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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江少爷!不要啊 作者:谢宁远(文秀网2013-07-30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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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婉生沉默而小心翼翼,他步步信马由缰,而她步步地后退着,心里哀伤地自我慰籍:“现在的日子再难过,毕竟也能天天见到他,也比过去的日子好过了许多。我该想清楚这些。”
  她在厨房里默默地洗着碗,哗啦啦的水声中,她隐约感到他宽大的手臂从后面不容置疑地环住自己,她太瘦了,而他身影宽阔,将她都抱住了,手的空隙也绰绰有余。
  江邵荣满口都是喝完玛格丽特后龙舌兰后调激烈冷却的余味,轻轻地凑上她的下巴边缘,他嘴角蟹壳青色的胡茬很硬很冷,像是很久没有认真打理过了,扫过她耳后白皙湿润的皮肤时带着轻微的疼痒,但她其实并不排斥这种混合着心跳的痛痒。
  “岳婉生,我不准你走……”
  这样好听的情话,这样让她安心的誓言,时至今日,江邵荣只有在现在这种烂醉如泥,完全不清醒的时候才会说出口,而她也渐渐学会只是淡淡地听,不再抱有过多的幻想。
  “你不准走……”他的嘴巴半闭着半张着,灼灼的呼吸从喉咙深处发出,雾气一般地直往她烧红的脸颊上喷着。
  岳婉生艰难而吃力地掰开了他紧扣着自己腰的双手,然后努力架起了意识混沌的他,一摇一晃地扶着他慢慢地上楼。
  这一刻,她才体肤地体会到,原来江邵荣这样高大,这样重。
  好不容易进到了主卧室内,江邵荣跌跌撞撞地猛然间向床上一倒,而他的手始终是紧紧攥着她的手腕的,所以毫无悬念的是,连同一旁的她也失重地摔下去,她的身体牢牢扣在了他的身子上,而脸则稳稳地砸在了他衬衫的中央。
  她的呼吸恰好贴在江邵荣的不断起伏的锁骨附近。
  她真的都不知道,江邵荣这个现在平躺着一声不吭的家伙,到底是不是故意装醉来整她的,不然为什么明明醉得路都走不了直线了,却能知道用力死死攥住自己的手?
  江邵荣迷糊地一把翻滚过来,焦灼地一脚将自己厚重的皮鞋蹬掉在地上,然后牢牢闭着双眼摸索着,像是狩猎般地抓到了她的存在,便死死伸手揽紧她的身体,宽厚的手心像是燃烧着欲望的火,不停上上下下在她的身体两侧温柔地*,她的喘息渐渐无法掩饰。
  她也温顺地缩起了自己的肩膀,长发软软地蹭在他的胸前。
  他大概是觉得房间里闷热极了,一把撕扯掉了身上紧贴着皮肤的衬衫,顿时麦色的身体直直地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修长的手臂拉出坚毅的线条,腰两侧的人鱼线若隐若现,被下半个身子上紧紧裹着的西装裤子遮住了一半。
  而最最刺眼的是,他漆黑垂坠的西装裤中央的地方突兀地显现了出来,又是那个之前出现过的小帐篷,只是这一次在酒精的刺激下,它似乎更加有力地耸立了起来……他静静地蹙着眉宇,双眼惺忪却如何也不完全睁开,嘴里含混地呢喃着:“婉生,这次……我是真的要让你完完全全地属于我……这次我不松开了……”
  岳婉生不动声色地听着,手指轻轻地滑过他胸口一直连接到腹部的细微汗毛,颤抖着低声软语地追问道:“那……如果我不愿意呢?……你要怎么办?江邵荣……”
  而他邪邪地笑起来,两颗皓白的虎牙露出了一点点,迷醉的口吻里却似乎有着一种胸有成竹的笃定:“那你就是在骗我……我怎么会看不透你的心里,你不会不愿意,对于我江邵荣,你永远不会有不愿意的时刻……”
  这句话一出,整个房间的气氛顿时寂静到了极致,两人都是猛然一震,之后是岳婉生无力地浅笑着,语气听上去既揪心又死心塌地:“是啊,你江邵荣从来都是吃定了我的……但愿你清醒的时候,仍能记得这些。”
  但不消多久,岳婉生又空荡荡地自言自语道:“怎么会?他醒来了,怎么会记得……只有从来就不多奢望,才不会*到失望的悲伤。江邵荣,我经不起太深的失望。”
  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心里鼓声如雷,一声强烈刺耳过一声。
  正在这时,一旁的江邵荣模糊地呼唤着她那个抛弃不再用的名字:“蓓蓓……蓓蓓……”
  岳婉生只在那次海边,提起过她家里的那些往事,他居然记住了,她曾经是一点也不幸福,对谁都是一副孤僻疏离的表情的于蓓蓓。
  而她愣愣地低下头,大脑里出现一片近乎窒息的空白,面对着床边这个四仰八叉地平躺着的不穿衣服的男人,怯弱无措的目光完全不知道该往哪儿躲才好……


