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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一婚到底,顾少适渴而止-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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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放在一旁细细的观察着她的脸色,话锋一转。

    “你还喜欢着他吗?”

    她愣了一下,因为没有想到他会突然的这样问。

    “我不是十六岁了,早就不谈什么喜欢了。”

    白放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她倒是来了点兴趣。

    “你似乎有点开心,是因为终于认清了我是个没心没肺的东西了吗?”

    “是啊,我很庆幸你是个功利主义的人。上次我已经说过了,你的愿望,我都应该有能力满足。”

    “好大的口气。”她倒是不自觉的冷笑了。

    “我知道你身边并不缺我这样的,但幸而我还多了些筹码。”他挑着眉,弯腰,往她耳边说了。

    简安的脸色大变。死死的盯着他。

    “真没想到,你也是够变态的。”

    白放微笑着,似乎是将这个听成了夸奖。

    “不变态怎么能配的上你。”

    简安整理了一下裙摆,“说的也是。”

    “怎么样?”白放征询她的意见。

    “让我考虑一下。”

    “我随时在这里等着,”他摸上她的嘴角,有隐约的痴迷。

    他眯了眯眼,“真漂亮,你记住,我是真想得到你的。”

    她利落的转身。

    这个男人,也是鬼话连篇,未必可信。

    可一件事情偏叫他猜中了。

    “你不该和他掺和在一起的。”顾淮不知何时到了她的旁边,借着弯腰往盘子里拿蛋糕的动作,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落下一句话。

    “我要是让你别和那个女歌手掺和在一起,你听我的吗?”她笑了,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双重标准,为什么就只允许他左拥右抱,她和别人人走的近一些就不行了。

    “简安,你不明白。”他眸色暗了暗,似乎是低下头来,神色里面闪过一丝类似痛苦的东西。

    她并没有注意。嗤笑了一声。

    “是,我永远都不明白你。”

    转身要走。

    他却忽的拉住她,语气里面带了质问。

    “你当时说走就走,和我说过一句话,给我过一个电话没有?”

    他的语气忽的抬高了,有人看过来,顾淮又将语气放的低了一些,可是质问的气势丝毫的没有减少。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大概你也并不想让我知道。”

    他忽然的冷笑了。简安被他一通抢白,一时之间忘记了该说什么。她许久没有见过他情绪失控,如今他苍白的面色居然涨红了,目光仍然是锐利的,几乎要将她的皮肉从骨头上给揭下来。可还是有些别的东西,是了,他在无奈。又愤怒,又无奈。

    混在一起,她脑子里面忽然的出现一个词,伤情。

    这个人,他还是有情的吗。

    这真让人迷茫,她使劲的摇头,要将心里那股子恻隐给甩出去。她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容易的心软,只因为他这样一个脸意味的不甚明确的眼神。

    要狠心啊,要将心肺都掏出去啊。

    不是说好,要恨的很彻底吗?

    她慌张了,要走,要退步,她不要他的眼神动摇了。

    她要冷心,冷血。

    可是他怎么会依呢,只一把就握紧了她纤细的手腕,像之前的许多次那样,以手心向下的方式,将她的手腕紧紧的,温热的包裹了,再不容许逃脱。

    “你放开!”

    他不放。

    “你轻点!”

    他就是要让她痛。

    她皱着眉头,挣也挣不得,骂也骂不得,就任由这个男人拉着她在人群中穿梭。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这是个疯子,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下一秒将她杀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第一百七十三章 也许就是想她了() 
顾淮带着她往宴会的深处走,越深,人烟越稀少,找到了一个空旷的更衣室,他用另一只没有握着她的手推开了门,将她推进门里。

    “你要干什么?”

    屋子里没有开灯,一片黑暗,在这大片黑暗里,她心底的恐惧慢慢的生起来。

    他的口腔里面带着淡淡的烟草气息,混合着薄荷与柑橘的味道,一半来自烟,一半来自他用惯的漱口水。

    她最抗拒不了这股子味道。与爱情无关,这些太熟悉的事物,真的很容易让人脚脖子发软。

    旧人啊旧人。

    一双冰冷的手,慢慢的覆上了她的脖子,甚至能听到大动脉突突的跳动的声音,这人的手指细长,她一直认为,顾淮的手,是很适合拿着柳叶刀将人白花花的肚皮子剖开的,以前看是一种阴暗变态的美感,可是如今放在她的脖子上,只能让她忍不住的恐惧。

    “你哆嗦什么。”他明知故问。

    他是故作温柔的,仿佛下一秒就会突然长出獠牙来。那种温柔,也不过是对待猎物一般的温柔罢了。

    她脖子上的手忽然收紧了,一时间喘不上来,唇齿都被占据着,仿佛打定主意不要让她用嘴喘息。他的手越收越紧,一双眸子却在黑暗里越来越亮,让人想起码头上的灯塔。

    脖子上的力道一松,她的身子一下子软下去,他仿佛是预料到的,于是她半个身子都虚软的落到了他的怀抱里。她心想,真是恶趣味,上一秒要把人掐死,这一秒却能马上装作温柔缱绻的样子,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人真是做戏的一把好手。心里的厌恶,更加的深了。

    “真想就这样把你掐死。”

    简安的喘息要更甚一些,她大口的,像鱼一样的,获取着空气里面的氧气。可她仍是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字眼。

    “那怎么不干脆将我杀了——不舍得?”

