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陷夜叉总裁-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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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面前的男人太过强势,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霸道的舌一如昨晚,在她的口中迂回,纠缠着她的丁香。
她后退,他前进。
她想用牙齿咬他,他却精明地用手钳住她的脸颊,让她无从下口。
呼吸被掠夺,红红的嘴唇被摩挲地滚烫,刚才那种酥*麻的感觉竟又从这里开始蔓延、扩散至全身。
这感觉,像流淌过沙漠的清泉;像舞池中旋转的摆裙;像飘荡在空中的秋千……
像雾,像雨,又像风,让她捉摸不透。
渐渐地,他霸道的吻摄去了她的心智,她不再挣扎,沦陷在他浓烈的男性气息之中。
“有没人告诉过你,我费逸寒从来不受任何人的威胁?”他停止了那个窜电的吻,凝视着艾思语问。
此刻的她,脸颊绯红,眼神迷离,魂不附体。
“哦!”艾思语像个木偶娃娃一般,机械地点点头。
“很好,那就脱了、躺下,陪我睡觉!”费逸寒勾着薄唇,脸上的表情很邪恶。
“哦!”神情恍惚,还沉溺于梦中的艾思语点点头。
但是很快……
“嗯?什么?谁要陪你睡觉?!”回魂的女人一声惊叫。
费逸寒充耳不闻,微微躬身,轻而易举地将她打横抱抱起来。
“你这头‘山猪’,想要干什么?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啦!景姨……景姨……你儿子要施暴啦!救命啊!救……”呼救声还没喊完,她就被费逸寒扔到床上,瘦小的身子在柔软的床垫上像皮球一样弹了弹。
费逸寒欺下身来,床垫凹陷了些下去,沉声在她耳边说:“再喊,我就一掌劈晕你,然后……”
艾思语吓得立马噤了声,汩汩地咽下两口唾液。
费逸寒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有些疲惫地闭上了那双深邃的黑眸,然后幽幽地开口道:“安静地待在这里,直到我睡着!”
理所当然的语气,万年不变的霸道。
呵!原来他说的陪他睡觉,就是指这样。她还以为……
艾思语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然而,很奇 怪{炫;书;网},和他这么躺着,她竟然觉得感觉还不错!
抬起手摸了摸被他吻过的唇,热热的,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冷傲霸道的男人,吻技确实很好。
她情不自禁地侧过脑袋,偷偷地瞄了他一眼,这个男人五官的确很美,仔细看看,他眉宇之间透着闻景的影子,其余的部分大概长得像他过世的父亲吧,如此看来,他的父亲也是一位绝*色美男子。艾思语暗暗神游着。
“再看,就把你吃掉!”
费逸寒突然间开口,吓得艾思语身体一颤,她赶紧转过脸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他。
“问吧,你的第一个问题。”说着费逸寒侧过脸,幽幽地睁开了眼睛。
“嗯?”艾思语诧异地睁开眼,看向他,接着她明白了他的意思。
额……机会难得,从哪里开始问好呢?
我是哪里人?
我住在哪里?
我的爸爸妈妈是谁?
……
一时之间,她觉得想问的问题太多,竟不知道先问哪个才好
。
“时间到!”费逸寒说。
“等……等等,你告诉我真正的名字吧!”艾思语慌忙地说。
“艾思语。”费逸寒简洁明了地说。
“那我们怎么会认识的呢?我又是怎么失忆的呢?我家住在哪里?我……”艾思语连珠炮似的抛出一大堆问题来,她太激动了。
“一个问题一件事。”费逸寒不耐烦地打断了她,再次闭上了眼睛,“想问下一个问题,就要做下一件事!”
