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来上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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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珍宝想了想,“两者都有吧!”
答得真顺口呢!小淫妇!毕逻宣不禁咋舌。
不行,绝对不行!这等没操守的女人嫁给他家春儿,岂不败坏毕家门风!
“如此说来……”他食指勾起珍宝的下颚,低唇,舔过她鲜美的小嘴,一边深入这个吻,一边观察她的表情。
“呜……”珍宝拍打着他的胸膛,快要不能呼吸。
毕逻宣放开她,接着问:“你喜欢?”
珍宝怯道:“我们……能不能……事成之后再做这样的事……”
事成之后?她对毕逻春志在必得,还对他承诺,敢情是想一箭双鸥?
“你好大的野心!”他不教训她一顿,她不知悔悟!“司徒家的人果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野心?珍宝偏了偏头。这词不太好听……
“我的念头没那么大!”她只希望与喜欢之人情投意合,稳定平顺的发展,最后有个好结果。“野心是坏事,我不坏。”
一箭双鹏了还不够坏?毕逻宣狂浪一笑,手指探往她襟里,循着她一边的丰满画过,“你说这样够不够坏?”
“啊……会痒啊!”珍宝摇着头。
反应佳,声音妙,果真是女中豪杰──豪放之杰!毕逻宣不再克制,轻缓的将珍宝放倒在地,手掌熟练的撩拨着羞涩的娇躯。“你不是很享受吗?”
“是啦!可是不好意思……”珍宝双颊绯红。他的掌心有一股神奇的热力,经过她身上的每个部位,都令她舒畅无比。
毕逻宣拧着她小巧乳尖的手指失去控制,力道一紧,珍宝不觉痛呼出声,“啊……痛……”
她沉迷的表情令他心旌动摇。
他遇到强者了!
矫揉却不造作,进退得宜,深谙男女调情之术,难怪他家纯情小蠢货会栽在她手里!
“高人,但我也不是泛泛之辈!”威远侯扫荡秦淮两岸出了名,领兵打仗更是一路从中原征服到塞外,遍地都是各方媚术超群的女子丢出投降的白手绢!
“什么呀?”珍宝感到毕逻宣的话语很深奥。
他没答话,手指倒是飞快的开始解她的衣裳,并将她的裙子高高撩起。
“住手!你想做什么?”
“珍宝,小珍宝。”毕逻宣柔声呼唤,咬了咬她两片唇儿,低喃着,“你问得太虚假了。”
大家都是此道行家,就不必再迂回了!
“我才没有。”珍宝醉在毕逻宣所施展的男性魅力之中。
“你当真不知道我想做什么?”毕逻宣略带嘲笑的问。
他想……她想想……
他是不是要爱惜她呢?
她家爹娘经常没日没夜的压在一起,有时不慎被她瞧见了。娘羞愤、爹羞涩,可说词都一样,说他们做的是相爱之事。珍宝若有所悟的看看毕逻宣,他们相爱了吗?
她喜欢他呀!他说不会拒绝她,应该是相爱,但爹娘总是关在屋子里相爱。珍宝环顾周围,脏乱的密道一条,只有明珠高悬,绾放了唯一顺眼的光芒。
“我、我……这里不太适合吧?”在密道里卿卿我我,她会放不开。
“你不反对?”她虽末答应,但言词问也等于是间接同意了!毕逻宣不愿被拒,但她的默许还是令他若有所失!
天大的一个豪放女,他绝下能让她毁了他的蠢弟弟,所以──由他牺牲,亲自接收处理!
“我相信你呀!”她欢喜都来不及了,又怎么会反对?
“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佳人托付至此,他若不卖力一展身手,岂非有损男人的骄傲?
珍宝听了他的话,大受感动。尽管他的表情有点邪恶,但她一心沉浸在他不辜负的承诺里。
她像是一辈子许给了他了。
呃……怎么亵裤被扒掉啦?
“你在干嘛?”珍宝挣扎着支起身,看着毕逻宣埋首在她双腿之间。她心跳如擂鼓。
男女之间是这么相爱的吗?
