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界龙脉帝尊-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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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家丁再次冲了上去……
小顺子急得不行,正想上前替皇上挡一下,结果却被凌风推开。
区区两个家丁,也敢在他面前嚣张?
“砰、砰!”
盛怒之下,凌风出手丝毫不留情,一拳砸过去,直接轰碎了左侧那个家丁的胸骨。
毕竟凌风未进宫之前就一直在加强体质,力量远比普通人强大。
进宫后更是将“星辰锻骨”入门,一拳之力怕是能达千斤,这两个家丁哪里承受得住?
一拳、一脚,轻松解决对手。
这样的实力吓坏了曾时怀,一脸青白连连后退,嘴里还结结巴巴道:“你,你别乱来,告诉你,我,我爹是南原太守……”
“怎么回事?”
就在曾时怀惊魂不已时,一队捕快匆匆跑来。
“程捕头……”
一见来人,曾时怀大喜过望,再次恢复了嚣张气焰。
“快,拿下此人,他竟然出手打死太守府家丁。”
“铮!”
瞬间,现场响起一阵抽刀之声。
带队的程捕头挥了挥明晃晃的佩刀,用刀尖指着凌风喝道:“大胆,光天化日当街行凶,给本捕头拿下!”
“且慢,你们好……”
小顺子眼见事情闹大,赶紧上前想要表明凌风的身份。
“你别开口。”
凌风沉着脸推开小顺子,然后看向程捕头冷声问:“你是本城捕头?”
“不错!”
“那好,作为捕头,你一到现场难道看不到,地上还躺着一个百姓?”
一听这话,少妇回过神来,赶紧冲到程捕头面前哭道:“捕头大人,你要替民主作主,我的丈夫……他,他被……被……”
少妇看了看同样躺在血泊中的两个家丁,悲悲切切道:“被他们俩活活打死了。”
一听这话,再一看妇人的姿色,程捕头已经推测到事情的前因后果。
毕竟他很了解曾时怀。
定是想要抢这个妇人,然后起了争执……最后,有人挺身而出打死了作恶的家丁。
虽然猜出原委,但是程捕头依然要抓凌风。
这可是一个向太守邀功的大好机会……
“好,既如此,通通带走,本捕头会慢慢调查此案。”
人一带回去,案子怎么判还不是太守一句话?
这时,曾时怀瞟向凌风,阴冷地笑了笑:“杂碎,你喜欢管闲事是吧?本少爷一定让你活不过三天。还有你……”
曾时怀又盯着少妇道:“还敢告状?给老子洗洗干净,今天晚上本少爷就办了你!”
这是何等的嚣张?
当着四周的百姓、当着一众捕头,这家伙居然说出如此狂妄的话。
堪称是无法无天!
就连小顺子都想冲上前去狠狠暴打这家伙。
眼见着一众捕快围过来,小顺子忍不住轻声问:“老爷,怎么办?”
“难不成,我还真让他们抓?”
凌风淡淡回了一句,正想收拾这帮不长眼的捕快时,变故再起。
“不许动手!”
不远处,曾不同带着几个随从惊慌失措跑来……
其实曾不同一直就带着人在城内悄悄寻找凌风。结果,听说自己的小儿子与人发生争端,对方很强硬,竟然出手打死两个家丁。
这时,曾不同隐隐感觉有些不妙……
结果还真是不妙,大大的不妙。
“爹,你来的正好,那个杂碎……”
可笑的是,曾时怀居然不知大难临头,还洋洋得意迎上前去告状。
“畜牲!”
一听儿子居然还称皇上是杂碎,曾不同更是吓得魂飞魄散,飞起一脚将之踹飞,然后紧奔几步,腿一软跪到地上。
“皇上,下官有罪……”
皇上?
这个人是皇上?
这一刻,全场的人全都傻了眼。
一众捕快手中的刀吓得掉到地上……
程捕头更是直接吓尿,一屁股瘫软在地。
“皇上!”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众百姓醒过神来,赶紧跪到地上山呼万岁。
这能有假么?
连太守大人都口呼皇上了。
而且皇上君临南原城的事,不少百姓也都听说了。
没想到,皇上居然会微服出现在大街上,还遇上了这档子事……真是大快人心。
“皇上,皇上,求你替民女作主……”
那个少妇更是欣喜不已,大胆地哀求起来。
毕竟刚才是皇上出手救了她。
紧接着,又有不少官员跑来。
包括附近一些听到动静的兵卒也赶紧跑过来跪下。
一时间,整条街上跪满了人。
此起彼伏全是口呼万岁万万岁的声音。
有些人挤不出店铺,干脆就在店里跪了下来……
毕竟,天子之威对于普通百姓来讲,那是至高无上的。
而这个时刻,曾时怀已经吓得晕了过去……裤裆里散发着阵阵恶臭。
平时里,依仗着父亲是本城太守,这小子可谓是不可一世,横行无忌。
而现在,连他的父亲都一头大汗跪在地上,谁能保他?
