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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三国第一鬼才-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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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一瞬间,看着汹涌而来的浪头,李典心头一片空白:“好狠的曹仁,好狠的心……”

    这一刻,无论是曹仁的手下,还是李典的手下,直接暴露在了洛水之下,最前面,一个三米多高的洪浪直打下来,数不清的士卒被浸没,再也没能冒出头来,幸存的人尚未来得及喘息一声,只见第二波的浪头已经紧跟着席卷而来。

    “救命……”“啊……”“救我……”

    两边的士卒杂乱的吼叫着,眼神中写满了惊恐之色,手臂高高的举着,面容有些扭曲,只是此时,谁还顾得上来救他们,而且,在这样的洪浪之下,谁又能够救得了他们?

    李典带着追击曹仁的的五千多人,很快的就被洛水席卷了一空,汹涌的洛水根本就没有留给他什么时间,只有跑的慢的千余人活了下来,李典脸色惨白着,此时的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比起李典,曹仁这边也是损失惨重,依着原本的计划,是不应该会出现这样的问题的,究竟是哪里,出现了纰漏?曹仁看着身边残余的两千多人,心中愤恨的想着。

    不知是过了多久,洛水的肆虐渐渐平复,此时,曹仁、李典两人也顾不得再行战争,各自沿着河岸开始搜寻幸存的士卒来,曹仁这边,因为是最先渡河,在上游放水的时候,已经有人到达了河流对岸,一路下来,还真给救起了不少的士卒,而李典这边就凄惨不已了,洛水肆虐时,他这边追击最快的,已经达到了河流中心,能够躲过灾难的,少之又少。

    “曹仁,不愧是曹操族弟,竟然连自家士卒都不放过,论起阴狠,我不如也。”打捞了近三个时辰,也不过救起百余活着的士卒,李典铁青着脸,冲着曹仁的帅旗处大声叫道。

    “哼……”同样的,曹仁此时也是脸色铁青,直到现在,他都还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岔子呢,眼中怒意闪动,却是没有理会李典,见已经打捞的差不多了,便下令留下百人继续打捞,自己则召集了残余士卒,自顾的走了,李典见此,也是无奈的转身离开。

    六月中旬,诸葛瑾完成了对宛城的最终包围,宛城与外界的联系,顿时被掐断了,城中残留着的五千余守卒所要面对的,是诸葛瑾所统率的一万精锐,宛城,岌岌可危。而就在此时,发生在宜阳的战况也传到了诸葛瑾耳中,一惊之下,诸葛瑾急急的将身在中京的诸葛亮调派至陈留坐镇,这才稍稍放下了心,而后,便对着宛城发动了最后的进攻。

    没有了张济,没有了张绣,也没有了司马懿,更是没有了援军,宛城中守卒的士气很快就降到了最低,诸葛瑾在鲁山留下两千人的守卒后,又将关羽调遣了过来,攻城的士卒更是增加到了一万八千人,两日不间断的攻击之下,宛城随之而下。短暂的休整了三日之后,赵云、关羽同时出动,攻占郏下、安众,而后,关羽南下,直指鄧县,赵云统兵西行,直指武关。

    不久,黄叙带兵进驻宜阳,张辽只带了随身的百余亲卫,跨马南下,在祭拜完臧霸之后,张辽被诸葛瑾任命为宛城守将。鄧县的战争没有什么意外,被关羽横扫而下,反而是武关,在知道了宛城被攻的消息之后,便向长安发了求援信,刘表旧将蒯良亲自统兵一万,并原吕布将郝萌、魏续二将,进驻武关,赵云攻打了两日后,士卒折损过半,只好暂且退兵宛城。

    六月底,徐晃攻占新野,关羽大军逼近樊城,荆州告急。同一时间,于禁接到钟繇派来的三万援军之后,再次出动,于襄平大败公孙瓒的白马义从,随后大军急追,平壤南面的屯有县包围了公孙瓒残部,一直到八月初时,公孙瓒自焚而亡,其部田楷、关靖、邹丹追随而去,其余人多向于禁投降,至此,北地终平。

