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不爱,总裁,滚出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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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许甜甜身子猛然一颤,那股晕眩感似乎在他的话出口后蓦地加重,而她的身子确实很热,她皱眉,抬手摸自己滚烫的双颊,心里开始慌乱。
但很快,她便压下了身体里的燥热,怒意染上小脸,愤恨地骂了句:
“王八蛋,我找他算帐去。”更加加快了脚步。
白子航眸色一变,沉声喊了句“许甜甜,你给我站住”也跟着追上去,许甜甜没走几步便被白子航抓住了手腕,当他骨节分明的大掌触及她手腕灼热的肌肤时,他眉头一皱,冷然命令:
“跟我走!”
话落,不由得她愿不愿意,拉着她转身便往楼梯间走。
出了海港之家,许甜甜立即挣扎,恼怒道:
“白子航,你放开我。”
白子航哪里会放开她,拉着她大步走向停车位,许甜甜挣扎不掉,便像所有弱示女人对付男人一样又抓又打的,嘴里还将怎么难听怎么骂:17652218
“白子航,你这个流氓,种马,你别起趁机占我便宜,你放开我,我是不会让人得逞的……”
白子航沉着脸,将她塞进他的雷克萨斯副驾驶座里,重重地关上车门,两步绕到另一边坐进驾驶室。
许甜甜被塞进车里时脑子晕了晕,待她伸手去拉车门时,却听见白子航的警告声落在耳畔:
“你要是不想我在车里上了你,就给我乖乖的坐好。”
许甜甜拉车门的手停下,转头恼怒地瞪他,下一秒,便又冷艳一笑:
“白子航,你和那个老色鬼一样下流。”
白子航不以为意,根本不在意她的话,低头发动车子熟练地倒出停车场,驶上大道时才说:
“你忍耐一下,两分钟就到了。”
许甜甜已经很难受,头晕眩得厉害,身体里像是有一条火龙在乱窜,她额头泛起层层细汗,口干舌噪地直舔嘴唇。
她打开包包,想着给夏纯打电话,可刚拿出手机,却被身旁的男人一把夺走,她面色一变,气愤的冲他吼:
“白子航,你还我手机。”
“夏纯做不了你的解药。”
白子航一句话便猜中了她的心思,许甜甜怔了怔,又激动的去抢:
“手机还给我,让我给纯纯打电话,我不要被你这个种马男给玷污了。”
她知道,若是跟着白子航回去,那不是送羊入狼口,连骨头都不剩吗?
白子航一个手握着方向盘,拿着手机的那只手臂左避右闪地躲着她,因为分心方向盘打偏,差一点撞上护栏,车子也因此颠簸了下,他心头来火,沉声吼道:
“许甜甜,你要不想死就老实点。”
“我就是想死了,死了也比被你糟蹋来得强。”
许甜甜有着一张比夏纯还伶俐的嘴,她说话更是犀利,不给人留余地,尽管此刻的她难受得很,可与白子航肢体接触时,她觉得身体里那股燥热和难受稍微减轻了些。
**
大排档的棚子里,梁上君烤了二十串羊肉串和两条鱿鱼,特别是那鱿鱼,鲜香嫩滑,一看就味道好得很,当食物上桌时,夏纯开始后悔刚才自己说不饿的话。
因为不想和他一起吃饭,在他点了食物问她还要补充什么时,她便说自己吃过晚饭,不再吃了。
可这会儿,闻着浓郁的香味,看着烤得色泽分明的鱿鱼和香辣的羊肉串时,她很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端起面前的水杯,借着喝水来掩饰自己的嘴馋。
梁上君英俊的脸上泛着丝丝柔和之色,见她喝水,他拿起一串羊肉串递过去,温润地道:
“听说这家的羊肉串味道不错,你尝尝,要是好吃,以后我们再来。”