“练功。”淫术。
毕逻宣全神贯注的取悦着她。
“练功……练到那儿去?”珍宝大惊。
“内功!”房中术。
“你是练功,不是与我相爱呀?”
珍宝纠结起眉头,颇感失望,下腹又被他撩起一股异常的骚乱。
“小珍宝,你实在逗人。”他的手指试探着她的蜜穴,发觉她紧窒得难以侵入。身体骗不了人的,如此紧密,定没几个人开发过。“说!受了多少人调教?”
“练功吗?”珍宝被他揉、捏、采、弄,整个人昏昏茫茫的。“一个。”
她的破烂武功全是跟她娘学的。
“一个?”他勾引出她丰沛的水泽,抬头看见她一副痴狂的神态。“有此水准,怎么可能只有一个?”
“我没骗你嘛!因为我比较懒惰。”练武有什么乐趣可言啊?不过,他现下传授的功夫,她以前从未体验过。
“那待会儿你可得积极些。”说罢,他捧起她的雪臀,长驱直入。
“啊──痛呀!”珍宝惊吓的捶打毕逻宣的胸膛,哀嚎着,“痛!痛!痛!”
他感觉到突破中的障碍,眼前一暗。
“原封的?”低眼看去,身下的艳娃儿居然流出了处子之血!他立刻停止动作,质问道:“你……你不是练过?”
“流血了呀!”珍宝悲惨的掉了眼泪,发现他似乎比她更难受,不由得讨好道:“你的功力一定非常高深,练内功流血不常有呢!好痛喔!往后多练几次应该就会习惯了。”
“小珍宝。”毕逻宣已无法思考。“你是假天真还是真单纯?”
她迷惘了眼,回答不了。他的问题很奇妙,她于是说起了题外话:“我喜欢你叫我小珍宝。”含羞的脸蛋惹人怜。
毕逻宣彻底的醒悟了。
这姑娘根本和他家春儿一样蠢呀!根本是同流合污、物以类聚,他早先怎么没看出来呢?
“我们大概有些误会。”他边说边忍不住律动了起来。
珍宝一手抓住他的衣襟,眼神飘忽不定。“嗯……你别一直动,会痛……”
他看她一脸迷茫,心里忽地发凉,感觉自己像是在欺负单纯无知的孩子。毕逻宣良心发现的退出珍宝的体内,罪恶感猛地涌上。这女娃是春儿的,不属于他──
“你怎么了?”珍宝并拢酸疼的双腿。
“你到底几岁?”毕逻宣痛苦的问。他亲手──不,是亲身毁了弟弟的意中人!他算什么兄长?
“我不是跟你说了?十七!十七!十七!”珍宝穿回衣裳。“你究竟要我说几遍?”
她不惊不怒的神态令他更加苦恼,他不知该如何向她说明,他占有了她纯洁少女的贞节。
“你懂不懂,你被──”欺负、侮辱、侵犯?毕逻宣想不出适当的形容词,怎么说他都是个罪人!他沉重的叹息。
“被什么?”珍宝不解的追问。
“珍宝!”他必须设法补救!
“如何?”她的脸让他的双手捧住了。
毕逻宣用极为深情的眼光凝视珍宝,施展他摘花折柳的技巧。“你讨厌我对你所做的事吗?”
珍宝低了低头,红颜妩媚。“不讨厌呀!”
他笑了,从未因别人的一句话而感到如此愉快。“喜欢吗?”
“一点点……”珍宝没敢看毕逻宣,他此刻的目光十分醉人,她怕自己看一眼即昏。“可练功这事,我认为还是不要比较好。”
“这你放心,往后练功不会再痛了。”人生最大的乐事,岂可不要?
“哦!你喜欢的话,我天天陪你练功。”珍宝悄然一笑,纯真的眼里净是信任。
毕逻宣看了,大感自己十恶不赦。他这样算不算在拐骗?
“珍宝,你认为我和春儿……”错误已造成,烦恼也于事无补!毕逻宣为人实际,立刻挖掘出一条能拯救彼此的光明道路。“相比较的话,你认为如何?”
