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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关照大牌看护-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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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过头,信誓旦旦地道:“我要当你的女人,夙川雷武先生!”

“你说什么?”他真的是吓呆了,只能目瞪口呆地看著她。不行,不论眼前这个女人有多么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论她有多大的胆识,跟著他,她就会有数不尽的危险。

“我说我要当你的女人!”房依香重申自己的决定,走到他面前,不顾一切地捧住他的脸,再踮起脚尖印上自己的唇。

她的确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退缩,也不知道那个主君又是何方神圣,反正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只知道这个男人对她很好,所以她决定倾心回报他,在感情上,她就是这样率真的人。

过了许久,两人的唇瓣终於分了开来。

夙川雷武瞪著她,尽管他的心如狂浪般汹涌翻腾,他却无法接受她的恣意妄为。

“你为什么可以这么做?”他声音粗嗄地质问著她。

“我为什么不可以?”她不懂,勇於表现难道错了吗?

他心中的鄙夷取代了对她的爱恋,她的表现让他觉得她是一个感情不专的女人。前两天号她才在为另一个男人神伤,现在,她居然说要当他的女人,这个改变未免也太大了吧?

“我不想成为你心目中那个人的替代品。”

她眨了眨眼,领悟他话中的涵义之后笑道:“才不是什么替代品,那家伙背叛我,跟别人结婚了,你……吃醋吗?”

“谁要吃这种鬼醋!”他冷哼了声,不明白她提及自己的痛楚为何可以轻松得像是在闲话家常。

她的不在乎,更加深了他对她用情不专的认定。

“你这就是在吃醋!”

她贼贼一笑,大胆地想再度靠近他,却被他厉声阻止。

“别再碰我!”

她被他骤变的脸色吓住,只能愣愣地看著他大步离去。

霎时,房依香的心中尸片纷乱,但她完全不认为自己有错。

而且,她的心意已决,就算他刻意闪避自己的感情,她还是决定逼他去面对。

因为她至今仍能感觉到那晚他怀里的温暖,没错,她是贪婪的,贪婪地想独占他宽厚的胸膛。

房依香走出房间,转身步入厨房,一边计划该如何勾引夙川雷武,一边盘算著该煮什么样的餐点。

在厨艺方面,她拿手的只有家常小菜,还有,她必须先通过第一关──用木柴起火。

思及此,她往灶台一瞧,发现原本空无一物的砖灶内增加了一些木柴燃烧后的灰烬,而且灶台旁还摆放了一些乾柴。

莫非……她狐疑地掀开灶上锅子的锅盖,一股烟雾直冲了出来,锅里还有半锅温热的白粥。

难道,这是他这两天的食物?房依香在心中猜疑著。

不过,这也表示这两天他进了“厨房”,曾经想尝试做些什么,最后却选择烹煮最简单的白粥。

起身的瞬间,她的伤口隐隐作痛,她抚著腰,这才意外地发现身上干净的衣服及腰间的纱布。

这个男人……房依香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他看起来应该是个对家事一窍不通的男人,极可是,他细心的程度似乎远超过她。

所以,他才会认为自己不需要女人?这个结论让房依香再度皱起眉头。

楔不论如何,她都不会改变心意,不论他到底是什么人,她这辈子都跟定他了!

※※※※

天空雷声大作,轰隆隆几声之后,豆大的雨滴落了下来,山中充满了清冷的湿意。

房依香绕过回廊,朝著夙川雷武的房间喊道;“喂!你快点出来,我煮的东西都凉了,要是你再不出来吃,这些食物就要浪费了。”

她已经在他房门外叫嚷了许久,早已失去了耐性,索性坐在走廊边缘,光著脚丫子踩在草地上,然后身子往后一倒,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空气中有一股清新的味道,让她觉得很舒服。这些天,他就像闭关修练了一般,老是让她吃闭门羹,她完全无计可施,因为连要见他一面都很困难。

而且,每隔三天,就会有人送来一堆食物,让她连想下山采买都免了。

现在,她除了煮饭、睡觉外,什么事都不用做,成了天底下最清闲的看护。

但迟迟不能与他见面让她有些恼怒。她怀疑他的房间藏了什么玄机,但除了上次受伤外,她根本没有机会进去勘查。

这段日子以来,她只能重复过著一成不变的生活,她明白,这是他拒绝她的方式。

可是他的拒绝却让她更加痛恨一个人──他口中的“主君”!