夏纯本是动容了的,可当她犹豫着要不要伸出手去接过羊肉串时,却被他后半句“以后我们再来”给吓退了,小脸瞬间覆上淡漠:
“我不吃。”
梁上君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歼笑,性感的唇边泛起浅笑,又指着盘子里的鱿鱼说:
“那你吃鱿鱼,闻着都很香,吃着肯定也不错,就算天天来,你的工资也不会不够吃的。”
夏纯心头的怒意飕飕地往上窜,清澈的眸子很快染上恼怒,气愤地说道:
“梁上君,你不要太过份。”
“我怎么过份了?反正你总有一天会成为我梁上君的老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何必分得那么清。”
梁上君勾唇一笑,无、耻得毫无下限。
话落,在她愤怒的眼神下把羊肉串递到唇边,丝毫不受其影响地优雅咬下,一番细细咀嚼,故意诱、惑地问:
“你真的不吃,味道好极了,这是正宗的羊肉串,不像很多地方都是用猪肉冒充。”
夏纯磨牙,看他的眼神充满不屑。
梁上君轻笑,眸色温和的看着她恼怒地模样,好心情地说:
“女人不能乱生气,生气容易长皱纹,好吧,我收回刚才的话,就算我们结了婚,你的还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这下你满意了吧,现在你请我吃饭,省了我口袋的钱,等结婚后,财产由你支配,每月给我一点零花钱就行了,再不然,你只要包吃包住,零花钱都不用给我……”
夏纯要被他气疯了!
她连呼吸都变得凌乱了,该死的混帐男人,怎么就让她遇上了呢?
还军人,她呸!
梁上君在夏纯面前的表现就是一流氓,还是不要脸的臭流氓,他现在对她不仅死缠烂打,还不要脸的把不可能的事说成已经发生,成为事实的事情一样。
他居然和她谈着婚后由谁支配财产,夏纯终于忍无可忍地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愤恨地丢下一句:
“钱从我工资里面扣!”
话落,转身便要走,一分钟也无法待下去。
“好!”
梁上君把惹怒她当成了一种娱乐,见她咬牙切齿却不敢把他怎么样,他心里真是BT的觉得快意,既然他风度绅士的一面她不喜欢,那他就换这样的方式和她相处,也不错。
只要她对他有反应就行,不论是愤怒的,还是怨恨的。
夏纯恨恨地瞪他一眼,视线扫过盘子里的鱿鱼时,狠狠一咬牙,一把将两条鱿鱼都拿了起来。
既然吃不吃都要付钱,那她干嘛不吃。
“你不是不吃吗?”
梁上君也被她这一举动给怔住了,夏纯正要说话,手机铃声却突然响起“爱情从来没什么道理,找个人好好的爱你。”
“这歌词写得很好。”
梁上君说得意味深长,嘴角扬起欣赏的笑,像是在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需要什么道理,只要她安心接受就好。
夏纯只当没他是放、屁,一手拿着鱿鱼,一手滑开解锁键,淡淡地开口。
“纯纯,快来救我……”
她刚喂了一声,电话那端便传来许甜甜的求救声,焦急的声音惊得夏纯脸色一变,脱口问道:
“甜甜,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你在哪里?”
“纯纯,救我,我被白子航带回他家了,他要占我便宜……”
话甜甜的话没说完,电话便被白子航抢走,直接关机。
夏纯只听见许甜甜说被白子航带回家了,要占她便宜,后面就没了下文,她心里担心得不得了,但脑子反应得极快,立即便想起来那个白子航是梁上君的朋友。
“梁上君,别吃了,跟我去救甜甜。”
她上前一把夺过梁上君手里的羊肉串,自己手里的鱿鱼也给扔回了桌上。
“发生什么事了,你别慌慌张张的,许甜甜怎么了?”