艳娃年纪不小也不大,正是调教的好时机,样貌也合他胃口,把她留在家里好好培养,有朝一日一定可以成为他心目中理想的女人。
“你们呀?”毕逻春怎能和他比!珍宝抿了抿嘴,为了矜持,克制道:“你略胜一筹。”
“只一筹?”
她捧得不够吗?珍宝不禁惶恐。矜持算什么,讨他欢欣才最重要啊!
“我要更改先前说的!”她气势汹汹道:“你是天上的云,他是地下的泥!你若是奔腾的长江,他就是乡边污秽的小溪!这样你满意吗?不满意我可以再改……”
不满意!他很不满意!毕逻宣眉眼一玻АP≌浔ξ颂趾盟盟馑痛憾幕槭拢谷蝗绦谋岬痛憾爰薷憾哪钔肪故侨绱饲苛遥
“珍宝,从以前到现在,你是唯一令我注意、重视,而且不能彻底理解的女人。”艳娃娃引起了他高度的兴趣,他对她志在必得!
人,他到手了;她的心──以他的实力,迟早也是囊中之物!
至于弟弟嘛……他只有对不起他了,只好把春儿丢出门,去寻找他的第二个春天!
“我也不太能理解你呀!”珍宝分析着毕逻宣的话,开心的笑了。在意一个人,渴望了解对方,这也是人之常情。
原来他们对彼此的重视是同等的,她因他而生的心情,他也有,她喜欢他很值得呢!
“你想了解我?”毕逻宣难掩正中下怀的畅快,手指边梳理珍宝的乱发。
珍宝毫不犹豫的点头。
“你是否把我当成了兄长?”
“我没兄长……我不晓得。”
“那……我与毕逻春让你选,你会选择谁与你共度一生?”毕逻宣放诱饵,放长线。
“自然是……”她抑住甜笑,看他。
“小珍宝?”心里纵然焦急,但他仍是若无其事的微笑。
“我不好意思说……”她羞红脸,轻语媚人。
“小珍宝,你可爱得像块蜜糖……”管她心里在乎谁,只有他能占据她的心房!毕逻宣动情的含住她的双唇,一阵吮吻,故意要让她迷乱,无法思考。“我们继续方才的事。”
珍宝艳娃娃,他横刀夺爱定了!
“练功吗?”她的双腿之间依然疼着呢!珍宝心有余悸的说:“不要,我好痛!”
她的话语里不自觉的带着娇媚之意,毕逻宣已明白她是无心的,不禁益加佩服她天生的媚态。
可塑之才,可塑之才!若经他严加调教,不出三、五个月,旷世尤物即将在他床榻上轰轰烈烈的诞生!
重要的是,她的鲜美只有他能独享!
第五章
累了睡,醒了又累。珍宝“练功”练得很狼狈,汗水、泪水夹杂,湿透了她整副身躯,黏得腻人。
珍宝在毕逻宣的背上醒过来。他轻快的走着,耳边有微风吹过,她就像是让人捧上了天,不禁喟叹一声,舒服极了。
“醒了?”毕逻宣听见她的声音,立即问。这一路上,没有她在耳边嘀咕,让他觉得漫长极了。
“嗯!”珍宝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头一偏,枕住了他的肩,轻声问:“你一直背着我?”
“嗯,不习惯吗?”
两人欢爱时,她躺在有碎石的地面,虽然上面铺了衣裳,但仍免不了伤及背部的肌肤。当她在激情的巅峰中昏睡过去,让越战越勇的他感到落寞,只得背着她上路,发泄过盛的精力。
“不。”珍宝开心的答。毕逻宣关怀的语气,让她的心窝暖成一片。唯一令人苦恼的是,这路像是没有尽头似的。“我们几时能走出密道?”
“我也无法确定。你若是饿了,我可以输内力给你;你若是累了尽管睡,我会背你走。”
他──忽然变得过分的体贴喔?
珍宝不解其中的奥妙。难道,只因彼此互表心意,他就不再隐藏对她的喜爱?他……有多么喜欢她呢?
