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3之鸡飞狗跳by向南旅行家-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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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看起来很蠢，他也觉得有意义。
“那我后天再过来。”
“干脆住我家啊！”紧接着操键盘小能手又说，“反讽！不是邀请！”
哈士汪笑了笑，稍稍躬下。身体，对上操键盘小能手的眼睛，他说：“好好吃饭，早点睡觉，黑眼圈好不容易消了点儿，这几天又上来了。”
“快走快走！”
“好啦，后天再来看你。”
“到底走不走！”
“走啦走啦。”哈士汪伸手摸了摸操键盘小能手的头，生怕对方生气一样，摸到手就跑，动作特别迅速。
操键盘小能手愣了好半晌，才伸手覆盖上了刚刚哈士汪碰的地方，拉下嘴角小声点嘀咕了一声：“没大没小的臭小子。”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我的读者总是这么有钱，任性##队伍大了不好带#感谢星凌月的火箭炮x1，感谢花开四时、爱睡觉的菇凉、名字的地雷x1、朱朱、时湮的地雷x2、小解花儿爷、江海寄余生的地雷x3，么么么！
☆、第043章
【队伍】哈士汪：我周末两天休！没有课！
【队伍】操键盘小能手：＃鄙视啊真棒；早在七年前我就没有周末了
【队伍】哈士汪：……
【队伍】操键盘小能手：恭喜你拉仇恨成功＃笑
【队伍】哈士汪：我带菜过来；你想吃什么，做给你吃！
【队伍】操键盘小能手：随便吧
没错；操键盘小能手现在的态度就是听之任之由之随之；反正就算他说不哈士汪也能听成是；在阴奉阳违断章取义歪曲事实扭曲事理方面，哈士汪有着自己得天独厚的理解能力；正常人根本没有办法跟他沟通；反正只要了解他总是把话按照他想听到的来听就好了。
【队伍】哈士汪：星期天会上映一部超看到的电影；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
【队伍】操键盘小能手：不要
【队伍】哈士汪：我们认识这么久都没有一起出来走走；来嘛来嘛
【队伍】操键盘小能手：约会是你女朋友的职责和义务所在；不是我的
【队伍】哈士汪：没有女朋友这种东西！
【队伍】操键盘小能手：＃鄙视上次不是还说别班的女生向你们班长打听你的事情吗
【队伍】哈士汪：这关女朋友什么事！
【队伍】操键盘小能手：多约会几次就是了
【队伍】哈士汪：不要闹！
【队伍】操键盘小能手：＃鄙视
【队伍】哈士汪：我明天晚上过来！记得要热烈欢迎我！
【队伍】操键盘小能手：明天才星期四！
【队伍】哈士汪：对啊！星期五上午就一节体育课；我决定翘课
【队伍】操键盘小能手：翘个毛线的课啊！
【队伍】哈士汪：为了证明除了你我谁也没有，没有女朋友！绝对没有！
【队伍】操键盘小能手：这都要算在我头上？关我什么事啊究竟！而且逻辑何在？！
【队伍】哈士汪：一般翘课就是为了跟女朋友约会啊什么的
【队伍】操键盘小能手：什么鬼逻辑
【队伍】哈士汪：所以我翘课过来跟你约会
【队伍】操键盘小能手：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去做了变性手术＃鄙视
【队伍】哈士汪：你承认你是我的女朋友了吗？！
【队伍】操键盘小能手：重点是“女”！
【队伍】哈士汪：不不不；重点是“约会”！＃笑
【队伍】操键盘小能手：……
每次跟哈士汪聊完天之后；操键盘小能手都想要喝杯水来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跟一个脑回路异于常人的人说话；真的好累。
“小能手，小能手！在不在？快开门，快点！”
“叫魂吗！”操键盘小能手听到哈士汪的砸门声，风风火火地推着轮椅就过去了，“干嘛这么急。”
“我要尿尿！”撂下这句话，哈士汪把菜往地上一放，飞快地甩掉自己脚上的鞋子，哇呀呀呀地就冲去洗手间。
再一次被哈士汪震惊了的操键盘小能手：“……”
“舒服！”
“下次你再这样‘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不承诺对你不使用武力。”操键盘小能手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看着哈士汪，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交朋友的品味，究竟是有多缺爱才会让哈士汪这样光明正大堂而皇之地随便来去他家的？！
“我去做饭了！”——ｂｙ只要不是好话就完全听不到耳朵里去的哈士汪
一个人的改变能有多大？
过去的操键盘小能手一定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在他经历过的短短的２８年，绝大多数人都是按部就班的生活，可能他们会很努力，朝着某一个目标奋斗，从默默无闻变得光芒万丈，但是支撑着他们的关键词是奋斗而不是改变。
改变这个词，好像天生就是为了哈士汪这类人而存在的。