主君到底是谁?为何他只对那人效忠?那人是否和冈崎泉一般,是个他无法违抗的“上司”?

可是,他没有给她机会去了解,纵使她心中累积了千百个疑问,还是无法得到解答。

今天,是她和他之间对决最久的一次,往常她只要稍微安静,他就会将摆放在门口的餐盘取走,然后再迅速地丢出空盘。

可是今天他却迟迟没有动静……

唉!叹了声,房依香的注意力又回到外头下著雨的天空。这雨来得正是时候,刚好可以一扫连日来的闷热。

看著外头滴落的小雨,房依香玩心大起,不再理会身后的房门是否有动静,便朝雨中奔去。

湿润而软柔的草地为她的双脚带来极大的舒适感,她想起小时候在家乡时,每到下雨天,她就会特别兴奋,因为她很喜欢跑到附近小公园的池塘去找青蛙玩。

好动的她常常带著一身的泥巴回家,更弄乱了一池睡莲,也时常被父亲抓回家痛打。。

对了,既然这里有山、有温泉,搞不好也有小溪!

想著想著,她忍不住往附近的林中寻去。

见不到夙川雷武的面,她无法实行成为他“女人”的计划,所以她总是找些事情来打发时间──

前阵子,她隔门向他要来一台缝纫机,制作了一些窗廉和衣服,然后又转而打起毛线,最后她开始动起木头的主意,钉了几间没有狗住的狗屋。

今天,她好不容易又找到事情可做,当她不知走了多久,眼前出现一条小溪时,她捉青蛙的念头马上转为捉鱼。

可是她不知道,当她的身影消失在林间时,夙川雷武的房间终於有了动静。

※※※※

夙川雷武对房依香在他的地盘上为所欲为并没有加以阻止,拾起她端来的食物,兀自吃了起来。

他并非贪恋她的手艺,因为对一个长期自我照顾的男人而言,她的厨艺只能算是普通。

很多事他不想让她干涉太多,所以她对他房内有道机关出口的事并不知情。

在她以为他很清闲的时候,他却是在调查那晚攻击她的那些人,并加派人手将他们一一捉进牢里。

不过,她的好动也让他大开眼界,每当他回家的时候,总会发现家中多了一些他用不到的小东西,还有她贴心留下企图与他沟通的纸条。

也许,她是真的闷坏了,她尝试用各种方式逼迫他开口和她交谈,可是全都是无功而返,最后,她便选择在屋子的各个角落留下她写好的字条。

也许是习惯使然,不论他有多么晚归,都会在屋内找寻她留下来的字条。

可是,当夙川雷武发现静置在门外许久的空盘始终没有人过来拿走后,他的心不禁一沉,连忙步出房间,找遍了屋内的各个角落,但就是找不到房依香的身影。

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著他,他整个人都慌了。

他的刻意回避难道错了吗?他做错了吗?

此时,他已顾不得自己的坚持,只是一心想找寻她。

都怪他,都怪他不理会她扯破喉咙大喊的呼唤,也不理会她的叮咛而悄悄外出,甚至不愿让她见著他……他从来不知道少了她的声音,这栋屋子竟是这么的安静。

突然,他想起了重新架设好的监视系统,连忙跑回房内。看著监视器里她来回穿梭在林间的身影,夙川雷武心中有了楔一丝希望,但她蹦蹦跳跳的身影却在机器转进死角千分之一秒的瞬间消失了……

“怎么回事?”

