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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恋上师姐:记者笔记-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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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秀彤偏着头笑问:“你为什么瞧不起我?”

    步飞扬冷哼一声,“主要原因是你长达五年没有去看望你的妈妈,你真没有良心,那是你亲妈呀。”

    “阿扬,别骂我了好么?我这不是跟你一起去了吗?”吴秀彤嘴上说着话,心头转过一个念头,眼珠子转一转,“阿扬,跟你商量一件事好么?”

    这个时间点她还有事要商量,真是新鲜。

    步飞扬不好气地问:“你想跟我商量什么事?”

    “这次我跟你回家,咱们就以恋人的身份出现在我妈妈和外公面前怎么样?”吴秀彤那眼珠子都在发光,瞅着,期待着想要的答案。

    “你真想得出来,他们会相信么?”步飞扬想骂人,却怕出车祸,忍了。

    吴秀彤暧昧地笑一笑,“我好像大你三岁是吧,我外公肯定会说女大三换金砖,所以,他们肯定会相信。”

    “不对,按实际年龄来算,你其实只大我两岁,抱不了金砖。”步飞扬被自己的精算和话语逗笑了,冲她眨一下眼,“这回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吴秀彤说:“大家都是按年头算的,就是三岁,就这么定了,反正你已经答应做我一段时间的男朋友,今天就让我妈妈和外公高兴高兴吧,好弟弟,你答应了吧。”

    他会答应吗?能答应吗?

    

不要脸() 
步飞扬听了吴秀彤的话起了玩兴,呵呵一乐:“师姐,这些年,我听人说过一种现象,名目很好听,叫做什么租个女友回家过年,借一个男人回家哄爹妈。这意思就是那些被家里逼婚逼得紧男女青年,过年了,怕被父母逼婚,男的就花几个小钱租一个女友回家过年,哄家人开心。这其中还有一些无耻的男人,说是把女的租回家,家里人要给见面礼,压岁钱,这钱要跟女的平分,这是变相的赚家里人的钱,这是男人租女友回家的无耻,……”

    “哈哈。”吴秀彤忍不住了,也不等他把话说完,打着响指笑得前仰后合,那颗美人头差点撞上挡风玻璃,却好奇心起,嘻嘻哈哈地问:“那女的为什么不是租,而是借呢?”

    步飞扬“嘿嘿”地冷笑一声,“这就是女性的优势,长得好看点的只要说是借个男友,有那贪小便宜的男人便往前凑,不要钱不说,还心甘情愿倒贴钱给人家做假男友,陪女的去还要自掏腰包买上礼物,女方不花钱,如愿带一个男友回家哄爹妈,那就只能说是借了。”

    “哈哈。”吴秀彤无法做到矜持了,笑得合不拢住嘴,打个哈哈,“有趣,真有趣,你这是从哪听来的?”

    “嘿嘿。”步飞扬得意地笑一笑,“我认识太多这样的人,有几个就是这么哄爹妈的,哄过以后,就跟爹妈说这不合适、那不对的分手了,反正带回家也不是非要结婚。”

    “你干过这事吗?”吴秀彤似乎忘记了这个话题是她自己引起来的,问得好得意。

    步飞扬瞅她一眼,“我倒是没有干过,你却正准干这种没良心的事。”

    “哟,好好的怎么又骂人啦?”她无法生气,笑嘻嘻地朝他讨要说法,“为什么总是骂我呀?你得给个说法。”

    步飞扬把车靠边停下,没有熄火,伏在方向盘上,侧着脸,那双好看的丹凤眼滴溜溜地打两个转,“你刚才说过什么话难道忘记了吗?”

    “我说什么了?”

    “你说借我做你的男朋友哄你妈妈和外公,这不该挨骂吗?”

