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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重生之一品皇家媳 作者:悠然世(潇湘高收藏vip2015-03-16完结)-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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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巴掌和一声呵斥的力气,终于将所有力气全都耗尽,她身子软绵绵滑下来。
    慕容泰再不犹豫,冷目望向云菀霏,丢了个眼色,腰一沉便将怀内女子横抱起来。
    云菀霏宛如牵线木偶一样,木木地将床榻帘子掀开。
    昏昏沉沉中,云菀沁被丢到床上,阻止不了慕容泰,只努力泛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头一偏,望向云菀霏:“二妹,他可是你的男人,你就这么旁观着你的男人当着你的面做这种事,你不会嫉妒么,不会吃醋么,你真的甘愿吗——”
    云菀霏早就被痛苦烧透了的心智被姐姐这么一激,像是丢了火星的柴,爆发起来,忽然冲过去拽住慕容泰的手臂:“泰哥哥——”
    “滚。”慕容泰厉声一个字,一双眸子邪得让人惊恐,“我说过,只要这事办成了,我不会亏待你,我会接你进侯府大门,让你从此跟在我身边,不做外宅女。你现在吃的哪门子干醋!”
    云菀霏退后几步,再不阻拦了,亲眼看着自己钟爱的男人一个打挺,骑压在了女子身上,手掌心掐破的血口子又汩汩流出血来。
    云菀沁眸子黯淡下来,一阵诡异的烧热又袭满了全身,只觉得有手掌在一层层剥开自己的衣裳,先是斗篷,再是袄子,再是中衣……忽的神魂又振作了一下,无力地抬起手,这一次,没力气掌掴,尖细的指甲却是狠狠挠过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脸颊。
    “刺”的一声,慕容泰光滑的脸侧,显出一条两寸多长的血道子,哗啦啦往外冒着血。
    因为太过刺痛,让他不得不暂时停下来去止血,却仍是舍不得打骂,哼了一声,狠狠踹飞了床榻边的一只脚凳。
    一声巨响,云菀霏吓了一跳,见慕容泰不高兴,一个箭步上前,抖着双手,帮忙一层层剥开姐姐的衣服,等慕容泰止住血,回到床榻边,才乖乖地退到角落去,就像是刚刚做好了一盘佳肴,亲自拔刺拆骨,将鲜滑的肉端给夫婿,免得夫婿吃得磕牙。
    在自己止血的时候,榻上的美人儿,已经被云菀霏剥得近乎干干净净。
    长发因为挣扎,早就松脱了,珠钗宝簪落了满床,瀑布一般的海藻秀发凌乱大散,翡翠色鲜嫩的小衣挂在脖子上,衬得肌肤如凝脂雪霜,嫣红樱唇一张一合,勾人的魂魄,一双秋水美眸半阖着,透出一丝倔强的光,身体却是稀软如泥,因为燥热,宛如蛇精一般蜷曲着,扭动着,刺激着面前人的视觉。
    “沁儿。”慕容泰意乱情迷,仿佛一幅绝世美画在眼前铺展开来,竟不忍破坏,她太美了,比前世还要美!
    “慕容泰。”
    这一声,小而坚韧,从干燥的樱唇里勉强哼出来,语气竟是难得的安静和温和。
    慕容泰意外的欣喜,她没有骂自己,竟喊自己的名字,只当她心意有了变通,心跳得快要蹦出来,贴近她耳畔:“我在,沁儿,我在……”
    “若你敢碰我一下,我不惜告到御前,跟你鱼死网破。”每个字从银牙间迸出,带着鬼魅一般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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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张章有违禁词,刚刚才发现审核没有过,只能修改一下重新发,发晚了T^T不好意思

  ☆、第一百二十八章 解救,虐渣

北城的王府郊区的庙,御街的王府市集的铺。
    这句调侃在京城王公贵胄们很流行,说的便是北城上的秦王府跟郊区的古寺一样寂静清冷,御街上的魏王府就跟市集的旺店一样热闹。
    尽管画扇听老侯爷夫妇也提过,却仍是想不到秦王府这么偏冷,孤零零伫立在北城一条没什么人的长街上,门庭冷清,七八级的阶下,并不像京城一些王府、郡王府甚至公主府的门外有一些趾高气昂的下人来回巡视。
    蜡色墙壁看起来从开府起就没整修过,有些地方甚至磨损了,墙内,高盖翘檐是夜幕般的宝蓝瓦片,显得庄素而冷持,低调而寂然,还没京城中心一些巨贾富商家中修得奢华张扬,乍一看,更没归德侯府看着显眼。
    正午的太阳正是猛烈,赶到北城秦王府门口时,画扇已是满头大汗,叩了叩门。
    铜环门咯吱一声开了,有个虎头虎脑的小厮探出头来。
    王府看门的阿虎见是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懒洋洋:“我家王爷不见客,走走走。”这可真是难得啊,今年三爷的女人缘一拨接一拨,桃花朵朵开,先是长相秀美堪比京城伶人的小美男亲自上门,其后便得了皇命,赐了婚旨,这会儿又来一名!
