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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孙子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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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毫无结果,只好偃旗息鼓,草草收兵,这一切尽管都是在府内秘密进行,对外严密封锁消息,消息也还是不胫而走,闹得满城风雨,妇孺皆知,而且变成了“刘义德与八儿媳的红腰带”。

第13章 满腹智谋 一腔正气(3)() 
来福整治刘义德的点子——参汤中加泻药,厕所短墙上搭新媳妇的红腰带,全是田武策划的。来福终究是个孩子。看看早已风平浪静,为了感激田武的恩德,不自觉地将秘密泄露出去。刘义德获悉后,对田武恨得咬牙切齿,巴不得一口将他吃掉。然而,田府是齐之世袭名门贵族,田书是左右齐国朝政的风云人物,拔根汗毛比他刘义德的腰粗,他不敢肆意妄为。

    三个月后,田府的草园被一场无名大火烧得罄尽,随后不久,柳扬花被卖,来福失踪。

    田府真乃仁德传家,草园被焚,竟然不计较,不追究。小田武也未受祖父的责罚,因为他见义勇为,精神可佳,所用计谋,无懈可击。田书认为,孙子有此两得,付出一个草园的代价是值得的。同时他也因势利导地教育田武,凡事不可图一时痛快,要权衡利弊得失,要考虑后果。倘以用兵打仗作比,这一仗实在是败得太惨,未伤刘义德之大体,烧掉了一个草园不说,而且害怕柳扬花母子

    田武新换的老师姓赵,名佑福,大高个,白皙脸,举止文雅,说话和气,办事稳妥,深得田府上下崇敬。近来赵老师心事重重,整日愁眉苦脸,沉默寡苦,不思饮食。经田武再三询问,他才说出了自己的心思。

    乐安城东有一张员外,家有十几亩肥沃的土地,几幢瓦脊草顶的大房,日子过得蛮富庶。张员外膝下一儿一女,女儿嫁给东村果常山为妻,儿子福顺刚满五岁。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张员外之妻忽患不治之症,卧床数月便一命归天了。张员外心火上攻,栽倒在床,五岁的福顺只贪玩耍,无人料理家务,只好将女儿女婿接回家来,共度忧患。谁想女儿女婿竟是些见财忘义的小人,他们见张员外的病势一天重似一天,眼看就没指望了,心里便盘算着怎样才能把这份家产弄到手。夫妻嘀咕数日,终于想出了一条毒计。

    一天清晨,果常山以请安为名,手持两张事先写好的“遗嘱”,来到奄奄一息的岳父床前,逼着他在这“遗嘱”上盖手印。张员外闻言,颤抖着双手接过“遗嘱”,用力启动着眼皮,只见上边写道:“城东张员外仅生一子所有家产全部留给女婿外人不得夺取。”张员外见女婿趁危打劫,伪造“遗嘱”,欲霸占其全部家产,不禁气得浑身哆嗉,有气无力地骂道:“你你这个畜畜生”一语未尽,吐血而死。果常山趁机拉着张员外的手,分别在两张“遗嘱”上盖了手印。

    “遗嘱”在手,果常山夫妻有恃无恐,根本不把福顺当人待,整日非打即骂,还逼他刷锅、烧火、端尿盆,其心之毒,胜似蛇蝎!果氏夫妻唯恐福顺长大夺取家产,索性将其赶出家门,沦为乞丐。邻里乡亲虽都愤愤不平,但果氏夫妻手中有张员外的“遗嘱”,白纸黑字,无可奈何。

    这城东张员外不是别人,正是赵佑福老师的姐夫,福顺是他的亲外甥,他正为外甥的不幸遭遇而苦恼万分,一筹莫展。

    听了赵老师的介绍,田武问道:“赵老师何不到官府去告那果氏夫妇呢?”

    “告?为师何尝不想去告他们,”赵老师显出很为难的样子,“他们手中攥有岳父的‘遗嘱’,我如何能告得倒他们呢?”