无论谁看到现在家务活做的溜溜的哈士汪，都不可能把他跟小半年前那个几乎要把操键盘小能手家里碗盘摔干净的家务渣联系在一起，从最初的手忙脚乱到现在的游刃有余，撇开他能否把卫生打扫的干干净净不说，至少架子有了。
最关键的是，操键盘小能手是他为之做出这样改变的主因。就连操键盘小能手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哪儿来的魔力去改变一个人，甚至于让他为了自己而改变。
听起来就像是个玩笑。
“等下个月天气凉下来的时候，我带火锅底料和食材过来，我们下火锅吃。”哈士汪一边打蛋花一边说，“金针菇一定要，你喜欢吃，香菇贡丸、里脊肉、冻豆腐、羊肉卷和牛肉卷也来一些，再买一点青菜，菠菜怎么样？”
操键盘小能手从失神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他看了盯着自己猛瞧的哈士汪一眼，回了对方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
哈士汪朝他笑了笑，重复道：“菠菜，菠菜喜欢吃吗？”
“还行。”操键盘小能手看到哈士汪的笑容，飞快地撇开自己的视线，轻咳了一声，让自己的反应看起来正常一点。
“最近老是听到你咳嗽，感冒了吗？有没有吃药？”
操键盘小能手：“……”
“嗯？”见操键盘小能手不回答自己，哈士汪发出了一个疑问的鼻音。
“……闭嘴吧你就。”
看到哈士汪笑突然会觉得害羞的操键盘小能手觉得自己可能大概……也许真的需要吃点药了。
察觉到自己对哈士汪已经跟以前有点不一样的操键盘小能手，非常镇定地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模样，但是不得不承认，他对哈士汪的抵抗力越来越低，而且一路向这完全没有抵抗力的深渊而去。
“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你这么每天宅在家里不行的，你看看你，脸上都没有什么血色。”
“闭嘴！”
“就走九十九步，一步都不多走，不信你数！”哈士汪把切好的苹果摆盘，递到操键盘小能手的手边，星星眼地对着他说。
“表情好恶心，快从我面前走开。”
哈士汪插了一块苹果给操键盘小能手，然后自己也拈一块起来吃，嘴巴里有东西，他说话也是含含糊糊的。
“说真的，你是该出去走走了，多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对你身体也好。”
“吃东西的时候不要说话。”
“你明明也有说。”哈士汪反驳。
“我跟你又不一样。”
“这完全是双重标准！”哈士汪说，“不服！上诉！”
说着哈士汪就推着操键盘小能手出门了……
出门了……
门了……
了……
低着头努力避免和别人进行眼神接触的操键盘小能手咬牙切齿地问：“我是不是太多天没有打你，让你觉得我其实很好欺负？”
“好啦好啦，都出来了，就好好享受一下外面的鸟语花香，晚上回去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哈士汪浑然不在意，还是好脾气地笑着说。
不知道那一句话戳中了操键盘小能手，他还真就安静了下来。
在这里住了六年，出门的事情屈指可数，除了小区门口到自己家门前的那一条路，小区其他的地方他都完全没有去过，所以他不知道五号楼前面有一个篮球场，也不知道八号楼楼下经常有人打羽毛球，七号楼和八号楼中间还有给小朋友玩的滑滑梯和秋千。
哈士汪一路推着他，也不说话，安安静静的，深秋的风吹在脸上有点凉，他瑟缩了一下脖子，然后一件外套被披在了他的身上，那一瞬间，他被哈士汪的气味所笼罩，脑子晕晕乎乎的，甚至有些找不着北。
“明天出来的时候要多穿一天，这里是风口，晚上风很大。”
“所以究竟怪谁啊。”
哈士汪弯下来凑在操键盘小能手耳边说：“好啦，怪我。”
“凑这么近干嘛，我又不是听不到。”操键盘小能手揉了揉自己发红的耳朵，板着一张脸继续挑刺。
围着小区转了几圈，哈士汪走了一身汗，倒是因为担心操键盘小能手吹风受凉，所以很快就回去了。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面发展，哈士汪想，现在操键盘小能手不排斥跟自己的接触，也愿意在天气好的时候跟自己出去走走，之前推的轮椅，现在干脆杵着拐杖跟自己一起走，走得很慢，但是，很开心。
恨不能够在这样的日子里一夜白头。
“都说了松子鱼不是这么做的。”
“我在网上都有看食谱，就是这样的！”哈士汪表示不服。
“你对还是我对？”操键盘小能手觉得最近哈士汪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敢公然跟自己叫板而且一副死不悔改的硬气模样。
哈士汪思考了片刻之后，非常果断地说：“你对！”
觉得自己一腔想要呛声的热血喂了狗的操键盘小能手：“……”
“下次尝试一下别的做法。”
“问题一定出在番茄酱上。”
看着操键盘小能手笃定的模样，哈士汪真的不好反驳他说跟自己买的番茄酱没有半毛钱关系，就是因为买的不是你习惯的牌子你就抓着念了一路了，真的值得吗？吗啊啊啊啊！
“锦衡？”
“都说了不要叫我……”操键盘小能手陡然停了下来，因为他察觉到声音不是来自他的身侧而是身后。
哈士汪听到声音的那一瞬间像一只别人踩了尾巴的狗，支楞起全身的毛抵御危险。倒是操键盘小能手表现平平，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意外。