两人渐渐走到了分岔的路口。
“你说这回该往左或往右?”珍宝自他宽阔的背跳下。
“别出声──”毕逻宣察觉到异样的动静,警戒道:“有人。”
一股气势从左路逼近,毕逻宣估计约有四、五人。
对方也有所察觉,并无出招,而是磊落的询问:“前方是何许人?”
“谁呀?”珍宝紧张的环住毕逻宣的手臂。
“别怕,必定是误触机关的笨蛋。”毕逻宣习惯了彼此肢体的触碰,抱了抱珍宝。
“哦──”珍宝点点头,突然意识到他话中有话。“不对!不对!你这么说,不就表示我也是笨蛋?”
毕逻宣开怀一笑。“你呀!笨得吓人。”
她不满的提起拳头捶打他的胸膛。
两人忘情的谈笑,而对方已走到他们面前。
“毕将军?”带头的人见到毕逻宣,由于有过几面之缘,认出了他。
毕逻宣扫视对方一眼,并不陌生。“秀色可餐。”
珍宝闻言,采出上半身盯着那人打量。原来他就是传说中的另一位美男子呀!
秀色可餐直视珍宝,看她散发、儒袍、脸蛋娇艳,推想道:“这位是毕逻春?”百闻不如一见,一见,倒不如闻名!
“海市蜃楼出动了多少人?”毕逻宣打断了秀色可餐的目光。“我先解决掉你,再回家搜集人头!”
“将军未必能占上风。”秀色可餐示意身旁有随从。“四位护卫与我一起跌入此地,他们若连手,要应付将军并非难事。”
毕逻宣哼笑道:“试一试!”
珍宝担心的拉了拉他的手,不喜欢他逞凶斗狠的个性。
秀色可餐沉吟着,像是有所顾忌,改口道:“何不等离开密道,再一决高低?”
“好。”毕逻宣豪爽的答应,“那咱们就暂时井水不犯河水。”
他牵起珍宝,挑选前进的道路。
秀色可餐环顾周遭,对着毕逻宣的背影道:“如果将军能带领一程,在下感激不尽。”
“我怎么净遇见些蠢蛋呢?”毕逻宣摇头大笑。“你到我家捣乱,还希望我帮你脱身?”
“楼主,让属下杀了这狂妄之人!”其中一名护卫道。
秀色可餐斥回护卫。“退开!”两天了,陷在密道内转不出生路,内部的机关重重,被困在这里一辈子也不无可能。“毕将军,此次冒犯只为毕逻春一人,请多多包涵。”
“我毕家门即使一只蚂蚁也不容外人欺负。”
“倘若毕逻春能给我们一个交代,海市蜃楼自当撤退。”
“什么交代?”毕逻宣问了珍宝。她和春儿的关系非比寻常,应该多少了解一些内幕。
众人的目光转向珍宝。
“我不知道。”她是无辜的呀!
“你是执意不肯合作了?”秀色可餐面色不善的瞅她。
“小子。”毕逻宣扬了扬下颚。“在我面前,少威胁我的人!”
“毕逻春,我有个建议。”秀色可餐一瞬也不瞬的盯紧珍宝。“你我皆非舞刀弄剑之辈,何不另外较量,以胜负决定宝物的归属。若你胜出,海市蜃楼绝不再追击!”
“较量,又不是比试刀剑?”珍宝听得满头雾水。她低头看看自己正罩着毕逻春的衣袍,灾难似乎担定了。
秀色可餐颔首。
珍宝困惑的侧头,问毕逻宣,“他说的较量,会不会是我们先前做的事呀?”
毕逻宣赫然大怒。“你别妄想了!”天生的小淫娃。“信不信我让你今后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
“什么呀!”方才体贴入微的人,一转眼竟变得凶恶无比。“我也不想呀!我就是害怕才问你的嘛!毕竟那是很难为情的事呢!”
他咬了咬她艳红的脸颊,可恨一旁有闲杂人等在场,影响他将她生吞活剥的兴致。“往后只准与我练功!”
珍宝娇羞的睨他一眼。
“两位……”
秀色可餐等人眼前一黑。传闻,毕逻宣十分宠爱弟弟,如今亲眼目睹他宠爱的情景──还真可怕得超乎常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