    田武若有所思地说:“福顺手中不是也有一份‘遗嘱’吗?这便是证据。”

    赵佑福垂头丧气地说:“两份‘遗嘱’,一字不差,俱都明写着‘家产全部留给女婿外人不得夺取’,以此为据,无异于拱手将家产让给那两个畜生!”赵老师说着将“遗嘱”递给了田武。

    田武接“遗嘱”在手,浏览一遍,说道:“恩师差矣,依弟子愚见,这‘遗嘱’上分明写着:将全部家产留给独生子福顺。”

    赵老师颇为不满地说:“为师正忧心如焚,高足切莫戏言”

    “弟子何敢戏言,老师请看。”田武念那“遗嘱”道:“城东张员外,仅生一子,所有家产,全部留给,女婿外人,不得夺取。”

    经田武这一断句,赵老师茅塞顿开,眼前豁然开朗。他重新拿过“遗嘱”,再看,再读,“遗嘱”上的每一个字都在跳跃,闪烁,放着耀眼的光辉。

    田武分析说,张员外既有儿子,且年幼无知,怎么会将全部家产传给女婿呢?如果那样,可让五岁的儿子福顺怎么生活呢?再说,古往今来,有儿子在,哪有将家产传给女婿的道理田武的这些分析,分明是在为赵老师拟定讼辞,赵老师心领神会。

    第二天,赵佑福讼之县府大堂,喜逢县令是位“明镜高悬”的清官,一告便准,青天大老爷将张员外的全部家产判给了福顺,果常山夫妻各被杖责四十大板,即刻滚出张家,一日不得多待。

    有一段时间,因请不到中意的教师,田武不得不到官学里去读书,这段时间尽管不长,但他结识了许多少年朋友。

第14章 满腹智谋 一腔正气(4)() 
段河村北有一座龙王庙,庙里住着一位既贪又恶的庙祝。龙王庙下有一个老龙湾,其宽无垠,其深无底,水色墨绿,阴森森寒气逼人,威凛凛令人毛骨悚然。相传这里是东海龙王出入龙宫的便门,每当龙王从这里经过,黑水壁立,水柱冲天,风号木折,雷电劈山,冰雹如拳,暴雨滂沱,给这一带百姓带来极大的灾难。为了祈求龙王赐福,百姓每年都要祭祀龙王,向湾内投入大量牺牲祭品。

    段河村有一位巧木匠,名段玉裁,百巧百灵,无所不能,连齐宫里的精致活,都来请他去做。一天,庙祝来找段玉裁,适逢段玉裁背着木匠箱子走出家门,欲到邻村去干活。庙祝说道:“人生在世,助人为善。你给我造一只银柜,我将求龙王赐福于你!”

    “庙祝”原来是一个看庙者,而这位庙祝却大有来历,相传为龙王的护驾侍卫,曾经救过龙王的性命,年老后方到这老龙湾来看门。

    段玉裁说:“我靠劳动吃饭,凭手艺赚钱,何须龙王赐福”

    庙祝吃了闭门羹,碰了一鼻子灰,恼羞成怒,悻悻而去。第二天,他去拜见千乘郡守,说道:“昨夜老朽回东海作客,龙王命余带来书信一封,请父母官亲启。”说着便将伪造的龙王书信呈上去。

    郡守打开书信一看,只见上边写道:“尔为千乘之主,我为东海之王。久闻制下木匠段玉裁技艺高超,如雷贯耳,请其来龙宫数日,为小王建龙门一座。常言道,利人即为利己,倘能玉成,余保尔千乘风调雨顺,五谷丰登;若有半点违拗,必严惩不贷!”

    龙王的“严惩不贷”,郡守知道他的内涵,这便是电闪雷鸣,狂风暴雨,毁房屋,折树木,淹庄田,人或为鱼鳖想到此,郡守不寒而栗,急忙将段玉裁召来,讲明原委,命他抓紧准备,三天后送他进龙宫。罕于去龙庭的路径,龙王来信中指明:“可由我庙庙祝指点。”老龙湾为入东海的便门,不用说,届时将把段玉裁抛进老龙湾,让他从那里入东海。

    段玉裁心里明白,这是庙祝的报复,因为自己不肯给他造银柜,又顶撞了他,他便假龙王之名,借郡守之手,欲置自己于死地。一个庙祝并不难对付,可怕的是郡守,他手把权柄,治死一个小民百姓如同踩死一只蚂蚁。段玉裁虽以满腹韬略闻名乡里,但此刻心中却凝成了一盆浆糊,七孔八窍全让这稠稠的浆糊给堵住了,想不出一个脱身之计,整治恶庙祝之法。正当他一筹莫展,置身于悬崖峭壁上的时候,忽有一道灵光在他面前铺成了坦途,从脚下直通向金灿灿的未来。

