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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你不男我不女-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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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面上很静,其实湖的面积很小,周围的山体把整个湖面围成了一圈,所以就算有山风,湖面也接近于静止状态。湖面倒映着天空的颜色,白的蓝的还有几朵小小的灰色。走近看一些小小的虫子用长长的脚上在水面上滑行,带出一道道的涟漪,打破了静静的湖面,一会又平静了,水草长得很绿,绒绒的摸起来很舒服。看他象孩子一样想脱了鞋往水里走。
  “别下水啊,这水草很密,看不出水有多深,再说水草可能会缠住脚,这地方长年无人造访,很可能水里会有蛇之类,就在水边玩会吧,千万别下水了。”我赶紧说。
  他又楞了,很小时他知道这些儿,刚见到湖想起童年时光,把这些个都忘了,被一提醒有点呆住了。
  “你怎么知道?”
  “我去过很多地方。”我自傲的说。
  他沉默良久,
  “以后要走,记着别把我丢下。”
  “………。”自从遇见他后的这小半年,压根儿还没想过要离开这里,因为太自在了,长年伴随左右的寂寞感也无声无息不见了。
  他知道我听到了,也没再说什么。找了个面向村庄的位置坐了下来,山风很凉快,在山腰时还热得半死,上来后有些冷了。
  我把衣服给他身上搭上。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我奶奶是个很好强的人,做什么都要跟人挣个是非曲直,每每我做了什么不满意的时候,她就一定是一顿大骂,实在扭不过来就揍我,跟我说你不听话就把你送回你爸妈身边,别跟我这烦人。我自小跟着她,很少见到爸妈,这两个字对于小时候的我来说,其实没什么意义,所以我很怕,怕她把我送走,我就变得很老实,说什么就做什么。然后她发现了这个治我的招儿,每每不听说就说要把我送走,我觉得我就是个没人要的孩子,有时缩在被子里就发抖。”
  “我奶奶是在我十岁时离开人世的,这之后我爸的事业有很大进展,家里生活也变得好起来,所以我妈就不再工作了,于是把我接到了他们所在的城市。我从小就很用功的读书,年年都是第一名,因为别的孩子总欺负我,说我是没人要的孩子,我很怕他们,总哭着跑回家,我奶奶就会跑去那些小孩儿的家里跟人家理论,之后我会被更厉害的报复回来,后来我不敢说了,只有在拿到第一名时看到他们嫉妒的眼光里才会感觉到胜利的快感……”
  “但是,城里和乡下的教学课程实在差得太远,在转学的时候,学校要做一次基础的测试,那次,我平生第一次拿到了21分的试卷,看着爸妈无奈的表情,我哭了。”
  “我爸从那时起就多了一句口头禅,你怎么一点男人样都没有。”
  我有些融恸,跪在他面前,认真的看着他的眼,那条缝里有点儿水气,我把他的头放在我肩上,两手抱着他的后背,他把头的重量全都放在了我身上,我知道,这是最能让他放松的姿势,也是他最喜欢的姿势。
