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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非攻既狩-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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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君奕不再与缘之费口舌,绕弯子,采取了最直接,最行之有效,单刀直入的方式。
  不管他今天说什么,做什么,一切的目的,就是要让缘之尽快的放了他。
  “斯托克卡洛斯。”樊君奕再次开口,下巴绷的紧紧的,带着黑云压城城欲摧的阴霾冷寂,“一年前,君家与他联手铲除了势力如日中天,在国内与君倾集团、唐门世家成三足鼎立之势的苍门。就算你没有见过他的面,他的名字,你也应该印象深刻了。”
  StockCarlos。出生于意大利,其父亲为荷尔斯泰因伯爵,年幼时旅居英国,德国,法国。十四岁回到西班牙接受全面的军事训练,先后在西陆海空三军军事学院学习,拥有马德里、剑桥、牛津多所名牌大学的荣誉博士学位,精通政治法律经济军事,会多国语言,曾任西班牙武装部队的最高统帅。
  一个传奇而强大的人物。
  所谓,越是参天的大树,它的根越是深入地下。有着亲王身份的斯托克卡洛斯,在黑白两道,同时坐牢了他将军的地位,旁人难以撼动,望尘莫及。
  樊君奕在这个时候提起斯托克将军的名字……缘之眼角一飞,安塞尔与斯托克是有交情,可这又能如何?
  缘之心中隐约升起别样的异感,而不待他仔细辨别,樊君奕接着说下去,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的传入他的耳中:“他有一个,唯一的一个,直系血缘的亲弟弟,安斯艾尔卡洛斯。”
  Ansel,安塞尔。
  缘之的瞳孔瞬间微张,略带震惊的瞪向樊君奕。
  樊君奕直视他的眼睛:“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无须我多说。”
  他要在缘之身上赌一把,就赌这个人对君非倾的感情!
  认清现实后,他不会什么都不做的。
  安塞尔。安斯艾尔!
  撇开一切外界因素不谈,君非倾与安塞尔自身的能力不相伯仲;就个人势力而言,君非倾或许还稍胜一筹。
  但,二人之间现在插/入了个斯托克,持衡的状态就会被打破,形势完全成一边倒之姿!不是他缘之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君家在与斯托克联手的那三个月里,他就充分领教到了斯托克的手段。
  斯托克是一个可怕的人物。
  对,可怕。缘之从来没有用可怕一词形容过谁,除了斯托克。如果不能与之深交,就千万不要成为他的敌人。生不如死,就是成为他敌人的下场。
  缘之的睫毛微颤。他闭上了眼,掐灭了香烟。
  再多一个君非倾,都不一定能斗得过叱咤整个欧洲的斯托克卡洛斯,更罔论他要同时面对斯托克安塞尔两个狠角色。
  这场以一对二的比拼,真的拉开帷幕的话,君非倾占不了多少优势。
  不大的密闭空间里,气氛压抑而沉闷,静寂的可怕。
  捆绑住手臂的皮革边缘深深的陷进暴露在外的肌肉皮肤,樊君奕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咬紧牙关,强压下心中愈加强烈的焦躁,不让理智失控。
  安塞尔,安塞尔,安塞尔。
  此时此刻,在樊君奕的脑子里,除了这三个字,再也没有其他。
  缘之靠在椅子上,脸色无比的阴沉,表情丝毫未现动容。他一根接一根的猛抽着烟,狭小的室内很快就烟雾弥漫,堪比失火现场。
  将手中抽了一半的香烟拧灭在台桌上,缘之掏出口袋里的一包新烟,才拆开包装袋就用力揉成一团,纤长的五指松开,将惨遭蹂/躏的香烟盒抛在桌上,起身快步走到房门口,沉默不语的开锁离开。
  望着敞开的大门,樊君奕紧绷的神经松了松,随即露出一丝苦笑,看了看被牢牢绑缚住的手脚。
  他抿了抿嘴。等着我,安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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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腹缓缓擦过英挺的眉骨,圆润的耳廓,线条优美的脸颊,拇指轻轻扫过他的颧骨,停留在如画的眼角。
