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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重生之将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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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太多了,一小段距离却像是隔了老远,怎么都无法接近。

郝仁痛苦嘶吼着,杜堇容恍惚埋怨,注意自己周围啊,不要拼命向我靠近啊!

杜堇容看到郝仁脸上出现撕心裂肺表情,随之腹部一阵闷疼,杜堇容心中一晃,低头看到恐怖至极一幕。蜷缩怀中胎儿,稚嫩柔弱,脐带明明连自己身上,自己却不能安心,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孩子缓缓掉落,脚下出现一个硕大深渊,孩子掉进去了,连接二人脐带不断变长,连带着他也开始掉落到深渊之中。

无悲无喜抬头,杜堇容看到深渊外,痛苦悲鸣赵恒煦,心中竟然有着释然。

结束了,结束了……

不——

杜堇容奋力挣扎着,手拼命向上伸,不断够着赵恒煦,“陛下,陛下,救救我,救救我们孩子。”

痛哭失声赵恒煦不见了,取而代之是冷漠、居高临下看着自己,嘴唇轻启,一个淡漠“跪下”,让他心不断下沉,下沉。

黑洞洞深渊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中秋夜那晚福宁殿,独自一人跪冰凉地上,受伤右脚一阵一阵抽疼,却没有胸口撕裂来得痛彻心扉。

“啊!”杜堇容叫喊着,疯狂叫喊着,手紧紧抓着连接自己脐带,他孩子,他宝贝,他唯一能够紧紧抓住温暖,不要消失,不要离开我!

…………………………

杜堇容语无伦次说着自己光怪陆离梦境,心中恐慌越来越大,手紧紧抓着赵恒煦衣襟,脸贴着他胸膛,感受着温热胸膛下规律跳动,慌乱心渐渐得到了救赎。

“堇容作恶梦了呀,你梦中,我竟然如此可恶。”赵恒煦扯了扯嘴角,艰难说道,他脸色苍白,嘴唇无力动着,眼睛直直看着黑暗角落,眼睛里光忽明忽灭,有着让人看不清说不明情绪。抱着杜堇容手还是那么温柔,而另一只空闲手却死死握着,不长指甲狠狠掐着手心,这样轻微疼痛根本就无法让他撕裂心平复一二。

“陛下,是堇容错,不应该有如此梦境。”将梦境说完,杜堇容慌乱心才算是踏实了,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毫无羞耻靠陛下怀里,脸颊紧紧贴着陛下赤、裸胸膛,脸一红,手一撑开就要做起来。

赵恒煦强硬不让杜堇容离开,单手抚摸着杜堇容单薄背,“堇容,以后要是再做噩梦就喊我名字,如果我对你不好,你就骂我,骂到我醒知道吗?”

“……哦。”

“堇容睡吧,我守着你呢,不会再做噩梦了。”

“嗯。”杜堇容听话闭上眼睛,紧贴脸颊是温热肌肤,耳边是赵恒煦有力而沉稳心跳声,由于梦中场景太过真实,杜堇容一下子并无睡意,靠赵恒煦怀中,静静享受着这一刻宁静温馨,心中竟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如果这一刻宁静是永远那该多好。

赵恒煦拉过丝被裹住杜堇容,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拍扶着杜堇容背,安抚着杜堇容心绪,自己心却飘出了好远。

杜堇容不知道,他说梦境是那样刺痛着赵恒煦心,因为这些都是真,真实发生上一辈子,一遍又一遍凌迟着赵恒煦失去杜堇容后枯干心。

中秋夜迁怒罚跪、被贬凉州雨林击杀、草原势单力孤艰难突围,草原啊,那片广阔辽远安静草地却是赵恒煦日日夜夜噩梦,因为就是对抗匈奴战斗中,杜堇容中了埋伏,势单力孤,受到重伤,怀胎近七个月孩子没有了,杜堇容也血崩而死,等消息辗转来到他手上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他连杜堇容后一眼都没有看到。

呵呵,后来他又做了什么,伤心之余竟然连他们长子都没有看顾好,不,他简直是混蛋,那时候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孩子血管中流着自己血,让那单薄无助孩子溺死安武侯府深深荷花塘里,孩子一定很疼吧,一定是埋怨着他这个不负责任父亲。