梁上君差点被她抢夺羊肉串的动作扎到嘴,本要恼怒的,可见她一脸担心的模样,他不自觉地站起身,俊毅的眉峰微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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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跟着爷,天天有肉吃(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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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纯蹙着秀眉,语气担忧而着急:
“甜甜被白子航带回家了,说他要占她便宜,梁上君,你肯定知道白子航的家对不对,你现在带我去白子航家救甜甜。叀頙殩晓”
梁上君心里微怔了下,想起那天阿轩说白子航现在对夏纯的好朋友许甜甜感兴趣,他嘴角又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见他还笑,夏纯顿时恼怒,抿了抿唇,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要拉着他走:
“你别笑了,晚了甜甜就被白子航那个风流浪子给糟蹋了,会出人命的。”
梁上君垂眸扫过她抓着自己的小手,相比她的着急上火,他却是一派淡定优雅,不急不徐:
“还没付钱呢?”
夏纯重重地咬了咬牙,见他毫无付钱的打算,便又放开他去掏钱包,梁上君掏出手机拨通白子航的电话,迈步走向路旁的黑色宾利。
电话响了几声,那端传来白子航的声音,语气带着烦燥:
“君子,什么事?”
“白子航,你这个混蛋,王八糕子……”
随着他的声音一起响起的,还有女人尖锐的叫骂声,似乎,还有水声,这让梁上君瞬间浮想联翩……
“子航,许甜甜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夏纯付了钱追上去,正好听见梁上君问的那句,她想也不想,一把抓过他的手机,冲着电话道:
“白律师,我现在就过去接我朋友,请你别伤害她。”
梁上君原本以为夏纯会冲白子航生气的怒吼,或者警告威胁之类的话,但没想到,她却是用极其温和的声音和极好的态度,甚至,还加了一个请字。
这让他惊讶,夏纯对他可是极少这样低声下气的。
他皱了皱眉,又伸手把手机拿过来,对着电话说:“子航,不是你的衣服,你别乱穿,十分钟后,给我开门。”
话落,便径自挂了电话。
“上车。”
他拉开车门,冲夏纯吩咐了句,自己才绕到驾驶室那边坐进去。夏纯嗯了一声,立即弯腰钻进车里,不放心地问:
“白子航家有多远,我们来得及吗?”
她紧张地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包包,小脸皱成了团,写满担忧的眸子紧紧望着梁上君,刚才她是想吼白子航的,但她不敢,鉴于自己在梁上君这里的教训,她知道,男人是不能被激怒的。
被激怒的男人就像是凶残的野兽,会将对方嘶咬再侵吞入腹。17652232
而白子航是个风流浪子她也是听许甜甜说的,那次许甜甜没有讲清楚她和白子航之间的事,她就因一个电话匆匆跑了,这次从家回来后,许甜甜便老实告诉了她。
包括白子航前几天约她之事,她也知情。
梁上君英挺的眉毛微蹙了下,深眸划过质疑,不以为然地说:
“你不用这么紧张,依我看,许甜甜比你开放得多,对于男女之事或许她没你想像的那么在意。”
现在这个时代,年轻人对男欢女爱之事都想得开,玩得更开,大城市中发生一、夜、情,或是换几个性伴侣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反而被很多年轻人称为潮流,时尚。
不是有一句说,要找处、女必须去幼儿园吗?
