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逆天:腹黑太子妃-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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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露面露难色,道:“公主……可公主若真这样做了就要离开中紫国了啊,到天乾和亲,没有了皇上宠爱,又没了皇后翼王殿下……公主背井离乡若是受欺负可如何是好。”
见玉露如此为自己着想,君明珠感动之下,半点疑心都没了,道:“傻玉露,若我成了王爷命定贵女,王爷岂会不对我好?我留中紫国如今已无依无靠,倒不如跟了摄政王,有摄政王做依靠,来日还能反过来帮母后和皇兄脱离困境,再说了,摄政王殿下那般英武不凡,早晚都要成为天乾国皇帝,我跟了他,即便背井离乡也是愿意。”
君明珠说着脸上露出少女般梦幻憧憬来,又拉了雨露,急切地道:“雨露,算本宫求你了,你一定要帮帮本宫,好吗?”
雨露到底咬了咬唇,道:“事情紧急,奴婢这便去求求海公公,试试看。”
翌日夜,弑修院中,旖滟因要离京,好容易才将府中事情料理清楚,忙了一日早早便躺了罗汉床上,凤帝修却打发了紫儿等奴婢,赖旖滟闺房中说什么也不肯回去他那夕颜院。
盛易阳过世,旖滟借机打发走了夜倾,莫云璃和楚青依,凤帝修是大夫,给旖滟治伤,自然占着优势赖了下来。不仅如此,自那夜他赖旖滟床上睡了一晚,这两天以千安王府必有动作为由,每到天擦黑必定来旖滟闺房报道。
鉴于昨夜赶人赶到口干人倦也没将凤帝修赶走,且有他躺身边旖滟发觉自己睡特别香,起来特别神清气爽,且他夜里很老实,故而今夜见凤帝修又来报道,旖滟念着左右马上要分开,这厮又打定了主意要同榻而眠,他多偷个香窃个玉,反正以前也不是没被占过便宜,便软下心肠来索性乖觉地由着他去了。
便如此刻,旖滟躺罗汉床上,凤帝修非炫耀自己学医,有着一双圣手,只消给旖滟稍稍按摩穴位,定能让她一日疲倦消。
有人要免费提供服务,旖滟自然不会拒绝,她发觉凤帝修还真没说大话,不过被他按了几处穴位,旖滟便觉身上酸疼之感消了不少,见凤帝修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己,她极给面子地赞道:“当真手艺不错,以后都跟着本小姐吧,伺候好,以后本大爷自然能叫你娶上一房好妻子,再置办一份家业。”
见她一脸大爷模样,特意板着脸,粗声粗气地说着,凤帝修也整了下面容,打了个千,恭谨得道:“小谢谢大爷赏识,小一定心力伺候大爷。”
这两日只要单独相处,凤帝修便总用真面孔对着旖滟,他那张脸太妖孽了,侵略性太强,如今虽做着下人动作,神情也刻意恭谦,可身上贵气却是浑然天成,压都压不下来,那俊美到仿佛吸日月精华容颜是叫人瞧着便心折,而且他那狭长凤眸给人感觉太深邃霸气,无论哪一样都不会是下等人能拥有。
旖滟见他那动作和表情只诠释了不伦不类四个字,不由撇撇嘴,不给面子地道:“学一点都不像,谷主演技实是太太、太差劲了。”
凤帝修闻言扬眉,磨牙道:“好啊,爷好心给你按摩,竟还敢蹬鼻子上脸消遣起爷来了!瞧爷怎么收拾你!”说着他一指点旖滟笑穴上。
旖滟哪里能想到他会使这招,被点了穴道,登时便不受控制地咯咯笑了起来,凤帝修见她笑靥如花,忍不住榻上滚起来,生恐她再碰到伤处,一面逗她,一面将人捞了起来,半拥半抱地困了怀中,这般旖滟便凤帝修怀里笑得眼泪横生,肚皮疼痛。
她难受地想出手攻击凤帝修,令他解了穴道,可笑意一**涌动,手脚也跟着发软,根本就提不起劲儿来,开口求饶又实不愿,待笑得呼吸都不畅起来,才软凤帝修怀中,可怜兮兮地抓了他衣襟,有气无力地扯着。
凤帝修何曾见过旖滟如此笑靥如花模样,平日她即便笑了,也多半转瞬而逝,原本只是想逗弄她下,却贪看她笑靥而迟迟不肯给她解开穴道,眼见着旖滟笑倒怀中,双颊嫣红,娇躯颤抖,人面桃花,颜如渥丹、他眸光便忍不住幽深暗沉下来。
又见她一双眸子因笑意而水光点点,眉目间春情横生,媚态百生,情致两饶,鬓发散乱,登时他目光再度发直发痴,呼吸也跟着不稳起来,再又小女人怀中笑地娇躯蹭过他身体,玉体香肌,兰熏桂馥地一点点往他鼻中涌动,凤帝修身子僵硬,继而又被那幽幽美人香韵撩地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旖滟恳求地扯了扯凤帝修衣襟,见他毫无反应,笑得气喘吁吁,抬眸去瞧,正瞧见眼前俊美无俦男人神情如狼,目光如鹰地盯视着自己,随之她纤细腰肢处分明也被什么硬邦邦滚烫烫东西给抵了一下。旖滟登时气得眼泪滚落,弯弯明眸中燃起汹汹怒火来。
这个混蛋,点她笑穴不说,竟然还敢对她……她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对他心慈手软,由匹中山狼堂而皇之地住进她闺房里来!