多么可笑啊,一切都直到自己失去才知道珍惜。

喉间一阵腥甜,赵恒煦面不改色咽了回去,嘴角映出一丝丝嫣红,很消失不见。

说来说去,害了杜堇容、害了孩子,大罪人是他自己,是他自己啊,就像杜堇容梦中一样,痛哭悲伤之后,他是那样盛气凌人,自然而然享受着杜堇容付出,还嫌弃着杜堇容毫无作伪*意,哈哈,大罪人啊,大罪人竟然看着所有害过杜堇容人死才死,老天真是便宜他了。

赵恒煦用下巴蹭了蹭杜堇容发顶,杜堇容发丝柔软温润,就像他人一样,让人*不释手。堇容啊,老天给了我重来机会,就是让我用此生来弥补所有过错,可是前世你受到痛苦,我又怎么弥补你一二啊!

紧紧握着拳头松开,伸进被中握住杜堇容自然放置身上手,突然手触碰到一丝冰凉,凉到心底,那圆滑温润触感那么熟悉。

赵恒煦心中一惊,拉出杜堇容手对着微弱烛光一看,心凉了半截,“堇容堇容。”

“嗯?”杜堇容迷迷糊糊被叫醒,睁着朦胧眼睛仰头看着赵恒煦。

此刻杜堇容没有了往日清冷自持,显得那样可*,让他焦急心轻飘飘了一下,但多却是自己怎么都无法摆脱沉重。

“堇容,你看你手腕上戴着东西,什么时候戴上?”杜堇容是赵恒煦抱着回宫,从内到外、从上到下都被他品尝了个干净,杜堇容身上有什么他不可能不知道,但还是不死心问了一句。

杜堇容眨了眨眼,定睛看向手腕,摇摇头,“不知道,陛下给堇容戴上吗?”白天赵恒煦说过那番话后,杜堇容慢慢开始改变自称,由属下属下改变成了堇容,虽然还喊着赵恒煦陛下,但这样改变已经让赵恒煦很满意了。“堇容将手串放手袋中。”

行军打仗让杜堇容养成习惯,什么重要东西都放了随身带着手袋中,赵恒煦眼睛一扫就看到靠墙放着鎏金樟木箱子上平实无华手袋。

赵恒煦勉强扯了一下嘴角,听到杜堇容后面一句话,心加往下沉了沉,“堇容什么时候得到手串?”

“中秋夜那晚。”杜堇容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加舒服一些,“那晚属下正……”

“嗯!”虽然很着急知道杜堇容是怎么得到手串,但赵恒煦加意杜堇容自称。

杜堇容顿了顿,改口道:“那晚堇容正值勤,就有一个小太监送了一串手串来,答谢堇容前段时间搭救之恩,堇容他受罚时候说了一句好话而已,小太监放下手串就走了,堇容只得将手串收入怀中,等再遇到那人还给他,可是不知怎么,手串就戴了堇容是手腕上。后来陛下让元宝来找堇容,堇容去往升平殿路上,一路上脑袋昏昏沉沉,有好多片段塞进脑中,仔细回想却又抓不住分毫。”

赵恒煦紧张吞咽了下口水,“堇容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杜堇容认真点头,他那时候整个人都很恍惚,明明知道陛下和自己说话,……亲吻自己,却就是神情恍惚仿佛灵魂站体外冷冷当着旁观者。“陛下,这手串奇奇怪怪,堇容自此就没有戴过,让元宝找过那小太监,也不见踪影,就一直收袋中。好奇怪,怎么又戴了手腕上?”

说话间,杜堇容就去摘手串,平淡无奇米色蜜蜡手串应该是常年佩戴,珠子显得圆润,透着润泽通达感觉,古朴大方、又不显得沉闷凝重,温和仿佛一位慈祥长者慈*看着自己,目光柔和。

“对,挺邪门,扔了它吧。”一把抢过杜堇容手中手串,飞往靠窗榻上一扔,手串哗啦啦发出一串声音后陷入黑暗,赵恒煦却能够敏锐捕捉到它身影,四周黑暗仿佛慢慢褪去,它变成了自己眼中焦点,本该上辈子带进地宫戴上堇容手腕手串怎么会出现这里,一戴上他,堇容就会有片段式前世记忆。