    段玉裁的儿子大保在官学里读书,与田武同班同桌,两个人是最要好的朋友,彼此心迹互不相瞒。爸爸为恶庙祝所害,眼看就要大难临头,大保自然首先要将这一不幸遭遇言与田武。大保原不过是随便说说,以排解心中的郁闷。不料田武竟有锦囊妙计,使他们一家绝路逢生,且为民除了一条恶棍。

    田武随大保来到段家,问明原委,如此这般地设计了一套方案,段玉裁不住地点头称是,言听而计从。

    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限定的时日到了,郡守、庙祝、县令、三老、官属、豪强、父老,以及围观的百姓数千人皆集于老龙湾畔,为段玉裁送行。段玉裁被沐浴、更衣,打扮得楚楚一新,颇有出门远行的架式。湾畔盛设酒宴,入席者频频举杯,纷纷敬酒,大家都在为段玉裁饯别,以壮行色。日薄西山,牧笛清脆,牛羊归庄,庙祝说:“申时已到,段师傅该启程上路了。”于是席散,庙祝指挥着事先安排好的四个彪形大汉,举起段玉裁抛入湾中,只见段玉裁在挣扎,在下沉,“咕嘟嘟”冒着一串水泡,转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岸畔的百姓有的在垂泪,有的在叹息,有的在捶胸,有的在顿足,有的在咒骂

    这一夜,庙祝在龙王庙内自斟自酌,哼着小曲,直喝得醉成一摊烂泥。

    三个月后的一个上午,段玉裁突然出现在郡守面前,他衣着考究,穿戴入时,举止文雅,风度翩翩,肌嫩皮细,俨若书生。郡守见了,大吃一晾,额冒虚汗,四肢如解,魂不附体,六神无主,坐于大堂之上,简直就是一个木偶。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渐渐苏醒过来,看看那段玉裁,认定是昼日见鬼,自己将不久于人世。郡守的狼狈相,段玉裁看在眼里,笑在心中,但他置若罔闻,恭而敬之地说道:“承蒙老爷差遣,玉裁方得龙宫一展才艺,取悦龙王,惊动水族。三月龙门落成,今凯旋而归,带来龙王书信一封,请郡守老爷亲启。”直到这时,郡守才稍稍回过神来,颤抖着接过信去,启封阅读,只见上边写道:“段师傅技艺超群绝世,所造龙门,巍峨辉煌,望重赏之!再者,三日后宫中举行龙门落成庆典,请通知我庙庙祝前来赴宴,自然亦从木匠所来之路进宫。”

第15章 满腹智谋 一腔正气(5)() 
郡守当即赏赐段玉裁黄金百两,召来庙祝,将龙王的来信给他看。庙祝读信,大惊失色,面如死灰他定睛看那木匠,细皮白肉,与三月前判若两人,不由得想道:木匠肉眼凡胎,尚能入龙宫,见龙王,我长期为龙王守庙,且荐举有功,既请赴庆宴,必有重赏,岂能不识抬举!庙祝这样想着,欣然应邀了。

    第三日的申时,庙祝被如法抛进龙湾。然而,他“呼噜噜”喝了几口水,沉到水底,再也没有上来,大约被老龙王永远留在宫中听差了。

    却说三个月前,段玉裁根据田武的策划,找来了一只破囤子底,一根长竹管,一块大石头。深夜,他把石头放在囤子里,把竹管绑在囤子沿上,然后把囤子底沉到老龙湾里,把竹管的另一端通到湾边的草丛里。段玉裁被扔下水后,摸到囤子底,蹲进去,口含竹管,一动不动。直到日暮天黑,他才浮上岸来,悄悄回家,一藏便是三个多月。在这三个月里,他不仅一日三餐鱼肉荤腥,而且用牛奶洗脸,所以肌肤才这样白嫩。

