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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睡吧,阎王殿下-第6章

小说: 睡吧,阎王殿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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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藏好了,随随便便让狗捡了吃,好玩啊!丢这一堆烂摊子让人收拾!”她有些炸毛了,浑然忘了这货根本是她自己捡回来的。

正走着,那狗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突然开始不受控制的往一边走去。

“喂喂,笨蛋,这边啦,别乱跑!”司盛楠叫着,可大狗已然不理她了,不但越走越快,甚至开始跑了起来。

这可不比坐在马背上,狗跑起来是相当的奔驰跳跃啊,又没有绳子,她只能一手揽紧胜胜,一手抓紧了狗毛,“你给我停下,停下,你个蠢货!你要去哪里,你想折腾死我吗?哎哟,慢点儿!”

她的叫喊一点儿用都没有,一路飞驰狂奔,最后停在一张桌子边,张开嘴巴,哼哧一口,半只烤鸡就没了!

司盛楠定了定神,这才看清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小碟牛肉,一整只烤鸡,还有点小酒的香味。

哇塞,没想到地府里居然还有这样好的地方,很久没有闻过肉香的司盛楠顿时肚子里也叽里咕噜了。

“哈唔——”可惜她看到的太迟了,色狗比她的鼻子敏锐多了,两下一嚼,半只烤鸡便吞了下去,再一张大嘴冲着剩下的半只——

“嘴下留鸡——”一声大喝,然后不知什么东西咻的弹到了大狗的嘴里,它干张着嘴居然合不拢了,就那样支支吾吾的哼唧着,使劲的甩着头。

听到这声音,司盛楠才发现这里还有个人,手里端了碟花生米,往桌子上一放,一脸痛惜的抱着狗脑袋左看右看,“哎哟,我的烤鸡哎,我藏了半年没舍得吃,死不瞑目的烤鸡哎……”

一手抱着胜胜从狗背上滑了下来,她拧起眉头,看着这穿了一身藏青蓝官服,摇头晃脑只差痛哭流涕的人,有点奇怪,挠了挠头,“请问——”

“这狗是你的?”他猛然回头,怒瞪着司盛楠,气冲冲的样子。

司盛楠愣了一下,下意识点点头,“算,算是吧!”

“你,你赔我的烤鸡!”一把抓住她的衣领,那人一脸的悲愤。

“烤鸡?半年前的?”她回味着他的话,然后古怪的看了大狗一眼,确信他的肚子能吃得消?

糊涂的判官

仿佛不死心,那人回头再看了一眼大狗张着的嘴,也不顾里面喷出来的臭气,居然伸出手就往里掏,掏了半天连根鸡骨头都没掏出来,再看了两眼,终于放弃,转头抱着剩下的半只,“命啊,一切都是命啊!”

“话说,这半只你也别吃了,半年前的,还能吃么!”司盛楠看着那半只烤鸡,方才的香味似乎都不见了,隐隐感觉泛着腐烂的味道。

“你懂什么,这是我私家珍藏绝版限量,味道一流的,可惜啊可惜,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他感慨着,轻轻的撕下一块鸡肉,然后放进嘴里慢慢嚼着。

“判,判官……”一旁的胜胜小声的唤道,有点怕怕的样子。

他这么一喊,司盛楠才注意到他身上果然有个“判”字,就在胸前,只是方才他背对着自己,所以没有看到。

判官?这么古怪的判官?!不过也没啥稀奇了,目前为止,她在地府就没见过什么正常的东西!

“咳咳,知道我是判官就好,你们这两只野鬼,居然敢带着这条狗来捣乱,且看我来好好的惩罚你们一笔!”说着,居然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然后似模似样的翻起来。

司盛楠看他刚抱过鸡的手,又捏在了册子上,油腻腻的,忍不住皱起眉头,“呃……难道你不该先去洗个手?”

判官一愣,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道,“有道理!”,然后复又低下头,一根一根将手指吮-吸个干干净净,再认真看了一眼道,“这下可以了!”