    同年六月底,诸葛亮行至陈留之后,很快便制定了一些方略,开始准备对司州动兵,中原之地频繁的调兵,顿时将正僵持着的孙坚、曹操两家惊了起来,七月初,两家以成都为界,暂时的相安了起来。之后,孙坚留其弟孙静坐镇成都,自己则统帅大军与周瑜一起,急赴襄阳,与此同时,曹操也不停留,留下夏侯渊屯守广汉后,带郭嘉返回长安,而此时,樊城已落入关羽手中。七月中旬,各地战事渐渐平息下来,诸葛亮已经完成了先期的布置,只待时机。

    六月走过,炎炎的夏日渐渐消去了炙热,呼呼刮着的风也渐渐没了踪迹,气温开始变得有些沉闷,宛城中,诸葛瑾看完诸葛一递上来的消息之后,原本平静的脸色顿时狂变,眸子中点点泪光闪动起来:“这些,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清亮的声音不知为何变得嘶哑起来,一开口,好似金属碰撞研磨的声音,刺耳难听,诸葛瑾却仿若是未觉一样,双眼渐渐变得有些猩红,瞪着诸葛一。

    “进入六月后,老夫人的身子便开始变坏了,老主子发话,说不让告诉主公与二公子,如今老夫人已在弥留之际,老主子才将让将消息透了出来,如今二公子处尚还不知消息。”低着头,诸葛一有些不敢去看诸葛瑾的眼睛,这件事情,他夹杂在诸葛珪与诸葛瑾二人之间,也是无奈,只是如今事情变成了这样,他心中很明白后果如何。

    果然,诸葛一的话一说完,诸葛瑾的眼神变得更加骇人了起来,其他的一切事情,他都可以容忍,就算是诸葛一他们听从诸葛珪的意思而背叛他,他都可以容忍下来,而他的逆鳞,却只有一处,那就是亲人,尤其是他那很少有时间陪着的母亲,原本就愧疚不已的他,此时更是悲恸不已。良久,诸葛瑾渐渐将眼神中欲要噬人的眼光收敛了起来,深深吸了一口气,诸葛瑾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着平静,扫了一眼诸葛一后对其命令道:“派人将消息传给二弟,让他放下手中的一切事情,立即赶回中京,记住,是一切事情。”

    诸葛一听得,心头上一阵发颤,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这时的诸葛瑾,有着怎样的恐怖,低着的头更加低了些,诸葛一应了下来,缓缓退了出去。

    诸葛瑾双目一瞬不瞬的盯着退出的诸葛一,眼神中,寒意更加浓郁了,此时的他,仿佛是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唯一不同的,也许就是这双眼睛了,遭遇了这样的事情,诸葛瑾仿佛是突然间更加成长起来,气势也变得更加内敛了起来,他的内心之中,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着。

    不久,看着匆匆赶至的张辽,诸葛瑾面无表情的下令道:“文远,传令关羽暂停攻击,原地驻守樊城,宛城中的两万大军,面对以后的敌人肯定是不够的,你自行招募吧,所需钱粮,向着中京报上即可,今后一段时间中,没有我的命令,一兵一卒也不要出动,固守为上。”

    张辽听了,不由的有些发懵,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让诸葛瑾下了这样一番命令,不过,这些事情,既然诸葛瑾没有提,他也不去询问,定了定神后点头应允了下来。

    “好了,中京发生了些事情,我必须要马上回去,这里的事情,我就交给你负责了,记住,固守为上。”诸葛瑾眼神没有怎样的波动,眼神如同一汪死水,平静无波。

    当天晚上,诸葛瑾便撇下亲卫部卒交给诸葛禄带着,与周泰一起,向着中京方向疾驰而去。

    归心似箭,绵延几千里的路程,在诸葛瑾日夜不停歇的奔驰之下,两夜三日的时间,诸葛瑾两人自宛城奔至中京,沿路上,几乎上每隔一百公里的路程,他便会换上一匹良驹,这样没日没夜的疾驰,就算是他武艺达成,也是吃不消了,遥遥的望见中京城的时候,便一头栽倒在马匹之上,身子下意识的夹紧马背,任由马匹带着他奔向中京。