以往他从未怀疑过这些机器的可靠性,但是此刻,他却对它们深恶痛绝。

它们居然找寻不到她正确的位置!

“可恶!”他低咒了一声,瞪著她最后消失的画面,心揪成了一团。

她没事闯进林子里做什么?她难道不知道入夜之后,即使只有一条山路的山林,都会变得危险而可怕吗?

第七章

就在屋内陷入天翻地覆之际,房依香却快乐地在小溪边玩耍。

她一直到现在才知道,下雨会使得河水变得湍急,偶尔还会有些鱼吓得跳出溪面,不过大多数的鱼儿都躲了起来。

找不到鱼,她意外地找到一块大石头,不但可以让她避雨,还可以让她的双腿泡在水里。这种新鲜的体验让她浑然忘我、只顾著玩耍,一直到天色渐暗才惊觉时间的流逝。

循著原路走回去,她隐隐约约听到有人正急迫地喊著她的名字,不禁加快了脚步,最后看见了沿著林间小径寻来的夙川雷武。

当夙川雷武发现房依香全身湿漉漉地出现在自己眼前时,忐忑不安的心登时放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过度担忧后的盛怒。

但房依香却浑然不知大祸将要临头,兴奋地跑到他跟前,炫耀自己辉煌的成绩。

“你看,我徒手捉的喔!”她抓著一条鱼的尾巴,抬头仰望著他。

他睇著她沾满了泥巴的脚,还有身上湿淋淋的衣服,以及被水弄皱的手,他的怒气登时爆发了出来。

“你到底在做什么?”

她微扬的嘴角倏地一僵,完全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他看她的表情,却像她犯了滔天大错一般。

“我捉鱼啊!”她刚才说过了,难道他没听见吗?

看见她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样,他气得连额上的青筋都显而易见。

她究竟知不知道他有多担心她?他担心得差点连整座山头都掀过来了,她难道不知道吗?

她一时的贪玩,让他首次体会到何谓心脏无力,虽然他努力不让自己往坏的方面去想,可是,那些恐怖的画面却偏偏不断浮现在他脑海中,他真的很害怕她会受到伤害……

可是,正当他被恐惧折磨时,她居然玩得不亦乐乎!

他真的受够了!

夙川雷武一把抓起房依香的手,连拖带拉地将她带回屋子。

她痛得忍不住哇哇大叫:“你干什么?我的手很痛……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你放开我啦!”

“没有?”他寒著脸瞪著她,“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

“我怎样?”她迷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我不觉得有怎样啊!而且,我还徒手捉到一条鱼耶!你不夸奖我吗?”

这女人是想把他气疯不成?夙川雷武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拉著她一直往前走。

“放手啦……哇!”她冷不防地被他一推,才发现自己来到一个从未见过的房间,而唯一的一扇门正被迅速地关上。椰她的心一沉,知道已经来不及了。

“喂,你干嘛把我关起来?”她敲著门大吼。

“你给我在里面好好反剩”门外传来一声怒吼。

“反省?反省什么?”她大声反问,可是却没有人回应她。

他就这么丢下她走了?

搞什么东西?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还有,这房间真是古怪透了,除了被关上的那扇门,就只剩下一个天窗,简直就是牢房嘛!

啐!她还真是没见过这种连张椅子都没有的牢房呢!

而且她为什么要反省?她又没做错什么!

“哼!”房依香气闷的哼了声,瞪著没有月光透进来的天窗,开始体会到笼中鸟的感受。

有句话说──无聊能杀死一只猫!

对於好动的她,被关起来让她不自觉地感到烦躁与焦虑,根本不可能有心情去做什么鬼反省!

捺不住烦躁,她开始绕著房间走,脚步越走越急,最后开始小跑步,跑得身上又湿又黏,最后甚至头昏眼花。

“好累……”她精疲力尽地倒在地板上,不满的情绪也逐渐上升。

可恶!他凭什么这么做?

