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不爱,总裁,滚出去!-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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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上车,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266 平静的生活
许甜甜还在呕吐,只是冲他摇头,他眉峰再次凝紧一分,转身走向隔壁的小卖部,买了一瓶矿泉水,回来时许甜甜刚刚吐完,他把水递上去。睍莼璩晓
“谢谢你,我没事了。”
许甜甜漱了口,许是吐过的原因,看起来脸色显得苍白,梁上君锐利的目光停落在她脸上,盯着她看了几秒不动声色地问:
“你这种情况多久了?”
“啊,我是胃病,前两天检查过,不碍事的。”
许甜甜眼神闪烁了下,有些急的道了别,转身快步跑进楼道。
看着她消失在楼道里的背影,梁上君眸底深了深,皱着的眉峰凝着沉思,转身上了车。
*
梁上君给白子航打电话,约他出来吃饭,在海港之家。
已经好久没有去过海港之家了,来到这里,他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纯纯,他和纯纯许多次在这里相遇。
如今却已物是人非。
白子航接到他的电话便丢下工作赶来,进包间便问:
“君子,有什么事吗?”
梁上君坐在大圆桌前,修长的手指间转头透明玻璃杯,杯子里已经没了水,只是单纯,无聊的把玩着杯子,见他坐下来,他才淡淡地说:
“今天下午闲,所以想和你吃顿饭。”
白子航嘴角一勾,扯起一抹吊而郎当的笑,拿过他的杯子替他倒水:
“好,既然你梁部长都有空,那我还有什么瞎忙活的。我去拿两瓶好酒来,我们兄弟俩今天下午喝个痛快。”
白子航给他倒了一杯子,起身便离开包间去拿酒,两分钟后,真的拿着两瓶精装茅台回来,直接把一瓶放到梁上君面前,豪爽地说:
“今天我请客,随便喝,不够还有。”
梁上君自嘲一笑,抓过酒开了盖,将就自己喝水的杯子倒满一杯,浓浓地酒香瞬间自包间里弥漫开来。
**
与此同时,距A市千里之外的一个山清水秀,风景怡人的乡村两层的小洋楼上,夏纯正靠在贵妃椅里,抱着环形针织着毛衣。
落地窗帘半开,外面的阳光照射在透明的落窗玻璃上,金色的阳光热量被隔绝,只剩下耀眼的光芒执着的想穿透玻璃钻进宽敞清凉的房内。
房间里放着轻缓悠扬的音乐,夏纯身旁的白色小圆桌上放着零食,水杯,房门没关紧,透过那道縫,站在门口的男人把房内宁静美好的画面尽收眼底。
他没有进去,颀长挺拔的身影静静地立在门外,隔着几米远的距离看着她专注地织着毛衣,她有上的表情很平和,即将为人母的女子,唇边总是有着掩饰不住的温柔母爱。
他性感的嘴角微微上扬,这些天他总是这样站得远远地看她,她知道他就在外面,但她却可以不被他打扰,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知道她心里想的是那个远在A市,正疯狂寻找她的男人。
只要想到那个男人的疯狂和急燥,他心里就BT的舒畅得要死。
“总裁,该喝药了。”
身后,轻微的脚步声停下,换成了低低地声音提醒地响在耳畔。
他舒阔的眉宇因为这句话而微微皱起,转头,狭长的鹰眸扫过站在身旁端着药碗的手下,平静地说:
“去隔壁。”
话落,又眷恋的看了眼房间里专注于自己思绪的女子,迈步走进隔壁地房间。
“总裁,你?”
司翰宇把一碗药用来浇了阳台上的一盆绿色植物,这一行为让他手下顿时变了脸色,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以后都不要再让我吃药,这么苦的药吃得人心烦。”
“可是总裁,您……”
司翰宇眼神一凛,那人不情愿的住了嘴。
他鹰眸微阖了下,沉冷地问:
“我让你办的事都办了吗?”
