里都拎着一大袋香火,这让陈朗(炫)恍(书)然(网)大悟,普陀岛不单是旅游胜地,还是不折不扣的佛教圣地,所以赶着去烧头香的香客们简直就是络绎不绝。陈朗痛定思痛,只能无奈地承认,精神层次和于博文在同一个水准的人民群众,数目还是无比庞大的。不过,行程被打乱事小,但是被包赟这张乌鸦嘴完全说中,那才让陈朗更加不爽。包赟昨晚听说陈朗居然如此胆大;船票住宿全无安排,就颇有此震惊,不过转瞬反倒有些高兴,“我估计你哪儿也去不了,还得回来, 正好和我一块儿过除夕。”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好吧,坐不上快艇就坐不上吧,不是还有传说中的人巴吗?虽然大巴比快艇慢了将近一倍的时间,陆路加水路要花五个多小时的时问,其间还得经过整车摆渡,方才抵达舟山群岛之鼎鼎大名的沈家门码头,普陀岛已经近在咫只。当然,咫尺和天涯也就一线之隔,陈朗在码头工作人员的指点下,眼睁睁地看着最后一班开往普陀的快艇消失于海平线,那才真正郁闷到了极致。_嗯,不单快艇是最后班,渡轮也提早结束,原因很简单,今天晚上是除夕,而且眼看着风雨欲来,大家都提早收工,要合家团聚。当然,这还不是全部,老天仿佛觉得陈朗衰得还不够,这刮风下雨说来就来。这雨来得突然,还夹杂着狂风,不是说冬天很少有台风吗,陈朗完全没有准备,身上的簿羽绒服到此时才看出是个样子货,肆虐的狂风夹杂着冰冷的雨丝很轻易地就将她吹得全身发凉,比分手那天俞天野看向自己的眼神还要冰凉。无奈之下,陈朗只好哆哆嗦嗦地躲在某处屋檐下避雨。忽然,有人举着伞站在陈朗身旁,拍了拍陈朗的肩膀。陈朗转身一看,是在大巴上一直坐在自己身边的老太太,正对着自己露出微笑,“怎么啦,姑娘?快艇没赶上吗?赶不上就赶不上吧,正好在我们沈家门住一宿。”陈朗讪汕地笑笑,这位老太太也是让自己心烦意乱的一个重要原因,她从杭州站上车,一路上抓住陈朗问了无数问题,从芳龄几何问到结婚已否,从籍贯哪星再问到工作是什么,听说陈朗是大城市来的牙医之后就更加激动了,先是絮叨自己也有个孙女,也是牙医,虽然不在身边,但是这个春节也会回来,然后便开始交代自己牙齿脱落的血泪史,一定要陈朗说出个子丑寅卯,给出解决方案。陈朗能说什么啊,X线片也没有,也没法仔细做检查,只好泛泛而谈,“如果牙槽骨条件好,可以考虑做种植。当然,这得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有的也做不了,只能做活动义齿或者固定桥。”老太太一听便有些蒙,“种植?没听说过,做这个得多少钱?”陈朗只报了一个最基本的价格,老太太就脸一黑,“我都不知道你们这些娃娃学了半天都学了些什么,为人民服务为人民服务,我看是为人民添堵。”陈朗赔着小心解释,“因为是新材料,和国外同步的,很先进的技术。”老太太依然气哼哼的,“国外的就好吗?外国的月光比中国圆是吧?老百姓挣这点儿钱容易吗?这牙我是看不起了,你们简直就是抢钱嘛。要我说,如果我孙女也是这样,在外面学习了半天,也不过就想着从老百姓口袋里蒙钱,我情愿她不学了,加家做什么都比这强。”陈朗被说得张口结舌,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可是友好气氛彻底破灭,二人的聊天戛然而止,老太太嘟囔了一句“还是丁医生好啊”,便眼睛一闭开始睡觉。陈朗被老太太说得也万分心虚,心情始终处于抑郁。但是现在老太太又对自己重新焕发出热情,陈朗还是颇有些受宠若惊,忙不迭地点头道:“是啊是啊,看来我只能在沈家门这里过除夕了。”老太太打量了一下陈朗,“你有住的地方吗?”陈朗摇头,“还没呢,现在又下雨了,也不知道这儿的宾馆好不好找,是不是已经住满了。”老太太笑逐颜开,“没关系没关系,你跟我走就行,我知道有间家庭旅馆,价格很公道的。”陈朗愣了一下,这个弯转得太快了,有点儿反应不过来。稍有迟疑,老太太又补充了一句,“我绝对不骗你,是真的不错,旅馆就在海边,就算住在房间里也看得见大海,说起来也算得上是海景房,而且出门就是沈家门最有名的大排档,好吃得来。要我说,你一单身姑娘,当然得住在热闹点儿的地方,这才安全。”陈朗也觉得有理,加上这眼前噼里啪啦的狂风骤雨,更加懒得折腾,便应允了。老太太撑着伞带领着陈朗很快找到这家旅馆。旅馆的确看起来还算干净清爽,房间里虽然弥漫着海水的潮气,但是拉开窗帘就可以看到近在咫尺的大海。湿湿的海风夹着雨丝迎面而来,昏暗光线下可见波涛起伏,还是让陈朗倍感新鲜。老太太眼看着陈朗将定金交给了老板娘,脸上这才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陈朗也没太在意,便回屋收拾行李。说起来是家庭旅馆,但每间屋子还是信照宾馆的布局,标准间的两张床的配置,卫生间里洗漱用品一应俱全。陈朗收拾好之后便开始琢磨晚饭的问题,刚刚过来的时候,的确看见沿街有无数绿色帐篷,老太太曾经向自己介绍,这就是沈家门极负盛名的大排档。