“呕——”她做了个恶心的表情,实在有些无语。

那边,判官翻来翻去,有些奇怪的说,“哎,怎么没有你们的名字?啊对了,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叫胜胜……”小孩子到底是老实,小声的说到。

“胜胜?没有啊!怎么会没有记呢?难道上次睡着又忘了?”他琢磨着,全然忘了他们存在一般。

老天,怎么会有这么糊涂的判官啊!司盛楠转头去看还在挣扎打滚的狗,才看清他嘴巴里塞了个硕大无比的盘子,上下一卡,刚好卡在嘴里,他咬不合也吐不出,难受的很。

“喂,你先把东西取出来再说,再这样,就把它卡死了!”司盛楠忍不住开口唤那个还在算的判官。

他扭头看了一眼,不以为意的说,“不要紧!死不了的,最多背过气去!万一我松了,它又偷吃我的烤鸡怎么办?”

“你不松,万一它真死了怎么办!”她叹口气,然后按住他的册子道,“别翻了!你是惩罚不了我滴,还是先把我的狗给放了!”

“啥,还有本判官惩罚不了的?”那判官不服气,一下跳了起来,“你你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是阎王殿下,金口玉言答应我留在地府的,所以,你判不了我什么,我,也只有阎王殿下能判!”她如是说道。

判官愣了愣,“你就是那个祸害?”

“你说什么?!”她瞪大眼睛看着他,祸害?

“嗯,果然祸害!”点了点头,判官干脆站起来,把册子重新塞回去道,“走,跟我到阎王面前评理去,既然你说我判不了你,那便让阎王来判你!”

好大一堆“物证”

“嗯,果然祸害!”点了点头,判官干脆站起来,把册子重新塞回去道,“走,跟我到阎王面前评理去,既然你说我判不了你,那便让阎王来判你!”

阎王轻抚额头,斜靠在座椅上,一条长腿架起,半蜷在胸前,看上去风情万种。

这才离开多大一会儿,又来了,还是跟不同的人来!

“阎王殿下,请您为小臣评理,这……这野鬼纵容恶狗偷吃了小臣私藏已久的鸡,还口出狂言,请阎王发落!”判官到底是吃这碗饭的,虽然有点糊涂,可是告起状来,一点都不糊涂。

看了眼司盛楠,又瞧了下那条卡着干流口水的狗,微蹙眉道,“怎么回事?”

“阎王殿下,也请您为民女评评理!”她有样学样,谁不会啊,电视里又不是没看过,“这判官不好好工作,用藏了半年的鸡来引诱我的爱犬,导致它一时控制不住吞掉半个,现在还腹痛难忍,可怜肚子里翻江倒海,嘴巴还被判官封住哀嚎不出,实在是天可怜见啊!”

判官张口结舌,怎么……怎么能这样颠倒是非黑白,她居然还能告自己,实在是太,太过分了!

“阎王殿下……”他气道,“她这分明是强词夺理,哪儿有偷了我的鸡,还要赖我引诱它的。再说了,我这是限量版珍藏,绝对不会吃坏肚子,我……”

“阎王殿下,民女绝没有信口开河,事实如此,人证物证俱在,还请阎王为民女做主,让判官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还有我爱犬的医疗费!”她打断判官的话,说的更利落。

“好了!”低喝一声,阎王只觉得自己头疼不已,几百年了,居然还能体会到头疼的感觉,真不知该笑还是该恼好!

“什么事实,人证是谁,物证又是什么?”他示意判官稍安勿躁,然后问道。

“人证……”她转头一把拉过旁边不敢说话的小胜胜,可怜娃娃一天被惊吓N次,在地府这么久,也没一天之内见过这么多大人物啊,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司盛楠接着说,“至于物证嘛——”

话音还没落,只听稀里哗啦一声,顿时一股恶臭弥漫开来,所有人都惊呆了,瞪着眼睛看向那堆“物证”!