谁敢保他?
等到声音慢慢平息下来,凌风这才看向曾太守冷冷问:“曾太守,你有何罪?”
“下官……下官教子无方……冲撞了皇上,还,还请皇上,恕,恕罪……”
“恕罪?呵呵,你当朕那么好说话?”
凌风冷冷笑道。
本章完
第31章 老天开眼了()
这时,街面上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跑动声,以及几声金纹虎的低嚎。
原来是秦乐带着几十个禁卫军匆匆赶到。
“皇上,属下救驾来迟,望皇上责罚!”
凌风瞟向秦乐,淡淡道:“秦骑尉,你来的正好,把这一干人等都给朕带回衙门,朕今日要亲自审理。”
“遵旨!”
凌风所指的一干人等,正是曾不同父子,以及程捕快等人。
“皇上,皇上……”
曾经不可一世的南原太守,此刻却一脸惊惧,被两个禁卫拖着,声嘶力竭地求饶。
因为曾不同很清楚,一旦皇上亲审,可就不仅仅只是牵扯到儿子的事……
果然,等到曾不同等人被带走后,小顺子便扯着嗓子大喝:“一众百姓听着,皇上说了,大家有冤情的可以到衙门去诉冤!”
“皇上圣明!”
“老天开眼了,老天开眼了……”
一众百姓十分激动。
但同时,也有不少人一脸青白……因为这些人都与曾不同有交往,生怕被此事连累。
公堂内,曾时怀依然还晕着,也不知是真晕还是不敢醒来。
而那个少妇则跪在地上,泣声道:“民女桃红,状告太守的儿子当街行凶,打死民女的丈夫……”
等她讲了事件缘由之后,凌风拍了下惊堂木:“此事朕已知晓,曾不同……”
“下,下官在……”
“呵呵,你听不到朕叫的是你的名字?还下官?”
“小……小民在……”
曾不同面如死灰,一头冷汗早已将衣衫浸透。
“你儿子当街纵容家丁行凶,还意图袭击朕……你说,朕当治他何罪?”
“这……”
曾不同哪里敢狡辩?
如果只是打死一个百姓倒还有狡辩的可能,偏偏却遇上皇帝在现场……
“小顺子,你来说。”
“是,皇上!”
小顺子应了一声,然后清了清嗓子道:“曾时怀不仅辱骂皇上,甚至还意图袭击皇上,按律……当抄家灭族!”
“皇上饶命啊!”
这时候,曾时怀突然醒了。
而曾不同也吓得魂飞魄散,一股热气腾腾的黄汤浸出来,拼命地磕头:“皇上,皇上,犬子无意冲撞,他根本不知情……”
“那你的意思是说,换成别人他就可以随意欺凌,就因为你是南原太守,没人敢动你?”
“不不不,下官……小民一向勤政爱民……”
听到这话,凌风不由纵声大笑。
“好一个勤政爱民!好,别说朕不给你机会,假如你真的是个好官,那朕可以放你一条生路……秦骑尉!
“去外面随意挑几个百姓进来。”
“遵旨!”
秦乐应了一声,走到衙门外随机找了七八个百姓。这几个百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比较有代表性。
“草民磕见皇上!”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了!”凌风摆了摆手:“今天朕亲自坐堂,你们不用害怕,有什么说什么。”
“是,皇上。”
然后,凌风又瞟向曾不同道:“曾不同,这几个百姓都是随意选来的,现在朕就问一问他们,你到底是不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官。”
曾不同唯唯诺诺应了一声,但眼中却露出一丝绝望。
这些百姓虽然怕他,平日里哪敢讲真话。可现在,当着皇上的面,他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果然,皇上的话音一落,几个百姓便气愤地瞪向曾不同……
“好了,刚才曾不同告诉朕说,他是一个好官,你们认可否?”
“皇上,他在说谎,他分明就是一个狗官!”
“大胆,不得在皇上面前无礼!”
听到狗官这个字眼,秦乐生怕这些百姓说出更难听的话来,惹得皇上龙颜大怒,所以赶紧大喝一声。
“秦骑尉……”凌风不满地瞪了过去:“朕在审案,你就不必发言了,让他们尽情开口讲。”
“这……属下只是怕,怕他们……”
“无妨,你们有什么话都可以讲出来,朕恕你们无罪。”
皇上金口玉言,这些百姓一听更是连连磕头,然后一个个数落曾不同父子的恶行。
“皇上,草民以前家境殷实,在南原城有一幢宅院,还有十余间店铺。可是,就因为一点小小的冲突,曾太守竟然借故将草民下了大狱,威迫小人交出所有地契……”
“小民的娘子曾在太守府当下人,结果……竟然被这对狗官父子轮番糟蹋……小民的娘子自感没脸见人,上吊自杀……”
“皇上,小民以前在街上就因为没有及时给曾不同让路,结果被他的下人生生打折右腿……”
“呜呜呜,皇上,这个狗官真的就是个禽兽,他抓走了我的女儿,到现在生死不明……”
听到几个百姓的控诉,凌风恨不能现在就把曾不同父子推出去斩首。
不过,曾不同好歹是个五品太守,不能仅凭百姓口头讲述就定死罪,好歹要弄点真凭实据。
同时,曾不同也在大声叫屈,说百姓诬告他。
凌风相信百姓讲的是真话,只是曾不同不敢当面承认罢了。
另外,现在堂外哄闹一片,禁卫汇报说外面涌来的百姓越来越多,群情激愤,怕是要失控……
于是,凌风宣布暂且退堂,将曾不同父子先行收押,明日再审。
然后又让小顺子走出衙门,将一众百姓劝走,并说明天会继续审理,到时一定会还大家一个公道。
回到临时行宫,平日里一众拍马屁的官员一个都不见。
想来都吓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们哪里敢替曾不同求情?