    画扇见铜环大门要关,连忙用手抵住门:“奴婢有十万火急的事儿带话给秦王殿下,是关于云家大小姐的!”
    云家大小姐?岂不就是王府日后要迎进来的王妃?阿虎一惊,赶紧又打开门,听了画扇一番转述,不敢怠慢,赶紧一溜烟儿地跑进王府。
    传了话,画扇在门口一边扇风,一边来回徘徊,等着回话,心里焦躁地很,倒不是怕那云家大小姐出了什么事儿,只怕那云菀霏奸计得逞了,上位成功,想着,不觉自言自语地骂起来:“ 有我在一日,瞧你有什么本事缠上二少——”
    还没有念叨完,大门“哐啷”开了,一阵疾风扑来,画扇受了惊吓,退到了阶梯下面,铜环门刷刷一字齐齐打开,本是沉寂的王府陡然之间,就像伏龙骤醒,睡虎翻身!
    一名侍卫打扮的男子牵着一匹蹄圆腿长的青花骢走下门阶,目光沉厉,扫了一下,正落在前来通报信的画扇身上:
    “你是归德侯府的丫鬟?是你来报信的?可不是骗人?”
    画扇吓得大气不敢出,鼓足勇气:“便是给奴婢一千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欺骗秦王殿下啊,奴婢亲眼瞧着云家大小姐进了云姨娘的宅子,云姨娘骗她说生了重病,明显就是有鬼啊——”
    话音未落,只见那名侍卫身子一让,头脸微微一垂,让出了一条道,一束高骏颀长的身影从门后的照壁走过来。
    男子身着府中的燕居之服,显然是从内宅卧室里出来,月白色的袍子,璃龙暗纹,舒衣敞袖,发冠没束起,乌黑青丝轻束,轻缓垂于宽肩两边,惟独一张脸却是紧绷到了极致!
    画扇眼睛瞪大,秦王姿仪美是素有名声的,这是自己第一次面对面近距离看见这个俊伟如天人的男人,可此刻,她却完全没有心思欣赏他的美姿仪,因为男人脸色苍如雪,宛如从最深的夜色中走出来的,一双眸子中堆砌的寒凉,足可冻人三尺,更诡异的是,宽松的燕居服领口微微敞口,裸出的胸肌上方竟有个伤口,还汩汩留着乌色的血,可——可这秦王好像不疼不痒,根本就没会意似的!
    太可怖了!画扇打了个寒战,哪里还顾得上注意这三皇子的容貌!
    “三爷,不如由小的去看看怎么回事,也不一定有什么事。”施遥安见三爷亲自出来了,忙开口。
    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关于那云家小姐的事,肯定是得去一趟了,三爷的腿伤刚好,这几日又正好赶上了每月一度的毒伤发作,也不知道是不是秋狩来回奔波操劳了,又亲自领兵去深山猎过野兽,这个月的毒伤翻腾得尤其厉害,刚刚还用药蛇噬过毒液,吸出些残毒废血,这会儿正在寝卧内歇着。
    却见三爷咻声拿过马鞭,拢了拢衣襟,接过高长史手上捧着的银鹤大氅,反手披上,一阵风似的翻身上马,青花骢扬起前蹄长嘶一声,马首被一拽,调头便朝京城中心疾驰而去。
    蕊枝后脚赶了出来,望了一眼主子远去的背影,朝施遥安跺脚:“还不跟上去!”