☆、【思君寸寸落樱碎】(七)

  这手长脚长的家伙,一头短发凌乱缱绻,两只线条有力突出的手臂重重地压着她的胸口,她因为害怕吵醒他,就静静憋着一口气,试图忍耐下去,万万没想到她一让步,江邵荣反倒得寸进尺,赤条条地将腿蜷着,而脸深深地凑上她的锁骨处,居然还闭着眼缓缓地摸索着,不急不慌地一点点逼近,然后开始压倒她,滚烫的嘴巴啃她的脖子!
  他口腔源源不断的热气混合着浓烈的酒劲,一丝丝地染上她的胸口,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胸口两块稚嫩的肌肤被他淡淡的胡茬轻轻碾过,像是一根根细刺滑过心间似的,痒痒的,疼疼的。
  而她整个人僵硬地躺在他双臂牢牢撑起的健壮身下,像是被彻底下了蛊似的,任他张狂无度地侵蚀着自己,却抿着唇纹丝不动,只是一双晶莹湿润的眼睛惊诧地瞪着他,目光里有爱意,有仓皇,有犹豫,也有深不可测的恐惧。
  在体院的岁月里,他一直那么那么心疼她,虽一起在外面过夜多次,却从未动过她一次。青春期的男孩子,又怎么会没有那种朦胧冲动的想法……
  只是他一直很有理智,一直胁迫着自己,不可以带给她那么深的痛楚,然而今夜,他之前在晚餐时实在将自己灌酒灌得太凶,一时间醉得过了头。
  这夜,她就那么温顺地躺在他身边,紧紧地咬着牙,纤细的双手死死从下面扣住他大汗淋漓的后背,听着他摇晃着一把撕扯掉了他下面最后一道防线的浅灰色内裤。
  江邵荣又迷离地凝视着她苍白恍惚的神色,温柔地伸手反复摩挲,最后一声不吭地从后面摘下了她薄薄的胸衣,然后猛地扔远远的,江邵荣断断续续地以强势席卷的姿态咬嗜着她的耳朵,气喘吁吁地呓语道:“蓓蓓……于蓓蓓……泳池里的水太冷了你快上来,你还在生理期……不要再游泳了……你真的快要虚脱了!……”
  “邵荣,这些事不要再提了!不要说了……”
  她看着这个半梦半醒的男子混淆着时光,说着一些体院时代的旧事和丝丝缕缕,慢慢地忍不住艰难地伸手抚摸过他坚毅如刀的脸孔,软软地用自己的唇堵住了他不断呓语的嘴巴。
  他隐隐约约地嗅着她耳后和胸口处淡淡的植物清香,这才像是被欲求刺激地忽而苏醒了一般,近乎疯狂不知疲倦,将瘦瘦的她揽入地更近了一步。
  他赤条条的后背上附着的汗水越来越汹涌,慢慢地顺着他的身侧流在了她颤抖痉挛的腰肢上,她感受着自己最最隐秘的地方被他单枪直入。
  他死死撑住的力量那么坚硬持久,随着他铁打般的屁股一波波地山上下起伏,一次又一次剧烈地*,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要在这漆黑的夜色里,被江邵荣这一身用不完的力气,深深地撕裂掉似的。
  她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退缩了,害怕了,像要飞速地逃离这一波波往自己后脑直涌起的疼痛感,于是她一边求饶一般地呢喃着他的名字:“邵荣,邵荣松开好不好……”一边用自己力气微薄的双手推他的身体。
  而她这样挣扎的举动,无疑更令烂醉后的他感到一种理智边缘的兴奋,心跳得更加凶,加快了下面的涌动,很快随着他一声低低的类似吼声,疼痛渐渐彻底停歇了下来。
  江邵荣从头到脚都是湿漉漉的,漆黑的短发滴着混着男性荷尔蒙味道的汗水,慢慢搂住了她,温柔地与她肩膀靠着肩膀,无声无息地平躺了下来……