“解开……咯咯……你敢……趁机占便宜……咯咯,休怪……咯咯,怪我无情!”
旖滟怒气腾腾地出声,可因控制不住笑意,那杀气四伏狠话半点威力也没有,凤帝修见她如此,虽心里痒痒很,但也知道再由着自己性子,怀里小女人必定真恼了他,如今两人分开即,她若恼他两日,不叫他贴着她,将他赶出去,那便因小失大了,脑子中狠狠默念了两遍清心咒,他才勉强压下异样来,解了旖滟穴道。
哪里知道他这边刚解开穴道,怀中春棠妖娆美人便神情一凛,腰肢一扭,一个利索地翻身滚出了他怀抱,一仰身子,往罗汉床上躺倒同时,她腿也毫不客气地踹出,目标直对他邪恶之源。
120 替死鬼()
章节名:12 替死鬼
凤帝修被旖滟一脚踹到墙边,背部撞窗户上,发出嘭地一声响,见旖滟一脚落实却还是不解恨,明眸燃火地瞪过来,凤帝修忙讨好一笑,道:“滟滟,我是正常男人,心爱女子怀中春棠娇笑哪里能没有反应,要不我躺着让滟滟欺负回去?”
旖滟面色冷厉,正想再飞一脚踹烂凤帝修一脸得意,就听外头传来动静,显是有人靠近,她目光一凛,凤帝修却收了笑意,咳了一声,扬声道:“何事?”
外头来人却是银宝,他早便到了,只是远远听到屋中有女子笑声便未敢靠近,猫远处一颗树上,正得意自家主子手段不凡,终于融化了盛小姐,谁想那笑声便戛然而止,接着他便瞧见自家主子人影砸了窗户上,他一面结舌,一面眼珠一转,立马靠过来给主子解围了。
他不知里头是什么情形,故此并不敢多听多看,闻声忙回道:“主子,宫中有消息,宫宴上夜倾向隆帝替天乾飞龙将军白子清求亲骄阳公主,隆帝答允了,因天乾国突有急事需夜倾回去处理,明日天乾使团便要离城,夜倾以白子清年纪已不少,且紫薇阁曾批命说白子清今年不娶妻便有绝嗣之凶,请求骄阳公主一起离京,送嫁队伍一切从简,隆帝允了。如今宫宴已散,骄阳公主也已被送到了天乾使馆。”
旖滟闻言诧异地顿住了动作,只因银宝说事情太古怪了,骄阳公主一直爱慕夜倾,怎么倒和白子清牵连不清了,而且就算隆帝将公主许给了白子清为妻,也没这么急巴巴就将人送到使馆,明日便令天乾国就这么带走中紫国公主道理啊!
这事儿太不合理,以至于旖滟怒气暂压,不乏好奇地盯着凤帝修,道:“你做了什么?”
凤帝修轻出一口气,暗赞银宝机灵,关键时刻出来解围,笑着坐起身子来,道:“我带滟滟去瞧场好戏如何?”