赵恒煦猛地一个哆嗦,心中慌乱,会不会,会不会杜堇容戴时间长了,就会有前世全部记忆,会想起他是如何残忍对待他,然后越来越疏远自己。不要,不要这样,赵恒煦绝对不容许这种情况出现,前辈子珍*有加、从来不离身手串,变成了这辈子噩梦,恐惧、惊慌、不知所措,统统浮现了霸道强悍帝王心中,那样深刻。

“陛下冷了!外面风大了,睡吧。”拉了拉被子,感觉手中丝被薄了些,应该让采薇明天换了,这么想着反而忘记了询问手串疑问,赵恒煦好像很怕它。

————————————————

果然,天变了,昨夜狂风带来了今天大雨,清晨时分天黑压压如同黑夜,大雨倾盆而下,地上砸出噼啪响声,风卷着雨水改变着落雨方向,吹刮得树木花草东倒西歪,远处急急忙忙过来一把油纸伞,元宝差不多浑身都湿透了,发沿上挂着雨水滴滴嗒嗒落着雨水。

“采薇姑姑,公子可醒了?”元宝隔着门帘门外小声问道。

采薇放下手中针线,掀开门帘站到门外小声回,“还没,公子昨晚未睡好,陛下让我点了安神香,公公有何事?”杜堇容用东西都是经过白芷精心调配,绝对安全。

“陛下不放心公子,让我过来看看。”

“嗯。”

大齐朝皇帝三日一小朝,五日一大朝,今日既不是大朝也不是小朝会,但赵恒煦让属下临时通知,务必让五品以上官员参加今日临时朝会,年纪大些还特地派御林军守护着送来。每人过来就是一碗浓浓姜汤,来时候都自带了衣服,换上干净衣服后才上朝,不然就是殿前失仪,那可是要挨板子。

“京中大雨,势必引起部分房屋塌陷,百姓生活不便,时间长了是会引起疾病,列位臣工有何想法措施,不妨说来?”赵恒煦是知道,从现开始几年,国中天灾**,大灾小难不断,一些不服他人就以此为借口来攻讦他——皇帝不仁,才会有连年灾害降罪于百姓,这是天地惩罚,上天示警。特别是那东西出现,是将他推到风口浪尖上,皇权威严岌岌可危,要不是他手中握有兵权,下面人早反了。

冬天来了,那东西也来了。

百官窃窃私语,本来被人从干净温暖家里面挖出来就够难受了,现是因为一场不会下多长时间雨兴师动众,不值吧?而且他们事先也没有准备,从何说起?

“没有说法啊?”赵恒煦淡淡扫了一眼群臣,让嗡嗡嗡人群逐渐安静。“那怎么办呢?”

作者有话要说:大赵:那怎办呢?

祈幽:凉拌凉拌,呵呵~

ps:下面一段是第二十九章后面一截,和亲密接触无关,但和第三十章有些联系,没有看过29亲们不妨看看

风大了,殿中一扇窗“啪”砸墙上,发出响亮声音,外屋传来小声训斥声,今天采薇值夜,应该是她教训没有管好窗户小宫女,小宫女小声辩解了两句,随着窗户被关上,两人说话声音也越来越远,想来是出去说话了。赵恒煦手身侧摸了两下扯过一条丝被盖二人身上,手放杜堇容背上抚摸了两下,才安心准备入睡。

杜堇容梦中十分不安,额头上出现了细密冷汗。外面风加急了,拍打着树枝叶片发出猎猎声音,格外恐怖。

“啊!”杜堇容猛然坐了起来,冷汗让里衣贴身上,低垂着头,脸色苍白,放身侧手紧紧握着,指节泛白,呼吸粗重,胸口一起一伏。

杜堇容动作一下子惊醒了赵恒煦,“堇容,怎么了?做噩梦了?”

杜堇容摇摇头,心中慌乱并没有因此减少丝毫,他现只想找一个人好好说一说,如果赵叔身边,那么他会是好倾诉对象,如果郝依身边,也可以和她分担一二,如果……有太多如果,但终究是如果,不会成为现实,此时此刻,他们都不会他身边,现,他身边只有赵恒煦。

当下杜堇容是脆弱,身边温软是他唯一能够抓做东西,紧紧抓着赵恒煦里衣靠他怀中,杜堇容断断续续诉说着自己梦境,那样真实,仿佛真发生过一般。

“陛下,我梦到了很多,梦到自己一个人森林中奔跑,潮湿空气黏皮肤上浓重带着腐臭和血腥味,我不断鹅跑着跑着,没有镜头,然后……”

