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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涅盘之魂飞魄散-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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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将拿眼看着人皇。人皇站在边上,往议事台中心走了几步,徐徐说道,“这场战争的关键对人类而言固然是要天兵与魔军两败俱伤。只是还有个关键,众神君却都忽略了。”

人皇环视众将,又说,“那便是天珠,地心。”

“包阎罗因丢失了地心,枯竭了冥河,才迫不及待的要发动这场战争。因为他把丢失地心的事归罪在玉帝身上。包阎罗虽然有僭越造反之心,短时间内也只不过想要称霸冥界,与天庭分庭抗礼而已,就算他有上天去与玉帝一争高下的打算,怕也要等上一段时间。因为丢失地心,时间已经不允许他再做考虑,必然孤注一掷,现在就发动了这浩劫之战。”

多戈说,“那玉帝老儿也是荒唐,偷别人什么不好,非要去偷人家的命根子,那些鬼怪们不拼命才怪。”

人皇看着多戈,说,“师兄想差了。玉帝并没有偷地心。”众神将心中暗自一惊。

人皇从容不迫的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来。那东西是用佛锦包裹着。人皇把它放在左手心,用右手小心拨开佛锦。只见一粒椭圆型如鸡蛋大小的珠子通体暗黑,隐隐发出阵阵暗光。众神将被那暗光一照,顿觉得浑身寒气森森,透入骨髓,又从骨子里冒出杀气来。

人皇说,“这便是地心。”然后迅速把地心用佛锦包裹起来,又放回怀中。

众神将目瞪口呆,想不到这引发鬼神大战的根源在人皇手中,莫不是人皇去地府偷了地心?

人皇解释说,“迦叶师父见地府做乱,担心地府势大,为祸人间,故冒险入地府深处,杀了地府守护鬼怪,盗来地心。用佛锦包裹,才可避免被鬼怪知觉。当我成佛后,迦叶师父把地心送与我,任我处置。我本意想交还地府,以缓战事。可后来又想,若包阎罗得了地心,更视天界人界为囊中之物,那时候怕危害更大,便打消了归还的念头。”

众神将方才醒悟。

人皇又说,“诸位既已知晓,便当严守天机,不可泄露出去。”众将发誓保守秘密。

人皇说,“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若天珠落入冥帝手中,怕到时候便没有了局,人类便有灭顶之灾。就算地心在我手中也无济于事了。”众神将沉默半晌。文曲星开口说道,“天庭败局已定,天珠必然会落到冥帝手中。若想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惟有先下手为强,我等先去盗了天珠才是。”

人皇点点头,说,“虽然盗窃是卑鄙下作之事,可事态严重,也顾不了许多。只是那天珠被玉帝安置在三十六重天——大罗天上。那大罗天乃仙界禁地,有天界第一武士武曲星专职看守。但凡上得大罗天的,不管是鬼是仙,格杀勿论。那武曲星一个天神,便有百万神兵也奈何不了他。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文曲星听说是武曲星看守天珠,心下一喜,说,“武曲星是我大哥,我去劝降他岂不一举两得?”

白虎星君说,“武曲星虽为北斗七星宿之首,为你兄弟。但他执法无情,六亲不认。所以玉帝才委与他重任。只怕你去劝降纯属枉然。”

人皇说,“白虎星君所言极是。劝降一事是万万不可。我看唯有待我身体有所恢复,与后天神君同去会他,才有机会赢得了他。”

多戈听说只带后天神君去,心中不悦,说,“他既然是天界第一武士,我更有兴趣会会他了。无须人皇亲去,我与后天神君同去便是,定能夺回天珠。”

人皇做一笑,说,“师兄还是好勇斗狠。殊不知此事重大,我亦没有胜算,大意不得。又不能多派人手,若惊了玉帝,万事方休。况神勇大军有赖师兄统领,师兄万不可出面。”

多戈朗声说道,“人皇不必多言,我愿意领军令状,不得到天珠誓不罢休!”