  “我刚开始心里多少有点怨言,会顶一两句,后来习惯了,他说了我也懒得去理,爱怎么说怎么说吧,自小没在他们身上长大,他们也不会知道我的思维方式,所以我不生气,我要让他们生气,我继续努力的学习,因为这是我所喜欢的发泄方式,不久我成绩已经名列前茅。”他舒口气,继续说。
  “可是,他们慢慢发现,我在各方面学习女孩子,行为举止,说话方式,聊天的话题,这让他大发雷霆,狠狠的打了我一顿,回到房间我笑了,我终于报复了他。之后,这成了我跟他之间的魔比乌兹怪圈,20岁时,我突然醒悟,我已经取不下这块面具,洗不掉这个烙印,它会跟我一辈子……一辈子……”他大哭了起来。我就这么跪着,抱着,由着他湿透我大半个肩膀。好一会后,哭声渐消,人也不抖了。
  大半天我说了一句:
  “上次我听你说那句你不配时,我还以为你磕了一玻璃呢,就因为这事儿,我后面郁闷了老长一段儿,你也忒能害人了。”
  “噗……”他推开我,脸上再也挂不上向下的线条,直接暴笑起来。
  小样儿,要逗你笑就是小菜一碟。
  这次来,也不算完全失策,至少有人心里的节就算没解,也放是拿出来松松儿了,走了,下山。
  
                  第 9 章 
  
                  永远记住我 
  自从上次从山上回来后,我和缝眼儿的生活状态有了些许改变,比如他坐电视机前哭天抹泪儿的时候,我也不回屋看电影了,靠他怀里看着我的杂志,自动自发充当自动纸巾盒,发现快决堤的时候就把袖子送上去,反正也不用我洗,这不还能为祖国护林事业做贡献吗。刚开始他不乐意,我就告他说,纸巾没布料柔软,对皮肤不好,后来他也就习惯了,有时我忘了的时候,还会瞪大那双眯眯眼,这时候我就觉得他在勾我,然后袖子就免了,直接亲上去。
  自从缝眼儿搬到楼下后,基本上的生活作习就是,7点上楼做早餐,20分钟后到我房里腻一会儿,然后出门上班,下午5点准时到家,做饭收拾,如果我出门的话,基本8点会到家,然后一起吃饭,吃完饭后就拖着我出门散步,回来后开始看电视,每天12点下楼睡觉。我说你这么的是在浪费钱,不如把房租给我行成,我把工作室腾出来给你吧。他说你别腾了,要我上来就不睡那了。我看着别人散步都牵着条狗,我就说,要不我也买条狗吧,他说成,之后我们就买了条很小很小很小的杜宾犬,我说这个好玩儿,他对我呵呵笑,没过几个月我就知道他为什么笑了,因为它变成了一只很大很大很大的狗,基本再出门时他已经不用动手了,那狗东西比他能拽。
  最终楼下还是没退,也没啥特别原因,就是不想折腾。
  今儿个晚上我没给他看韩剧,最近《唐山大地震》很火,我买了张碟回来就把沙发占了,我说这一准能比你那韩剧催人泪下。这次我没说错,他哭了我也哭了,我说这人啊,整天都在想明天干吗,后天干吗,明年干吗,但顶不过轰的一声啥都不用干了。
  他看了我半天,我说你看啥呢。
  “要地震了,我俩就死一块吧,一个人活着太累。”
  “嗯,好。”
  他把我抱着,亲了起来,这不是跟我争呢吗,但是亲着亲着我觉得不对劲了,他哭起来了。
  “我俩儿永远在一起吧。”
  这次我什么也没说,电影里那俩人一个死了,一个就活在了那人死掉的那一刻。他俩就永远都在了一起。
  经历了太多离离合合之后,我知道人只要是活着就不会永远保持一个状态,永远这种话说出来很好听,但那属于共产主义范筹。只有变化才是永远的。
  我挣开他怀里站起身来立在他面前,我伸出手,他不明所以,我硬把他拽起来就往房里拖。他搁后面差点就被我拽得绊倒。
  “阳阳,怎么了?”