  清风般清冽的嗓音在床畔响起:“安塞尔,既然已经醒了,我们来谈谈吧。”
  一动不动的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的金发男人闭着眼睛,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我不认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说的也对,”坐在床沿的君非倾笑笑,勾勾唇角,“做/爱这种事,本就不需要什么言语。”他慢慢的说着,修长有力的手指划过安塞尔未着寸缕的上身。
  喉结缓缓滑动着,安塞尔睁开眼,却不是看向君非倾。他的目光落在实木贴边的天花板上:“你不会对奸/尸感兴趣。”
  “哦?”君非倾挑起了一边的眉,表示愿意听他把话往下说下去,手上的动作未停,掀去盖在安塞尔精悍腰身上的真丝薄毯。
  淡金色的睫毛不易察觉的轻颤了一下,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蝴蝶翅膀,安塞尔接着说:“不然你大可以在我中药昏迷的时候就下手了。”
  君非倾住了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
  他握住安塞尔萎顿无力的右手。一年之前受到过重创的手,如今已经几乎看不出表面的疤痕。安塞尔手术成功之后,他本人倒是对手上的几道伤疤无所谓,倒是斯托克逼着他做了修复疤痕的整形手术,说什么那几处手术缝合口太大太丑,影响美观。
  君非倾握住他的手,吻了吻他的指关节,开诚布公的对安塞尔坦言:“我心中的真实想法,确实是得到你的全部,你的身,包括你的心。不过,我们也可以换换步骤。先从得到你的肉/体开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你一向深谙趋利避害。冷静自持是你的优点。君非倾,你不该在这时候做出这种不计后果的蠢事。”
  “冷静自持?蠢事?呵,”君非倾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不疾不徐地对安塞尔说道,幽黑的双眸直直的盯住他,“有的时候,冷静自持未必是一个好的品格。任由不相干的人钻了空隙,走进你的世界,就是我这几年冷静自持的后果。”
  安塞尔蹙起眉,头转向他。
  君非倾欺压下身,牢牢锁住安塞尔那张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宣告到:“你是我的。早晚都会属于我!”
  看着他,安塞尔的目光逐渐变得清冷凛冽,眼神清明而坚毅。他以一种目空一切的神情,俯视一般的对上君非倾的眼睛:“我除了属于我自己,不属于任何人。”
  爆裂声就是在此时响起的。
  当君非倾转过头来看向阳台的位置,玻璃屏风拉门上的防弹玻璃已经被威力巨大的小型炮弹给震个粉碎。玻璃渣子连着门框一起,七零八落的散开在室内与阳台上。
  就在君非倾分神的一瞬间,安塞尔迅猛如闪电般的从床上一跃而起,翻身压制住君非倾。缠在君非倾脖子上的,赫然是安塞尔不知在何时松解开,左手腕上的绑带。
  “哇喔。”阳台上传来一声感慨,一条修长有力的腿蹬开变了型的拉门残骸,从阳台跨了进来,肩膀上驾着一部CDLB1/91,“看来距离嫌近了,力道没能控制的住。”不甚可惜地一脚踢开价值不菲的落地灯。
  肆无忌惮的冷漠神情,浑身散发着天性里的野性张扬。
  在看清了房间内部的形势之后,樊君奕才在心底里松了口气。他吹了声口哨,无视四周因为他的破坏而响起的警报,冲压在君非倾身上的安塞尔大声赞到:“干得不错,老兄。”
  不过他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喂喂,压的也够久的了,你可以先从他的身上下来吗?”
  只见安塞尔除了腰间的一条堪堪遮掩的住的薄毯,几乎是全身赤/裸。一个裸体美男以一种相爱相杀的姿势压着另一个美男,纵使场面暗藏杀机暗潮汹涌,也挡不住那阵阵引人遐想的旖旎风情。
  樊君奕内心里承认,他是不想再让那个该死的君家家主白吃安塞尔的豆腐罢了。
  他还没有看过完整版的。
  安塞尔没有回他,而是在取下君非倾腰间的枪后,一点点地拉开与他的距离,警惕着君非倾的一举一动。
  “叫你的人收起武器,让我们安全离开。”安塞尔裸露在外的身躯有如雕塑般完美,即使是在着这种一丝不挂的情况之下,也未曾感觉到他的一丝狼狈。他的姿态从容不迫,军人的气质体现无遗,“今晚的事情就算过去。你我从此之后,再无瓜葛。”
  君非倾架起一条腿坐在床沿,双手交叉搁在膝上,仿佛只是置身于一场气氛融洽的茶话会,若无其事的开口:“你的意思是,我们之间,就此一笔勾销?”