    “母亲?娘……娘……”迷迷糊糊的,诸葛瑾好似见到了章氏在冲着他笑,不由的就奔着章氏立着的地方跑了过去,只是追啊追,却怎么也追不上,那种明明就在眼前,却触之不到的感觉,让他心中不由的沉郁起来,嘴唇翕阖低喃,猛然间睁开了眼睛。

    “大哥,你醒了,你总算醒了,呜……”诸葛瑾缓慢的回过神,耳边顿时听到诸葛均的声音,倏然间记起了自己回来的初衷,身子猛然一下坐了起来,听着诸葛均呜咽的声音,只觉得心中好似雷击,脑袋一霎那变得空白起来:“还是……回来晚了吗?”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你可不要吓我啊?”诸葛均见到诸葛瑾脸色骤变,不由得吓了一跳,伸手在诸葛瑾身上晃了几下,见诸葛瑾没有一丝反应,不由的惊呼出声……

    

     

第七卷 天下四分 第三百五二章:诸葛苏醒,父子争论

    “嗯?娘?娘呢……”诸葛瑾突然出手,一把将诸葛均的衣襟攥住,口中急急的询问道。

    “大哥醒了就好。”诸葛均见其大哥醒来,脸上顿时露出欣喜之色:“母亲醒来一阵,刚刚睡下了,大哥你可还好?你这一睡,就是两日,可把我吓坏了。”虽然说年纪已过二十,诸葛均却好似仍旧还未长大一样,看见诸葛瑾,只觉得心神有了依靠,不再似刚才那般慌张。

    “呼……”长长出了一口气,诸葛瑾这才觉得心中安稳了下来:“你二哥可曾赶回了?”

    “没有,幼平将大哥送回府中,大哥已经陷入到了昏迷之中,我尚未来的及询问,哪成想他也昏了过去,这两日,嫂子们都在母亲那里伺候着,我寻思着大哥这里没人,便过了来,还没有二哥的消息传来,二哥一文人,赶路的话,自然没有大哥回来的快。”诸葛均眼前,仿佛是再现了当日诸葛瑾被送进府中的情景,心神一阵颤动,对他这大哥,一股发自内心的敬重涌动而出,随即,细细的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对诸葛瑾一一说了。

    “好了,我已给亮儿下了死命令,相信他很快也能回返了,一切以母亲的病为重,我走之前,母亲的身子不是明显好了许多吗?怎么变化这么快?”说道这里,诸葛瑾脸上写满了疑惑。

    “元化先生说,母亲是因为积病久了,大喜之下,遭受了刺激,这才一下子又起了变故,如今虽然说已经稳定了下来,不过仲景先生说,娘亲,只怕是没有多少日子了……”提起章氏,诸葛均心中很是悲痛起来,打小儿起,章氏对他的疼爱可谓是还大过了他的兄长,而且,他又不似诸葛瑾一样常年在外征战,也不如诸葛亮一般游学数载,之后也是经常不在身边,对章氏的依赖,诸葛均比起他两个兄长都要来的浓,此时提起章氏的病情,悲痛之下,眼眶不由的又红了起来,说道最后,语气中更是带上了哽咽。

    “父亲呢?父亲为何阻止人将消息传递给我?为什么?”诸葛均的话,让诸葛瑾的心情也瞬间低落了下来,停了片刻,他却又忽然想起了些什么,抬头对着诸葛均高声质问了起来。

    “……这?”诸葛均迟疑了下,嘴唇翕动,话到嘴边却是再也开不了口。

    “不为什么。”忽然间,门外一个声音传了进来,沉浸在对母亲悲伤情绪之中的兄弟二人,根本就没有发觉,不知在什么时候,屋门已经被人推开,来人大踏步走了进来。

    背脊佝偻了,发髻也变得更加雪白,早先还清亮的眼神,不知何时被污浊侵蚀,不复清明,步子虽然仍旧稳健,耳目聪慧的诸葛瑾却是能够感觉得到,那每一步的迈出,落下之时都不由的颤上几下,看着那苍老、沧桑的身影,诸葛瑾眼眶顿时红了起来:“爹……”