    段河村西的稻庄有一财主,名郝仲祥,排行老二,人称郝二爷。其兄郝孟祥,早年病逝,撇下孤儿寡母,全仗二爷支撑门户。这郝仲祥刁钻奸狡,表面上对嫂子和侄儿关怀备至,体贴入微,骨子里却是在打着他们那份家产的主意。嫂子哪里晓得他那一肚子坏水,每每说些感激的话,郝仲祥表示,老嫂比母,孝敬嫂子,拉扯侄儿,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嫂子刘氏,乃大家闺秀,自幼受过良好的教育,知书达礼,把贞节看得比生命更重要。郝仲祥抓住了嫂子的这一特点,越发故作亲密,有意给人造成叔嫂关系暖昧的错觉,久而久之,村子里便议论纷纷起来。人言可畏,这对刘氏心灵上的压力很大,生怕会闹出什么意外来。刘氏也曾向仲祥提醒过几次,要他以后多加检点。仲祥总是毫不在意地说:“小人见识,何必多虑”渐渐的,郝仲祥的妻子对此也敏感起来,盘查过他几次,甚至常常有意监视着他二人的行动。越是这样,郝仲祥越是酸中加醋,对刘氏母子百般体恤,万般温存,惹得妻子暗地里跟他大吵过几场。郝仲祥看着火候已到,决定假戏真做,令刘氏羞辱而死。

    这天郝家盛设酒宴,大会宾客,郝仲祥安排妻子下厨帮炊,他与刘氏一起到各餐桌敬酒,俨然夫妻一般,惹得席间许多人挤眉弄眼。三劝两敬,郝仲祥早已耳热腮红,以酒蒙脸,向刘氏动手动脚起来,客中有不堪忍受者,相继离去。恰在这时,郝仲祥见妻子端菜步入餐厅,他越发放荡起来,惹得妻子摔掉了杯盘,大闹起来,指着刘氏的脑袋骂臊货,狐狸精,勾引他的男人!

    宴席不欢而散,泼妇闹得天昏地黑。

    刘氏经受不了这奇耻大辱,当夜悬梁自尽。

    刘氏死后,他的儿子继业掉进了冰窟窿,坠入了万丈深渊,一任郝仲祥夫妇虐待折磨,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十岁被逐出家门,行乞度日;十五岁那年,经人介绍,到县城一家作坊当学徒,几乎全部收入都归叔父所有,自己过着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苦日子。

    郝仲祥的田产增加了一倍,房舍、庭院占据着双份,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转眼三年过去了,继业离家后,从未再归。每当进入腊月人们便忙着办置年货,筹备过年。这一年,郝仲祥的年货办置得格外多,非常全。进钱如流水,不花留作何用?正所渭“不吃不喝(hā),死了白瞎!”

    大年三十的晚上,郝仲祥请出了列祖列宗的神主牌位,让它们依次入座。摆上鸡鸭鱼肉,猪羊牺牲,供请祖宗回来享用,以便来年更多地赐福与他。一切准备周全,郝仲祥点起灯笼,开门上街,是谓“接神”。大约在此之前,祖宗们的神灵都在半空中游荡,只有这时才随着孝子孝孙们步入庭院,坐于中堂,享受着晚辈后生们的祭祀。

    郝府大门洞开,郝仲祥带领三个儿子,高挑灯笼,跨出大门,燔柴——献爵——奠帛——磕头,恭请福神们进府享用。仪式既完,郝仲祥爬起身来,朦胧中见门码头旁立着一个青年,只见他红盔金甲,颇似披挂上阵的将军。

    “哎,这不是继业吗?既回来过年,为何不进家呢?”郝仲祥惊奇地问。

    顶盔贯甲的青年将军仿佛十分怕人,听到问声,撒腿便跑。欲跑却又恋恋不舍,故而行动迟缓。

    郝仲祥心中划魂,不知所见是人是鬼。假若说这就是继业,他从哪儿弄来的红盔黄甲?倘说不是,为何竟长得与继业一模一样?他这样想着,扑上前去,欲一把拽住,看个究竟,但却只抓到了一个衣角,随着“将军”的用力摆脱,“嘶”的一声扯下一块袍襟,“将军”脱身而去,不见踪影。郝仲祥急忙返回家中,于荧荧烛光下一照,手中的袍襟竟是数片树叶连缀而成,不由得惨叫一声,跌倒在地,昏厥不省人事

第16章 父子僵持 祖孙漫游(1)() 
第四章父子僵持祖孙漫游

    郝仲祥这是被惊吓所致。在当时,活人穿帛着布,只有死鬼才穿树叶,披树皮,而且,活人见鬼,必将不久于人世。

    不消说,这个年郝家是在悲泣中度过,郝仲祥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时安排些后事,糊涂时鬼话连篇,未出正月,便一命呜呼了。

    年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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