正文 31第三十一章

外面大雨噼里啪啦摔打着地面;风猎猎作响;呼呼吹进所有人心底;该怎么办呢?有些人还是一片茫然;有些人已经脑海中详细列了做法,有些人还等着别人说了什么自己好反对一二或补充二三。

“陛下臣以为大雨不足为患,也就现下得大一些;过不久就会停雨,无须为此多虑。”工部侍郎出列提出自己看法,这种看法不只是他一个人,可以说是代表了场绝大多数人看法,但只有他一个人站出来说了而已。

“卿说有理,可是如果这场雨连绵不断下上四五天;六七天呢;哪有该当如何?到时候再让各位出来商讨一二,是不是太晚了。”这场雨会断断续续下上七天,前世时候,赵恒煦也不意,认为多下上两三天就停了,谁知大雨一反常态,断断续续下了七天,七天啊,多少结构疏松房屋倒塌了,这还不算,大雨导致京城物价疯长,百姓民怨冲天,差点儿酿成大祸,压制下来后又出现大量伤病,上吐下泻、发烧咳嗽,还以为是疟疾肆虐,差点儿就将感染百姓一把火烧了,还是白芷同门师兄发现了其中蹊跷,原来是百姓们饮用了受到污染水,才导致。

再加上之后东西,是让人诟病于是他赵恒煦不仁。大雨,就是上天第一场示警。

工部侍郎让皇帝一反问,也不得不思考,如果这场雨并不像想象中那样一两天就停怎么办,下意识竖起耳朵听着外面情况,大雨滂沱倾泻而下,如果,就是如果,下个四五天、七八天,可以想象到时候京城会是怎般模样。工部侍郎王友晨是跟随着赵恒煦旧臣,刚才那一丝丝不满瞬间消失,迅速倾向到陛下这边。

“陛下,臣以为应该排查房屋,京城多有年代久远却少整修住房,大雨易导致房屋结构疏松,后塌陷。”

“臣附议,京中房屋,例如如意坊、长条坊、思恩坊,房屋建造多有混乱,且年代久远,甚少修缮,大雨极有可能导致塌陷,因极早做出安排。”工部尚书出列附议,并提出自己建议,他不是赵恒煦老臣,而是宣帝时期就当上了工部尚书,对京城情况甚是了解。

如意坊、长条坊、思恩坊,特别是长条坊,那就是京城中贫民窟,三教九流多聚于此,人口复杂,流动性也极大,所以那儿一旦出现疫情,控制起来不便,也极易形成民怨,毕竟光脚不怕穿鞋,都要死了那管得了那么多。

“两位*卿所言极是。”赵恒煦点点头,看向工部尚书眼神也都有欣赏,没有想到这老头儿还挺行啊,他还以为这老头就只会上朝时候打瞌睡呢!“那依两位*卿所言,应当如何安排?”

朝堂上进行着讨论,时有争辩,还是有人不赞成,认为雨只是下一时,不用多虑。但,还是有一拨人他们静静站自己位置,即不反对、也不赞成,冷眼看着朝堂上热闹,仿佛他们只是旁观者一般,并不身其中。

如果大雨明天就停,那么劳师动众皇帝就是没事找事,政绩上会不光彩,民心亦不所向;反过来,如果大雨持续日久,形成灾祸,皇帝做法并没有得到什么好效果,造成大量死伤,那也是陛下不是。当然,他们也不会忘了还有一种情况,皇帝措施是好,也遏制了灾难,唉,那只能说皇帝运气好,他们也无可奈何。

大雨倾盆,杜堇容背着手站窗前,出神看着被雨帘隔出来朦胧,身边传来细微响动,杜堇容猛地转过身,眼神锐利如刀,看到了来人是谁眼神变得柔和,他又是那个无害亲和杜堇容。

“采薇,内殿长塌上蜜蜡手串看到了吗?”

采薇心砰砰砰狂跳,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会死,定睛再看公子还是往常那个公子,动作间微带着些僵硬给公子披上衣服,“公子天气凉,雨气重,别着凉了。奴婢早晨看到,陛下出去时候手上拿着一串蜜蜡手串。”

“嗯,把窗户关了吧,嗯,留一条小缝,别点香了,夹着潮湿,味道不好。”

“喏。”

出了门,采薇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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