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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九天鸣凤之逼良为妃:峥嵘玉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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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褚红大汉笑道:“你去打听打听,这江平府里谁人不知刘老鸨?谁人不知我张老六?谁个不知道刘老鸨与江平知府是啥关系,哈哈哈!”

    “啥交情?”那白衫男子问。

    周边的百姓交头接耳议论起来,李老丈却颤颤走向白衫男子,哭道:“公子啊,刘老鸨就是江平知府的亲姐姐啊!这些年,在我们江平府不知道多少逼良为娼的事,那衙门还真不是为百姓开的啊”

    那褚红衣衫的壮汉笑道:“这下明白了?江平府的官司你打得赢么?!”

    白衫男子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那壮汉越发张狂,伸出手来,对他说:“快将那公子的赎金给我看看,我看看值不。”

    白衫男子怒,抬手要如何,文虎却伸手一格,将他手稳稳格开,笑道:“莫伤了玉霞佩,将佩先给我!”

    白衫男子朝文虎一笑:“这佩我自然要还的,只是不是还你。”

    那壮汉越发着急了,向前一步,扑向佩,白衫男子将身子一退,右脚站定,左脚一划,却将壮汉扒拉一带,“嘭”地摔在地上,那壮汉也是颇有些功夫的人,只是不料白衫男子忽然这样轻松出手,因此吃亏,摔得一脸灰,周边百姓轰笑出声。

    壮汉灵巧爬了起来,一挥手,那立身于旁的另外几名壮汉便围拢过来,白衫男子的两仆身形一换,一前左,一右后将白衫男子护住,文虎拿出金鞭,也护在身前,形势一触即发。

第30章 侠而不义() 
待我悠悠醒来,却在行进的轿子中,素心蹲在我身边,替我抹着额上细汗,我急忙起身,问:“这里哪里?文虎呢?蝶舞呢?”

    素心笑道:“快到白虎驿了!公子在前面探路,蝶舞在后面的轿中。”

    “啊,怎么回事?”我问素心。

    素心道:“文龙公子怕你们打架,偷偷打晕了你,文虎公子自然就不打架了;可是,怕您起来要问蝶舞,就给了李老丈二百两银子,把缚蝶舞的壮汉打晕,将蝶舞抱了走。这不,给你们雇了两顶轿子!”

    “那,那个白衫人呢?”我急道。我们走了,还是偷偷打伤了那壮汉走的,蝶舞也安全了,可是那打抱不平的白衫人呢?

    素心一面替我后着细汗,一面说道:“那白衫人还在与他们打斗,他功夫不差,占着上风呢!不过,又追来了一些人,我们走的时候,还没有分辩出是哪一伙的”

    “哎呀!”我急了,夺了素心手里的帕子,掷于轿子地面,掀开轿帘忙喊停轿!停轿!

    轿子外,夜色初降,唉呀,我昏睡的时候不少啊,从被文龙击晕到此时,好几个时辰了!

    见我喊停轿,文龙便让停了镖队,他自前方策马而来,文虎则自后方策马而来。

    文虎在轿窗前,问我:“月儿,感觉可好点了?”

    文龙也问:“表妹,好些了吗?”

    我大怒盯向文龙,恨他将我击晕,但是,此时的重点不在文龙击晕我,我急向文虎道:“表兄,那白衫人最后怎样了?”

    文虎举鞭搔搔头,闷闷答道:“不知道!”

    “他能打赢那些混蛋吗?”我急着又追问。

    文虎仍答:“不知道!”

    我伤心极了,为那明亮的眼睛的难受,在江平知府的地盘上,打江平知府的姐姐,还三个人对五个,后面来的那拨人又完全不知立场,恨文龙表兄,恨文虎表兄,不过,最恨就是自己了,为何不就让他把玉霞佩给那壮汉,舍了佩,好歹保住我们大家呢!

    我恨恨的拍了拍轿窗,哭了。

    文龙见我不理会他,也知道我在生气,遂转身走了。

    文虎忙道:“月儿!你可是为玉霞佩难受?我让那白衫人还我了!给你!”他慌忙掏出玉霞佩,放我手边。

    我却怒道:“表兄啊表兄,都是侠义心肠,为何你的侠义心肠却只为自己?打架的时候,你就跑了!”说着,说着,我越发哭得伤心了。

    “我”文虎表兄终于闹明白了我为什么而哭了,他头上出了一层细汗,此时见我越发傻心,急道:“妹妹,我是担心你!我不怕打架,我真的不怕!”