    “哈哈。”吴秀彤终于醒过味来了,原来这小子说了这么一大通都是在拿她借题发挥,笑容倏地僵住,瞅着他说:“阿扬,不对,我跟那些借男朋友回家哄爹妈的女孩子不一样。”

    步飞扬冷笑一声,“都是一个哄,有什么不一样的?”步飞扬自认为有理,浓眉一挑,“我就是觉得你跟那些女孩子没二样。”

    吴秀彤觉得有必要说服这个小子,否则他不配合,谎言在外公和妈妈面前穿了帮那就惨了。

    她若有所思地想了又一想后说:“你说的那些女孩子纯粹是借男朋友回家哄爹妈,我是真喜欢你,真的要跟你恋爱,你也答应要做我一段时间的男朋友的,居然咱们确定了短期的恋爱关系,那就不存在哄骗这事了,你说对吗?”

    步飞扬在读大学期间曾经是系论辩论比赛的冠军,能言善辩是本事,喜欢争辩是他的本性,吴秀彤的狡辩激起了他的好胜心,暗暗地计较:“老子堂堂中文件系的高材生还会在口才上败给你这个没文化的丫头吗?行,那就拿出点本事让你长点见识。”起了这样的念头,他从后排拿起一瓶水拧开,喝了一口,把瓶子攥在手里捏一捏,瞅着吴秀彤“嘿嘿”一笑,“师姐,我不是瓶子,不会任由你捏,话说你逼我做你的短期男友也就算了,还把这事拿去哄你妈妈和外公,太不地道了吧?”

    “我没有把你当瓶子,你也不是像这水瓶一样软的东西,我没有本事捏你。”吴秀彤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瓶子,拧开,也喝了一口水,随后冲他妩媚一笑,“你是姐的水,帮我止渴的。”

    “你什么意思?你很渴吗?”步飞扬想歪了,瞅着她坏坏地笑一笑,“你想男人想疯了吗?你难耐空房的寂寞了吗?非要拿我填房吗?非要跟我……”

    “你想哪去了呢?”吴秀彤那脸热烘烘地好难受,这个家伙的联想也太丰富了,稍不注意就被他抓住漏洞。此际,她是又好笑来又好气,狠狠地在他的手臂上掐了一爪,狠声道:“你把姐想成什么人了?”嘴上这么说,心里头却不是滋味,因为她就是他所说的那种人。

    她渴求男人的爱,渴求正常的婚恋,然而,二十有八了,却没有一个男人愿意来爱,就连那善于潜手下的王某人也不愿意给上一点点暧昧的眼神,都把她当成了女人中的另类。人家说她虽然长得漂亮,性格,行事作风……等等都不像一个女人,说是谁要是娶她就是重口味;甚至有人说谁要是爱上了她就是没品味。她有钱,可以买别人买不起的东西,感情这种东西却不能花钱去买,买来的爱情那就不叫爱情了。她是正常的女人,需要爱,需要正常的、正当的爱情。所以,步飞扬暗指她对男人的爱有所渴求还真说对了,只是嘴上不承认罢了。这是她的悲哀,是她一生中最难解的那道题目。

    此际,她特别想听步飞扬继续说那些诨话,好有趣,掐了他一把,催道:“快点,你到底把我看成了什么人?我在你眼中真的是那么地不堪吗?”

    她需要他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并且是最真诚的说法,而不仅仅是敷衍了事的那种说词。她需要听一个男人的心声,也好根据他的说法做出一些改变。

    步飞扬歪着头笑一笑,“你想听实话还是想听真话?”

    滑稽的小幽默,玩味的笑意,很显然,他准备好了两套说词,摆出来让她选。

    吴秀彤知道忠言逆耳,他所谓的真话肯定很难听,甚至要连损带骂,却是他最想对她说的话;假话也许很好听,会奉承,无厘头的夸赞,天花乱坠的说词听起来很漂亮,却没有半点作用……等等。她想通了,要想知道自己在男人的心目中是什么样的人,那就得听真话。她决定要听真话,露出难得的天真笑容,“当然想听真话啦。”

    “真话就是你特别想得到男人的温存,但是……”步飞扬下意识地忍了话,瞧着她直笑。笑得暧昧,笑得她不知所以。

    她再次推他一把,嗔道:“别甩半截子话,把话说全。”