人皇执意不肯,劝多戈要大局为重。

多戈悻悻然不再言语,呆在一旁生闷气。后天神君上前说道,“其实无须人皇和大元帅亲去,末将只求带一人前去,定可智取天珠归来。”

人皇窥他心思,摇头叹气,说,“神君要带的人也是我心目中最佳人选。只是这其中有个故事,却难为我了,我却举棋不定。”

文曲星问,“陛下与神君所指的人莫非孤儿?”

后天神君与人皇都点点头。文曲星说,“既然有了人选,人皇有何困扰何不说与我等听听,也许有什么办法帮陛下做出决定也未必啊?”

人皇说,“诸位有所不知,我已经洞察了孤儿的身世。孤儿乃一天神与月亮国公主阿秀女所生。而那天神便是——武曲星。”众神将听了,均诧异不已。

人皇接着说,“二十几年前,武曲星私下天界来会地仙关圣帝君,偶过月亮国遇到了阿秀女,被阿秀女美貌打动,与她两情相悦。过不三年,阿秀女珠胎暗结。而那武曲星本是个恪守古板的性格,顿时醒悟犯了天条,私通凡间女子。他怕玉帝知晓责罚还在其次,主要是怕脸上无光,丢了颜面最重要。他便悄悄离开了阿秀女,回到了三十六重天上。后来阿秀女生下一男孩,抚养到七岁上下,因心中挂念武曲星而忧郁成疾而终。因为怕招惹麻烦,阿秀女至死也没把生父的秘密告诉孩子,又不愿意给孩子取个其他的姓氏,她认为那样有辱孩儿的尊贵。那孩子便是孤儿。一个真正的孤儿。”

众神将听了,无不唏嘘。

人皇说完孤儿的故事,又接着说,“今日会议,我故意遣开孤儿,便是因为涉及到武曲星一节,要与大家说明原由,又担心他知道了身世做出什么傻事情来。”

文曲星听了,心中一喜,说,“如此说来,我便是孤儿至亲的‘叔父’了。难怪平时总觉得这孩子亲切,原来冥冥中有这层关系啊。”

多戈也笑着说,“你我是结拜的兄弟,我也做得伯父。”

人皇说,“师兄不必攀亲了。今日议事关系重大,不可玩笑。待我静修两日,便与后天神君同上大罗天。若我有不测,人间的事情还望各位劬力而为,不可懈怠。诸位先回各自阵营,好好教习战士。”诸将见人皇心意已决,无可更改,只有各自散了,心下黯然不已。

孤儿听到自己身世一节,不由百感交集,落下泪来,想道,“我那狠心的爹爹原来便是武曲星。他自躲在大罗天上逍遥快活,全不顾娘与我的死活啊!只为自己是天神,怕丢了脸面就要弃妻儿于不顾,这样的天神连凡间的男人都不如。既然怕丢脸面,如何当初要与娘好来着?既自己做了,却又不敢承担,枉称天界第一勇士!我看只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有这样的父亲,自己都感到丢人。可怜娘对他日思夜想,形单影只,郁郁寡欢而死。为这样的负心汉,娘啊,枉费了你的青春生命。”孤儿是越想越气,越想越伤心。他站在大地上,独自垂泪。天马见他反常,上前伸出舌头,舔他脸庞,安慰于他。良久,孤儿心绪渐渐平静下来。他做了一个天大的决定。

孤儿摸着天马的头,对天马说,“天马神君,带我去大罗天吧。我要为人皇师父偷取天珠。”

天马大惊,嘶叫了一声,变成人身,说,“孤儿你是不是疯了?那大罗天在三十六重天上,来回要一个多月,路途遥远不说,一路上风雷电火,万般艰难。我虽然去得,却难保全身而回。你想要去盗取天珠,你可知道守天珠的神仙是哪个?他是天界第一勇士的武曲星。玉帝给他下了死命令,有擅自闯入三十六重天者,无论什么理由,格杀勿论,你我休想靠近天珠禁地。那大罗天历来都是我仙家禁地,去不得,去不得。”