。。
第二百三十七章 被踹下床
天空,褪去了最后一丝灰白,澄净而灵动,一片晴好;阳光穿刺云层,唤醒了沉寂多时的大地。
宁城萧瑟的冬天渐渐远去,春天淡淡的温柔里有着无法隐藏的美丽。温暖而不炙热,明媚而不妖邪,宽容而不凌厉。她用坦然宽厚的笑容,解释所有的老茧和血泡,解释所有的期待和向往。
这是一个充满朝气的季节,所有的希望都在这里萌芽。春风柔柔地吹化了冰雪,吹散了薄雾。春天的歌声穿过叠障的尘世,唱绿了石缝中的小草、江边的树林和庭院的青苔;唱来了南飞的大雁;唱醒了沉睡中的青蛙……唱出了一个多彩多姿的世界。
一夜无梦,难得好眠。
费逸寒攸地睁开了眼睛,浑浑噩噩间,偶觉身边有所异样。惯有的警觉,让他想都没想就朝旁边踹出一脚去。
嘭的一声,物体坠地。
“哎哟!”的惨叫,紧随而至。
被莫名其妙踹下床的艾思语从地上爬起来,一脸恼怒,究竟是谁这么讨厌,惊扰了她的清梦,把她踹到床下去?
这时,一张冷峻的脸庞映入眼帘,她倒抽了一口冷气。然后下意识地用手挡住前胸,惊慌失措地问:“你……你……怎么会跑到我房间里来的?”
费逸寒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身上的睡袍,站起身来,黑眸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你的房间?”
闻言,艾思语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房间,并不是她住的那间客房。猛然间,她想起来了,她竟然睡在费逸寒的房间,睡在他的床上、他的身边,一整晚!
疯了!疯了!真的要疯了!
昨晚明明她计划好趁他睡着后悄悄溜掉的,可是……
她竟然和这个男人睡了一整晚!
艾思语,你怎么睡得着?你怎么可以睡着?!
这下好了,他会怎么想?这个女人,口是心非,真够贱的?!
啊!——
丢脸死了!
艾思语捂着滚烫的脸颊,逃也似地奔出了费逸寒的卧室。
费逸寒看着她仓惶逃走的娇小身影,不自觉地勾了勾薄唇,这回,不再冰冷,也不再带着讽刺与嘲弄。或许因为睡了个难得的好觉,他的心情还算不错。
很奇 怪{炫;书;网},每次只要这个女人待在身边,梦魇就不会出现,心情就会特别放松。
这个呆呆笨笨的女人,兴许还是有些价值。
费逸寒一面想着,一面对着镜子系着领带。整(www。87book。com)理完毕后,他掏出手机,按下了齐飞的号码。
“把关于NUC的调查资料拿到公司来。”
电话那端的齐飞,微微迟疑了一下。
“怎么?有问题?你最近似乎很不在状态!”费逸寒蹙了蹙剑眉,沉声道。
“抱歉,夜叉,我知道,稍后会送到公司来给您。”齐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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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上电话,齐飞那张瘦削刚毅的脸上表情复杂难辨。此刻他正站在某小区的楼下,抬头望了望二楼一扇紧闭的窗户,眼神中带着一丝隐忧。
如果不好好看着她,粗枝大叶的她,出了事情如何是好?