    步飞扬“嘿嘿”地笑一笑,“但是没有男人敢要你,因为你有钱,男人在你面前找不到自尊,所以没有人想跟你谈恋爱,就算有人想打你的主意也是冲着钱来的无耻男人,这样的男人你又不想要,总之,你找不到合适的男人嫁掉;还有,你太凶,脾气不好,还懂武功,那个男人娶了你的话,稍不如意就要挨你的粉拳,又打不过你,所以不敢讨你做老婆;第三,你还不要脸,找不到男人就拿我开涮,说是做你的暂时男友,这名称听上去倒也有点浪漫,但是,这是自欺欺人的行为。你逼我做短期男友也就算了,还准备借我去哄你妈,简直是不要脸到了极致,综上所述,你就是一个没有男人要的不要脸的女人。这就是真话,别生气啊。”

    一条一款地摆出来,他想当然地认为这回肯定能把她呛住。说完,他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只管拧开瓶盖喝水。

    这回,吴秀彤算是领教了这个师弟的厉害了,她被他说得脸皮发烫,无言反驳,因为他说得都是事实。她的确是一个男人不敢娶的女人,这也是她最烦恼的事。另外,五年没有回老家了,这把年纪如果还领不回去一个男朋友,那也太丢人了。他说她不要脸虽然有点过份,但是,她觉得自己的行为的确有点不要脸。他说的是真话,她不想生气。她难得地认输了,但是问题还没有解决,这个家伙还没有答应配合。

    她难过加感伤了一小会,缓过神来,想了一想,觉得以如跟他争论,以如跟他来硬的,还不如软求。她这才想起这个家伙从小就是一个服软不怕硬的角色,那就软求,也许能让他妥协。

    有了主意,她那对眼里掠起一抹悲凉,“阿扬,你说得不错。我就是一个没有人要的剩女,我也想对男人温柔,也想得到男人的呵护,但是,我从小跟着你妈妈练武功,这性格自然而然地就硬了三份,原本属于我的温柔也就荡然无存了,没男人要也就很正常了。另外,你说得不错,我不要脸地缠着你做我的短期男友,还逼着你配合我去哄妈妈,这一切的一切真的太不要脸了,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呀。你也是从农村出来的孩子,你想想像我这样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连一个男朋友都没有说得过去吗,人家会怎么说我,你就可怜可怜师姐,答应配合我一次,在别人面前冒充一回我真正的男朋友好吗?允许我在我的外公和妈妈面前说你是我的男朋友好么?”

    

黄花老闺女() 
他太能说了,说得头头是道,说得有理有据,吴秀彤服软了,认输了,不敢顶嘴了,也透出认错的态度来了,那颗头低垂着,不好意思地干笑,笑得很不自在,笑得有点悲哀。

    步飞扬这回没有得意,而是觉得这个师姐好可怜,感觉她穷得只剩下钱了。他有点同情她了,有点不忍心再损她了,不忍看她的这副可怜模样了。冲她玩味地笑一笑,“亲爱的师姐,不是我要损你,而是心疼你,想教你怎么做女人。”

    吴秀彤扯着他的衬衣撒个娇,抛个媚眼,“我说师弟,教育我做女人的事往后放一放,先表个态吧。”她的语气温柔了许多,之前的咄咄逼人荡然无存,神态里有了软的意思。

    “表什么态?”他绝对是在装憨,明明知道她最迫切需要他的什么态度,偏偏装着不知道,还笑。

    她轻轻地推他两下,嘟着嘴嗔怪道:“你就是会逗师姐耍,你还没有答应是否让我在我外公和妈妈面说……”后面的话她收住了,也不需要说出来了,他明白的。

    “答应你倒是没有问题,但是……”他也忍了话,瞧着她暧昧地、坏坏地笑。

    “你笑什么?”她在他的手臂上掐了一把。“你是不是又有什么坏主意了?”

    “没有什么坏主意,就是想问一个比较实际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的初吻是不是还在?”