  “是。”安塞尔淡淡的回答。
  樊君奕走过来,将随便从君非倾衣柜里扯出的意见大衣替安塞尔披在身上,遮盖住那汉白玉般光滑迷人的肌理。
  “如果我说‘不’呢。”疑问句的句子,肯定句的语气。
  “如果是这样,我安斯艾尔卡洛斯,绝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这是安塞尔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君非倾的面前,道出自己的全名。
  樊君奕站在安塞尔的身旁,半玩笑半认真的接上一句:“不过我想,在安塞尔动手之前,斯托克卡洛斯将军就会对君家家主您进行制裁了吧。毕竟,如果说,要是将军知道有人对他亲爱的弟弟图谋不轨,将军会作何感想?”
  安塞尔对君奕擅自报出斯托克名号的行为表示不置可否。他平静的看着君非倾,等待男人的答复。
  “原来如此。”君非倾笑了,敛了敛目,然后抬眼看向金发男人,“安塞尔,你果然不简单。”
  他也曾经思考过安塞尔与斯托克的关系,多方面的打探,还有Ryan那个女人,虽然她的口风很紧,对安塞尔的情况说的有所保留,不过君非倾这几年下来,对他们之间的联系推测的八九不离十。
  片刻过后,君非倾做出了决定,最终,再一次开口。
  “你们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什么时候才能回归轻松?!!!我要生活情趣!!!!糖在哪?!!!~~~
  PS:错别字会吓死人的ORZ

☆、吻与伏击

  穿上君非倾叫人取来的一套便服,安塞尔与樊君奕毫发未伤的走出君非倾的房间。
  走道的两侧分开站着君非倾的部下,循着警报聚集而来的下属在君非倾的指示之下为二人让出了路。
  樊君奕垂着手臂,握着枪支的手丝毫没有放松。
  傅红岩赶到君非倾身边的时候,与迎面的安塞尔对视了一眼,然后擦肩而过。
  夜已至深,黑得浓郁,像一团化不开的墨。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真是黎明前最为黑暗的时分。
  空气有些许的清冷,凉凉的贴在皮肤上,冰冷的舒服。
  谢绝了君非倾派人送他们回伊甸取行李,打着手电,一路上两个人一句话没说,直到拐进伊甸的大门,安塞尔的脚步一个踉跄,跟着手电筒滑落,咕噜咕噜的滚出一米多远,樊君奕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他。
  樊君奕一手揽过他的腰,一手抓着枪:“没事吧?”