孤儿神秘一笑,说,“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你尽管放心好了。我刚才说去盗取天珠,其实是说着玩儿的。只因我刚才偷听到师父他们的谈话,说那武曲星便是生我的爹爹。孩子听到这样的消息,那有不立即就见到父亲的道理?我想去会一会他,可又不认识路。还望天马帮忙,以全孩子对父亲的思念之情。”说完,孤儿泪如雨下,跪在了天马面前,给天马磕了一个响头。天马忙去扶起孤儿。孤儿拿泪眼看着天马,执意不起来,说,“天马若不成全孤儿,孤儿就跪死在这里也不起来。”

天马心软,哪里经得起孤儿那双泪眼迷离的眼神,说道,“你这孩子金贵,向来不跪天不跪地的,却来跪我。我怎承受得起啊?难为你一片孝心,我便帮你这次。只人皇处你得为我担待些才是。”

孤儿大喜,起身说,“这个自然,我定为你开脱。若这次见了父亲,说不定父亲心中挂念孩儿,便把天珠送与我。我得了天珠呈给师父,你我岂不是大功一件?到时候算你头功好了。”

天马摇头说,“既如此说,你还是为天珠去的。我便不跟你去了。”

孤儿急了,问,“这却是为何啊?我只是说有这样的可能而已。”

天马说,“我劝你还是打消得到天珠的念头,那是自寻死路。武曲星能成为天界第一勇士,就是无情之下,苦练本领的结果,他最是六亲不认的,执法严酷在天界是公认了的。往年我有兄弟不小心跨进大罗天边上一步,被他发现,二话不说,一枪把那天马戳了个窟窿。当时我也在场,还好自己没有跨进大罗天界。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你就算是他儿子,去大罗天看他,应当没什么危险,若要打天珠的主意却是万万不可,他的‘锁龙枪’一样不认得你。你却到死都认得他来。”

孤儿慌了,改口说,“我便是异想天开了,随口说说。只是想见到父亲,以消牵挂之情。”

天马看着孤儿,半晌,犹豫不决。孤儿便拉着天马求情,一会儿好天马,一会好大哥的纠缠不休。天马无奈,问,“真不惦记天珠了?”孤儿连连称是。天马只好答应陪他走这一遭,变回马身,让孤儿骑上。孤儿欢喜兴奋,跨上天马,正要往天上冲去。

“站住!”

——一声喊叫从不远处传来。

孤儿和天马一惊,转头看去,不远处一个娇媚的少女快步跑来。孤儿认得那是茜蛾公主,也不理会,催着天马要走。

天马也认得茜蛾公主,呵呵笑道,“孤儿,我看逃避没有办法啊。你还是和她说清楚为好。”

“站住!你这个懦夫!给我站住!”茜蛾着急的喊道,急的都快落泪。

孤儿催着天马,“走啊!”

天马摇头,“不走,不走。你先解决自己的事情后再走。”

“我有什么事情?走啊!”

“她都骂你是懦夫了,你就这么能忍?你能忍,我可不能忍哦,除非你证明自己不是懦夫。”

“什么是懦夫?”

“懦夫嘛,就是胆小鬼,临阵脱逃的逃兵。你想啊,我怎么能带个懦夫去天上?”

此时,茜蛾公主已经跑到面前,一把死死拉住孤儿的衣服边,气喘吁吁的弯腰喘气。

“得,下来吧,把问题解决了。”天马一躬身,把孤儿从身上掀了下来。孤儿本要腾空而起,却被茜蛾公主死死抓住,怕自己用力大了会伤着她,被天马一掀,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死天马,做什么呢!”孤儿骂道。

“呵呵,我不做什么,我远远的等你罢。”说完,撒开四蹄往远处跑去。

孤儿从地上站起来,茜蛾上前为他拍身上的灰尘。孤儿忙推开她。

“找我什么事?”

“我想见你,不行吗?”茜蛾那双美丽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孤儿。孤儿回避。

“现在你见着了,可以让我走了吗?”

“懦夫,胆小鬼!”茜蛾高声喊道。

孤儿一怒,道,“我不是懦夫,不是胆小鬼!请你放尊重些。”

“不是吗?”茜蛾挑衅的仰起头,“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孤儿被她一激,转过脸正视着茜蛾,心中不由一震——他看到茜蛾的眼眶里充满了泪水。

茜蛾含泪说道,“我真的配不上你吗?你从来都没有这样看过我。”

“好了,茜蛾公主,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我还有事情要做。”孤儿觉得心中发慌,他不能长久的注视着这个美丽的女孩,他微微垂下了头。

“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爱上了你。我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男人能让我去爱。但我爱上了你!”