    “你,你……”

    她的脸刷地红了,害羞了,不是因为他说一个吻字而害羞,而是被他言中了而害羞得有点难过了。霎时间,她的心头泛起苦涩与酸楚并存的滋味,幽幽地叹口气,“人家连男朋友都没有谈过,初吻肯定还在呀。”

    “不对呀。”步飞扬一惊一乍的动作很大,摇一摇方向盘,“你连初吻都没有送出去,那么这两天却对我百般挑逗,怎么也不像一个没有谈过恋爱的女人呀,还说得那么油,那么有经验的样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哎——”吴秀彤幽幽地叹口气,“没有人来爱我,我却可以爱别人。没有人想娶我,我却想嫁人。我追过几个男人,表白的胆子还是有的。”

    “哈哈!你是光说不练的把式。”步飞扬乐了,冲她打一个响指,“你好可怜,听你说的那疯话,瞧你那风情万种的秋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情场老手,想不到还是一个保留着初吻的青涩黄花老闺女。”

    “混蛋东西,姐才二十七,算不上老闺女吧。”吴秀彤笑骂一句,再掐他一爪,“这么说来你也快成老男人了。”

    “你二十八了好么?你的生日是三月初三,已经过了,你是实打实的二十八岁了。”步飞扬居然跟她争论这种时间差的小事,半认真半开玩笑。

    吴秀彤露出难得的、天真可爱的笑容,吐了吐了舌头,“生日才刚过几天,人家还想永远是二十七呢。”

    步飞扬乐了,这个没有男人敢要的师姐居然也玩起了幽默,那就逗她玩玩,“嘿嘿”地笑一笑,“为什么不说你永远是十八岁的少女?”

    吴秀彤记不起自己十八岁时的模样了,幽幽地叹口气,“十八岁倒是回不去了,我想再保持几年二十七八岁的模样还是做得到的,这年时的美容技术非常神奇,只要用点心,我就能多保持几年的青春,如果你愿意跟我谈恋爱,我保证不让人看出我是你姐姐。”

    步飞扬不想跟她扯闲话了,摇一摇方向盘,“别扯了,十八也好,二十八也罢,咱们现在得去看你妈,谈恋爱的事回来再说吧。坐好,走喽。”

    “等一等。”吴秀彤一把按住方向盘,车也就没有启动。

    “干什么?”步飞扬偏着头,瞧见她满脸通红,又知道这丫起了坏念头,见她欲言又止,坏坏地一笑,“怎么了?你想把初吻现在就送给我呀,我可不是初吻,你不划算的。”

    外面车来车往,就算她想给,他不一定敢要。

    吴秀彤的确有送上初吻的冲动,嘴上却硬,“你想得倒是美,我是想提醒别忘了你今天是我男朋友,待会到了我家咱们得表现得像恋人一样地亲密,还要自在知道么?”

    “嘿嘿。”步飞扬把车熄了火,侧着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坏笑。

    “你笑什么?”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把头低垂着,心里很矛盾,既希望他坏一坏,又不希望那事来得太突然。

    步飞扬朝她挪一挪,拉近距离,笑说:“师姐,你要想咱俩演得自在还亲密,那你今天的初吻真保不住了,不来那么一下真无法做得到自如的境地。”

    她不好意思地推一推他那结实的身子,手感很好,笑嗔:“你,你真的好坏。”

    “嘿嘿,那我就真坏一坏。”倏地,步飞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捧住她的脸,哈着热气就吻了下去。

    “呜——”吴秀彤手脚乱挥乱舞,一种被电击的感触瞬间袭遍全身,脑袋发懵,全身发抖。

    “哈哈——”步飞扬一碰既闪,大笑着弹开,结束了,她的初吻过程就这么在他的狂笑声中结束了。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车已经轰鸣着向前驰去。刚才的感触来得太快,太突然,她还没有品味出其中的滋味就结束了,有点意犹未尽,又感觉新鲜,好想再继续,但是,他却坏笑着不瞧她。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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