第31章 突如其来的圣旨() 
我推开他的手,向素心道:“我要回家,现在就回家!”

    文虎一急,眼睛通红,他捧了我的手,说:“月儿、月儿,你别哭了,我的心都快碎了!”

    文虎的话吓了我一大跳,我止了哭声,瞪大双眼看着他,他英俊的脸上眉眼都急火燎燎的,他在说什么?!我们都愣住了!他的脸慢慢涨红起来

    文虎是我的表兄,幼年一起成长,成年一起习武,他对我从来关爱有加,比文龙与其他表兄弟更亲厚许多,所以,文龙不肯让我一道走时,他会帮我;打架之时,他会护我;我晕了时,他会不管不顾的停了手;还会担心我醒来要蝶舞,所以就连蝶舞,他也掳了来难道他对我另有他想?!

    不敢细想,更不敢问出,我呆住了!

    侍立身旁的素心慌忙道:“公子、小姐莫要吵闹,现在倒要去看看那位蝶舞姑娘才是!”

    一句话提醒了我,我慌忙放下轿窗帘子,又令素心与我简略扎好方巾,穿好男子衫冠,下了轿。文虎表兄还在轿侧闷着,我下了轿,他看了我一眼,可我也害怕与他再说话,生怕再引出方才那一幕的话来,敛了长衫,我急急向蝶舞轿子所在的方向走了去。

    蝶舞酣酣睡在轿里,脸上的泥污已被素心擦去,满头蓬乱的发下是一张美艳的瓜子形的脸,她的睫毛是又密又长的,好像蝶翼一般轻轻盖在脸上,我在想,她这对睫毛,又去想她在那街道上柔弱的向我望的时候那双柔弱的眼,怎么也无法将如此的美艳与那样的柔弱结合在一起,呵!

    难怪有人要抢她,有人要护她,我是女子我也怜,那么,文虎为我去掳她是一定,那白衫的男子呢?当真是为了侠义,还是我的玉霞佩,还是她?

    这客栈是江平府虎阳县最好的客栈,客栈的天字房最是昂贵,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住得起,因此,尽管我们来得晚,天字号一排房倒全归了我们住着。

    文龙与文龙住天字一号房,我与素心住天字二号房,蝶舞住着三号房,罗孙二位大侠领着诸位镖师依次住着余下的房间。

    文龙与文虎的房间中,一张宽大的方桌,文龙表兄急着算帐,一个盘算,几本帐本,他总是那么斤斤计较,巴望着算清楚有多少钱去付了路上的花销,有多少钱将要装进腰包,我还知道他有一个小帐本子是专门针对我与素心的,我要了哪家的花粉,哪家的花蜜水,素心要了哪家的绸缎他一笔笔记得清楚。

第32章 突如其来的圣旨() 
可是,此时,因傍晚与文虎的对话,我再不敢和文虎多说一句话了,反而与这斤斤计较,胆小怕事的文龙表哥亲厚了许多。

    我与素心也坐在桌前,却是给蝶舞缝着衣裳,我原来就疏于女红,可素心幼年就受着侍婢的教导,因此女红上十分得意。她一针一线细密缝着,我就在一旁打着下手。

    文虎表兄则被派去找晚餐,我与素心时不时猜测两句,到底他能带回来什么好吃的,这客栈不论是大小,还是地处什么地方,论起吃食都相差无几,实在是吃闷了。

    “笃笃!”有人叩门,素心要放了针线去应门,我却拉了她坐下,说:“我去!”

    开了门,却见一个女子伶俐俐站在我门前,正是蝶舞,她穿着素心给她准备的女装,头发挽了个双环髻,半点饰物也没有,就这样,她也真是美艳得不可方物!我真没有思想准备,她怎么如此艳美,一时呆住!

    蝶舞向我深深福了下去,道:“公子好!”

    我终于回过神来,扶起她说:“不必多礼,请进来吧!”