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毁灭一些不利的证据,力求与曾不同撇清关系。
“秦乐、苏允,你们二人马上去想办法弄一点证据,不要惊动地方官员……”
“是,皇上!”
秦乐二人得令而去。
其实凌风真想要治秦太守的罪,根本用不着刻意去收集什么证据,直接斩首就是。
关键是,凌风还得顾忌太后的想法。
好歹曾不同也是个五品地方要员,不能太过儿戏说斩就斩。
有了确凿的证据,不仅仅可以让太后哑口,同时还能树立一点自己的威信,何乐而不为?
只是,凌风没有想到……或者说,他是懒的去多想。
这个曾不同,身后到底涉及到多少人的利益……
本章完
第32章 风声鹤唳()
不夸张地说,今晚的南原城可谓是风声鹤唳。
曾不同父子俩一被收押,不仅仅是南原城的大小官员,包括一些驻军的头目也如热窝上的蚂蚁……
毕竟,他们大多都与曾不同有些沾染。
一旦皇上较了真,顺藤摸瓜,不知道要揪出多少人来。
所以如今之计,只能尽全力补救……
“师爷,咱们该如何是好?”
一处小厅中,师爷与几个要好的官员正围在一起密议。
“这全都是那个小杂种惹出来的祸事……”
一想起曾时怀犯下的蠢事,一众人等恨得咬牙切齿。
平日里闹腾也就罢了,皇上亲临南原城,这个小兔崽子居然还不知收敛,依然胡作非为。
堪称胆大包天,丧心病狂。
现在好了……把大家都给连累了。
“行了!”师爷沉着脸摆了摆手:“现在说这些还有何用?曾家父子铁定是没戏了,咱们必须要想法子与之撇清关系。”
“师爷,这里就你点子最多,你可有良方?”
“这……”师爷咬了咬牙,眼中冒出一股子凶光:“无毒不丈夫,要不咱们趁夜……”
没等师爷说完,其中一个胖子似乎猜到了师爷的意图,赶紧说:“师爷,这万万使不得,曾家父子现在被上百禁卫军看守着,咱们根本没有机会下手。”
“这倒也是……”
师爷沉吟了一会,刚想说话,门外突然传来一个下人的声音:“师爷,范将军来了……”
范将军?
一听这话,一众人惊喜不已,赶紧迎了出去。
来人正是范丛。
得知曾不同父子被皇上收监,范丛吓了一跳,不假思索急急赶来。
说起来,范丛与曾不同的关系与交情可谓是盘根交错,难以扯的清楚。
首先,二人是亲戚。
范丛的一个小妾是曾不同妻子的表妹,平日里一般都住在南原城中,帮着打理生意。
要说起生意,这关系就更加的复杂。
这南原城中最大的几家赌坊与青楼正是范丛、曾不同,以及另外几个官员合伙经营的。
当然,他们只是幕后老板,可不会傻的用自己的名义去经营这些。
这中间的关系错综复杂,想要撇清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故此,范丛才会匆匆赶到,想要彻底解决此事。
总之不能把他自己给卷进这场风波。
“范将军,你来的正好,我们正在商议……”
范丛也懒的去讲什么客套话,毕竟都火烧屁股了,明天皇上还要继续开审。
到时大刑一用,这曾不同父子哪里承受的住?到时咬出一堆人来……后果不堪设想。
“本将军过来,正是为了此事。这曾时怀着实该死,竟然惹出如此弥天大祸……”
“对对对,都怪这个小杂碎。”
“本官恨不能将这小杂碎扒皮抽筋……”
平时里,这行人对曾时杯可是亲亲热热,毕竟这是太守最宠爱的小儿子,不说巴结讨好,至少态度是相当热情的。
现在,树倒猕猴散,一个个恨不能落井下石。
当然,怪也只能怪曾时怀太过张狂,明知皇上来到了南原城,居然还敢当街强抢民女,甚至动手打死对方的丈夫……
这简直就是脑子坏掉了。
“范将军,咱们现在应该如何应对?刚才,我本想趁夜……但,曾家父子现在被禁卫军严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