抬手看看手表,九点四十,距离夜叉十点到公司只有二十分钟,他现在必须得赶过去。不放心地再次望了望了那扇窗户,但愿她不会轻举妄动。
齐飞离开后不久,上次那个跟踪大丁的“小男士”头戴一顶鸭舌帽,穿了一件咖啡色的立领夹克衫,行色匆匆地出了门。
。。
第二百三十八章 猛追湾仓库
齐飞暗地里紧密关注的这个人,正是艾思语最好的朋友,宋怡洁。
这些天,她一直偷偷地跟踪大丁。为了找到这号人物,她几乎动用了自己在新闻媒介的所有关系。肖河的死,全拜他一手所赐;而艾思语在离山教堂无故失踪,至今下落不明,更是与他有着莫大的关系。她认为,这个叫大丁的混混,是整个事件的关键,她要挖出这幕后的黑手,将其绳之于法。
大丁的生活节奏很紊乱,除了打架斗殴,就是吃喝嫖赌,跟踪他这些天,让她筋疲力尽。
而今天她得到消息,大丁会在猛追湾的二号仓库和另一帮人交易毒品,为了确认消息的可靠性,她决定以身犯险。
赶到大丁常常落脚的麻将馆,只见他正带着一群手下匆忙地上了一辆面包车。宋怡洁赶紧招了一辆的士,跟了上去。
到了猛追湾二号仓库,这是一个废弃的瓷砖厂仓库,门口停着大丁一行人刚刚坐的那辆面包车,车上空无一人,估计是进去了。
宋怡洁小心翼翼地来到仓库门前,铁皮大门紧闭,根本无法看见里面的情况。她沿着仓库外墙绕了一圈,惊喜地发现一塌陷的后墙,于是她踩着残砖断瓦,吃力地爬了上去。
跳到里面去的时候,牛仔裤不小心被水泥板上的钢钉挂住,划破了一大片,腿也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顺着裤腿流了出来。
宋怡洁吃痛地拧了拧秀眉,从牛仔裤上撕下一块布来,简单地绑住了伤口,然后悄悄地进了仓库。
刚一进去,就听见有人在说话。
“妈的,说好上午十一点,怎么到现在还没来?!”说话的人,嗓音有些粗哑,不是别人,正是大丁。
“再不来,这些宝贝就要变质了!他妈的找这些东西容易吗?既要求是女的,还必须是rh阴性血,害老子费了好大功夫!”大丁略显暴躁地说。
“大丁哥,放心,这些东西我们专门用了特质密封箱冰藏,绝对不会变质。我已经打电话联系了,对方说马上就到。”大丁身边一个手下一脸献媚地说。
“你确定他们是给这个数吗?”大丁比出三根手指问。
“没错,说好了就是这个数!”手下点点头肯定地说。
“妈的,要不是老子最近手头紧,才不会听你的去干这种恶心的事!你们他妈的给老子听好了,最好严严实实地封住你们的嘴,这件事要是敢让衡哥知道,你们通通都得死!”大丁恶狠狠地威胁道。
其余的手下全都心惊胆战地缩缩脖子,像鸡啄米似得点了点头。
这时,仓库的门开了,进来了另外一行人。
“大丁哥,买家来了。”那个谄媚的手下提醒道。
大丁抬眼看去,对方领头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个子不高,眼睛不大,头发有些稀疏。跟在他身后的是几个保镖模样的男人。
“我们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中年男子问。
“当然!”大丁得意洋洋地点点头说。
“我们要先确认一下。”中年男子说。
大丁朝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立马会意,拿起地上三个密封箱中的一个,朝对方走去。岂料,刚走了几步,那名手下,一不小心,踩到一粒掉在地上的钢珠,嘭地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密封箱也重重地掉在了地上,摔坏了。
阵阵冷气从里面冒出来,这时,藏身在角落里的宋怡洁看清了从那里面掉出来的东西——一对血淋淋的肝脏!
不可思议地一幕,吓得她全身打了个激灵,手肘碰倒了身后的一堆码得不稳的瓷砖,噼里啪啦一阵碎响,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
这下,完了!
宋怡洁心里一阵哀鸣。
“谁?”大丁抄着家伙冲过去揪出了满身是灰的宋怡洁,狠狠掐住她的脖子问:“说!你是谁?为什么会藏仓库里?”
“咳咳咳……”灰呛进鼻腔,让宋怡洁猛咳起来。
“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我表示深深地怀疑。东西我不要了,我们走!”中年男子极其不悦地瞪了瞪大丁,带着保镖转身离开了仓库。
“别走啊,你们别走啊。”大丁的手下急急地跟了出去。
“他妈的,你坏了老子的好事!”大丁大力地钳起宋怡洁的脸颊,手指深深凹陷了进去,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得宋怡洁耳朵嗡嗡直响。
。。
第二百三十九章 算计
“说!你究竟是谁?又是谁指使你的?”大丁恶狠狠的问。
“我就是那个无论如何也要把你送进监狱去的人!”宋怡洁舔了舔嘴角的血迹,面无惧色地怒视着大丁吼道。
啪!