可见现在的女孩子也并不看重贞、操。
“你快开车啊,你不懂的,甜甜不一样,她虽性格开朗,但她不是那种开放的女孩子,她有很喜欢的男孩,她发过誓的……”
**
白子航的家在郊外,和梁上君的别墅离得极近,越是生活在喧嚣城市的人,越是向往郊外的宁静和清幽。
他一路车开得极快,赶到白子航的家,不过用了十分钟,倒和他在电话里说的时间一致。1c49q。
白子航替他们开门时,光着的胸膛处有几道红痕,腰部以下也一大片一大片的湿了,小腿上的布料都贴着肌肤,他头发在滴水,不像上次夏纯见到的风度翩翩,虽凌乱,却凭添性感魅色。
夏纯的视线触及他胸膛上那几道红痕,正要开口询问许甜甜在哪里,便听见浴室里传来许甜甜地声音,难受中透着诱人的妩媚:
“好难受,我还是好热。白子航,你个王八蛋,你别走……”
接着是拧动门把的声音,白子航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便立即转身,大步走向浴室,浴室的门被打开,许甜甜一身湿淋淋的出现在浴室门口,整个一刚从浴缸里爬出来的模样,一头金色卷发凌乱地贴着小脸和颈项,单薄的裙装紧紧贴着肌肤,勾勒出她娇好的身段,极致惹火。
白子航低咒了声,见她难受的扯着衣服,一把抓过她手腕,冷声命令:
“给我进去。”
“白子航,你做什么,不许伤害甜甜。”
夏纯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短路,被许甜甜那要命的模样给惊呆了,在白子航要把许甜甜拉进浴室时,她猛地又惊醒过来,来不及思考,气愤的话脱口而出,跟着冲了进去。
“纯纯。”
但她刚迈出两步,便被梁上君一把抓住,他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
“你朋友被人下药了,子航是在帮她。”
梁上君不仅有着军人不同寻常的敏锐,还有着被下药的亲身经历,他刚才一看许甜甜满身湿透地出现,双手烦燥地扯着自己衣服,小脸更是绯红一片,便立即判断出,她是被下药了。
不仅如此,她还是洗的冷水澡,因为她身上没有热水的气息,浴室门开时,浴室里也没有弥漫出热水的氤氲之气。
可是夏纯不懂,更没有他那么冷静的头脑和敏锐的洞察力,她满满的全是对许甜甜的担忧,看到她一身湿透的出来,她最先想到的是白子航在欺负她。
更何况,白子航胸膛上的红痕就是刚被抓出来的,定然是他欺负甜甜,被她给抓的。
“梁上君你放开。”
被拉住的夏纯恼怒地冲梁上君吼,那边,许甜甜已经被白子航拉进了浴室。
梁上君神色严肃,深邃的眸子里满是霸道笃定:纯甜秀忧便。
“去那边等着,子航要是对她下手,早就下手了,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许是怕她激动的弄巧成拙,说到后面,他语气稍缓,多了一丝让人依赖的温润。
夏纯纠结地皱紧了眉,浴室的门没关,她听见许甜甜被扔进浴池的水声,听见她喊好冰,吵着要出来,她小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无比震惊。
梁上君拉着她走向沙发,浴室里,许甜甜的声音不断传出来,又是热又是冷的,伴着白子航的喝斥声,夏纯有些不敢相信,不是说白子航天性风流的吗,既然甜甜被下药,他怎么不趁人之危?
这倒是值得佩服。
可梁上君觉得夏纯的眼神很不对劲啊,满满的全是愤恨和鄙视,不对, 她是用愤怒和鄙视的眼神盯着自己,敢情是白子航的君子之风把他给衬托成了流氓,小人了。
夏纯心里确实是那样想的,白子航没有在许甜甜被人下药的时候对她下手,但梁上君这个混蛋,流氓,他却是清醒着一次次欺负自己。
想到此,脑海里又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今晚在酒店他对自己的所做所为,小脸又是一热。
梁上君皱了皱眉,见她小脸泛红,恼怒地移开视线,他心中一动,骨节分明的大掌又顺势揽上她肩膀,俊脸倾向她压低了声音道:
“我是以结婚为目的对你耍流氓的,子航之所以装君子,并非他正直,而是因为有我站在这里,他不敢乱来,许甜甜可是你的朋友,不比其他女人。”
夏纯被他强势揽进怀里,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抓他的大手,却不想小手被他顺势一起抓住,她恼怒地瞪大了眼,气愤地骂:
“梁上君,你这个流氓,放开我,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人家白律师才不像你天天一副伪君子样,骨子里却是淫、荡之极。”
梁上君不仅不恼也不怒,反而还很享受她的张牙舞爪,性感的嘴角勾起魅惑地笑,对着她敏感的耳际低低地问:
“全世界那么多女人都只能看到爷谦谦君子,正义凛然的一面,你知道为什么,只有你说爷是流氓吗?”
夏纯气得磨牙,真是不要脸,又以爷自居了,还真以为他是了不起的大爷啊?
“因为你虚伪。”
她的语气里满是嘲讽不屑。
梁上君轻笑,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幽香中还渗着隐约他的味道,她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