  安塞尔靠着他的肩膀,嗓音虚脱:“该死的,药效还没有过去。”
  樊君奕能感觉到安塞尔撑着他臂膀的手软弱无力,脚步虚浮,完全不似方才的行动勇猛、决绝果断。他不禁暗自咋舌,这个男人究竟是凭着何其强大的钢铁般的意志,才能一直坚持到现在。
  他对他,由衷的赞赏。
  “你的手……”安塞尔脚步顿了顿,问他。
  “没事,一点擦伤。”樊君奕架过安塞尔的肩膀,让他把全身的重量放在自己的身上,揽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进伊甸的庭院。
  将安塞尔放在床上,樊君奕将早已收拾的差不多的行李归拢到一处。他们带的东西本就不多,除了证件银行卡,就是几件换洗衣物加洗漱用具而已。还有,樊君奕自己的手提皮箱。
  他将手中的BAT DRAGOON LONG BARREL放回皮箱内,取出了Remington M24SWS。
  安塞尔抬了抬眼皮,然后又闭上,头枕着枕头休息:“等天亮再走,我要歇一歇。”他话没说完,又睁开眼睛看住樊君奕正在整理枪支的手臂。
  “不担心君非倾出尔反尔?”樊君奕放下Remington M24SWS,拿起一旁的手枪装子弹,“我们现在还在人家的地盘上。”
  安塞尔摇了摇头,坐起身,伸手拉过樊君奕的手臂。小麦色的手臂上明显的擦伤与红肿,大大小小的口子深浅不一。虽然不是很严重,却也不是君奕口中所谓的“一点点”。
  君奕抽回手,放下袖子,嘴角噙着笑,安抚性质的看着安塞尔严肃的眼神:“不用在意,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英雄救美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他促狭的盯着安塞尔,嘴角的笑意加深。
  安塞尔没听他的,下床翻出柜子里备的医药箱,一通翻找,再次坐回床边的时候,手里多出来一瓶双氧水和一袋棉签。
  樊君奕在看到那瓶双氧水的时候手条件反射的抽了抽,他对它的滋味终身难忘。
  “其实,还有一个好方法……”君奕顾左右而言他,“比方说,舔一舔。”他随嘴说道。
  又不是受了伤独自舔舐伤口的孤兽,安塞尔以一种看猩猩的眼神看向他,想笑不笑的:“抱歉,我没有那么多可供消毒你的伤口的唾液。”
  樊家的十八代祖宗在上!他樊君奕听到了什么?!
  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看似笑非笑的安塞尔,樊君奕莫名的感到口干舌燥。安塞尔,你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诱惑我?!
  樊君奕的手指尖颤了颤,仿佛能感觉到他的舌尖滑过他的肌肤的湿漉。
  安塞尔耸耸肩。樊君奕这么一说,倒是让他突然想起,斯托克曾在某年某月回忆起他们的兄弟情深的时候,说过,自己还是三四岁的时候,有一次玩耍跌倒,他走到他的身边蹲下,凑过脑袋舔他胳膊上的擦伤。安塞尔自己倒是对此一点印象也没有,他撇了撇嘴,打开双氧水的瓶盖:“我倒是不介意,不过——”不过他话还没说说完,下巴就被大力扳过。
  “怎——”
  “你满嘴都是血!”樊君奕扣住他的下颚。刚刚安塞尔开口说话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
  樊君奕手上用力,安塞尔无法合上嘴巴。他略启唇,伸出舌尖舔了舔牙齿上的血迹,淡淡解释到:“之前为了保持清醒……”
  樊君奕再一次的打断了他的话。堵上了他的嘴巴。
  口腔里充斥着血腥味,融合了彼此的唾液一起,混淆不清。君奕狠狠的吻着他,粗暴而又野蛮,宣泄着最原始的冲动。
  安塞尔渐渐由被动转为主动,强势的附和上君奕,唇舌交缠。
  简直就是两头猛兽之间的啮咬撕扯,带着霸道的柔情,粗糙而又细腻。
  直到被握在手中的双氧水因两人激烈的动作而倾洒,不小心溅在了樊君奕的伤口上,樊君奕下意识的一声抽气,才让安塞尔回过神来。
  他按住樊君奕的肩膀让他坐下,取出棉签浸上药水。
  樊君奕伸出没上药的手,大拇指揩去安塞尔嘴角边的银丝。上半身凑过去,吻了吻他的下巴。
  安塞尔偏过头,回了他一个吻。
  接连的两个亲吻,一个激烈,一个温和。
  不同的滋味,一样的回味无穷。
  樊君奕啄了啄他的嘴角,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下唇。
  他很想把方才的吻继续下去,不过,得换个令人舒心惬意的场所再继续。
  目前,暂时忍忍,不用着急。
  樊君奕愉悦的靠回椅子里,任由安塞尔照顾他的伤口。
  安塞尔处理完毕君奕的伤口,躺会床上又歇了会儿,他把床让出一半给樊君奕,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从记事起,安塞尔就是独自一人睡一张床(除了年幼时期斯托克偶尔的不请自来),也习惯了一个人睡。与人共享一张床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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