“果然是你，看背影我就觉得很熟悉。”说话的人正是多年不见的高野。
操键盘小能手笑着说：“不能吧，我跟你认识的时候，可没有和现在这样，瘸着一条腿。”
高野□□键盘小能手的话堵了个十成十，在这件事情上，他始终是没有话语权的，不管过去的他是否做出过努力，错了就是错了。
到底是过来人，高野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文质彬彬地看着操键盘小能手，问道：“锦衡，不跟我介绍介绍吗？你身边的这位是？”
“有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
操键盘小能手打断高野的话，他说：“那就是有什么小事了，有事说事，不过鉴于我们这么多年不见，大概也没有事情，能够在你和我之间画上一条连线了吧？”
“锦衡，我知道你怪我……”
“可别，我一点儿都不怪你，反倒要谢谢你。”操键盘小能手说话的时候一直笑着，哈士汪紧紧地捏着他的手肘，生怕他冲进高野的控制范围之内。
“这……”
“谢谢你让我看清了什么事薄情寡义，谢谢你让我看清了什么是世事无常，谢谢你让我看清了什么事狼心狗肺，也谢谢你让我看清了什么叫做衣冠禽兽。”
哈士汪非常给面子地笑出声来，他头一次觉得四个字四个字地说话这么带感，默默地在心里记上一笔，以后就用这一招打遍天下无敌手。
“我过来不是跟你怄气的，我联系到了国外的一些知名专家，近期可能对你的……你的腿做一下会诊。”
“在出车祸的六年后？”操键盘小能手这次是真的笑了出来，“高野，我原来怎么不知道你这么高尚？就算是逢场作戏，能不能演的真实一点？你觉着，一条腿都废了六年了，我还能因为你一次高高在上的施舍，就重拾健康，变得对你感恩戴德吗？怎么？好事想全给你占着啊？”
“锦衡，我现在有能力让你过上跟好的生活了，我离婚了，能掌控自己未来的人生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你想做什么我都无条件支持你，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边。”
“是什么让你认为你离婚了我就必须要回到你的身边？”操键盘小能手简直要被这比哈士汪的神逻辑还要神逻辑的神逻辑打败了。
“难道我们过去的感情，你真的能够全然放下吗？如果你真的放下了，为什么你的身边一直没有人？”
“没瞧见他身边正站着一喘气的啊？我觉着你不光喜欢自说自话，而且还瞎。”
操键盘小能手被哈士汪的呛声逗得一乐，又觉得现在这样严肃的场合笑场有点不合时宜，于是咳嗽了一声企图带过去。
哈士汪扭头看了操键盘小能手一眼，凑近了在他耳边说：“会看上这么个人渣，你的眼光也好不到那里去，怎么也是青光。”
操键盘小能手翻着白眼捅了捅哈士汪的腰窝子，哈士汪抿嘴一下，扶着他的手又紧了几分。
看到哈士汪和操键盘小能手的互动，臭不要脸如高野，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他扯出一个不可一世的笑容，挑着眉上下打量了哈士汪一圈，嗤笑了一声，问道：“你就是那个什么哈士奇？”
“幸会幸会，有生之年，终于得见黄鼠狼，啊，补充一句，活的。”哈士汪笑。
“果然是你，牙尖嘴利的，看你这面相，没成年吧？”
“嗯……远远地就知道是你，闻这气味，人渣很多年了吧？”哈士汪深吸了一口气，煞有介事地说道。
高野的脸彻底因为那两个字阴沉了下来，他看着哈士汪说：“你以为现在站在锦衡身边就能代表着什么吗？我可以给他最有我的生活，只要回到我身边，他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你呢？还在上学吧？有经济来源吗？能给锦衡提供他想要的一切吗？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在这里装什么深情？”
“我想要的是什么，无可奉告，我只知道，在他需要的时候，是我站在他的身边，而不是对着他夸夸其谈自己有多伟大多能干，结果也只是空谈。”哈士汪的表情也严肃起来，“说真的，叫你人渣我都觉得侮辱了人渣这个词，你给锦衡带来这么大的伤害，一声不吭地消失了这么多年，现在你觉得自己有能耐了，离婚了寂寞了就又想招招手让锦衡回到你身边，你他妈拿镜子照照，就你这幅臭德行，也配喊他锦衡！”
“你他妈说什么呢！”高野愤然而起，举起拳头就准备冲哈士汪招呼。
“特别好看是吗？”操键盘小能手突然开口了。
高野的拳头钉在半空中，他扭头看了操键盘小能手一眼，恨恨地放下手，但是眼睛里冒出来的火，明显是冲着哈士汪去的。
“高野，当初也摊开来说了，以后你和我，没有必要再见面，时间过了这么久，我也有自己的生活了，你是离婚了还是再婚了，对我而言，没有一丁点儿意义，甚至赶不上我明早上应该吃什么来的更加值得让我思考，早在七年前就断了，根本没有必要再纠缠，你走吧，我是真的，不现在看到你。”
高野沉默地听完操键盘小能手的这一席话，似乎是想上前一步，但是哈士汪快他一程，已经把操键盘小能手护在了自己身后。
高野最终还是停在了原地，他说：“我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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