    文龙一见是蝶舞,赶紧放下手里的帐本,扑过来就说:“姑娘,你醒了?我给你安排一顶轿子,好送你回家,好不好?”

    我急了:“表兄…………”

    文龙却瞪着我说:“不送她还家?难道还带着她?这一路上吃喝拉撒哪样不花钱?”

    我见文龙如此计较,倒觉得很对不住蝶舞,站了起来,拉住蝶舞的手说:“怎么我们东方家给不起她的费用?!你要多少?只管列表!向你姑妈要去!”

    “你们东方家有钱也不能乱花啊!”文龙说,还带着点生气的样子:“你看看你一路上都干了些啥,要么和我顶嘴,要么就买这买那,再要么就打架、抢回这姑娘还不让送回去,这要是让你祖父母知道了,还不扒了你的皮”

    我气得无语,蝶舞越发受窘了,素心站起来对文龙道:“公子!你平素总是小气,这会子是我家小、我家公子做主花了您的钱又怎么了?您说多少利?明儿我素心回了家,让太太还给你好吧?!您说说我家公子花了您多少钱?您先给我细算算。”

    素心这泼辣蹄子,正是克文龙的!文龙吵不过他,一开口就支吾,一支吾就被她捏了七寸,再四打击:“看看,好清楚的帐目,您也给我说不清楚,如何去给我家太太说清楚呢?!还有啊,大老爷也要问的”

    见着他们吵架,我就拉了蝶舞就跑,蝶舞脚步发软,我就扶了她,跑到楼下,却叫小二端二碗牛肉面来。

第33章 又见周奕() 
我们一坐定,蝶舞便起身,深深福了下去,口里说道:“蝶舞再三感谢公子活命之恩!”

    我忙扶起她道:“蝶舞,请勿多礼!”

    蝶舞泪道:“只不知我叔叔如何了,蝶舞在这世间只这一个亲人”

    说话间,文虎提着一个小篾篮子,满头汗水的跑进了客栈,见我坐在一楼堂中,便又折了身,到我们

    桌前,蝶舞拘谨的站了起来,我忙笑道:“他才是你的救命恩人!”

    蝶舞慌忙一福,文虎道:“姑娘快起来!”

    蝶舞盈盈一双美目,缓缓抬起,一对着文虎清朗的目光,便又如受惊的蝴蝶颤抖着垂下了睫毛,那睫毛忽闪了三四下,文虎的眼睛便定定的直了

    他们二人,一个一只手拎着篾篮,一只手半扶着对方;一个行着礼半蹲着,低下头,羸白的脸上,慢慢飞来一朵浅浅的红云。

    我笑道:“今天寻访了当地的什么好吃的?”

    “哦、哦!”文虎竭力收回神来,手才松了蝶舞的臂,蝶舞直了身,坐回我面前,盈盈的目光看着我,倒好像在向我埋怨,我表兄那呆样。她那脸上的浅浅的红云,也在我的注目下,越发深了,仿佛五月的石榴,只那石榴微微的向着我。

    文虎道:“有油炸的螃蟹腿子,只不知道你们爱吃不。”

    我对蝶舞说:“看来,我们要先喝点小酒,好就这螃蟹腿子。”

    蝶舞“嗯”了一声,垂头道:“我听公子的。”

    文虎深深看了一眼蝶舞,拿着篾篮就去找小二。

    不一小会儿,素心也下来了,她满面上得意洋洋的,快着步子,跑到我们桌前坐下,就笑:“大公子吵不过我!”

    我与蝶舞不由得也笑了。

    我知道她吵赢了文龙,她自小住在我外公家长大,也是大舅母调教的,因此与文龙文虎一贯很熟,既熟了,就多了口角,她虽是丫环,在我大舅母眼中也与女儿无异,因此,自然是喜欢在文龙文虎面前逞强,我也深知文龙表兄一直比较关照她,因此,才处处由着她与文龙表兄作对。

    文虎招呼小二切了一斤牛肉,半只肥鸡,又加了花生米与酸笋二道小菜,又令小二装了满满一大盘子螃蟹腿,盛了二壶老酒端上桌来。我们的桌子就丰盛了许多。

    素心道:“就咱们吃,不请大公子么?”