陈朗一眼扫去,上百家摩肩接踵,绵延千米。好吧,那就见识见识吧,也算不虚此行。陈朗走出自己的房门,抵达楼下大堂,便听见旅馆老板对老板娘道:“你没忘记给老太太提成吧?”老板娘回答:“怎么可能?老太太没几个钱,还独自将孙女带大,多不容易。不过不管怎么说,她也算熬出头了,听说孙女在外面混得不错,很争气的。”老板“嗯”了一声,“我今儿在外面看见她孙女,好像也刚回来,还问我她奶奶怎么不在。我告诉她她奶奶去杭州看亲戚,下午也该回来了。”老板娘猛然看见陈朗冲这边走了过来,捅了一下自己老公,冲陈朗赔笑道:“出去吗,要不要拿把伞啊?”陈朗装作没听见前面关于提成的对话,道谢之后便举着伞出了门。一出门,她便发现风雨比之傍晚更加猛烈,颇有愈演愈烈之势,全身都被吹得瑟瑟发抖,没走几步便放弃了对海鲜大排档的甄选随意找了一个绿棚子钻了进去。她进去之后,有人吆喝道:“小姐,你几位”陈朗漫不经心地道:“一位。”那边又传来一声,“那就这边请。”陈朗猛然抬头,愣道:“丁师兄,怎么是你?”2上海市长江口腔医院的丁桦医生,混血女郎Mavis的暗恋对象丁桦师兄,此时身上面有无数可疑痕迹的灰色棉服,腰缠围裙,既惊且喜地看向陈朗,一边冲她走来,一边啧啧称叹道:“太巧了,我离开香港以后咱就再没见过,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你。”陈朗也是很感慨,不过也颇有疑虑,上下打量道:“Mavis不是说你来舟山群岛送医下乡吗?怎么开起大排档来了?”丁桦搓着手,笑嘻嘻地道:“我老家就在这儿,也算是假公济私。”。话音剐落,便有一女子冲丁桦喊道:“老公,你怎么不招呼客人坐?”丁桦立即转身,冲一容貌普通的女子喊道:“周萍,你过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是我在香港念书时的学妹,陈朗,她现在在……”继而又转头问陈朗,“你现在还在香港呢还是回北京了?”陈朗含笑道:“我现在在上海。”说完迅速冲丁桦身边的女子笑笑,“嫂子,你好。”周萍热情地将陈朗往最里面引,“你坐这儿吧,门口风大,别感冒了。”丁桦在一边呵呵笑了,“不错不错,春节后我们也回上海,到时候咱们可以聚聚。”正说着,门外呼啦啦又进来一群人,周萍赶紧迎上前去。丁桦冲陈朗笑笑,“你先坐会儿,吃什么就别管了,我请你。”这他多遇故知可真不容易,陈朗含笑点头,慢慢品着周萍给自己端上来的一壶热茶,缩在角落里冷眼打量着丁桦的一举一动。此时的丁桦热情开朗,动作麻利,对来往宾客招呼周到,与学院里那个温文儒雅的谦谦君子有很大的不同,陈朗忽然就有了给Mavis迅速打个电话的冲动。不过,丁桦很快就摘掉了身上的围裙,左手托着一盘葱油梭子蟹,右手托着一盘咸菜黄鱼放到陈朗的面前,自己也坐到陈朗对面。周萍又端了一盘清炒蛤蜊和蛏子走了过来,还拿了一瓶黄酒,冲二人笑道:“你俩先边聊边吃,待会儿还有炒米面和带鱼。”陈朗忙不迭地站起身来,冲周萍道:“嫂子,够了够了,哪儿吃得了?你就别管我了。”丁桦挥挥手,让陈朗坐下,“你就踏实坐着吃吧,我老婆最在的优点就是热情。”陈朗讪讪地坐下,环顾了一下四周越发热闹的环境,以及周萍忙里忙外的身影,小声冲丁桦道:“没事儿啦?你,不用去帮忙吗?”丁桦摇摇头,“刚才我岳父岳母回家吃饭去了,现在他们吃完回来了,我就可以稍微歇歇。”停顿了一下,丁桦又笑道。“我家周萍好面子,听说你是我学妹,怕让我跌份儿,不肯让我在这儿干活了。”陈朗由衷赞扬道:“嫂子对你可真好。”丁桦笑了笑,“是挺好,以前吧,周萍念书成绩不怎么样,但是心眼不错,我们从小就认识,我小时候是孤儿,她家对我一直很照顾。”陈朗打量了前方一派其乐融融的情景,点点头道:“我明白了,你这是报恩。”丁桦哧的一声笑了,“什么报恩不报恩的,你以为拍电视剧呢?我爹以前是渔民,有一次出海的时候,他们那艘船整个儿翻了,光我们那条巷子一下子就出了两个孤儿。不过我还不算最惨的,另外一个是小女孩儿,她妈妈也早就去世了,只好跟着奶奶。不管怎么说,那个时候的我也算是个半大小子了,我妈后来虽然改嫁,但每个月也给我寄生活费回来。多亏周萍和她爹娘照顾我。后来我在上海念书,她就在上海打工,再后来便在上海开了一家小店,日子过得不不错。我们俩都喜欢对方,所以从香港回来以后,我就结婚了。”陈朗夹了一筷子蛏子塞进嘴里,味道果然鲜美,不过还是用特别小的声音含混说了一声,“那Mavis呢,你不喜欢吗?”丁桦听得一清二楚,很平静的看向陈朗,“我们不合适。”陈朗咬了咬嘴唇,举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黄酒,喃喃地道:“那什么是合适?合适的定义是什么?”丁桦笑了笑,“所谓合适,老百姓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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