旖滟心中好奇,自然不会拒绝,何况那君明珠多次和她过不去,去瞧瞧讨厌之人可悲下场,她还是很乐意。
凤帝修言罢也不待旖滟反应便将她打横一抱,直接从窗口飞了出去。不过两盏茶后凤帝修便带着旖滟到了灯火通明中紫国使馆,一处厢房房顶隐蔽了起来。恰这屋子背靠一颗大树,树枝横生压了房顶,两人身影被树叶一挡,倒不怕被轻易发现。
去了两片瓦,旖滟便瞧见了里头情景,内室中一个穿红色嫁衣女子呆呆愕愕地趴床上,从旖滟方向刚好瞧见那女子小半张侧脸,正是君明珠。她也不知想些什么,神情时而阴厉,时而伤心,不甘,惊恐……像走马灯一样来回变幻,不一会儿,又猛然从床上翻身而起,奔至房门便使劲地拍打叫唤了起来。
屋子从外锁着,外头看管嬷嬷不堪其扰,终是打开房门,骄阳公主扑上去,怒声道:“你们放我出去,我要去见父皇,我不要嫁给什么飞龙将军,父皇疼爱我,不会那么狠心,就这样叫天乾国人带走我!我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就去和亲!”
那两个嬷嬷显然都是有些武功底子,两人上前一人一边地扭了君明珠乱挥舞地手臂便将她带回来了内室,其中一人道:“公主还是消停了吧,公主不要脸面做出脱衣勾引男人事情来,还天乾国摄政王酒水中放那种下做东西,后倒差点和飞龙将军做下好事,那杯下了作料酒水被摄政王差点亲手扔皇上脸上质问。皇上留了公主一命,还给公主争取到飞龙将军正妻之位已算公主福气了。公主糊了心做下自毁清白事儿,便该想着不可能再风光大嫁!奴婢们奉命看管着公主直到天乾,皇上不会见公主,公主还是消停下来安心养伤吧。”
那嬷嬷言罢,将君明珠强行安置床上便不再管她,出屋又锁好了门。
旖滟将方才那嬷嬷话听耳中,愕地瞪了眼睛,这君明珠是脑子被驴踢了吗,怎么屁股都被打开花了,身上伤都没好,竟想着跑去勾引夜倾。再说她怎么会以为倒贴了夜倾,自毁清誉,夜倾便会娶她?退一步就算夜倾忍下被她算计仇,念着她是中紫国公主而要了她,有此开始,她以后又怎能得到夜倾疼爱?没有疼爱她嫁到天乾去靠什么活着?
也难怪隆帝会将堂堂公主就这样送给了天乾国,先有顾皇后设计天香公主毁了清白,夜倾没将事态闹大,如今又有骄阳公主夜倾酒杯中下药勾引,这一对母女做出这些事情来,令隆帝丢颜面不说,还要被天乾国当面打脸,想必父女之情也消磨殆了。
何况骄阳公主理亏,天乾国又怎么可能风光迎娶这样一个女人,事实上白子清会娶骄阳公主已经叫旖滟很是诧异了。骄阳公主会如此行事,而天乾国也要了她,这其中必定是有原因。
旖滟正想着,就听下头响起嬷嬷恭谨声音。
“奴婢们见过将军。”
“开门,我来看看公主。”
接着响起一个清朗如风年轻男子声音,接着是开门声,一个挺拔身影进了屋。旖滟望去,却正是白子清。她知白子清武功不低,不敢多看,收回了视线。
下头君明珠见白子清进来惊地一下子翻身从床上起来,登时背上伤口便鲜血淋漓,染红了裙子。见白子清一步步靠近,她脸上浮现出色厉内荏神情来,斥道:“你别过来!我是中紫国公主,如今……如今我还没嫁你,你不能……不能对我无礼。”
旖滟闻言不由无语地挑了挑唇,这骄阳公主还真是一身公主脾气,白子清天乾地位颇高,又是手掌重兵将军,莫说是君明珠如今没了依持,即便是她得隆帝宠爱时候,只怕白子清也未必会将她看眼中。可笑君明珠到了这时还做公主梦,以为自己高高上,有多了不起呢。
白子清见君明珠这般,眸光微冷,唇角浮起一丝厌恶讥嘲来,大步走至床前,俯下身盯视着君明珠,道:“宫中可公主你主动贴上来吧,怎么此刻倒成了贞洁烈妇?”