    即使在黑暗里,她也能感觉到这男人的情绪被她轻易的牵动了,他的身子明显的一震颤。

    看来是她猜中了。

    正兀自得意着,这男人忽的将她往怀抱外一推,任由她整个身子疲软的下落到地面上,幸好下面是柔软的地毯,若是大理石地面,摔下去还真的挺疼。

    被这样扔下去,她也并不觉得生气,反而愈加的确定了心里的想法。

    她半躺在地上,并不去看他的表情。门外却忽然的传来了敲门声音,伴随着姜智的声音。

    “顾淮,你在里面吗?——顾淮?”

    听着姜智娇软动听如黄鹂鸟一般的声音,她心里没来由的生出一股子恶意来。

    她伸出手来,用口型,“拉我起来。”

    顾淮犹豫了一下,还是伸了手,她借着这股子里起来,正好的趴在他脖子上。

    她就像是一只人形水蛭,忽的吸住了他,就在意乱情迷之时,她又冷静的放开了她,指甲蹭着刚刚在他脖子上留下的吻痕,那是领带遮不住的。

    “出去罢,你的姜小姐等着你呢。”

    这样的痕迹出去了,让姜智看见,即使不闹一场,也必然心里不舒服。她不舒服了,也必定不能让别人好过了去。

    可是他又不得不出去。她微笑着看着顾淮一脸铁青的出去了,忽的同情起他来。

    夹在两个女人中间的男人,也必然不好过罢。可那都是他该的。

    她并不急于出去,这样出去,反而是有些说不清了,于是她有坐回松软的地毯上,咬着指甲,背后的门却开了,走进来一个人,她以为是顾淮忘了什么东西回来了又倒回来,一回头,却是白放。

    他这一开门,将门外的光也放了进来,她面上的表情被照的清清楚楚。

    白放忍不住的调侃,“小姐,脸上的失望不用这样明显罢?”

    她蜷缩着,如果手里捧着松子,俨然一只迷路的小松鼠。可白放也清楚的知道,这女人可绝不是良善之辈。他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这样冷的血,这样虚无的心,可还是不小心动了情。

    “你来干什么。”她面上都是戒备。

    他忍不住笑了一下,别说,她的脸上除却假笑,如此真实的表情,还真的挺可爱,又有了当年的风采。那时候的她,更容易在不经意之间将人心溺毙。

    如今,如今也足以叫他冲她伸出手来。

    “地上不凉吗,快起来。”

    她一句谢谢都不说,不客气的拽着他的手起来。

    这让白放有些后悔将牌摊的这样早,要不还能享受一段时间她客客气气的对待。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看到顾淮拉着你到这里来了,担心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就跟过来了。”

    简安心底冷笑一声,这样的话,也就傻子才信,若是真的担心她,怎么会等到这时候才找过来,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也就剩下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这男人,虽然不可信,像是只狐狸一样,可也保不准有用。

    所以她忍住了,没有戳破他。

    “刚刚我不过和他说了几句话。”

    白放的手却忽然触到她的唇上,蹭了蹭,那是她花掉的唇彩。

    他的笑容恶劣。

    “我看不尽然吧。”

    她没好气的将他的手打开。

    “逢场作戏罢了。”

    她心里有气,因着白放那个恶趣味的笑容,他心里想成了什么,旧情复燃,抑或是情不自禁,她懒得与他主动说话,一路上默默无言,直到回了家,临下车时,白放弯过腰来给她解安全带,忽的转过脸来,他仿佛很擅长制造这样暧昧又撩人的气氛。

    距离还是那样的近。

    简安忍不住扭过脸去。

    “你这样的女人,要是动心了,就太没有意思了。”

    她冷冷的回话。

    “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

    说着就自己开了车门走了。

    白放将手放在方向盘上,看着她的楼层亮起了暖黄色的灯光,发动了引擎,又似乎是想起什么来一样。

    抬起手指来,吻了一下。

    那里还带着鲜艳的唇彩。

    第二日,没有例外,顾淮果然来找她。

    他的台词也与她的预料一般的不新鲜。

    “我们不要闹了。”

    话音刚落,他从身后抽出一束花,火红火红。

    在这方面,简安也和这世间大多数恶俗的女人一般,喜欢恶俗的形式,情人之间,果然还是应该送玫瑰。他们算是情人?