☆、【思君寸寸落樱碎】(八)

  江邵荣大约是因为这场云雨之欢消耗了他太多精力,他很快平息下来,先是空荡荡地睁着眼睛,良久才低声问:“很痛吧?”
  她不知如何回答,痛,的确是很痛,但若是自己坦白说很痛,那岂不是让他会误解自己在埋怨他的暴戾?
  于是她温顺地沉默着,而后,他少有地爽朗一笑,伸手慢慢抚摸她的脸颊,他的手不细嫩,却很暖很踏实:“你瞧,你又不说话,我知道一定很痛。你为什么不说出来呢,蓓蓓,我们之间,就该有什么说什么?”
  她愣愣地听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勇气,居然生涩平静地抬起那张妩媚而倔强的小脸,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告诉他:“有什么说什么?”
  她又惨烈地笑了笑,眼神里闪出一种委屈的微光:“如果我们之间真的能有什么说什么,我就不会像现在一样满腹疑云,我们之间更不会变成这幅模样了!”
  “怎么?蓓蓓,你要和我吵架?”他的脸瞬间冷了下来,温柔的神色和弯弯的眉眼转而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像是冰封一般生硬,让她隐隐中有点害怕的口吻。
  她倒是不退缩,光着上身静静地走下了床,像是执意要和江邵荣立马划清界限一样,清瘦的身体不卑不亢地立着:“不敢和你吵。我不过是被你软禁的一个女人,哪里有资格吵?另外,不要叫我蓓蓓,听到于蓓蓓三个字,我就会想起那些家里的事情,会很难过。”
  他怔怔地看了很久,终于收起严厉淡漠的脸色,淡淡地带着宠溺点点头:“好,听你的,不叫你蓓蓓,从今往后,你就是婉生,我江邵荣的岳婉生。”
  江邵荣一把掀掉身上的被褥,同样赤条条地下了床,伸手抱住了她,她只有八十几斤,健壮如他,抱起来实在很轻松。
  她被牢牢地抱着,目光不知所措地往天花板上看,因为一低头就免不了会看到他双腿之间那个依旧起着反应的小家伙。
  他看出她的忐忑,反而有些狡黠地想笑,冲着她小声调侃:“都感受过它的威力了,这还怕看着它不成?我跟你说,它喜欢你望着它。”
  她刹那间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粉色的嘴唇悄悄地咬住,刚才短暂的怨气被他这么一闹也淡淡消去了,细细的手腕温柔而羞涩地推着他不断靠近的开阔肩膀:“江邵荣!你禽兽……”
  他幽幽地回了一句:“可是有的人,就是口是心非地喜欢着我这个不折不扣的禽兽,哈哈……”
  她瞬间被他的软语击中,心似乎都被熔解了,一脸死心塌地的笑容:“是啊,你吃定我了,江邵荣!”
  他扬起头,果断信誓旦旦地笑了起来,他笑得时候眉眼特别温柔,略显成熟的嘴角还有浅浅的笑涡:“那可不是嘛,这长长的一辈子我江邵荣都吃定你了,我要让你以后的每一天都离不开我———”说到这儿,他眉头轻轻一蹙,凑近她耳边才小声接了下去:“和我的那个小家伙!”
  她恨不得有个地缝可以让自己钻进去才好,垮着脸佯装没听见,而江邵荣则是一脸征服成功,得意洋洋的神色。


☆、【思君寸寸落樱碎】(九)