“总裁,兄弟们都不愿离开,说就算是死也要跟着您。”
这一次,他的话换来的是一句坚定的回答,他眉头一皱,眼里闪过一抹复杂情绪,狠狠地抿了抿唇,沉声道:
“现在去把大家召集起来,我亲自安排。”
“总裁,兄弟们不会走的,我现在就去告诉夏小姐,让她知道您为了她承受……”
“站住,让大家集合。”
司翰宇眸色一冷,声音里透着不容违逆的冷冽。
现在的相片就模式就很好,他不需要换来她同情或是怜悯的目光,情绪一波动,头又剧烈的痛起来,他皱眉,抬手扶额。
“总裁,我去叫麦克医生。”
“我没事!”
司翰宇暗自平息心里的情绪,一手扶着墙体,足足一分钟后,头痛渐渐平缓下来。
那天夏纯以死相逼,让他放她离开,她把自己手腕割破了皮,还好没有伤起血管,最后他晕倒过去。
他的属下说他只是太过疲劳,回国这几日没有好好休息过,她相信了,因为他脸色苍白,面带倦容,是真的很疲劳的样子。
他终是留了下来,没有带她出国,而是带她到了一个环境优美,空气清新,有着鸟语花香的小镇。
他们住在乡村里,夏纯不知道这幢小洋楼是他买来的还是他自己盖的。
这里很安静,真的很美。
院子里那棵白兰花都有小瓷碗那么粗了,这个季节正是白兰花盛开的时候,满树绿叶中绽放出一朵朵白色花瓣,香气清幽,沁人心脾。
即便坐在屋子里,依然能闻见淡淡地花香,从阳台的门缝里钻进来,还混着院子里其他的花香。
司翰宇依然坚持,只要她生下宝宝,他就把她送回梁上君身边,后来两人达成协议,等宝宝出生,他放手,她去向自定。
这些天住下来,夏纯喜欢上了这里,她觉得其实自己适合过这种乡村生活,没有大城市的紧张,每天睡到自然醒,起来浇浇院子里的花,吃了饭,她便在家里织织毛衣,或是看看书,偶尔上上网。
虽是乡下,但也不落后。
黄昏时分,司翰宇再次出现在门口,这一次他不只站在门外,而是推开门走了进来。
夏纯织毛衣织得累了,把毛衣放在桌上,正拿着一袋酸梅吃着,他的声音温和愉悦地传来:
“纯纯,这是隔壁刘大婶给你摘的枇杷,我想你可能喜欢吃,就收下了一些,你尝尝鲜。”
夏纯抬头看去,只见司翰宇提着一个精致的竹篮子向她走来,篮子不大,可以装下两斤左右的枇杷,一个个又黄又大,随着他走近,她几乎能闻到枇杷的香味了。
要是隔壁的刘大婶还真是热情,因为他们刚来的那天就正好遇到刘大婶的孙女掉进她家门口的一水池里,捞上来时都没有呼吸了。是夏纯给她做人工呼吸,把那三岁大的小孩子给急救了过来。
刘大婶就把她当成了救命恩人,得知他们是夫妻来乡下度假,又见她大着肚子,便热情的尽量帮她做力所能及的事。
她家这枇杷今天可是第一次采摘,这是最早熟的一批,她连自己都没尝一口,满头大汗的就给夏纯送来一大篮子,后来司翰宇只收了三分之一。
司翰宇把篮子放在小桌上,自己拉过夏纯身旁的椅子坐下,拿起一个枇杷动作熟练的剥了皮递给她:
“闻着都很香,尝尝,刘大婶说这是没有打农药的。”
“我自己会剥。”
“这是给我干儿子吃的。”
司翰宇执意的把手伸在她嘴边,夏纯清眸惊愕地眨了眨,不太懂他话里的意思,司翰宇却是勾唇一笑,说:
“我都答应等宝宝出生后就不再勉强你做不愿做的事了,你该不会小气到让我当宝宝的干爹都不愿意吧,纯纯,你要真不愿意,我可不敢保证我一生气要当他一辈子的爹哦。”
夏纯脸上瞬间闪过几种表情,清眸望进他噙着丝丝笑意的鹰眸,盯着他看了半晌才会意地扯起一抹笑,不太情愿地说:
“好吧,只要你遵守承诺,我就答应你当宝宝地干爹。”
给宝宝找一个通缉犯当干爹……
夏纯想到这一点,还是觉得怪异。可司翰宇这样说就代表他真的不会勉强她了。