    勉强算吧,她不愿再这上面追究太多,反正也快要结束了。

    她接过那束鲜红欲滴的东西,展开笑容。可是天知道她又多克制才没将这束带刺的东西扔到他的脸上。

    她只说,“好。”

    这一个好能有多大的分量,不过是接着他的话说罢了。

    她心底里深深的知道,回不去了,他们之间,永远都是回不去了的。

    是不是又到了接吻的时刻,真奇怪,他不来吻他,或许上个床也好,可他为何要用这样的眼神看她,眼角悲悯,嘴角呢,嘴角嘲讽。

    仿佛她是个跳梁小丑一般的,他同情她,觉得她可笑,可是那之后又恍惚间感觉还有别的东西。不,一定是她自作多情了,他怎么会这样无可救药的,像是爱着一杯毒药一般的,这样看着她。

    他知道了什么?

    他能知道什么,她对自己的演技很自信,自己已经把这一辈子没有用过的虚伪与虚与委蛇都拿出来用了,他又没有火眼金睛。

    可是她实在是受不了被这样看着了。

    她偏过头去,甜腻的笑了。

    “还有什么事吗。”

    他笑了笑,终于收回了打量,隔着她怀里的那束花,伸过手来,她以为他又要来掐她的脖子,忍不住的后退一步。

    他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她暗恨,自己怎么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这时候激怒他有什么好处,真是个傻瓜。

    可他并没有生气,反而掐了掐她的腮。

    笑了一下。

    “没什么,多吃点,你又瘦了。”

    她心里想,能不瘦吗,天天想着怎么算计你。

    他仿佛就是为了送一束花,抑或是大老远上班时间过来掐一下她的腮,她搞不懂他,却也不愿意承认。

    也许他就是想她了。

    那真可怕。

第一百七十四章 腻歪() 
他仿佛就是为了送一束花,抑或是大老远上班时间过来掐一下她的腮,她搞不懂他,却也不愿意承认。

    也许他就是想她了。

    那真可怕。

    那样自己又会心软的,他总是能算计着让自己心软,真是可恶。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他越这样,自己的赢面反而越小了。

    心,真是个麻烦的东西。

    她晚上给白放拨过去了个电话,他声音懒懒的,带着事后的餍足。

    简安并无心研究他刚刚从哪个女人的床上下来,抑或就是正在床上接的电话。说白了,她对这个人没有半点的兴趣,她感兴趣的,是他的提议。

    “怎么,想通了?”

    “实话说,我现在除了你之外,也找不到别人了。”

    “嗯?”她甚至能想象到他在那边挑眉毛的恶劣表情,“小姐,你可不缺帮你做事的人吧。”

    “我不想拉他们下水。”

    “于是就拉我下水。”

    “白放,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嗤笑了一下。

    吧嗒一声,似乎是点烟的声音,白放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吐出来。

    “你可真是大胆,刚刚还说我是救命稻草。”

    “有一件事情,我还是要问一问你。”

    “说。”

    “你究竟是为什么要帮我?”这一点,她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就暂且认为,我对你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罢。对了,今晚我去接你,带你见一个人。”

    简安挂了电话,白放虽然不是最好的选择,可如今她也没有时间等待。

    她怕再晚一秒,自己就会改变主意,真的傻到想与那个男人重修旧好。

    白放晚上带她去的是一家非常私人的会馆,这里出入的除了非富即贵之外,说句不好听的,做的都是些见不得光的生意。

    她皱着眉头,不知道他为何将她带来这种地方。

    白放看她的表情,假正经的有些好笑,又低下头去逗她。

    “我在这里不止一次看见顾淮呢。”

    她眉头陷的更深一些。

    “这干我何事。”

    他将她带到了一个包厢前,没有敲门,就径直的推门进去了。

    里面的男人正在抽烟,腿懒懒的搭在桌上,一股子落拓的气质,可面色却很苍白。这等的人物,她只认识一个,现在就是她记忆里,很遥远的那一个。

    他喝酒的时候,眸光刚好的扫过她。

    简安没出息的哆嗦了一下,肋骨处隐隐的作痛。这个男人留下的余孽,实在是太深了。

    “过去罢。”白放拉着她去那人身边坐下。却没注意到简安的脸色已经是煞白煞白。

    她对于许应多,有天然的恐惧。

    她现在就是挨着许应多坐下的。

    “我把人带来了。”白放对许应多说话。

    许应多懒懒的扫了她一眼,忽然用苍白的手指掐住她的脸,逼得她直视他。他速度很快,白放都来不及去拦,他的手就放了回去。

    “你找的就是她?”

    “怎么你们原先认识?”白放倒是有些疑惑了。

    简安低着头,没有说话。

    倒是许应多开了口。

    “我和简小姐何止是认识,渊源可深着呢。”

    简安忽略许应多的语气,问白放,“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这事情,离了许先生,还办不成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怕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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