  我把他推倒在床上就扑了上去,撕开他的衣服。
  “阳阳……别闹……你别…。你又折腾我…。”因为每次我们闹到这一步我就自动跳开,我不确定我是否要跨过这最后一步,因为不管是我和他两个个体还是我跟他的组合都跟社会主流有太大的不同。每每到这一刻他都会无奈的看着我,我不要,他不强求,也不问,他就是这样,很被动的接受着,接受着我的欺负,接受着我的给予,这成了我们之间理所应当的事。
  敞开的衬衣下露出整片LUO露的胸膛,光滑细腻的皮肤下是肌理分明的身型,他的身体其实很匀称,没一点赘肉,只是皮肤过于白皙,让人感觉多了点纤细的美。他紧张的一点也没敢动,因为不知道我下一刻会做出什么决定,每次都以失望告终,但每一次开始还是报着渴望。他象小媳妇一样委屈的看着我,我笑了。我爬上床,两腿跨在他身侧,衬衣在刚才的拉扯中开了一颗扣子,我俯下身看着他的脸,而他却看着我领口内半隐半现的风景小小喘着气。
  “阳阳……”他哀求着,不知道是在哀求这一切赶快结束,还是另一件事赶快开始。
  我一手撑着自己,把手指伸向他的脸颊,我很喜欢他眼角上斜的角度,总能让我睱想这两条细缝里到底藏了什么,顺着眼的轮廓向耳后游走,感觉他的肌肤随着我手指的抚摸紧张起来。
  “阳阳……。不要这样……”脸已经开始泛起红晕,延伸到颈部。
  “嗯?不要怎样?”我笑,顺着那红晕来到颈部与锁骨间连接的凹陷处。
  “你明知道的”他瞪着我,很快又无奈的把眼闭上。
  “我不知道。”我亲上他的耳垂,用舌头轻舔着耳后的敏感之处。
  “可以吗?”明显感觉到他开始轻颤,正在极力的压制着那种YU望。
  “嗯?”顺着我手指的轨迹,我的唇舌不断往下游移,带出湿湿的一条痕迹。
  “可以吗?”我已经看不到他的表情了,只知道他的手移到了我的领口处,轻磨着那两块布料。
  “嗯。”我唇上了那粉红色的突起。
  “呃……”
  领口被狠狠的撕开,扣子也掉了好几个,我就这么被扒掉了上衣。
  “你把我衣服给毁了。”
  他没理我,急燥的解下了我的内衣,一个翻转把我压在了身下。
  “你就会折腾我。”我快乐的看着他愤怒的表情。
  我的唇被狠狠的堵住,舌头极尽缠绵的在我口中反复探寻,双RU被肆意的揉搓,象是要报复刚才的压抑。
  他的头向下移,代替了手的位置,吮着那红润的小珠子。我开始微微的喘气,一声呻吟溢出嘴边。
  “嗯………”
  他受到了激励,更加粗暴的索取。
  “盟?”我轻叫。
  手指已经在解我牛仔裤的扣子拉开拉链,两手伸进去,把臀部抬高,连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呃……盟……?”我抱着他的头执着的叫着。
  他的手已经伸入我大腿根部,感觉着那里的温热和潮湿。根本不想理我,就怕我现在叫停。
  “怎么了”感觉到我的不依不挠,他抬起头来,两手支在我身侧,喘着粗气两眼睁得大大的,现在我看清了,那两条细缝里蓄满了YU望与不安。
  “我要在上面。”我轻轻的说。
  他突然脱力的屈起双手,倒在我胸前,无力的说:
  “你就折腾我吧。”
  “呵…呵呵呵呵……”我轻快的笑了起来,我知道,他什么都得答应我。
  
  (为了河蟹,为了河蟹。)
  
  剧烈的起伏带来的不仅仅是快感,还有微微的刺痛。这让我有一种存在的喜悦。我看着他紧锁的眉心,微张的双唇,那里跟我一样正溢出呻吟。我知道,我取悦了他,这让我得大了极大的心理满足,比身体的刺激更为激烈。
  当我到达极限时,我颓然倒在他身上。他把我翻转过来,(为了河蟹,为了河蟹。)他倒了下来,把头倒进了我的肩上,脸侧着贴到了枕头上,在我耳边低喃:“你太乱来了………太乱来了……”我知道他在心疼我……
  
                  小娘子很厉害 
  自从上次以后,楼下的屋子越发的成为了摆设,因为基本上是不下去了,最后只能拿来堆放我俩不常用的一些东西,比如过时的书籍啊,用坏的家具啊什么的。我执意要退,他却说如果哪天我把他轰出去他得有个地方呆着。我瞪眼看了他半晌,气乎乎的说,随便。