虽然他很讨厌,可他说话似乎还是算话的,和他相处的几个月里,他没有欺骗过他,反而是她一直在欺骗着他。
司翰宇嘴角的笑意深了一分,连那双平日看起来很冷的眸子也染上了愉悦和温暖,愉快地说:
“那就吃了吧,我干儿子肯定都嘴馋了。”
夏纯笑得有些勉强,没有再拒绝,而是伸手去拿他手里剥了皮的枇杷,只是司翰宇手微微一偏,避开她的手,又递到她嘴边,坚持着要喂她吃:
“吃了这一颗,然后你自己剥。”
司翰宇温柔地语气里渗着不容拒绝的执着,夏纯无奈,只得张嘴吃下,看着她斯文优雅地吃下枇杷,司翰宇心里也泛起丝丝甜蜜,似乎那枇杷是吃进了自己肚子里,又拿起一颗剥起来。
“我自己剥。”
夏纯急忙伸手从篮子里拿了一颗,语意微急的阻止他还要继续的行为。
“这是我为自己剥的,不过,你要是喜欢吃我剥的,我会很乐意。”
司翰宇眸底闪过一抹促狭,笑着回答。
267 两地相思
“子航,许甜甜过两天出国你知道吗?”
海港之家二楼包间里,梁上君和白子航一人喝掉了一瓶茅台酒,虽都是能喝之人,但也有了三分醉意。睍莼璩晓
窗外天色暗沉下来,包间里的水晶灯光一打开,一室的昏暗便又变得明亮,梁上君英俊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晕,染着些许醉意地双眸半睁半眯地看着坐在对面的人。
“知道。”
白子航把最后半杯白酒当成白开水一口灌进喉咙,吐出的话语透着浓浓的郁闷。
“那你不打算把她留下来吗?”
梁上君拿起筷子夹菜,似乎问得随意。
白子航自嘲一笑:
“我要是留得住,就不会让她离开,上次我妈在医院把人骂成那样,你家夏纯说了,绝对不会让许甜甜再和我好。”
“那你可以找她啊,子航,她要真走了,你肯定会后悔。”
梁上君若有所指,他想起下午许甜甜呕吐一事,以及她那闪烁的眼神。
虽然他不肯定结果是不是他想的那样,可之前纯纯呕吐他都没有在意,导致后来他差点逼她打掉自己的孩子。
“我后悔又能怎样。许甜甜不是夏纯,她不会被我妈骂成那样还和我在一起,只要她过得快乐,出国就出国吧。”
提到夏纯,梁上君瞬间又变了脸色,深邃的眸底划过一抹痛,他的纯纯会在哪里,为什么不和他联系呢。
梁上君终究没有告诉白子航今天看见许甜甜呕吐一事,他觉得白子航说得也对,许甜甜和他在一起也快乐不了。
他们两个大男人,居然解决不了老妈和心爱女人之间的矛盾,居然不能让她们和睦相处,真是丢人。
许甜甜走这天,梁上君陪着夏母去机场送她,许甜甜走得很干脆,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也没有看见一直站在某个角落里目送她走进安检的男人。
夏纯站在二楼阳台上,抬头望着A市的方向,但相隔太远,她连那冲入天际的飞机都看不见,也无法去送最好的朋友。
她虽然远在千里之外,却是时刻关注着他们的,她从许甜甜的微博里看到她说今天出国,还叮嘱她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她也每天关注梁上君的微博,微信,他每天会写一封信。
他们知道她能看得见,也知道她会关注他们。特别是梁上君,他似乎只当她是出外散心,他始终坚信也有一天会回到他身边。
她能背下他每天写的内容,眼前浮现出他昨晚的信:
纯纯,我今晚和子航一人喝了一瓶茅台,头有些晕,心口像是有团火在烧,可我对你的思念却清晰无法逃避。
纯纯,你现在是不是睡了,咱们儿子今天乖吗,有没有踢你,有没有因为听不见我的声音而烦燥……
纯纯,我还是很想你,好想好想!