  江邵荣更加搂紧她的腰肢,直到把她平放在柔软的床上,才缓缓地拍拍她的额头,软语道:“我知道,我们之间绝不该有秘密,可是……我不是不愿告诉你,只是我怕我们之间因为一些并不重要的事情被冲击,再等等,总有一天我能说出来……我现在真的很累了,好久运动量没这么大过了……”
  她敏感地追问:“好久没有运动量没这么大过了?那你之前的运动,都是和谁做的?”
  他本来就是故意这样说,激起她内心的醋意,现在得逞了更是像个小孩子似的一脸得意洋洋:“瞧瞧,还没结婚呢,就要好好管理我啦?这个你也信,我江邵荣是随便逮到一个姑娘就急着做运动的人么?”
  她这才有点尴尬地垂下脸,乖乖靠在了他的身边。他搂着她,很快安稳地沉沉睡去,呼吸平静的声音浅浅地传入她的耳朵。
  而她却感到一阵惊魂未定,翻来覆去,脑海里依旧不由自主地反复回放着那一幕幕让自己心跳彻底停掉的画面……
  慢慢的,她感到很怕失去他,于是温和地转过脸朝向他的睡着的模样,将自己窝在了他汗水渐渐冷掉风干的胸口,长发轻轻蹭着他浓密粗粝的汗毛,却依旧很久也没有办法睡去。
  天边微微露出一丝隐约的光亮时,岳婉生终于因为太过疲倦而睡去。
  而没过一会儿,在指针指着凌晨四点时,江邵荣猛地从梦里惊醒,浑身浓烈的酒气已经散去了大半,他陡然想起了江父只给了自己一天时间,而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在海边和她逗留了两天了,再这样拖延下去,无疑对于岳婉生来说,又是一份危险……
  江邵荣不舍地望了望刚刚睡着的她,便伸手开了一盏台灯,揉揉自己宿醉后布满血丝的眼睛,失神了两秒后,赤条条地起身穿起内裤,又套上西装。
  他走前,在桌边留了一张短短的字条:“醒来不要闹,我很忙。想吃什么找阿姨就行,想买什么也可以告诉海滩上那个司机,只是我不许你离开,一刻也不许。”
  江邵荣最后回眸,沉默地扔下一个暗红色的印着岳婉生的名字的房产证,愣愣地望了她一眼便一横心夺门而出。
  他心里很清楚,江父虽然可恶,自己虽然对他恨之入骨,但在自己能确保保护好自己的婉生之前,必须忍耐。
  而江邵荣做梦也没有想到,他前脚刚关上门走远,躺在床上的婉生便艰难地起身,昨晚过于激烈,导致她早上走起路来脆弱的双腿仍然觉得隐隐作痛。
  她光着脚,蹲下身怔怔地凝视着那张印着自己名字的房产证,鼻子猛然一酸,喃喃地自语:“江邵荣,你来得没解释,走得也没解释,对我只是一副冷暖无常的模样,让我躺在你身边,却似乎根本抱不到你。你现在用一栋总价超过两千万的海景房耗着我,将我当做你的囚鸟吗?”
  她慢慢地软下双腿,冷冷地瘫坐下来,硕大的海景房有阳光幽幽地透进来,却恍如一座透明而冷漠的坟墓,只有客厅角落那幅之前亲手画成的江邵荣的画像静静地陪着自己。
  她伸手抚摸着画里神色狡黠俊朗的男子,从坚挺的鼻梁到狭长深邃的双眸,不由得湿漉漉的泪水就一滴一滴不可自控地打在了画上:“邵荣,你若喜欢我,为什么就不能不对我温和,哪怕是一点点呢?”
  “若不喜欢我,为何又这样偏执地困住我,不让我好好去独自一个人接受轮到我的生死命运呢?”
  海上的清晨天空很美很纯粹,却依旧有残余的星光稀落。
  任凭她如何猜测,也无法想出来,究竟江父为什么要置自己于死地?江邵荣又究竟有什么难言之隐?
  还有,她没有勇气问出声,江邵荣真的像那天绑架自己的那群人讲的那样,要远赴马来西亚掌管家族了?
  就此什么解释也没有的,丢下自己了?
  她已用尽全身力气,却根本触不到他心极寒所在,更别提用自己的体温一点点地融化掉它了。


☆、【思君寸寸落樱碎】(十)

  江邵荣这一走之后,连续有一周的时间,他没有再来过海边的房子。
  她画画之余,一个人闲着没有事情,就支开远处江邵荣为她安排的保镖和司机,在沙滩上微笑着看着孩子们用沙子堆城堡,看着一对对情侣追着浪花,甜蜜地拍照,整个世界都是一副很快乐的模样。
  她倒也是真的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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