    文虎道:“你去请。”

    素心笑笑:“还是让他吃剩的吧!”

    说得大伙儿又是一笑。

    蝶舞起身为大家斟酒,文虎却起身道:“蝶舞姑娘,你身子刚好些,你也坐,我来斟。”

第34章 我是虎父的犬女() 
素心管小二要了两个大碟子,与蝶舞一道将篾篮中上好的螃蟹拣了几个送去。

    白衫公子忙客气:“不用!不用!”

    文虎想来也是满腹疑问,向那白衫公子问道:“敢问公子高姓大名?从哪里来?往哪里去?如何知道我们姓岳?”

    那白衫公子饮了一杯酒,笑道:“我免贵姓周,单名一个奕字,对奕的奕;振威镖局姓氏,天下百姓哪个不知,谁人不晓?!”好个周奕,一边答着一边夸着,就连我也是浑身一振,甚是为外祖家骄傲,何况二位表兄!

    我笑道:“那周公子从哪来江平府?打算往哪里去呢?”

    周奕笑道:“我自京城来,打算往江宁府去!”

    “江宁府?”文龙一听来处与去处,不觉急了,坐正了身体,一脸戒备:“周公子往江宁府何为呢?”

    周奕笑笑:“为了一桩家事。”

    “嗯为家事”文龙沉吟,眼睛里尽是猜疑。

    我猜文龙又在担心周奕是来打探虚实,好抢镖件儿的人了。

    周奕展开了画扇,我见扇子上写的是“残荷”二字,又有题字在上,细细辩去,那画自是无骨一般细润风流,分明出自女儿家的手;而那字却清隽潇洒又分明出自男人的手笔,且看那属名,分明就是周奕。

    哦,这是周奕在家与女眷协做的扇面,只不知是妻是妾,还是姐妹,丫环心里放心了不少,这不是那凝秋园的守护,守护是兵将,是武官,文武双全的有几个?再说,日夜守护凝秋园,他有多少时间可以还得了家,又有多少时间与女眷协作出这样的字画来。

    素心与蝶舞摆好周家二随从的桌子,又来坐下,周奕便问蝶舞未来如何打算。

    蝶舞垂了头,红了脸,低声道:“既为岳三公子所救,愿意听凭岳三公子的意思。”

    “岳三公子?”我奇了:“岳三公子是谁?”

    忽见一束束目光紧盯着我,素心却低低“扑哧”一笑,我这才反应过来!唉呀,我可不是她与周奕眼中的岳三公子么!

    我忙道:“在下复姓东方!振威镖局乃是我久祖父的镖局,二位岳公子是我表兄!”

    蝶舞与周奕同时抬头看了我一眼,蝶舞不好意思的改了称呼:“东方公子!”

    周奕右手食指在桌上敲了一敲,仿佛思索了一小下,问我:“敢问公子可认得东方隽大将军与东方时骏大人?”

    呵呵,想不到,祖父与父亲的威名在这里听到,我欢喜道:“东方隽是我祖父!东方时骏是我父亲!”

    “哦,原来是东方世家的公子,失敬!失敬!”周奕道,眼里散发出精亮之光,他又问:“那么,新进入宫的二位小姐”

    素心接过嘴去,不无骄傲的说:“是我家大小姐,三小姐!”

第35章 虎父我犬女 2() 
素心去给周奕擦他身上我吐的酒,我不好意思的看着周奕,蝶舞则过来给我擦嘴角,她举着一只绢巾,战战兢兢,既有着不好意思,又有着无限羞涩,手指战颤了数回,终于连她的手指也红通通的了,和将手挪到我唇边,轻轻擦拭,我让她的举动也弄呆了,愣愣的瞧她羞涩,瞧她纠结,瞧她交脸上的红云传染到了指上,而后才擦到我唇边,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一桌子也傻的傻,呆的呆,愣的愣了,就连素心也停了替周奕收拾的动作。

    终于,她娇羞无限的劝我道:“公子,慢些喝!”

    又听得“扑哧…………”一声,文虎终于将他傻呆在嘴晨的一口气喷了出来,一时呛得脸红脖子粗,连眼珠子也涨成了血色,连连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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