估计是折腾时间太久,大狗撑不住了,畅快淋漓拉了一堆,不但如此,嘴里撑得太久,也开始吐了起来,这上吐下泻,阎王殿从来都没有荡漾过如此销hún的味道。

判官傻了眼,张口结舌道,“阎……阎王殿下,这,这绝对不关小臣的事……”

脸色越来越阴沉,越来越扭曲,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阎王终于暴怒了,一言不发,直接揪起某人的衣领,刷的一阵风,就消失在阎王殿里。

徒留下呆若木鸡的判官和没搞清状况的小胜胜,还有那一堆所谓的“物证”。

某只大狗上吐下泻完毕,倒是欢畅了许多,站起身抖了抖,然后两只后蹄还似模似样的刨了刨,乐颠颠的出门去了。

他到底有多少岁了

司盛楠压根儿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就被带到了一个密闭的房间里,房间不算小,但是好像连个门窗都没有,她眼珠左转右转,发现自己根本逃生无望。

呜呜呜,他是要杀人灭口么?不对,杀鬼消气!可怜她就算魂飞魄散在这里,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啊!

“阎王殿下,有,有话好说……”她尽量想让气氛缓和一下,嬉皮笑脸的说。

一手提着她的衣领,高高的举到跟自己平行的位置,然后沉默的看着她的脸。

像,实在是很像!每一根线条,每一寸轮廓,都像得好像翻版一样,可他却清清楚楚的知道,她不是。

无论性格,品性,都是那么的不同,她就算再像,也不会是那个人!

司盛楠挣扎了两下,发现根本是螳臂当车,而且最重要的是,虽然他这样把自己举了起来,好像也并没有下一步的举动,只是那么看着自己,眼神有些奇怪。

她好奇的回望过去,离得近才发现,他琥珀色的眸子很是深邃,长长的睫毛卷翘而自然,怎么看都是那么美的。

可是,为什么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却让她的心仿佛被人揪住的感觉呢?不对啊,自己不是已经没有心了么?为什么还会感觉到心痛?

奇怪的甩了甩头,继续认真的打量着她生平所见过的最美的男子,万千银丝撒落下来,彷如银河落九天,莹润的光泽看上去都觉得很是顺滑,可他为什么是银色的头发呢?是天生如此,还是——太老了?

脑中突然浮现这样一个古怪的想法,他到底有多少岁了?难为这么老,还能保持这么完美的容颜!

虽然她很好奇,却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找死,安静的不吭声,敌不动我不动。

看着她良久,那一双灵动的眸子就没闲着过,转来转去不知在想些什么,这般古怪的女人,他当真是几百年来都未曾见过的。

长叹了一口气,方才的那股怒火不知何时莫名的都消失了,他淡淡道,“你走吧!”

“啥?”她仿若没听清,这就放她走了?可是,门在哪里她都不知道啊,怎么走啊!

阎王转身背对着她道,“你离开地府,转世也好,穿越也罢,都随你,别留在这里了!”

要赶她走?!司盛楠瞪大眼睛,可是,她才刚刚喜欢上这里哎!

“你不是说,不合时机,我不能穿越么?”她眨了眨眼,为什么现在又可以了?

果然当头的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但人家现在不想走了哎!

“废话!总之不许再留在地府,走,越快越好!”

“你说走就走,说留就留,我不,我不要走!”她赖皮的性子又上来了,索性坐在地上不动了。

阎王转头再看了她一眼,袖袍一挥道,“由不得你!”

说完,她只觉得自己身轻如燕,不知飘向何方,身旁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心里紧张起来,也不知这是哪里,她要去哪里,只能紧紧的环抱着自己的双臂,给自己打气!