他是用笔写的,那字迹刚劲有力,却不失清隽飘逸,只是后面那四个“好想好想”有着被水滴渲染的湿意,看着很模糊。
“纯纯,怎么站在这里,会被太阳晒黑的,走,进屋去。”
身后,阳台的门被打开,司翰宇的声音低沉温润的响起,打破了她的思念,她慌乱抬手抹了下眼睛。
司翰宇只当没有看见她这一动作,两步上前,把手中的牛奶递给她,温柔地说:
“渴了吧,这是给你的。”
夏纯抬头,冲他客气地笑笑,接过牛奶,一口气喝了递给他,却见他皱着眉头,神色怪异。
“司翰宇,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她眉间泛疑,担忧的问。
“没有不舒服,快把牛奶喝掉。”
司翰宇的神色瞬间恢复了正常,嘴角还泛起笑意,声音低沉温润,听不出异样。
夏纯眉心微蹙,扫过他扶着阳台的手,把杯子扬了扬,说:
“我喝完了,你刚才没看见吗?”
奇怪,他怎么连她喝完牛奶都不知道。
司翰宇心头懊恼,脸上却笑意不减,渐渐地,眼前的黑暗消失,又出现了光明,他看清了她手中的杯子,伸手接过:
“我刚才一恍神你就喝完了,还要不要再来一杯?”
“不喝了。你的脸色有些苍白,好像很累的样子,昨晚又没睡好吗?是不是担心被人找到?”
“怎么会?不过昨晚是没睡好。”
司翰宇老实承认,他扶着阳台的手抬起,缓缓伸向她的脸,夏纯不太自然地偏开脑袋,转移话题道:
“进来看看我织的毛衣,照这种速度下去,再过三天就能织好了。”
“好!”
她说完转身就进了屋子,司翰宇停顿了一秒才跟着走进去。
“纯纯,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夏纯在沙发上坐下,司翰宇则是坐在她对面,把杯子放在茶几上,看着她拿起织好了身子,只剩下袖子的毛衣,脸上笑容越发的温柔。
“哦,什么事?”
夏纯微掀眼眸看他,拿起毛衣细细一番打量,脸上绽放出灿烂地笑:
“这件应该宝宝两岁以后才能穿。”
“我看我干儿子出生就能穿,你直接给他当被子裹就行了。”
司翰宇笑着打趣,两岁的衣服她现在忙活什么?
夏纯瞪他,挑了秀眉,得意地说:
“我织好这件,再给宝宝织一件连体衣,那样就直接裹住。你刚才说什么事,怎么不说了?”
“我让其他人都走了,只留下阿诚,纯纯,你不是以后要自己生活的吗,现在是磨练的时候,接下来这两个月就由你做饭,好不好?”
夏纯惊愕地睁大了眼,听见司翰宇问:
“怎么,你不愿意,还是想趁着没人逃掉?”
“也许我真有机会逃掉。”
夏纯敛去笑,质疑地盯着司翰宇,补充道:
“不过我更希望你们都走掉,剩我自己在这里就行,我很喜欢这里的环境。”
“会的,等宝宝出生后,我们就走。”
司翰宇笑得温柔,他骨子里那股阴冷强势气息似乎也全部退却了,这几日都给她亲切温和地感觉。
“要是警察找来了呢?”
“纯纯,你是担心我吗?”
司翰宇身子前倾,定定地看着她,继而勾唇一笑,安抚地说:
“我把弟兄们都安排好了,只剩下阿诚在这里,纯纯,如果有一天真的警察找到了我们,你也不用内疚。”
夏纯不自然地哼了哼,冷硬地说:
“我才不内疚呢,司翰宇,你与其被警察抓,不如自己去自首,那样可以轻判。”
“呵呵,还说不内疚,你看你,还是怕我处以死刑不是吗?别织毛衣了,我们去刘大婶的菜地里摘些菜,中午我给你打下手。”
夏纯被司翰宇拉下楼,出了门,看见阿诚正在院子里那块空地上挥动锄头锄地,见他们出来,他抬头笑着打了招呼,额头上大汗淋漓的。
“这是准备种什么?”
“宇哥说种点空心菜,长得也快,我先锄好地……”
阿诚连称呼都换了,夏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怔了几秒才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