君明珠被逼至墙角,只觉白子清瞧着温和,身上却有股冷意渗出,使得她身子都微抖了起来,他被白子清讥嘲语气臊地脸色涨红,哆哆嗦嗦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
白子清显然没了耐心,竟是突然拽住了君明珠襟口,撕拉一扯,随着君明珠一身尖叫,她外衫连带亵衣被扯开,露出了里头肚兜和大片白腻肌肤来。
“你!你要干什么,来人,来人!”
君明珠嘶喊起来,旖滟却有些奇怪,她虽不熟悉白子清,但印象中此人面上总挂着三分无害笑意,只是双眼却幽深不辩,该是个有能耐人,绝对不会是好色到这种程度急色鬼,不会是半夜来羞辱女人无聊之辈。
出于好奇她向屋中望了眼,正好瞧见白子清勾唇冲君明珠讥嘲一笑,道:“闭嘴!本将对你没兴趣。”
言罢,他只是扣住君明珠肩头将其按倒了床榻上,也不知是他语气太过冰冷森寒,还是怎,君明珠突然就不叫喊,也不挣扎了,任他压床上。旖滟正巧看到君明珠雪白背脊上绘着一只蓝色凤凰。
那凤凰无论是从颜色还是形状,抑或是位置都让她觉着好生眼熟,分明就和她背上如出一辙!旖滟蓦然双眸一眯,直觉这其中必有自己不知要事。她凝眸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却见白子清视线也落君明珠光洁后背那凤凰图上,看了半响,挑起眉抿起唇来,面上露出凝思之态来。
君明珠本很是害怕,见白子清只是为了看清她背上凤凰图,当即倒镇定下来。宫中时,阴差阳错,撞破她衣衫不整模样不是夜倾反是白子清,那时候殿中光线昏暗,白子清只怕并未看清她背上图形,倘使他此刻看清楚了,知道自己是夜倾天命贵女,一定便不敢再迎娶自己,他定然会禀报了夜倾,那样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得偿所愿,所有事情是不是就可以回归原本轨道了。
君明珠坐着美梦,见白子清闻言果真沉吟不语,她忙道:“这……这凤凰图我幼时便绘身上了……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白子清却扬唇一笑,神情温和了一些,将君明珠衣衫笼上,道:“没有,很好看,方才宫里时没瞧清,所以想再看一眼。”
他言罢不待君明珠反应,站起身来走至桌前,倒了一杯茶水,复手中扳指轻轻一动,却分明有什么白色粉末落进了茶盏之中,旖滟双眸再度一眯,正欲瞧清楚些,凤帝修却突然将她一拉,与此同时,将那两块被掀瓦片迅速盖了下去。
几乎是同时,房中白子清抬眸瞧了眼屋顶,见无甚异样,收回了目光,难道是他多疑,方才竟有种被人盯视感觉。
屋顶上,旖滟反应极,立马放轻了呼吸,暗自惊赞于白子清警觉。待屋中响起脚步声,她才微微吐出一口气,就闻白子清道:“公主出了许多汗,喝口茶早些休息吧,明日还需离城,白某不打搅了。”
白子清言罢,见君明珠并不接茶盏,也不勉强,随意地将茶盏放床边,转身大步而去。君明珠见他出去,松了一口气,心里越发肯定了先前想法,念着还有可能回到夜倾身边,倒是没了先前急躁劲。
她方才因为大吵大闹,后又被白子清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这会儿松下神来,倒真觉口干舌燥,也没多想,端起那茶盏一饮而。
旖滟听到屋中脚步声再起,很是开门声,待白子清远去,她重揭开了瓦片,正见君明珠仰头将茶中水喝,随后唤了嬷嬷进去给她换药。
见此,旖滟才重盖上了瓦片,凤帝修扣住旖滟腰飘然离开,片刻后,两人到了使馆不远一处街巷,旖滟才回头盯着凤帝修,道:“白子清给君明珠喝什么东西?”
凤帝修显然很乐意给她解疑,挑了下唇,道:“那是腐骨粉,只消一点,喝进腹中,便能使身上外伤反复发作,无法痊愈,不出半个月伤口溃烂无治,高烧不退,腐烂中丧命,且人死后便是好仵作也查不到一点端倪,只会以为