孤儿不大明白茜蛾说的是什么。

“你想要什么?”孤儿问。

“我想要你爱我!”

“爱,是什么?”

茜蛾心头一震,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很傻——自己居然向一个不懂什么是爱的人说爱他!

“你是天神,没有爱,不知道爱是什么感觉,对吗?”茜蛾很失望,心仿佛掉进了冰窖。

孤儿摇摇头,说,“我不是天神。”

“你是白痴吗?”

孤儿摇头。

茜蛾突然冲到孤儿面前,双手捧住他的脸,亲吻他的嘴唇。

孤儿一惊,感觉到嘴唇的温湿,心头悸动,迅速往后一退,在空中一个翻越,往天马方向而去。

茜蛾含泪高声喊道,“我等你,我会等你一辈子!你会爱我的……你会的!”

天马正在一小河边喝水,突然感到背上一沉,转头看是孤儿,问他,“解决了?”

“废话,走啦!”

天马也不好多问,飞身空中,一道彩虹冲天而起。

人皇见孤儿与天马去了两天还不见回来,心下疑惑,不由启动心机,略一默想,暗叫一声,“不好!”便起身对着北方,用“千里传音”之术对后天神君喊道,“后天神君,与我同上大罗天!”

只见西洲大地上,一个北端,一个中心处同时升起两颗星星,向太空深处飞逝而去。后天神君怕自己的坐骑神象目标庞大,就撇下坐骑只身前往。

孤儿骑着天马,两天的时间跨过了五重天。越往上走,天界越宽,每重天的跨度便增加十万公里。一重天的宽度是一万万公里,以天马的神速,也要走半天。亏那天马脚力惊人,一路飞驰而过全无疲惫。又行了五日,上了十六重天。天马歇住脚,对孤儿说,“前方有寒风冰刀,甚是凶险。为了不减速,你用暗器破冰劈风为我开路如何?”

孤儿应允,便手捏“月亮镖”,做好冲阵的准备。天马一声长嘶,奋踏四蹄,往十七重天冲去。孤儿于马上密切注视前方,那马也不减速,全凭孤儿飞镖开路,一时痛快淋漓的飞越了十七重天。马儿似乎有加速度,越飞越快。又行了五天,上了三十三重天——大赤天。天马却有些乏了,便放慢速度,缓缓而行。孤儿也体谅天马辛苦,也不多问。大赤天上炽热难耐,孤儿与天马都有仙骨,伤不到身体,却也浑身大汗,干渴难过。天马停了下来,对孤儿说,“让我歇上两个时辰,然后一鼓作气飞离这大赤天,上到三十四重天,上清天,便是天界圣境。与这里完全不同的。”孤儿欣然同意,便下了马,天马变成人身,一起打坐修养。

天马闲聊说,“这下好了,孤儿再不是孤儿了,孤儿终于找到自己的父亲。这下可开心啦。”孤儿不语,心中酸甜苦辣都混杂一处,分不清该如何面对。

“怎么,不开心吗?”天马问。

“说不清楚。”孤儿的脸上看不到快乐,被汗水与冷漠笼罩着。

“天马大哥,什么是爱?”孤儿突然问道。

天马想了想,摇摆着脑袋,说,“我不大清楚你们人类的情感。但我知道,爱,一定是个好事情。就象你父亲爱你母亲,然后生养了你。”

“不,不是的。如果那是爱,为什么父亲那样残酷?要抛弃我们?”

天马叹道,“孤儿啊,人世间很多事情都很玄妙,说不清楚。我几百世轮回都做的是马,然后才修炼得道,成了天马,至于人情世故,我正的不清楚。”

“马也应该有感情啊,难道你就没有爱上其他的母马?”

“呸呸呸,你可真损啊你!马和人能一样吗?人类情感复杂多了,爱和恨有时候很难分清楚,而做为马却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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