他对她不理不睬,难道她自己找事做也不行?

她为他的难相处感到气愤,也痛恨自己的无计可施。第一次,她觉得好挫败,喜欢一个人难道有错吗?为什么他要把她当细菌,对她避之唯恐不及?

房间渐渐暗了下来,她趴在地板上沉沉睡去。

反正又没事可做,抱怨完了,身体也累了,所以她选择好好地睡上一觉。

她相信他不敢关她太久,否则等她睡饱之后,一定会想办法把门给拆了!

※※※※

夙川雷武的确狠不下心丢下房依香,所以他一直未曾远离房间,只是在门外徘徊。

听见她在房里跑步的声音,除了无奈,他还感到十分有趣。

这就是她反省的方式?他轻笑了声,明白这一回肯定又是徒劳无功。

果然,他再度开启那扇门时,只见房依香躺在地板上睡得很沉。

他轻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这些日子以来,他才明白想忽略一个人的存在,原来是这么困难的事。他屡次外出,心中牵系的仍然是她,他要自己别想她,却克制不住地更加思念她。

蹲下身,伸手轻抚著她的睡脸,他心中感慨万千。

她不顾形象地一再勾引他,可是,他发现她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个护士,但却一点也不懂得照顾自己。

思及此,他又叹了口气,弯身抱起她走出去,这才发现她的身体微微发烫。

唉!又发烧了。这段日子,她不是受伤就是生病,哪里像个照顾病人的护士?

感觉到他的温暖,房依香更往他身上缩去,似乎早已养成被他拥抱的习惯,双手紧紧地攀附著他。

她的举动让他感到窝心,但是,他必须先解决她身上的湿衣服才行。

“依香,醒一醒。”他轻拍著她的脸颊。

她半启双眸,目光迷蒙地找寻著他。

“依香?”他又摇了一下她的身子,喊道:“你想睡的话,把衣服换下来再睡。”

“嗯?”她终於发出了声音,但却没有任何意义。

“依香!”他加重了语气,这才让她稍微清醒过来。

她勉强地睁著沉重的眼,伸出双手做出投降状,“帮我换……=”

“不行!”他慎重地摇了摇头。自从上次瞧见她的裸身之后,他至今依然无法安眠,体内总有一股莫名的骚动日夜煎熬著他……

虽然,她并非是弱不禁风的小女人,但在他怀里,她娇小的身躯彷佛一碰就会碎,让他只想好好的保护她。

“依香,我只是个外人,不适合帮你洗澡更衣。”

“洗澡?”房依誉笼才发现自己置身浴室,“我不管,你不帮我,等一下你又会走掉,我好不容易才能跟你说话;我不要又回到以前那样!”

他无奈地看著她,妥协道:“我答应你,我就在门外,不会走开。”

“真的?”她眼中闪著不信任的光芒,扁扁嘴,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待他走出浴室,她掬起浴缸里的热水,若有所思地问道:“雷武先生,我想,你改天带我去找你那位什么主君的,好不好?”

夙川雷武一愣,坐在门边,不解地问:“你想知道什么?”

“譬如说,他到底是谁?你又为什么只能听他的?”她深吸了口气,又道:“还有,为什么你要为了他而放弃我?”

夙川雷武沉默了,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因为他放弃她,并不是因为主君。

况且,他认为她根本不了解何谓男人的协定和情谊。

“雷武先生!”没有得到他的回答,房依香自顾自地耳梯:“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可是你和他之间的牵绊,我其实是可以体会的,但是,我不认为那可以构成你不要我的原因。”

他淡漠地反问:“你口口声声说我放弃了你,我到底什么时候说过我要你?”

她静默了半晌,因为他确实没有对她那么说过。

“所以,这些话以后别再提了,因为它们根本不曾发生过,你也不必自作多情,因为我不会领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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