    **
    外宅,屋子内。
    云菀沁抛出那句话后,力气耗得越大,神志趋近了昏迷,却仍是死死抓了床单,盯住眼前的男子,目光若是利剑长刀,慕容泰的身体早就捅穿出无数个洞孔了。
    慕容泰却被这一句话惹得情绪激荡了起来,告到御前也叫自己不得好死?这个女人,前世不也是这样子吗?
    男子牵起往日的回忆,狭长的眸凝上一层雾气,暂停了动作,身下这鲜美的肉,已经到了口边,还怕飞了不成?
    他眼一眯,俯身下去,见她眼皮紧阖,睫毛耷着,已是不省人事了,估计听不到,在柔嫩的唇瓣边轻呵着,仿佛梦呓一样:“告到御前?呵。我已经尝试过一次,又何惧再尝一次?……上一世,你用这种手段害了我,老天爷却还是另外给了我一次机会……要不然,你如今怎么会躺在我身下?……”
    浑噩的神志仿佛投进个火星子,云菀沁虽然不能动弹不能睁眼,心中却是清明的,上次他来家中拜访爹重求姻缘,跟他碰上时,临走前他一时暴怒,也是甩过类似的话,什么前世今生……只当是自己多心了,可此刻他的话去让云菀沁渐渐清晰了——
    他……他莫非也有老天重赐的一条命?
    否则,他为何对自己有这样的执念!为何又说上一世自己告到御前害了他!
    云菀沁努力掀开眼,看着眼前的男子!
    若真的如此,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她前世临死前亲手送进牢里受尽折磨、断送了前途的那个灵魂——
    云菀沁尽量压下在胸内跳跃着的震惊,慕容泰已经匍匐下来,脸迫近她的粉颊!
    恶心!真恶心!在知道他的核子里可能就是前世那人,云菀沁更觉得恶心,狠狠咬了一口唇瓣让自己的意识拉回来,身子微微一扭,缠绵悱恻,极其动容地轻声呼了一声:“秦王——”
    只希望这样再拖延些时辰,尽量阻止他!
    果然,这一声嘤咛,让慕容泰愣神,她叫的是秦王,是秦王!她现在被药性迷了,叫出来的名字才是真正她想要的男人!
    他心口的肉宛如被挖掉一块,眼神有些涣散,这娇柔动情的一声,呼唤着别的男人,远比骂自己还要难受。
    云菀霏在床帐边呆呆伫立着,虽然开始嫉妒得要发疯,可现在见那大姐心眼儿花招不断,搅乱了慕容泰的心思,生怕时间耽搁久了夜长梦多,忙皱着眉过去,推慕容泰一把,催促:“泰哥,你,你快——机会只这一次了!”
    忽然之间,门一声巨响!
    本就不坚固的木头门竟被一脚蹬出个洞来。
    云菀沁身上的重力陡然没了,伴着一声风声呼啸,有*坠地的声音,夹杂着慕容泰的吃痛声和云菀霏的惊呼声。
    半醒半昏之间,她只觉身子被什么软软的光滑东西,从头到尾地一裹,被抱了起来。
    他的味道,她已经很熟悉了,是龙涎香的甘醇加上好闻的男子干净纯净体香,一瞬间,就算没有睁开眼,她也知道,没事了,前几天跟他的不对盘,刹那消失得一干二净,绷得紧紧的身体放松了下来,浑身竖起来的汗毛也都柔顺了,安然阖上眼睫。
    夏侯世廷用银鹤大氅将云菀沁包得紧紧,暗中飞快端详了下,清楚她无碍,一颗心重重落地,将她此时稍显虚弱的手腕温柔地捉起来,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又瞟了一眼摔在地上,浑身骨头都快断掉,已经惊呆了的慕容泰。
    秦王盯着自己,没有做出任何举动,眼神虽冰冷,但没有暴怒,甚至没有明显的愠意,可是——越是这么平静,越是叫慕容泰感觉到透心凉,好像寒天腊月一盆雪水从脑子浇了下来!
    上一世,这男人在监狱中提审自己,临走前命狱卒用铁钉穿透自己的琵琶骨时,就是这个眼神!
    云菀霏一见秦王来了,便知道,完了,什么都完了,再见秦王面孔上的冷冰,尖叫一声,想要跑出屋子,门口却传来马蹄停下来的嘘声,一辆宽敞的四*车停在了窄小僻静的宅院门口,施遥安后脚已经领着四名王府心腹兵甲进来,蕊枝因为不放心三爷,也跟着过来了。
    一行人进门,正好将云菀霏的去路堵住。
    施遥安望了一眼屋子内的情景就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喝叱一声:“来人!绑了!”又怕有人贸然上门看到了,今儿这事不能有风声泄露出去,不然那云小姐的声誉和跟三爷的婚事就泡汤了,又一指宅子门口:“你们两个人去门口盯着!”