    来人正是诸葛瑾的父亲,诸葛珪,父子二人,自诸葛瑾开始走上争霸这条路的时候,诸葛瑾一直就以父亲称呼了,如今却是心绪激荡之下,喊出了那久违的,带着浓浓亲意的称呼。

    “男儿大丈夫,行军打仗岂是儿戏,别说你母亲尚在,就算是真的就没有了,也不能如你这般儿戏!”出乎诸葛瑾意料的,诸葛珪只是眼神中闪烁着一抹激动,口中却是对着他大声的吼叫了起来,仿佛此时的他,是做了些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惹得他大怒不已。

    “父……父亲……”诸葛均哆嗦一下,就连诸葛瑾,也从来没有见过诸葛珪发这么大的火,一时间不由的呆在了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很快的,诸葛瑾便回过神,看着坐在一旁桌子边上,兀自生着气的诸葛珪,诸葛瑾心头之上,一丝火气忽然间也蹭蹭直窜起来:“征战又如何?不就是行军打仗吗?为何就耽搁不得?父亲难道不知,我所作所为,从来就不是为了自己的野心吗?你们,才是我最为割舍不下的,母亲病重,为何不让人将消息告知于我?若是母亲……要是我没能见上母亲的最后一面,即便是得了天下,于我而言,又有何喜之言?这样的天下,不得也罢。”

    “你……”诸葛珪见诸葛瑾顶嘴,也不知为何,心头的怒气噌的一下升了起来,指着诸葛瑾的手哆嗦着:“若是你不喜这些,当年就不要走上这条路,有舍有得,成就大事,就注定了必须要舍弃一些东西,这天下的好事,哪能让一个人全部占了,若是你连这个都没有准备好,我看你还是早早散了心思,回家抱着你那几房女人,躲在家中吧。”

    诸葛瑾听了,就要再开口反驳,身边诸葛均眼疾手快,拉了他一下,将他的话头打断掉。

    “如今你已贵为一方诸侯,这天下好不容易现出了几丝安宁,百姓安居,你身上,所代表的,已经不再是你自己一个人,也不再是我诸葛家那长子,做事情,怎容你随性而为?你身上肩负的,可是这中原之地,千千万万的百姓,千千万万如同我们诸葛家这样的家庭,无论你有着怎样的理由,都不能成为你随性的借口。争霸天下,就算不是你野心所致,如今的情势,却并非是你一人能够说得清楚的,你这样行事,就算是我知道其中缘由,你让你那些手下,你让你手下那些士人百姓,该要如何去看待与你?”诸葛珪说着说着,不由的老泪纵横,他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这心性太过软弱,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君主,章氏大限将至,他心中也是悲痛万分,恍恍惚惚间,他似乎已经感知到了,在不久的将来,他便会与章氏再次重逢,那个时候,谁还能来教导他?这些事情,谁还能教会他?

    诸葛瑾只觉得心中悲愤,此时的他,脑海中在章氏与天下之间激烈的斗争着,脸庞之上,在两种思想的纠缠之下,变幻莫名:“不,这天下,若是以着舍弃母亲的代价,我得之又有何意?这天下百姓是一个个家庭,我诸葛瑾家便不是吗?若是非要以牺牲我来作为代价,我无怨无悔,然而若是需要以母亲,或者是家中的任何一个来作为代价,我便不允许,不允许!”说道最后,诸葛瑾却是脸色狰狞的嘶吼起来,吓得他身边的诸葛均不由的退开一步:“这二十几年间,我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家中诸人,若是母亲病重我却不能守在身边,那我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乱世之中,权势,是我守卫家人必须要争取的,不然,何以守卫家人?若是身处在太平盛世,我宁愿自己做一隐世之人,每日间或耕种田间,或吟诗饮酒,如今这样的生活,并不是我所想要的,娘?娘呢?我要见娘亲……”

    诸葛瑾的话中,有着惶恐,更有着一种信念的坚定,无论是诸葛均,还是诸葛珪,此时听了,心中都感动莫名,仿佛是被诸葛瑾的话说到了软肋,沉默良久,诸葛珪幽幽的叹息一声道:“可是瑾儿,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路,还能回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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