  没想到那却成了我们分开的导火线。
  
  将近两个多月,我都没有事儿做,公司没生意,做为兼职,我只能算是后备资源,如果不自己出去找业务的话,有事也不会给我做。本来就是一游民,也没啥复杂的关系网,所以我也就闲置家中了。这算是没了经济来源吧,呆着就呆着吧,省着点花就成,还真能饿死。缝眼儿看我一天天的在屋里呆着,就总跟我逗乐儿,说我快成鱼干了,咸的。
  晚上,我坐沙发上陪着缝眼儿看《天天向上》。乐死了,这帮人怎么就那么能搞呢。我俩笑得抱做一团,一不留神差点把茶几打翻了。缓过来后缝眼儿开腔儿了:
  “你这俩月坐家里把电视都快看烂了,咋遥控都不好使了。”
  “怎滴,小爷三年不干活也养得起你丫儿的,你啥意思。”
  “没没,妾身只是看您老人家好久没为公务繁忙,问候一下。”小媳妇样儿。
  “喔,女人的事,男人别管。”
  “爷儿,我今天翻抽屉想起一件事儿来了。”
  “说。”
  “你那帐本吧,我都帮您记满了,啥时候换换啊。”
  “咦?有这好事儿?”我立马儿立起身上,跪他面前,俩眼儿闪啊闪的。
  “嗯,是啊,不信您看看。”起身拿过帐本。
  我看也没看就坏笑起来。然后感慨的说:
  “媳妇儿啊,你看,咱这恩仇录都快写满了啊。”
  “嗯。”
  “虽说吧爷儿不是个小气的人,人都说大恩不言谢,再说你也以身相许了,不该跟你记较啥。”
  “喔,爷的大恩大德,妾身莫齿难忘啊。”
  “但是吧,现在这可是家国危难之时,你可得救救咱这家啊。”我拍拍他的肩,无比伤感的说。
  “爷儿,您说什么呢?”他嘿嘿笑。
  跪直了身形,指着他鼻子。
  “这月房租你付。”斩钉截铁的下了定论。
  “哈。。。。。哈。。。。。。。”他笑倒沙发上。
  “笑啥,不许笑。”我扑上去。
  “我今儿个都去存上了,你个讨债讨得太不值了。”继续抖着那肩。
  “啊?”我郁了。“当我没说成吗?”我苦着脸,求着。
  “不成,说都说了。”他很认真的说。
  我贴着他耳朵吹了好几口气。
  “我给你吹走了,你没听到。。。。。你没听到。。。。。。”
  “你说咱消哪笔好呢。”他不理我,一页儿页儿的翻着帐本儿。
  “。。。。。。。。”我把脸往旁儿一斜,哼。
  他看我坐正起来,身子往另一角倒,一手CA进我腰里,把我拉了回来,抱了个结实。
  “成,爷说啥就是啥,不过,你看,妾身这么识大体,您以后得多疼我。”
  “嘿。。嘿。。。嘿。。。嘿。。。。。”一声JIAN笑,我色迷迷的飞过去一个媚眼,伸出舌头在上嘴皮上从右到左舔了一圈。“看你这么听话儿,今儿个爷儿就睡你这儿了,不上老二小三那儿去了。”然后就在他身上扑咬起来。
  人小缝眼还不乐意啦,把我推开指着我鼻子,委委屈屈的说:
  “好啊,你个老色狼,家里有一个还不够,还在外面养俩,你给我说清楚。。。。。。我好命苦啊。。。。。。。。”冲上来就乱撕乱咬,做泼妇样儿,兼且学窦姐姐样想把这夏天的雪给哭下来。
  “我没啊,我没啊,那不就见你夫君我英武非常,风流倜傥,贴上来勾引吗,咱是什么人啊,咱用情专一啊,哪能做那败德之事呢。”俩人就这么扭打起来,好一会后,玩累了,摊成一堆泥儿搅合在一起,力气是没多大力气了,但小火就上来了。
  他脸埋在我胸前呼哧呼哧的往那小山谷里喘气,俩手环我腰上。我全身热得不行,下面被一东西隔着衣服顶着开始有了感觉,一只手抱着他头,一只手往下伸,摸到那处突起的小帐篷。坏坏的笑
  “这是啥啊,都硌着我了,你不是随身还带着凶器吧,想谋杀亲夫?”
  他站起身来,哀怨的看着我,手做兰花指用手背把嘴掩上,身形一扭。
  “你冤枉人,哼。”一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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