    两名训练有素的兵甲心知肚明,二话不讲,在门口去把守着。
    云菀霏对着王府专业出身的兵甲,就像小鸡儿对上老鹰,哪里有一丝反抗的余地,还没哼一声,一个人高马大的兵甲上前就将她双肘一并夹住,拎了起来,用随身便携的麻绳饶了三圈,捆得就像一头待宰的生猪,云菀霏嗷嗷叫了两声,施遥安已是眉头一皱,随手在门背后拣了张油腻破旧的抹布,揉成一团塞进她嘴巴里。
    蕊枝领着剩下的一名王府兵甲在小院子里转了一圈,到了角落的灶房,一进去,碧莹早听到外面的动静,知道东窗事发,哪里敢出来,缩在灶台下面浑身发抖,而初夏,一进灶房就被碧莹敲了一闷棍,这会儿倚在灶膛的靠墙上,仍是昏迷不醒。
    蕊枝和那兵甲对视一眼,兵甲上前就绑了碧莹,蕊枝则走过去,给初夏摁了摁人中。
    初夏醒转过来,听碧莹说了几句原委,尖叫一声,跳了起来:“大姑娘——”
    蕊枝将她拉住:“三爷已经来了,将你家小姐救下来了。”初夏这才放心下来,却火气直冒,踹了碧莹一脚,迫不及待噔噔跑出灶房,直接冲到了主厢,只见那云菀霏被捆绑得牢牢,嘴里塞着脏抹布,坐在门口的地上,室内,慕容泰衣冠不整,正狼狈地摔坐在地,而秦王正抱着云菀沁,大姑娘像是意识朦胧,不大清醒。
    初夏吓得扑上前去查看,又狠狠瞪了一眼慕容泰和门口的云菀霏,呸了一声。
    施遥安牙齿一磨,怒视一眼慕容泰,道:“三爷,小的这就取了他那造孽的工具!”
    夏侯世廷仍没做声,目光犹是落在慕容泰身上,光泽幽静而从容,仅吩咐:“将他绑了,送到老地方,不要动他一根毫毛。”
    施遥安明白了,打了个手势。
    慕容泰醒悟过来:“你们要干什么?到我去哪里?还想执行私刑不成?是她,是云菀沁主动自己来我侯府外宅姨娘的院子里,我可没绑她来——我跟你们说,别以为你是王爷!王爷更得要顾虑国法!我若是在你手上少了一根汗毛、掉了一块肉,我祖父祖母一定上告天庭,叫你在皇上面前吃不了兜着走!”
    初夏快要呕出血来,只恨不得上前对慕容泰拳打脚踢,施遥安亦是气得够呛,脸上动了几分杀机,蕊枝却是个心细的,若三爷为着云家小姐报私仇,弄残甚至弄死了这侯府二少,肯定会被言官上奏,到时会被皇上责罚,犹豫了一下,凑近低劝:“三爷,想要整这慕容泰,机会多的是,不如先放了他,以后再说……”话没说完,却听秦王噙笑,朝着慕容泰开口:
    “吓成这样?你放心,既然你都开了口,那本王就如你所愿,不叫你掉一根汗毛缺一块肉。还不做事!”
    兵甲再无踟蹰,上前一个手臂当刀,“咔”一声,正击在慕容泰的后颈上。
    慕容泰白着一张脸,声音还没从喉咙里发出,身子一软,滑了下去。兵甲找了个大油布袋子,将他整个人一包,托在肩膀上先走了。
    夏侯世廷抱住云菀沁,提起步子,朝外面停泊的马车走去,初夏醒悟,忙追着问:“秦王要将奴婢家的大姑娘带哪里去?”
    施遥安将她一拉:“慕容泰和他的姨娘估计给云小姐下了什么药,云小姐现在这个样子不方便回去,三爷先将她带去解完毒,再送她回云家,你的任务,便是将这儿收拾一下,尤其云小姐的衣裳珠钗什么的,记得全部都给收走,免得被人捉到把柄,日后对云小姐的名声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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