大丁气急败坏地对着宋怡洁的脸就是一巴掌。
正要挥下第二掌,他的手下心急火燎地跑过来说:“大丁哥,先别急着收拾她,我看我们还是先撤吧,万一这个婊子事先报了警,我们就完了!”
想了想手下的话,大丁觉得有道理,于是绑着宋怡洁,带领手下离开了猛追湾仓库。
宋怡洁被蒙上眼睛,捂住嘴带到了一僻静的民宅。这里是大丁那个谄媚的手下在老家的一所房子,地势偏僻而隐蔽。
大丁的手下用绳子将宋怡洁绑在房间的柱子上,揭去了蒙住她眼睛的黑布。
宋怡洁微眯着眼睛,等到眼睛渐渐适应了光线,她看见坐在对面正在吐着烟圈的大丁,旁边还站着他的几个手下。
“说!是谁指使你的?”大丁问。
“我不需要别人指使!识相的赶紧放了我,否则你们会死得很惨!”宋怡洁警告道。
临危不惧,输什么都不能输了气势。这是肖河曾经教她的。
“口气不小,我倒是很好奇,我们会怎么个‘死得很惨’法?”大丁站起身来,慢慢逼近宋怡洁,一面说着一面将手上的烟头撵灭在宋怡洁纤细的脖子上。
炙热的灼烧,钻心的疼痛,让宋怡洁额上渗出了密密的细汗,可是她却一声未吭。
面对坏人,她是倔强的!
“大丁哥,你觉不觉这个女的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站在大丁身边的手下问。
“嗯?是吗?”大丁耸耸眉,钳起宋怡洁的脸仔细看了看,经他手下这么一说,似乎确实有些眼熟,在哪里见过呢?
“对了,大丁哥!”大丁地手下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脑袋说:“她是那个警察的女人!”
“哪个警察?”大厅皱了皱粗犷的浓眉,一头雾水。
“就是上次在离山教堂,多管闲事的那个臭警察!”手下提醒道。
“难怪!原来是那个条子的女人!”大丁终于想了起来。“怎么?你是来替他报仇的?我当他们条子有多厉害呢,结果还不是轻而易举地一枪就让他毙了命!”大丁冷嘲热讽道。
“呸!混蛋!你们杀了肖河,抓了思语,我一定会将你们绳之于法的!”宋怡洁朝大丁的脸上狠狠啐了一口。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毫不留情地掴向宋怡洁,白皙的脸上顿时印出了五根深深的血印。
“贱货,你他妈的居然敢啐我!”怒骂着,大丁对着宋怡洁的腹部狠狠踹去。
一口鲜血顺着宋怡洁的嘴角缓缓流下。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大丁面带狐疑地看向宋怡洁,刚刚他似乎听到了什么“思语”?“思语?哪个思语?”大丁追问道。
“你少装蒜,那天在离山教堂,明明就是你们绑走了思语!”宋怡洁瞪视着大丁质问道。
“你说的是‘艾思语’?”大丁耸耸眉头问。
“你们这群混蛋到底把思语绑去了哪里?”
“听你的口气,好像和艾思语很熟?她对你来说,很重要哦?”大丁突然来了兴致,他凑近宋怡洁的脸问。
“关你什么事?!”宋怡洁撇开脸,毫不客气地说。
“快说,你是她的什么人?”
“哼!想让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不说是不是?赖四,拿铁钳来!”大丁吩咐道。
手下赖四将坚硬的铁钳递到了大丁手里,大丁拿起铁钳在宋怡洁面前晃了晃,“你说不说?”
“不说!”
”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说完,大丁强硬地扳开宋怡洁的嘴,将铁钳送进她的嘴里,用力一夹,夹掉了她的一颗大牙。
“啊!——”宋怡洁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口中的鲜血,如泉涌出。
“还是不说?”大丁把玩着染着血的铁钳问。
宋怡洁固执地摇摇头。
“死都不说?”大丁挑挑眉问。“哈哈哈……那我知道了,艾思语对你来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