屋里空荡荡的,再也没有她的痕迹,阎王颓然的坐到床上,显得那么的落寞。

骗不了自己的心

她就那么一直的飘啊飘,也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周遭是一片黑,什么都看不见,伸出手也摸不到任何东西。

看来这一次,阎王是真的动怒了!他还真是喜怒无常,上一秒看着跟没事人一样,下一秒就把她弄到了这里。

司盛楠生平很要强,可是回想下这段日子的际遇,简直跟梦一场一样。莫名其妙被勾了魂,留到这地府,却又惹了一堆的麻烦,然后被弄到了这不知什么地方,是不是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烟消云散,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再也忍不住,眼泪啪嗒啪嗒的掉落下来,砸入黑暗里,很快就不见了。

阎王站在桐花镜前,看着上面显示的画面,若非她心甘情愿,要让她再入轮回,就必须要经过这暗灵必经之路。这条路是地府和魔界的分界,时有散魔会在周边游走,他不得不盯着,看着她通过这条路,然后再入轮回。

“离休——”清脆的女声在身后响起,阎王几乎是下意识的一拂袖,镜中的画面便不见了。

他转身,红绡站在他的身后,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你以为,镜中看不见,心里便也瞧不见了吗?你以为,她不在眼前,就不在你心里了吗?”

“胡说什么!”他往前走了两步,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慌乱。

红绡苦笑一声,“你可以说我胡说,但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人可以骗人,鬼也可以骗鬼,但是唯一骗不了的,是自己的心!”

说着,她走到那空无一物的桐花镜前,仰起头,“你若是真的放下了,就把她留下!既然决定了留下她,又为什么让她走?说到底,你根本还是放不下!离休,你心里从未有一刻真真正正放下过她!”

“红绡,近些年,你的话越发的多了!”阎王紧锁眉头,回眸望了眼那桐花镜。

“那是因为,我等不起了!我等了你五百年了,我不知自己还有几个五百年,你又知不知道五百'ωεn人$ΗūωЦ'年有多寂寞难熬?是了,你知道的,只不过就算知道,你都不肯回头看我一眼!”红绡自嘲的笑,“哪怕看这个替代品,都不肯看我,是吗?”

阎王看着她,不发一言,就在这个时候,那面桐花镜突然发出了清脆的“噼啪”声,仿佛什么东西炸裂开来一般。

顿时,他脸色一变,大步过来用掌心在镜面上拂过,只见画面上,一片黑暗的混沌中,有几只毛茸茸的爪子伸向司盛楠,正在用力的拉扯她,而她也正在跟那几只爪子做搏斗,一脸的惊恐。

“居然有散魔敢捣乱!”阎王低斥,然后转身步入黑暗中,再次从红绡的面前消失了。

她看了眼镜子,再看看他消失的地方,已经不知多少次,他这样背对自己说走就走,真的要这样继续坚持下去吗?

问自己,她没有答案!

神谪一般出现

司盛楠怕极了,这辈子她从来没有这样怕过。

她不怕黑夜,是因为知道终究会天亮,不怕恶人,是因为知道恶人终会有恶报,可是,这黑漆漆的地方到底是哪里,又要通往哪,还有那些不断伸出来拉扯她的毛茸茸的爪子,到底是什么?

人之所以会害怕,完全是出于对未知的恐惧,而她现在,怕得浑身发抖,除了不断打落那些抓她的爪子,拼命的将自己蜷缩起来,根本不知该怎么办!

呜呜,谁来救她?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亮光,然后她看到一人大步而来,风扬起他的发丝,仿若神谪一般降临到她的身边,然后伸出手,拉起她,拧起眉头大喝一声,“退!”

那些本来嚣张不已的爪子立刻缩了回去不见踪迹,而她也看清了,抓着她的正是阎王。

他拉着自己的手腕,转身往回走,她也不知他要带自己去哪里,浑身上下一点力量都没有,只能任他拉着。

终于仿佛从一道狭窄的缝隙挤了出来,胸口那闷着的气终于顺畅了,她大口的呼吸着,生平头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

看着她脸色苍白,拼命的喘着气,阎王沉着脸,伸出手按在她的背心处,一股暖流缓缓进ru,顿时舒服了很多。

收回手,他还是那样一副冷冰冰的面孔,司盛楠看着他,不由得困惑不已。

是他把自己送到那样的一个地方,可也是他救了自己出来,这人当真矛盾至极,到底他想要做什么?

“如果方才那个是惩罚,我认了!”她抚着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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